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神秘的遊戲約定

第216章:神秘的遊戲約定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很難受吧,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折月修長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乾枯的花瓣。

忍下一道雷擊,夏阡墨聞言冷哼。

「你可以不答應,但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對於她的態度,折月倒是無所謂。

反正對於自己來說只是一場打發無聊時間的遊戲,結局早已註定。

夏阡墨微微垂下的腦袋,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紫眸劃過一道暗光。

思索間,驀然感覺身體一陣抽離感,下一刻便瞬間脫離了黑水鎖鏈,突然而至的腳踏實地的感覺讓她本就坐著的身子搖晃了兩下猝不及防地往前傾去。

「小心。」

一道清涼的聲音帶著點點關心,夏阡墨身體微微一頓,抬頭望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夏阡墨抿了抿唇,順勢坐在椅子上。

自己始終無法從那道道雷劫上緩過神來,儘管現在已經回歸這幅肉體,已經沒有那時的疼痛,然而那種感覺仍舊讓她心悸。

南宮非炎鬆開她的手臂,拿過一張椅子坐在她面前,一雙緋紅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紫眸微閃,夏阡墨沒有說話。

看得出,她確實不想說下去,南宮非炎只得轉身離開。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站住了腳步,微微偏了偏頭,道:「明天下午皇家學院,你是跟我一起還是,」

「不用了,我明天有點事,辦完之後直接過去。」夏阡墨瞥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小竹,正端著新沏好的茶水。

敏銳地聞到一股獨特的清香,南宮非炎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是小竹手裡的茶水,。

他眉心微攏:「這是什麼。」

這種味道沁人心脾,聞之心情舒暢神經放鬆,但是從來沒有聞到過,偌大南夏國,他從未見過這種東西。

帶著滿心的疑惑,打開茶壺蓋,卻發現裡邊只是躺著一片被泡開了的乾枯花瓣。

而且應該是一種比較大的然後取下來了一小部分,大約只有普通茶葉大小。

眸光微微閃爍,掩下眼底的異色:「九蓮閣新出的,我拿回來嘗嘗鮮,正打算讓小竹給你送過去一點,沒想到你就過來了。」

快速的轉一個話題,夏阡墨笑眯眯的走到他身前,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遞上去:「要不要嘗嘗。」

「……」南宮非炎望著那茶水,殷紅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喂我。」

「……」一旁的小竹十分尷尬,站在那裡的身子都有些局促不安,抓著木質托盤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眼觀鼻,鼻觀心。

「好吧。」夏阡墨爽快的一口應下。

隨即將手裡的那杯茶水一滴不剩的含進了口中,轉而在他疑惑又帶著點點不悅的目光下,一張薄唇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

紫色的瞳孔溢滿了笑意,有些輕佻,有些魅惑。

這才是她原本該有的性子。

看著又恢復了無賴性子的她,南宮非炎不由得有些自我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有些多心多疑了。

微燙的臉頰和異樣的身體反應提醒著他,不能繼續了跟她呆在一起了,。

「明天我在學院等你,你快點……」留下一句話就倉皇離開。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終於消失在拐角處,夏阡墨嘴角的笑意倏然斂去。

房間里————

自從住進來開始,房間里第一次的氣氛沉重,。

小竹規規矩矩的站在她面前,一言不發。

只是那放在身前的緊撰著的雙手……

夏阡墨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果然很好喝,唇齒留香,似乎還有一種補充體力緩解疲勞的功效。

「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目光淡淡的望著自己手中的杯子,話就是對著小竹說的。

「……」

「不要讓我問第二遍。」

這種冷冷的語氣嚇得小竹立馬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小姐,奴婢現在也不太清楚,記憶都是破碎的,這是你今天說的都是準確的,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會儘快想起來的請您相信,」

「先起來吧。」夏阡墨抿了抿唇,並沒有打算為難她。

自己信小竹,純粹是因為她能在原主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夠做到不離不棄,什麼都把主子放在第一位的單純。

她不想身邊唯一一個,全心全意能夠相信的人,到頭來卻發現並不是這樣。

若所有的事情真如折月所說,那麼也就是說自己只是折月神尊散落在外的魂魄,並不是一個獨立完整的個體。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夏阡墨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好,有事叫奴婢,奴婢就在門口,不會走遠的。」

「不用,你先去九蓮閣吧,晚上我會過去。」沒有看她,自顧自的道。

「……」不清楚自家小姐的用意,只是漸漸的察覺到小姐今日里有些不對勁。

說話,作風,就連態度都變了。

現在的她完全拿捏不到小姐的心思,只能唯命是從,沉默是金,凡事只要按照命令執行就好。

俯了附身,小竹轉身離開順便幫她帶上了房門。

房間里,夏阡墨支著腦袋眼睛睜的大大的,絲毫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夏阡墨就這麼一直坐到晚上,半夜時分,掌了燈的房間一直亮到後半夜。

門外,南宮非炎也就這麼坐在房間門口的那張石桌旁做到了後半夜。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燭光映射在房門上的身影,幾乎一直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

南宮非炎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敲門,屋裡坐在桌子旁的影子動了動,緊接著房門也被打開了,。

「吱呀——」

南宮非炎放在石桌上的手微微一頓,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她。

剛開門就看到一個大活人坐在那裡那個雕像似的,黑壓壓的天空中僅有一輪彎月散發著微弱的光,他一身單薄的白色衣服坐在那裡,呆愣的看著自己。

夜色中獨留他那一抹銀白,夏阡墨走過去:「大晚上的不睡覺坐在這裡幹嘛,發獃沒有房間嗎。」

拜託,現在天氣已經很冷了好嗎。

「……」他沒有出聲,就那麼半抬著頭望著數落自己的她,。

「……」等了半天,對方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夏阡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喂,」

面對依舊沒有反應的人,夏阡墨呵呵一笑,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

「……你幹嘛。」某人終於是開口了,面上帶著點點疑惑。

「……」夏阡墨嘴角一抽,:「你問我幹嘛,這句話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嗎,大晚上的不睡覺,在我房間門口鬼鬼祟祟的,說,想幹啥。」

「這也是我房間門口。」他強調著。

兩個人的房間本來就是只隔了一牆的距離。

「哦,那你就繼續在這裡賞月吧。」夏阡墨點了點頭,扭頭就走。

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對於她這種態度,南宮非炎有些不悅:「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有事。」

「什麼事。」

「不關你事。」

「你是我的女人,是未來王妃。」南宮非炎眼底一沉,捏著她手腕的大手不由的緊了些,。

「放手。」

「……」對方沒有說話,一雙緋紅的眸子灼灼地望著她,擺明了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放你走的態度。

夏阡墨笑了笑:「鬆開。」

「……」對方卻是動都沒動。

「我去九蓮閣,明天我會準時到的。」重重地拉開他的手,夏阡墨笑的沒心沒肺:「只是幾個時辰見不到而已,能不能不要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

南宮非炎竟然真的鬆開。

只是眼底那一片冷漠,和突然變得冷淡的態度,冷冷的看著自己,卻又一言不發,。

夏阡墨唇角微揚,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

她現在的心情很亂,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通,而炎王府總是時不時的會有人來打擾她,更何況如今又多了一個水天凝。

一想到這個人她就頭疼。

當初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才會讓她屈尊下跪的湊過來給自己當一個隨叫隨到的丫鬟,還替自己做事。

深夜的街道總是安靜的異常,靜謐的環境,夏阡墨已經習慣了走夜路,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淡淡地呼出一口氣,夏阡墨一聲輕嘆。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無意間穿越而來,佔據了原主的身體存活下來,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又穿越回去。

所以在這個奇怪又充滿玄幻色彩的大陸上,只要不危及性命的情況,夏阡墨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

反正自己只是半路穿過來,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什麼責任,因此活的也要格外輕鬆,不會去考慮太多的事情,總是抱著一種替別人活下去的觀念。

可是正如折月所說,活生生的人,體內怎麼可能又住著一個其他的魂魄。

一個人的身體也只能容下一個人的神念,硬擠進來的話原主就會被吞噬,從而達到奪取這具身體的目的。

然而很顯然的,這段時間以來操控這具身體的一直都是自己本人,所以說自己並沒有被控制。

有些煩躁的敲敲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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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嗜寵:神醫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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