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門挑釁(求鑽石)
「江南大學。」林言神色有些黯然,原本他有很大的把握可以考上,卻因為唐家的誣陷,而連報考的資格都失去了...
「大神,你怎麼了?」馮默默看見林言情緒不對,問道。
「沒什麼。」林言微微一笑,將紛亂的念頭甩出腦海,只要他把實力提升上去,未必不能翻身,到時候定要唐家付出代價。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林言下車之後,跟幾人告別。
林言走後不久,張恆遠驅車趕來,把張靈溪接走了,自然少不了責怪幾句。
「你呀,性子太野了,成天不做正經事。」張恆遠點了點張靈溪的腦袋。
「哥,誰說我不做正經事了,我現在正在做主播呢。」張靈溪回了一句。
「直播!你一提這個我就更來氣,你那是正經的直播嗎?你特么直播見鬼呢。」張恆遠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咳咳,哥,不瞞你說,我有貴人相助。」張靈溪眨巴眼睛。
「老韓都跟我說了,要不是林大師,你今天說不定就回不來了,我真是...算了,你這兩天好好在家待著,哪也別去。」張恆遠擺了擺手。
「林大師,你是說林言嗎?哥,你也認識他啊。」張靈溪卻沒走,拉過一張凳子,坐下,眼巴巴的看著張恆遠。
「認識,你大姐的病就是他治好的。」張恆遠點了點頭。
「真的嗎?哥,你跟我詳細說說唄。」張靈溪十分感興趣。
「阿嚏。」林言走在馬路上,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誰在背後說我?」
算命街依舊人聲鼎沸,隔壁街上的陰陽館和星象館生意則冷淡了很多,他們漸漸都坐不下去了。
「八嘎,查清楚是誰動了我們的風水樁了嗎?」一個穿著武士服,大腹便便的男子坐在陰陽館後堂的高坐上,大發雷霆。
「山本君,我的人看到今天有人拿著陰陽筆進出一言堂,肯定是那小子乾的。」底下一個人說道。
「哼,陰陽筆乃是當初安倍前輩煉製,傳承到我們陰陽館,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這種寶物,絕對不能讓他人染指,尤其對方還是華夏人,吩咐下去,出動忍者,格殺勿論。」山本鳩咆哮道。
「是。」幾個忍者領命退下。
「走,我們也去算命街看看,這次,要把對方踩在腳底下,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山本鳩起身,陰陽館其他人紛紛跟隨。
胖子剛算完一個人,打算休息一會的時候,突然看到借口來了一大群東瀛人,暗道不好,這些人怕是來找茬的。
陳瞎子他們聯合起來,雙方對峙,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東瀛陰陽術天下無雙,對面的神棍們,可敢來比試?」山本鳩一言激起千層浪,瞬間引燃了所有算命先生。
「豎子!陰陽術乃是傳承自華夏,一群數典忘祖的東西,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狂妄小輩,氣死我了。」
山本鳩稱呼對面的算命先生為神棍,讓他們十分惱火。
「給你們一個機會證明自己,免得說我欺負你們。」山本鳩冷哼一聲,後面有兩個穿著和服的陰陽師走上前來。
「森本佐野,山下源,請賜教。」兩人拱手,目光里充滿了不屑。
「好,既然你們咄咄逼人,要跟我們比試,那我們接了。」陳瞎子一馬當先,走了出來。
「算我一個。」胖子也走了出來,他早就看這些陰陽師不順眼了,陰陽怪氣的。
「比什麼?」胖子問道。
「就比你們最擅長的,算命,免得說我們欺負你。」山本鳩自信無比的說道。
看到這邊有比斗,很快他們所在的地方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算命,行啊,算誰的命。」陳瞎子冷笑一聲,他算命三十年,從來都沒有怕過誰。
「就選其中兩位圍觀者好了。」山本鳩隨手指了兩個人。
生辰八字,姓名,全部寫在一張紙上,一式兩份,交給雙方。
陳瞎子掐了掐手指:「你最近是不是生了一場大病?」
那人連忙豎起大拇指:「真是神了?你這也可以算得到?」
「你家裡有三個姐姐,其中有一個上個月去世了。」森本佐野開口道。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那人震驚無比。
「我還知道你明天會有一場劫數,非死即傷。」森本佐野開口道。
山本朝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一個陰陽師往後面走去。
「這可怎麼辦?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對面那人慌了神。
陳瞎子掐了掐手指:「劫數?他最近命格四平八穩,絕對不會有事的。」
「是你技術不行,算不出來吧,我還可以說出他的劫數,乃是跟車子有關,你去檢查一下你的車。」森本佐野對那人說道。
那人連忙跑到自己的車子面前,檢查一番,發現剎車失靈了:「還真是,剎車壞了,我回家的時候會經過一個大坡,沒有剎車那無疑是自尋死路,多虧了大師提醒,不然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回到場上,恭敬的朝森本佐野行禮。
森本佐野看著陳瞎子:「怎麼樣?服不服?」
陳瞎子又算了一遍:「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
他當然算不到,就在剛才,山本鳩的手下已經在那人的車子上動了手腳。
山本鳩站了出來:「你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願賭服輸,我想陳先生,你應該還不至於輸了不認賬吧。」
陳瞎子深吸一口氣,滿臉挫敗感:「我輸了。」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這個場子我幫你找回來。」
「我剛才算到他的命數乃是犯小人,具體原因不清楚,邪門的很,胖子,你小心一點。」陳瞎子小聲的叮囑道。
胖子點點頭:「放心。」
很快,第二輪比試開始,當著這麼多人面前算命,不僅僅需要在算命術上有很高的造詣,還需要心理素質過關。
第二位選出來的人是一個女孩子,年紀約莫在二十五六歲。
胖子走上前去,看了看她的面相,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你是最近才來陳縣的吧,紅鸞星動,你是來見你的男朋友的。」胖子說道。
「不錯,我的確是來見男朋友的。」女孩羞澀的說道。
「你男朋友歲數和你一樣大,而且也在人群里對嗎?」森本佐野說道。
女孩又點了點頭。
周圍的人全部都議論紛紛:「這算的可還真准啊。」
「是啊,兩個人都有本事,連對方男朋友都可以算出來。」
胖子踱步:「你現在在一家超市上班,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是坐的69路公交車。」
「對對對,我本來每天都坐37路,今天去晚了幾分鐘,沒有趕上,才坐的69路。」女孩忍不住拍手道。
周圍那些人眼睛都看直了:「這也能算到?真特么神了。」
「是啊,臨時改變的事情是最難算到的。」
森本佐野臉上露出幾分凝重,心道這胖子還真有幾分本事。
山本鳩朝旁邊看了一眼,一個陰陽師很快離開。
「你的男朋友身中奇毒,若不及時救治,恐怕要一命嗚呼了。」森本佐野開口道。
「不可能,我男朋友身體健康的很,你不要咒人好不好。」女孩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森本佐野心中大定:「有道是忠言逆耳,你不信我的話,馬上大禍臨頭。」
胖子算了一下:「她男朋友沒有病,你一定是算錯了。」
「就是,我自己有病沒病難道我不清楚嗎?」人群里走出一個男子,沒好氣的看著森本佐野,就差當場發飆了,任誰被人說有病,心裡肯定都是不舒服的。
「你看看你的手臂再說吧。」森本佐野掀開男子的袖子,眾人看到男子的手臂上,竟然出現了很多紅色的斑點,密密麻麻,十分駭人。
「這...怎麼會這樣,好癢啊。」男子抓耳撓腮,驚駭的叫出聲來。
「成亮,你怎麼了?」女孩擔憂的看著男子。
「我說過了,他身中奇毒,若不及時救治,恐有性命之憂。」森本佐野開口道。
「大師,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不相信你,求你出手救救我男朋友吧。」女孩連忙哀求道。
胖子左算右算也沒算出個所以然來:「不應該啊,為什麼?」
森本佐野心道,你能算出來才怪了,這毒就是剛才他們放在男子身上的,東瀛奇毒陰魄散,無色無味,釋放在人身上,奇癢難忍,只有陰陽師才能解。
「你又輸了。」森本看著胖子道。
「哎,一群神棍,不學無術。」山本鳩高傲的抬起頭,那副樣子十分欠扁:「我看啊,你們還是回家種地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在場那些算命先生全部都憤怒不已,但又開不了口。
森本環顧四周:「別說我們不給你們機會,只要是你們能解這毒,我們便認輸。」
陳瞎子走上前查探了一番,發現這毒性很強,世所罕見,而且是陰毒,如同跗骨之蛆一般,除非效仿關雲長刮骨,不然根本無法祛除。
「老陳,怎麼樣,能不能解?」胖子問道,陳瞎子醫術在這些算命先生里算是佼佼者,如果他沒有辦法,那其他人也束手無策。
陳瞎子嘆息一聲:「我解不了。」
聽到陳瞎子的話,對面那群陰陽師全部都發出哄然大笑:「丟人現眼。」
「我要是你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成亮已經痛的在地上打滾了:「好難受啊,求求你們救我。」
森本不急不忙的走上前:「記住了,我們陰陽術天下無雙,甩對面那些算命的八條街,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可以來我們這裡。」
聽到森本的話,陳瞎子他們無不垂頭喪氣。
圍觀的人全部都是華夏人,他們也希望華夏的算命術能夠更勝一籌,但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
然而就在森本快要到成亮跟前,出手施救的時候,一隻大手從旁邊伸來,牢牢鉗住了他的手臂:「怎麼?派人下毒,然後解毒,這樣作弊很好玩?」
森本發現他的手動彈不得,憤怒的抬起頭。
「老大。」胖子激動的喊出聲來:「你可回來了。」
山本鳩身旁的陰陽師連忙上前:「山本君,陰陽筆就在他身上。」
山本目光一沉:「難道他就是那個破了風水樁的高人?」
「這位朋友,你這是做什麼?難道要妨礙我給病人治病?」森本妄圖挑起周圍人對陳言的敵視。
「早就聽聞東瀛人無恥之尤,今天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啊,剛才在車上動手腳,現在又下毒,怎麼,技不如人就耍些卑鄙手段,有意思嗎?」陳言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