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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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歌停下之後警惕的看著四周,但是周圍卻並沒有什麼動靜。
她勾唇冷冷的笑了一下,以為她發現不了嗎?她神魂強大,所以感知力也格外敏銳。雖然只是十分微弱的氣息,但是君傾歌卻十分確定,一定有人在跟著她。
只是過了一會之後依舊不見人出現,也沒有什麼其他任何動靜,彷彿她感受到的都只是錯覺一般。
「既然如此……」君傾歌張開口輕聲的說道。
她站在原地,皺著眉頭,只不過和剛才的表情比起來,就顯得有了幾分刻意。
她神識掃過四周,並沒有絲毫的停滯,又親自探查了一番之後,才疑惑的小聲道:「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雖然是自言自語,但是也足夠隱藏在附近的人聽到了。
而君傾歌好似又不放心的檢查了一番,這才繼續向前趕路,只是在趕路的時候,時不時就會探查一番四周,把後面跟著的人倒是弄得有些緊張,差點沒有被發現。
「這小丫頭還真不好對付,感知力竟然這麼敏銳。」而在君傾歌身後跟著的人心中暗暗想到。
對,其實他是被特別派過來跟著君傾歌的,為的就是她身上的那些東西。
要知道她可是醫香谷的人,雖然對外是小師妹,但是稍微了解內情的人都知道做主的人是她,並且修為也不低,這一次在秘境之中,似乎還進入了內境,絕對拿到了不少天材地寶。
而這一次,她竟然獨自離開了,很多有些人就都注意到了。
而有的人則付諸了行動,顧忌君傾歌的修為,他們。派遣了一個極為擅長隱匿自己行蹤的前去跟著君傾歌尋找合適的機會。
而在後方,其實還有其他的人跟著這個人,但是卻並無過於接近,以防萬一被君傾歌發現。
在那個人差一點被君傾歌發現的時候,他們也很緊張,幸好最後還是遮掩過去了。
也是他們太過於相信。那人的隱匿行蹤的本事,而且對於君傾歌的真實修為並不太了解,所以他們完全沒有懷疑君傾歌會是在演戲。
而君傾歌之所以會這樣做,也只是為了把後面的那些人引出來而已。
她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只派一個人跟著自己如果是想確定她的行蹤的話,還可以理解,但是如果是想從她這兒得到什麼的話,那一個人可就不夠了。
所以很有可能還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人則在距離這裡比較遠的地方,省得被她發現。
她裝作不知打算將計就計,看著像之前一樣趕路,甚至有些匆匆的,但是實際上已經做好了很多準備就等著他上鉤。
後面的則怎麼沒有察覺到,在反覆確認了他們的行蹤,並沒有發現之後,就又放心的跟上去。
只不過或許是跟蹤的時間長,又或許是一直沒有到合適的地方而君傾歌也沒有發現的原因,那些人有些稍微放鬆了。
他們跟得更緊了一些,也有一些著急,不能這樣拖下去了,必須儘快動手才行。
他們完全不知道君傾歌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也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這時候只不過是再將計就計,引他們上鉤而已。
終於在君傾歌狀似無意其實卻是有意的到達了一個僻靜地形狹窄的地方的時候,他們終於跳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君傾歌眉頭皺著,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將自己的臉面遮住了,神識也被隔絕,根本看不出來他們是誰。
看來那些人是想要拿到好處,還不想暴露身份了,君傾歌心中冷笑一聲。
「是誰你就不用多管了,今日這裡就是你的死期。」那些人甚至沒有讓君傾歌留下東西人離開的想法,而是打著殺人滅口的想法。
君傾歌此時眉頭緊皺,臉色看起來也有些許的蒼白,她看起來故作鎮定的道:「什麼人派你們來的?我是醫香谷的弟子,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有人笑了兩聲,不懷好意的說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來。」
「你們想要什麼?我現在就給你們,只要你們放我走。」君傾歌看起來有些緊張的說道。
「放你走?何必呢,等你離開之後再調查不成?」
「就是今天直接把你在這裡解決掉,沒有任何人會知道。」一個人聲音有些嘶啞,一邊說手中一邊拋出了一塊不知道什麼東西,下一刻君傾歌才看清楚,那是一個類似圓盤的東西,然後上面分出來了幾道光芒,然後籠罩到了四周,微光一閃,然後消失不見。
「你們竟然連這個都帶上了。」君傾歌看到他們的舉動,也知道他們絕對是有備而來。
剛才那個東西沒有其他的作用,就是為了限制各種傳訊的東西的使用。
「這下你就不要想著給誰穿去了,也不要想著你死的時候,魂珠會留下我們的影像,這可是最新煉製出來的,就連魂珠也會延遲,到時候你死了,沒有人會知道你是怎麼死的。」那個嘶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事到如今,告訴我到底是誰?」君傾歌看起來十分氣憤,她取出了裂雲握在手中,只不過並沒有激發。
「你死到臨頭了,我就大發好心的告訴你,是北陵余氏,誰讓你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呢?那個長老的獨生子還死在了你的手下。」
他們現在是看著君傾歌不可能逃脫了,所以才會這樣說。
而君傾歌心中卻十分平靜,遠沒有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樣。
她其實也在暗中做著準備,那些人並沒有察覺到這周圍的靈氣已經有了細微的變化,在悄悄地流動著。她在他們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開始布陣,等到陣法發動之時,哪怕眼前這一群人人數眾多,連一個都跑不掉!
君傾歌心中冷笑,然而就在此時,卻忽然出現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就那樣直接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這麼多人欺-1個小丫頭,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一個有些渾厚的中年男子聲音響起。
君傾歌心中微微一愣,這時候怎麼會有人呢?
她抬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錦袍的中年男子凌空而站,眉頭微皺,似乎是很看不順眼的樣子。
他周身的氣場並不是很強大,但是卻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雖然說是中年,但是身材挺拔,頭髮烏黑束在頭頂的發冠之中,雙眉入鬢,即便是臉上有了細紋,但是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俊美,只是下巴上留了一縷鬍子,如果讓君傾歌用以前的目光來看,也就是不到40歲的樣子。
「你又是什麼人?警告你不要多管閑事。」那個嘶啞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而新到來的這個中年男子,似乎看這群人很不順眼,只是一個抬手,一道極為凌厲的風刃就向著他們襲擊過去,那人想要躲卻沒有躲開,那風刃在有一瞬間彷彿消失了一般,下一秒鐘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防禦也完全不足,一隻胳膊直接被完全削掉了!
鮮血頓時流了一地,其他人一驚。
要知道,他們可是在這周圍布的結界的,但是眼前這個人卻好像是結界為無物一般!
「看來閣下不是一般人物,我們這裡辦事還請閣下不要插手,否則的話永夜閣或許會尋到閣下的頭上。」
君傾歌心中微微一沉,余家對她的仇恨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嗎?竟然請了永夜閣的人來。
然而那個中年大叔看起來卻不。甚在意的樣子,甚至勾起了一側唇角,有些諷刺的笑了笑
「哦?原來你們是永夜閣的。」他嘴上說了一句,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直接俯衝下來手上甚至沒有拿武器,幾個回合之下,這一群人便都倒在了地上。
君傾歌看著已經沒有了生息的那一群黑衣人,長了張口,然後看向那個中年大叔,開口說道:「多謝閣下出手相助。」
而剛剛臉上還帶著十分冷峻神色的中年大叔,這時候神色卻溫和了許多,對著君傾歌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只是路上偶然遇見了,沒辦法放著不管。」
「閣下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才是壞人又怎麼辦?」君傾歌沉默了一下,忽然開口說道。
那中年大叔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然後忽然就笑了出來:「你這小丫頭倒有意思,其實我早就認出來了,他們是永夜閣的人,以為自己偽裝的天衣無縫,其實只不過是一群跳樑小丑,而且現在的永夜閣?哼,早就不比從前,烏煙瘴氣,看到他們便是直接下殺手,也不會錯殺一個。」
看著他眼中透露出的凌厲神色,君傾歌心中想這大叔,或許和永夜閣有著什麼仇恨或是矛盾吧。
「不管怎麼樣多謝了,我名為蘇葉晴不知您怎麼稱呼?」君傾歌心中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因為這大叔雖然救了她,但是也來路不明,不知是什麼勢力,也不知是什麼身份,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我是幻夜城的人,姓雲,叫我雲叔就行。」那大叔笑了笑,爽朗的說道,「不知你這是要去哪兒?獨自一人上路還是有些危險,你是單獨自己出來歷練的嗎?」
君傾歌回答道:「去前面回運城,是出來歷練的,只不過是和師兄師姐們分散了。」
「原來你也要去回運城,想必也是為了神火?不如一同前去怎麼樣?」大叔開口說道。
君傾歌微微一愣,什麼神火?她是為了靈藥而去,卻沒有聽說過什麼神火的消息。
不過聽說那靈藥出現的地方是一篇很久之前遺留下來的廢墟,最近好像是正反失效,所以才顯露了出來,既然有靈藥在的話,有什麼生神火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心中並沒有完全放鬆警惕,但是眼前之人不管是面容還是表露出來的性格,都讓她心生好感,有種比較親切的感覺。
所以她點了點頭:「自然可以。」
在路上的時候,君傾歌曾經提起過想要給他一些報仇或是報答,但是卻被雲叔拒絕了。他說自己只是剛好路過而已,也只是舉手之勞,所以不必太過放在心上,更何況他平時看見永夜閣的人不管是誰都會出手的。
既然他不接受君傾歌也就沒有再提起,不過卻還是記在心中,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報答。
兩人一同到達了回運城,而這裡果不其然地也聚集了不少人,看來都是沖著那一片廢墟去的。
她像往常一樣搜集了一些關於自己所需要的靈藥的消息,以及那個廢墟的消息,而雲書看起來則像是來遊玩的,一般十分輕鬆。
不過他的修為很是不凡,所以這種狀態反而是正常的。
而廢墟的陣法雖然失效了一些,但是卻也只是把原本隱藏著的廢墟臉露了出來,而沒有完全打開。
所以回運城集合了其他地方的一些陣法,強者將陣法慢慢的打開了,因為來的人過多,所以他們不得不開放。
但是這是有報酬的,每個進入廢墟探寶的人必須要交一百塊中品靈石。這個價格可以說是讓很多人都望而卻步,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不少人能夠拿得出來。
君傾歌和雲叔在人群之中等待著陣法慢慢打開,就在這時候,天邊忽然出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車架。
按照往常的規定來說,像是這種城池,在距離城池一定的地方,就不允許使用飛舟或是這種車架了,但是總有一些人擁有特權。
比如眼前的這一隊人馬。
這是一輛極其豪華的飛天馬車,前面並排拉著車的竟是四匹魔龍馬,腳下升騰的火焰,看起來便讓人心中一凜。
而那車架上的符文,對君傾歌來說則是不同尋常的熟悉,這是魔御煌的車架!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有他需要的東西嗎?
君傾歌眉頭在那一瞬間緊皺了起來,隱隱的有些變色。
不過,幸好她並不是直接站在那裡而是穿上了斗篷,像這裡的很多人一樣,具有隔絕神識的一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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