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父母之死
燒給她的!我立刻想起我們村有冥婚的習俗,這樣一來一切都能解釋通了,很有可能,當年我和她配了冥婚,她不是人,而是鬼!
我心裡一驚,她果然不是人,可是她保護了我那麼多年,現在又救了我,肯定是不會害我的,何況還這麼漂亮呢!
見狀,我不是那麼害怕了,只是小心翼翼的了一聲:「老婆!」
她的沒有回我話,小臉一下就紅透了,接著問道:「那個想要害你的羅道人已經被我打暈了,你準備怎麼辦?」
說完,她就指了指在一旁昏迷不醒的羅道人。
我轉過頭,看著羅道人,露出一絲仇恨的眼光,狠狠的說道:「我想知道他為什麼要害我。」
說著我就走了過去,把羅道人綁的結結實實的,然後猛抽了他幾個耳光,見羅道人微微睜開了一隻眼睛,就厲聲問道:「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羅道人苦笑一聲,看了一眼我旁邊的女鬼,可能是覺得隱瞞也沒什麼用,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了一切。
「有人在黑市出高價買你的生魄。」
「黑市?生魂?」我皺了皺眉頭,這都是些啥玩意兒啊。
「人剛死了以後魂魄就會出來,還沒有渡過冥河的都叫做生魂。」羅道人轉了轉眼珠子:「至於黑市嘛,你放開我,我可以帶你去。」
「那是誰出的高價...」我話還沒說完,羅道人居然割斷了繩子,掏出袖中藏著的匕首向我沖了過來。
這一下出乎我的預料,明晃晃的刀子出現在我眼前,我嚇得連忙後退,但反應慢了半拍,怎麼又躲得過呢?
就在我要被刀子捅進去的時候,只見古秋琴手指一動,羅道人腳下一滑,居然一頭撞在了石頭上,匕首也插進了他的胸膛,地上血紅一片。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看著身體顫抖著的我,古秋琴走過來雙手握住了我的手,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我在這雙冰涼的手上感覺到一絲溫暖,才算稍微恢復了鎮定。
「不好,他死了的話,我父親怎麼辦呢?」我頓時反應了過來。
「沒事還有我呀。」她給了沖著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就抬起雙手,對著羅道人捏了個手勢。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羅道人的身體,還有他身體下面的一攤血跡,居然緩緩變成了一堆黑色的泥土,沒過多久,就再也沒了痕迹。
「好了,走吧。」女孩蹦蹦跳跳的走過來拉著我的手。
我被撩得心裡一盪,看她的模樣,一點都不像那些吃人的惡鬼,就任由她牽著朝村子里走去。
一路上我總是會悄悄的看她,她也在偷偷的看我,偶爾我兩的還能對上目光,她立刻就紅著臉轉過頭。
不時的我還會回想起我們在水下的場景,我也算是接受了這個貌似天仙的鬼老婆,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一路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
等我回到村裡,就急忙向家衝去,結果我剛進門,就看見不止是父親,連母親也昏迷了過去!
「姐姐,母親她...怎麼回事?」我獃獃的問姐姐。
二姐哭著,大姐輕聲的說道:「你走後,母親就跟父親一樣倒下了。」
我連忙轉過身焦急的對著古秋琴說:「你還愣著幹嘛呀!快救我父母親呀!」
古秋琴嘆了口氣,臉色沉重的走向了父母親。
二姐止住哭泣聲疑惑的問我:「小弟,你怎麼了,在和誰說話呢?」
「小弟應該是太傷心了,這才說起了胡話。」大姐用手絹擦了擦眼角。
我心裡一動,原來,古秋琴只有我能看得見。
「大姐,二姐能不能讓我單獨陪陪父母親。」
大姐不疑有他,沒有說話,只是拉著二姐的手輕輕走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此刻我的心情無比凝重,焦急的看著古秋琴,希望她能快點治好我的父母親。
只見古秋琴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我心中頓時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你在幹嘛?」我一聲驚叫,古秋琴此刻居然用雙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父母親的脖子!
這是要害死我父母親啊!我飛身就沖向了古秋琴。
她現在要殺我父母親,接下來是不是就輪到大姐和二姐了?
「啪!」,我重重的一給了古秋琴一記耳光,可她絲毫沒有動搖,接著只聽見了「咔嚓」的一聲,我父母親被她殺了!?
她揮了揮手,兩團青煙就分別從父母親的身體里飛了出來落到了她的手裡。
「殺人兇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抄起了腳邊的板凳就狠狠的向古秋琴砸去。
古秋琴一邊躲避著一邊焦急的說:「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聽,你是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我更加憤怒了,難道她當著我面殺了我父母親還能有假,我繼續兇狠的把板凳砸向她。
「啊!」她被我一板凳砸的連著退了幾步,踉踉蹌蹌的才站穩。
她捂著腦袋,眼角帶著淚光,一臉委屈道:「我真是為了你好,你先冷靜冷靜,等你想清楚我再回來。」
「站住,老子要殺了你為我父母親償命!」我怎麼能讓她走了,那我父母親的仇找誰報?我直接一板凳朝她砸了過去。
但沒想到,嗖的一聲,她居然不見了。
剩下我對著父母親的屍體,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父母親冰涼的屍體,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我眼睜睜的看著妖女殺害了我的父母,可我卻不能為他們報仇。
我跪在他們面前,猛磕著頭:「爸媽,是孩兒不孝,帶妖女回家,都是孩兒的錯啊!」
......
一束淡淡的陽光映射到了我的眼睛上,我醒了過來,回想到昨夜的事情,我依舊不能原諒自己,要怎麼跟姐姐們解釋呢?
「嗯?」這是什麼味道,像是父母親那邊散發出來的。
我急忙跑過去,掀開了白布,父親的屍身居然腐爛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不由得又掀開了母親的白布,母親居然也腐爛了。
我整個人頓時傻了,這可是年尾啊!寒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