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多了個小姨子
關於柳絮的身份,還有一個破綻就是被生擒的胡文輝,不過特種兵部隊那邊傳來一個好消息,白丹紅廢掉他修為的手法太重,眉心又是腦袋的重要部位,也就是說胡文輝變成了傻子。
柳絮的身份得以繼續隱瞞,不過終究是一個定時炸彈,極樂教的總舵有一份花名冊,不但她這樣的中層幹部名列其上,就連熊輝的名字也在其中,她算得上是二線明星,如果她的身份曝光絕對是舉國震驚的頭條事件,所以我對此感覺頭疼得很,柳絮倒是更看得開,說早就做好了進監獄的準備,如今能多一天自由就是賺到了一天。
極樂教都是單線聯繫的,劉逸然死後,華南分舵的任何人都無法聯繫上級,只有等待上級來聯繫,我們經過商量之後,決定以靜制動,看極樂教如何出招。
貿然出逃和隱姓埋名都不是好辦法,極樂教實際上還是有點能耐的,在這個信息時代想要隱藏起來可不容易,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極樂教連根拔起。
華南分舵的覆滅必須有人出來頂鍋,最好的人選就是美芝,她是劉逸然的女人,因為不堪忍受劉逸然的殘虐奮起反抗,最後成為了警方的污點證人。
我把她交給孫穎的時候,於心不忍道:「美芝,這對你太不公平了,要不我們另想辦法。」
她笑道:「我是你的性奴,我的性命都是你的,只要能為你做事,吃點苦不算什麼。」
我說:「別說什麼性奴了,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我對孫穎說:「我把她交給你了,她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我為你是問。」
孫穎說:「放心,只要她全力配合,我會向法官求情盡量減輕罪行。」
交出美芝是不得已的,她自告奮勇站出來頂鍋,保全了柳絮、白丹紅和美亞,同時也因為她是劉逸然身邊的人,對於華南分舵的情況最為了解,換句話說是當污點證人的最好人選。
華南分舵的覆滅,涉案人員很快進行審判,美芝判了三年,送往秘密監獄服刑,臨行前我握住她的手說:「認真表現爭取減刑。」
她笑了笑說:「主人,你能抱我一下嗎?」
我張開手把她抱在懷裡。
她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說:「我一定早點出來,如果主人不嫌棄我的話,我還願意做你的性奴。」
我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說:「不嫌棄,你是個好女孩。」
送走了美芝,孫穎黑著臉說:「你跟我說清楚,性奴是什麼意思?」
我聳聳肩說:「字面上的意思。」
她氣急敗壞地說:「林強,你無恥,我不准她當你的性奴。」
我逼視她的眼睛說:「你不準?你這是過河拆橋吧!要不是她作為污點證人提供了那麼多信息,你能那麼輕易搗毀華南分舵嗎?現在她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應?」
她訕訕道:「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子,這樣做對她不公平。」
我說:「她的人生價值觀跟你不一樣,我要是拒絕她,才是對她不公平。」
她咬著下唇說:「好,算你說得有理,但我不允許別的邪教女孩做你的性奴。」
別的邪教女孩就是指白丹紅和美亞,還有她不知道的柳絮,我點頭答應她,畢竟她是我的上司,而且借用了她的權利我才能讓白丹紅和美亞脫罪,如果認真追究起來的話,白丹紅和美亞都是逃不掉牢獄之災的。
有一天黃局長把我請到局長辦公室,說道:「林強同志,你這次又是大功一件,公安部親自對我們陽山分局進行了嘉獎,經黨委會研究決定,授予你二級警司警銜。」
我擺手說:「別,局長你就別拿職稱來忽悠我了,能不能換點實在的獎勵,比如獎金什麼的。」
黃局長搖頭說:「我們公務人員的工資待遇是固定的,最多能多發幾百塊錢績效獎金。」
我的臉一黑,幾百塊錢?打發叫花子呀!不過想想既然身為公務員,為國家辦事是應該的,可不能討價還價說獎金的事情,能提升職稱也算是可以了。
其實我當時還不明白,警銜對於警察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就像軍隊里的軍銜一樣,軍銜低的要向高的敬禮,警銜和官職雖然不能等同,但如果遇見突發事件,警銜高的就是上級,可以指揮警銜低的警察。
這次的追繳餘孽行動獲利最大的就是孫穎孫組長了,專案組結束之後她算是真正擠進了陽山分局的領導層次,被提拔為刑警隊副隊長,她一個大學畢業沒幾年的小警員算是破格提拔了,對此她自然是非常興奮,這天她特地請我這個大功臣吃飯。
她並沒有邀請局裡面別的同事,而是單獨宴請我一個人,說兩個人簡單點沒必要去酒店裡面吃,讓我去她家,她買菜回家煮,我隱約感覺今天晚上在她家裡可能會發生點什麼,按說我是不該去的,但是受恩於她無法拒絕。
按照她給的地址我進了一個小區敲開一道房門之後,迎接我的是她熱情的父母,我有點尷尬,她之前並沒有說跟父母一起住,所以我連水果都沒有買,偏偏她的父母都用曖昧的眼光打量我,好像在審視他們的毛腳女婿。
她的父母都是教師,父親孫老師是中學老師,母親李老師是小學老師,我的身材算得上是健碩,五官算得上是端正,所以他們對我的外貌並沒有挑剔,就是問了我的年齡之後,孫老師皺眉說:「三十了啊!比小穎大了六歲呢!」
李老師說:「三十歲怎麼啦!男人三十一朵花,正是年富力強最美好的時候,比小穎大一些更懂得疼人。」
我簡直是尷尬癌發作,正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們我已經有老婆了,這時孫穎急忙拉著我去她的卧室,一邊走一邊對父母埋怨道:「你們說什麼呢!我們是普通的同事關係,你們這個樣子,下次我就不敢帶人來家裡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