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做戲

第129章:做戲

「小炎炎,你什麼時候懂得醫理之術了?」

查看過夏阡墨的傷口,霍天狐疑的看著他。

「……」南宮非炎臉不紅心不跳的的回答道:「我用的白開水。」

「噗——」

霍天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一雙眼睛睜得大大地:「白開水?小炎炎,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南宮非炎可不管你信不信,指了指他手裡的杯子:「就是你喝的那杯。」

「……」霍天愣了愣,發現他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這才試探性不確定的舉了舉手裡的杯子:「這個?」

「嗯。」

「……」

「杯子我拿走了既然她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霍天大步流星的拿著杯子就走了。

不行,他行醫這麼多年,還從來不知道有白開水可以解毒的。

肯定是這個杯子的問題。

他得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看著風風火火離開的人。

對這麼走了?

「……」留下南宮非炎無言以對。

九月無意識間攥緊了雙手。

為什麼她沒死。

為什麼。

夏阡墨,為什麼你還沒死!

白開水解毒,什麼鬼理論,她可不信。

一定是在這之前發生了其他的事。

一定是這樣的。

床上的人兒睫毛動了動,敏感的被南宮非炎察覺到了。

連忙上前扶起她:「別亂動。」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阡墨一頓,看過去。

「你來幹嘛。」

語氣是少有的冷淡。

「……」南宮非炎抿了抿唇,第一次有些躊躇:「我,來看看你。」

夏阡墨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真不好意思,我還沒死。」

「你能不能別這樣。」南宮非炎語氣有些重了起來,

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這個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

「我怎樣?」捂著肩膀,甩開他的手臂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氣。

「……」南宮非炎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軟了語氣:「乖,別生氣,你身上還有傷。」

看到她摸著自己的肩膀,南宮非炎會意的解釋著:「傷口我已經幫你處理過了。」

「……」夏阡墨手一頓:「你?」

有些不確定的摸了摸傷口處:「你會解毒?」

怎麼看他都不像個會醫術的人。

「不會。」淡定的回答她。

夏阡墨無語的看著他:「我應該是是中毒了吧,霍神醫來過了?」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這個女人,南宮非炎無奈的點了點頭:「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嗖——」一團雪白的東西從窗戶上,直接飛速沖了過來,

被九陽看都不看的一把抓住了脖子提在半空中。

「喵嗚——」

小東西踢著小短腿兒在半空中叫著。

眼看著九陽正打算把這團不速之客給從窗戶口丟回去,夏阡墨連忙伸手制止:「別。」

九陽第一時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狐疑的看過來。

「那是我的,」想了想,夏阡墨解釋道:「呃,契約獸。」

「嗯?」南宮非炎撅眉:「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還沒有今天就有了?

「……」想到昨晚發生那一連串的事兒,夏阡墨嘴角抽了抽:「就是昨晚的。」

「……」

南宮非炎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強大的氣場讓夏阡墨抿了抿唇,:「就是昨天籠子里那隻白虎啦,附在那個丫鬟的身上跟來的,自己留了幻影在裡邊,對了,你們來的時候就沒發現多了個人?」

被夏阡墨懷疑的盯著看,南宮非炎這才想起,在他剛打算推門進來的時候門口似乎躺了一個,女人。

哦不,準確的說是在靠著門,呼呼大睡。

他還以為又是誰拍過來找茬的,沒想到是昨天救下的那個丫鬟。

「什麼!!」夏阡墨紫眸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讓九陽把人出去了??!!!」

我去。

要不要這麼暴力。

不過這還真是他的手筆,簡單粗暴。

夏阡墨嘴角抽了抽,希望別鬧出什麼事來:「扔哪裡了?」

「扔哪裡了?」

「……我問你呢!」

「我問九陽呢。」

九月:「……」

夏阡墨:「……」

「……」九陽有些無語的摸了摸鼻尖:「呃,那顆大樹後邊的牆外……」

大樹……

牆外……

那是……

夏挽晴的院子……

剛這麼想著,院子里就傳來一陣亂鬨哄的聲音。

對話如下:

小竹一陣迷糊::「二小姐,我家小姐呢?」

「你家小姐死了。」被她問了一路下,夏挽晴氣的頭都要炸了。

兩個人,後邊還跟著一個白衣女子,正是被丟出去的天凝。

只不過現在的他有些狼狽,渾身髒兮兮的,臉上手上還有幾處被蹭破了皮。

一聽夏晚晴這麼說,小竹頓時就哭了:「嗚哇——小姐,小姐,是奴婢沒有保護好你,小姐,我對不起你嗚嗚嗚——」

「你要是再哭下去,你家的小姐就真的會被我弄死。」夏挽晴忍無可忍的回頭沖著她就是一聲怒吼。

在對方剛踏入門檻兒的時候,夏挽晴好整以暇的看過去。

:「二姐姐,你要弄死誰。」

「我……」

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在看到坐在床邊的炎王之後給咽了回去。

倒是小竹,在看到夏阡墨之後二話不說就撲上來,確定自家小姐還活著這才停住了哭聲。

小丫頭喜極而泣:「太好了,小姐你還活著。」

夏阡墨沒好氣的白她了一眼:「你家小姐我福大命大,哪兒那麼容易死。」

「對對對,瞧奴婢這張嘴,真不會說話。」

小丫鬟興沖沖的拉著她的手臂晃著。

「嘶——」肩膀上的傷口又被扯到了,夏阡陌不由吸了口冷氣:「別晃晃了,再晃你家小姐就真的要疼死了。」

「啊啊啊小姐你受傷了,怎麼回事啊,誰傷的你,奴婢這就去幫你報仇去。」小竹氣哄哄的就打算給自家小姐報仇。

「你回來。」

對於這個小丫頭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夏阡墨有些無語。

「你去幹嘛去送死呀,你家小姐我都吃了虧你去了還不得連小命兒都沒了。」

「可是。」

「沒可是,」夏阡墨打斷她的話。

「一大早的你們來這麼多人,吵的我頭都疼了。」夏阡墨揉了揉腦袋。

本來昨晚她是可以自己處理傷口的,那樣的話,就不會受今天這些罪。

可是南宮非炎昨日的行為讓她心裡十分不爽。

對,就是不爽。

居然這麼放心讓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危險。

所以她就一狠心,沒有處理傷口。

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第二天早上肯定會過來看看自己。

看看她表現如何。

所以就抱著讓對方愧疚的心理,要是看到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下一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肯定就不會不管自己了吧?

雖然說她還是比較喜歡用自己的實力保護自己。

但是畢竟現在還沒有那種完全自保的能力。

哪裡知道,一時失誤,忽略了暗器上的劇毒。

等到她當時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暈了過去。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什麼都來不及了。

這才造成了今天傷口這麼疼的結局。

說來還是怪自己作死。

不過,既然都已經付出代價了,那麼總得讓這次受的罪,有點效果。

看到所有人都被南宮非炎撤了下去,就連小竹都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秉持著做戲做到底的專業素質,夏阡墨委屈的扁了扁嘴:「我怎麼這麼沒用啊,居然連擁有一件法寶都要被謀財害命。」

大大的紫眸蓄滿了淚水。

感覺到自己手背上有溫熱的液體,南宮非炎急了,兩隻手笨拙的幫他抹掉眼角的淚水:「別哭,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好,」

「沒事,不怪你,怪我太笨,怪我資質太差,還處處招惹麻煩。」夏阡墨可憐兮兮的聳拉著腦袋。

她在這裡賣力的演,可急壞了南宮非炎。

他從小到大,什麼都會就是不會跟女人打交道。

更不知道在女人哭的時候要怎麼安慰。

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嚶嚶嚶——」

但是耳邊,女人的哭泣聲,讓他心亂如麻。

「你,你別哭,」南宮非炎手忙腳亂的幫她拭去眼角的淚:「繁星墜太多人想要獨佔,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我府里,我保證從此以後讓你毫髮無傷。」

「那怎麼行,」夏阡墨哭得一抽一抽的,消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我們這都還沒開始成親,我還沒有名分,如果就住在你家裡肯定會惹人閑話的。」

「我被人說沒事,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

「可是王爺不一樣,你的身份,關係著皇家的名譽,我,我不能。」

「我不能害了你。」

那委屈可憐卻又隱忍的模樣,讓南宮非炎心疼極了。

「我看誰敢議論,」南宮非炎緋紅的眸子劃過一道心冷的光。

「可是我不想讓你受這種非議。」夏阡墨抬起巴掌大的小臉兒,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副我處處都在為你著想的樣子。

「傻瓜,我是你的男人,」南宮非炎溫柔的摸了摸她海藻般的長發。

夏阡墨有些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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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嗜寵:神醫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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