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市擺攤

「對了系統，法力又是什麼玩意？怎麼我現在的法力值是零？」林凡好奇問了一句。

系統回答：「凡人血肉之軀無法和鬼魂抗衡，唯有以法力驅動法寶使用符篆才有一抗之力。」

林凡瞭然，感情符篆和法器相當於汽車，法力就是汽油，白日見鬼符什麼的不用法力也能驅動屬於腳踏車，更上一層的高等符篆則需要法力來驅動。

至於剛剛得到的五雷符就屬於比亞迪油耗特別高，最低也要初級天師才能消耗的起，自己這種連駕照都沒有的想都不要想了。

「系統，有什麼辦法可以增加我的法力值？」林凡問道。

對付王紅霞這種剛形成的陰魂，至陽龍水就足夠，可遇到更厲害的鬼魂難免會翻船。

譬如背後策劃這次事件的趙家二老爺子，林凡可不敢肯定至陽龍水就能剋制，選在明天動手也是為了做足準備。

系統：「系統旨在培養合格的天師繼承人，早已為宿主定製出成長路線，建議宿主購買一層太上玄清訣，消耗10點裝逼值，是否購買？」

林凡暗爽，系統果然貼心，連成長路線都制定好了，自己只要心無旁騖的裝逼就行！

「購買！」

「叮……宿主購買一層太上玄清訣，消耗10點裝逼值，醍醐灌頂系統啟動！」

「叮……一層太上玄清訣修習成功，恭喜宿主獲得100點法力值。」

宿主：林凡

見習道童：3級（10級升滿轉為學徒道士）

功德值：1000/3000

裝逼值：9

法力值：100

一下子消耗10點裝逼值雖然有些心疼，可獲得了100點法力值也讓林凡滿是興奮躍躍欲試。

自己好歹也是有法力在身的人了，放在古代那可是大神通者，連皇帝都禮遇有加得尊稱一聲「仙師」的！

「哈哈哈，凡人再也無法阻擋本天師裝逼的腳步了！妖孽休走，吃本天師一腳！」

砰——

一道悶響從老舊的居民樓中傳來，原本就被蟲蛀的木門紋絲不動，表示自己還能再撐個十幾年。

十幾分鐘后，林凡一瘸一拐的走上陽台抬頭望天，只想表示樓下診所的wifi速度真的很快，雲南白藥也的確好用。

就連繫統也在沉默了十分鐘后才表示：「叮……宿主強行裝逼，獲得1點裝逼值。」

「系統，有什麼辦法能提升我現在的戰力，不然空有一身法力值我也沒處用啊！」林凡無奈道，終究接受了這個現實。

系統：「建議宿主購買符篆大全解鎖新技能，外加初級蜀山劍訣，共計9點裝逼值。」

「卧槽！系統你是不是算準了要把我榨的乾乾淨淨，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奸商，如果我只有8點裝逼值，你是不是8點就能兌換了！」林凡忍不住叫道。

然而系統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呵呵」了一聲，林凡咬了咬牙，終究還是選擇了兌換。

「叮……宿主獲得符篆大全，醍醐灌頂完成……」

「叮……宿主獲得初級蜀山劍訣，醍醐灌頂完成……」

比起法力值，這兩項技能就直觀了許多，林凡當下取出了桃木劍，原本只是一件死物如今到了他手中卻像活了一樣。

林凡甚至感覺這隻桃木劍就是身體的一部分，當下就是一連串的劍花甩出，每一次出劍都像是絕代劍客經歷過千萬次的錘鍊，就算上午到店裡「請」他的肌肉猛男再多十倍，一劍在手，林凡也有信心分分鐘教他們做人。

至於符篆大全則是一項高深莫測的知識體系，從最基礎的符文到最後面的由無數基礎符文組合符文，剛剛的五雷符僅僅只在起始篇不到千分之一的位置，顯然還屬於低階符篆範疇，而且還是低得不能再低的那種。

林凡只是想看看後面的符文長啥模樣就感覺一陣眩暈，系統提示道：「宿主級別太低，無法觀摩高等符文，建議由淺入深穩紮穩打，強行觀摩只會精神崩潰變成白痴。」

林凡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剛才還說系統貼心，現在看來似乎有點不靠譜呀！

高等符文看不了，可低等符文也夠他體會一陣子了，林凡看了下，白日見鬼符也在其中，至於plus版只是在後面增加了一個擴展符文，不過多畫一筆的事系統卻賣他5點裝逼值，果然是個奸商！

林凡經過醍醐灌，再看這些基礎符咒就像十多年沒碰書本的大學生看小學算術題的解法一樣簡單，一看就懂，一看就會，與其從系統購買符篆還不如自己動手製作了。

好在叔叔經營的業務極廣，狼毫筆、硃砂什麼的店裡應有盡有，至於裁好的黃紙也是成捆的堆在牆角，林凡當下按照自己的體悟在黃紙上勾畫起來。

符篆製作的必要條件就是要具有法力，催動不同的符文將天地間遊離的對應力量鎖定在薄薄的紙片中，知道怎麼操作是一回事，可真正操作起來就又是一門手藝活。

想起某本玄幻小說中，男主頭頂主角光環，可第一次煉丹時即便有葯老指導還煉廢了好幾爐丹藥，再看看這滿地殘破的黃符紙，林凡心裡也算有點安慰。

小小的符篆看著不起眼，可一筆一畫都要相當精準，稍有偏差能量就不能完美的鎖定在符紙中，哪怕溢出一絲紙片也承載不了。

一下午的時間林凡都在畫符，可往往畫到一半符紙就自動燃燒不得不重新製作，不知不覺夜色降臨，林凡一身的法力值也消耗的乾乾淨淨，看著桌面上僅有的幾張符篆也算老懷寬慰了。

滿滿一地的廢紙差不多畫廢了500多張，終於畫成了「清靈符」2張，「護身符」2張和破邪符」8張。

這幾張符紙雖然只是最低階不入流的符篆，可是對林凡來說卻意義非凡，畢竟是他第一次練手之作，上面隱隱可以看到淡淡的靈氣流轉，當然普通人肉眼凡胎是別想看出什麼來了。

花費了整整一下午還浪費了那麼多材料，怎麼也得收回點成本才行，林凡當下將這幾張符紙揣在身上，貼上了八字鬍戴上了墨鏡，拎起上書「仙人指路」的布帆就向著步行街走去。

步行街在當地人口中又叫大仙路，顧名思義，裡頭全是各式各樣的大仙擺攤，什麼算命測運、周公解夢、看相摸骨應有盡有，偶爾還有有人承接疏通馬桶下水管道等業務。

畢竟看相摸骨說的天花亂墜也就三五十進賬，碰到不信的任憑你說干吐沫也是一毛不拔，哪有通馬桶實在，帶上皮戳子使勁一頓捅就是五十塊進賬，明碼標價童嫂無欺還來錢快。

君不見那些大師們的攤位前，除了八卦、銅鏡、五帝錢外都會擺上一隻皮戳子，還特意在上面備註了「非賣品」幾個字。

光是林凡這一路上就看到抽著煙的師太和滿嘴葷話和尚打情罵俏，一旁戴著墨鏡的盲人大師時不時盯著師太的大胸脯蠕動著喉結。

還有人梳著髮髻身穿道袍看著愛情動作片，那些一身中山裝的陰陽先生也抓著手機刷著抖音小視頻。

大仙路，果然各種各樣的貨色全部都有！

林凡一直走在大仙路的盡頭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攤位，看著這一路上至少百十個同道，就怕劣幣驅逐良幣，競爭不是一般的激烈啊！

「酒香不怕巷子深，總會碰到識貨的！」林凡自我安慰道，隨即鋪了張白布在地上取出小馬扎坐下，幾張符咒往白布上一擺就算正式擺攤了。

「喲，小老弟，你這身裝扮夠窮酸的呀，就這幾張破紙誰會買，要不要從我這進點貨充充門面，瞧瞧我這金剛菩提手鏈，唐朝的高僧開過光的，別人一萬五千賣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