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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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儼沒有反抗,任憑李婧的捶打。直到李婧停下來了,嚴儼才說:「廳長大人,剛才你行動的時候,我沒有反抗,接下來,我行動的時候,你也不能反抗!」
看到了嚴儼不懷好意的目光,李婧的俏臉,紅透了,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她叫道:「我才不呢,我一定要反抗!」她只說是「反抗」,卻沒有不讓嚴儼「行動」。
嚴儼心領神會,說了一聲:「娘子,相公來了!」
……
當嚴儼和李婧並排躺著不動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嚴儼抱怨說:「本來,我想今天上午就回南山學院的,但是,累得像條狗似的,怎麼回去?我的這一把老臉,可真是丟得大了!」李婧翻了個身,懶洋洋地說:「像條狗似的就不能走了?我看啊,你這條狗活蹦亂跳的,還是有精神啊。」嚴儼說:「我說自己是狗,這是謙虛,是謙詞,你懂不懂?但是,你說我是狗,就等於罵自己了。」李婧一時沒有吃過味來,說:「你自己是狗,關我什麼事啊?」嚴儼顯出了一副「誨人不倦」的模樣,說:「我是狗,你是什麼了?」李婧想了想,突然滿臉通紅,她拿起了一個枕頭,就朝著嚴儼沒頭沒腦地打了下去,口上說著:「我打死你這條惡狗!」嚴儼雙手抱頭,一副「任君打擊」的模樣,其實,李婧打的並不疼,她更多的,是作出一個姿態。
等到李婧停下來的時候,嚴儼說:「娘子,既然你封我為南山學院的院長,你就成了我的頂頭上司。以後,我要是犯了罪,你可不能罵我。」由於嚴儼在說話的時候,一口一個「娘子」,使得李婧默認了這個稱呼,不過,此時此刻,聽了嚴儼的話,李婧卻把一雙美目睜大了:「誰說讓你當南山學院的院長了?我什麼時候說的?你現在是一個學生,不對,你現在連南山學院的學籍也沒有了,還想當南山學院的院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要是你能當了南山學院的院長,豈不是所有的阿貓阿狗,都能當了南山學院的院長?」嚴儼卻沒有惱怒,說:「娘子,你是反悔了,還是想賴賬?就在不久前,你向我求饒,卻是答應我的任何條件,言猶在耳,你就吃到肚子里去了?」李婧想到了不久前自己的軟弱,不禁臉紅得像是公雞的雞冠子,她說:「我什麼時候向你求饒了?我從來就不會向人求饒,我根本不可能向人求饒,更根本不可能向你求饒。」嚴儼一笑,讓:「是嗎?看來,我還得讓你再求饒一次!」李婧有些慌亂了,連忙說:「嚴儼,你不可胡來!」嚴儼說:「那麼,我還是南山學院的院長嗎?」李婧的眼珠轉了轉,說:「你是南山學院的院長,但是,你要是做不好的話,我可就要打你了!」嚴儼笑了:「夫妻之間,打打罵罵,是很正常的,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李婧把眼一瞪,說:「什麼『夫妻之間』?誰和你是夫妻?」嚴儼說:「娘子,做夫妻還不是容易的事?對了,咱倆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李婧有些心亂如麻了,說:「還記得那個想憑著一個雞蛋發財的故事嗎?等到你有了錢,再提納妾的事。」嚴儼說:「等到我有了錢,自然會提納妾的事情。現在我沒有錢,可以先提娶妻的事情啊。」李婧聽到這裡,一下子就惱,她瞪著嚴儼,咬牙切齒地說:「等到有了錢,你還有納妾?」嚴儼振振有詞地說:「是啊,有錢人,誰不納妾?我也不能免俗,你說是不是?」李婧惡狠狠地說:「既然你想以後納妾,那麼,現在的娶妻,就免了吧!想讓我嫁給你?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嚴儼看著李婧,一本正經地說:「你真的不會嫁給你!」李婧冷笑說:「難道是假的?立即給我滾!天涯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嚴儼笑著說:「但是,我不是球,怎麼滾啊?」李婧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能滾,爬也行,要不,你就走,你就飛!快穿上你的衣服吧!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嚴儼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那好,我走了!再見!不——最好是永遠不見!」說完,穿上了衣服,下了炕,穿上了鞋子,抬腳就走,再不回頭,顯得十分的磊落和瀟洒。
看到嚴儼說走就走,一點兒也不遲疑,李婧直接傻眼了!而且,嚴儼那一句「最好是永遠不見」,讓李婧聽在耳中,宛如刀割一般。眼看著嚴儼要走出門口了,李婧喝了一聲:「嚴儼,你給我站住!」嚴儼站住了,卻沒有回頭,說:「有話快說,有什麼快放!」李婧如同嘴裡被硬塞了一把豆腐渣,一時噎得夠嗆。想了片刻,李婧說:「你就這麼一拍手就走了嗎?你倒是走得輕巧!」嚴儼說:「是你讓我走的啊!」李婧說:「你占我便宜一共是四次了……不,五次了!連昨天夜裡那一次……」李婧咬著嘴唇,說不下去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嚴儼這個時候,轉過了身,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婧,說:「昨天夜裡,你確定,只有一次?」李婧的一張俏臉更紅了,她跳下了炕,又要打嚴儼。嚴儼呢,這一次,沒有讓李婧打,而是動手開門,似乎要奪門而逃。李婧更急了,連忙說:「我不打你了,但是,你給我站住!」嚴儼說:「我重複一次:有話快說,有什麼快放!」李婧咬著嘴唇,說:「嚴儼,你佔了我那麼多的便宜,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嚴儼笑了,回頭看著李婧,說:「難道你想讓我給你補償?」李婧咬牙切齒地說:「補償是必須的!你必須給我補償!否則,我跟你沒完!」嚴儼有些愣了,他怔怔地看著李婧,說:「你想讓我給你什麼補償?」李婧有些胡攪蠻纏地說:「我不管!反正,你要給我補償!要是不給我補償,你不許走!」
嚴儼不禁無語了,女人,確實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動物!就在剛才,李婧還讓他滾,說什麼「天涯有多遠,你就滾多遠!」還說:「你不能滾,爬也行,要不,你就走,你就飛!快穿上你的衣服吧!趕緊從我眼前消失!」但是,一轉眼間,李婧就不許嚴儼走了!論起翻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要快啊!怪不得有一句話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嚴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你說讓我給你補償,怎麼說如何補償你嗎?」李婧冷冷地說:「你是豬腦子嗎?你自己為什麼不去想?我憑什麼替你想?你是我的什麼人?」
嚴儼聽了,笑了笑,說:「你說的對,你現在不是我的什麼人了!以前的時候,你還是我的娘子,現在,你不是了!」李婧一聽這話,兩眼立即紅了,她惡狠狠地相著嚴儼,要是目光能夠殺人的話,嚴儼早已死了千次萬次了!
李婧對於嚴儼的感情,就有變化的,其中,有幾個節點。第一個節點,是李婧在樹林里,第一次被嚴儼佔了便宜之後,心中猶有餘恨,於是,她才會在仙子湖邊的時候,對嚴儼暴下殺手。這說明,那個時候的李婧,對於嚴儼,是有恨無愛。一直到了荊國皇子李煥財率領荊國大軍逼近南山學院的時候,荊國公主李婉向李婧射了一支冷箭。由於那個時候的李婧,被嚴儼的魔鏡吸盡了元氣,變成了一個普通人,根本不能躲過那一箭!就在這關鍵時刻,嚴儼奮不顧身地替李婧擋了李婉那一箭。就是嚴儼奮不顧身地為李婧充當擋箭牌的行為,第一次改變了李婧對嚴儼的看法,使得李婧不再恨嚴儼了。後來,失去了元氣的李婧,被李婉打得經脈俱斷,要是沒有「三顏變色花」,就必死無疑。嚴儼陪著李婧,深入南山學院的後山,找到了「三顏變色花」,挽救了李婧的性命。經過這一些變故之後,李婧對於嚴儼,不僅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恨意,還有愛了。直到嚴儼找到了「龍飛鳳舞訣」之後,使得嚴儼和李婧的元氣,從零到元氣三段,李婧的心中,更是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每一個練過元氣的人都知道,元氣從零練到元氣九級,是要付出艱苦卓絕的努力的。或許有人說,從元氣九級到元氣一段,應該很容易吧?錯了,大錯特錯!因為從九級到一段,是低手和高手的分界線,是習武之人重要的一條分水嶺。有的人,終其一生,也不能從九級升到一段!
那麼,從一段升到三段,是不是就很簡單了?也不是的!元氣的修練,越是往後,越是艱難,也就是說,百尺竿頭,很難更進地一步!可以說,元氣修練的特點,和嚴儼一到九世的時候,練習「鯤鵬功」的情景!
也就是說,對於同一個習武的人來說,他從一級元氣練到二級元氣,可能就用了十天。但是,從二級元氣練到三級元氣,可能就要用一月了!同樣的一個人,他把一段元氣練到二段元氣,可能就要十年了!
正因為這個原因,當李婧從元氣歸零,到一下子練成了三段的元氣,其中的驚喜,實在是難以宣言!這樣,李婧對嚴儼的愛慕之情,也就一下子呈現出了幾何倍數的增長!對於這一點,只是存在於李婧的潛意識裡,但是,李婧並不想承認。不過,不管李婧承認與不承認,她對嚴儼,已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抗拒之情,這樣,當嚴儼要佔她便宜的時候,她就沒有拒絕,反而半推半就了。
因此,當李婧發現嚴儼真的要離開她的時候,一下子就驚慌失措了。但是,李婧卻不知道:嚴儼之所以這麼做,是他在心裡,早就吃定了李婧,知道李婧不可能離開他的了!因為「龍飛鳳舞訣」里說得明白!一旦某個男人和某個女人,共同練成了「龍飛鳳舞訣」,那麼,女方終其一生,就不能離開男方或者是背叛男方了,否則,女方就會經脈俱斷而死。也就是說,共同練成了「龍飛鳳舞訣」的男方,就如同是水,而女方是魚,水沒有魚,照樣不會幹涸。但是,魚兒離開了水,就會失去生命。從這一點上看,「龍飛鳳舞訣」其實充滿了男尊女卑的思想。然而,這一點,李婧不知道,嚴儼卻很清楚。
同樣,現在的嚴儼,也對李婧有了感情了,不像以前,把李婧當成了他的仇人——因為現在的李婧,也是嚴儼的女人。
此時此刻,看到李婧那可憐的樣子,嚴儼又心中不忍了,說:「你讓我補償你,總得想出一個補償的方法吧,讓我想,我怎麼知道?叫我說補償的方法,就是親你三下,但是,你會願意嗎?」
聽到嚴儼的這麼說,李婧的俏臉頓時紅了,她啐了嚴儼一口:「你狼心狗肺,忘恩負義,還想親我?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嚴儼沒有辯解,說:「你再說。」
李婧想了一會,說:「你補償我,先立下一個字據啊。」聽到李婧這麼,嚴儼一下子就愣住了,沒想到李婧會來這麼一手,他暗想:「這個小妖精,是想讓我給她寫一張欠條嗎?真是傻得可愛!對我來說,給她寫欠條,不是和打白條一樣嗎?嘿嘿,她就是讓我寫一張欠她一百萬兩銀子的欠條,我也寫,反正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李婧的卧室里,紙筆都是現成的,李婧拿來了文房四寶,放在了嚴儼的面前,她那張傾城傾國的俏臉上,一片莊嚴,說:「嚴儼,我讓你怎麼寫,你就怎麼寫,你聽明白了嗎?」嚴儼很痛快地說:「我明白了,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寫!」話雖這麼說,卻不能肯定李婧心中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