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第十四節 脫困
「雅蠛蝶--」圖象還未出現,熟悉的聲音先傳入耳朵,當白銀武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吊在一個特製的巨大的玻璃杯子當中,只覺得怒氣上涌。
那個穿和服的女孩子被吊在一個巨大的圓形的透明的玻璃杯子中央,腳尖堪堪及地,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人是最累的。
「還有更精彩的呢,看看這是什麼。」那自信的聲音再次響起,鏡頭一轉,那籠子周圍關著一籠籠的罪犯,一個個長得或獐頭鼠目,或凶神惡煞,一看就知不是什麼善類。每個罪犯都兩眼放光的頂著中間那女孩,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
「這些都是監禁幾百年的重刑犯,用罪大惡極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兇殘,他們中服刑最短的都已經關進來十年了,只要我按下這個按鈕,那杯子就會降下去,後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那警員得意的大笑起來。
聽著那刺耳的笑聲,白銀武不由的雙拳緊握,那條尾巴也不自覺的立了起來,但他卻不言語,他知道,他不想自己捨棄了一切進了遊戲卻儀然改變不了那任人魚肉的命運。
那警員將他一切都看在眼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只見他接著說道:「看來這女孩和你無關了,反正你們這些冒險者也不在意死亡,你知道她最後的結果嗎?告訴你,我知道!
在我們警局的卷宗里我看到過類似的一個影象,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案例,就你葫蘆里裝的那位,他把一個克隆人女警扔了進去,那女警慘叫了一夜才死掉,她的屍體粘滿了J液,渾身上下沒有一寸完整的皮膚,就是下YIN都被活生生的咬掉了,你想一想,如果裡面那可愛的粉嫩粉嫩的小姑娘也遭遇同樣的待遇,就算她會復活,你說她會不會留下點心理陰影什麼的……」
白銀武緊緊的咬著下唇,汗水止不住的流下來,他可以想象如果那女孩真遭受到這混蛋所說的那種情況,那他真是會百死莫贖了,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但他也不是什麼狼心狗肺,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良知的。問心無愧一直是他做人做事的行為準則,如果今天這女孩真被他連累的話,那會成為他一生的心魔,他不想就這麼受制於人,但更不想以後睡覺還要做惡夢,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兩全齊美嗎?
「那我們就一起欣賞這場盛宴吧。」只見那警員在手中的遙控器上一按,嗡的一聲那投影中那玻璃杯向地下緩緩沉去。那群罪犯發出一波歡呼,人摞人,人磊人地紛紛向上攀爬,一隻只的大的,小的,粗糙的,細嫩手的從那露出的縫隙間伸了出去,終狂的揮舞著,抓著,都想將那女孩抓住。
那女孩看著周圍那如狼似虎的身影,不停的扭曲著身子,極力的躲避著那一隻只罪惡的黑手,但是不可免的一條條衣服被撕扯下來,每當這時那孩便會發出一聲聲尖叫,而搶到衣服碎片的罪犯卻高舉著那些布片的發出一聲聲歡呼,有的不停的嗅著那碎布片,有的更是將那些布塞進褲子當中,不住的磨擦著,不久露出一副滿足的表情,也有的罪犯在自己享受完了與後面的罪犯換取香煙,再去爭搶那下一片的布條。不久那一片片布片經曆數百隻罪犯的手,便會變的烏七抹黑並充滿的那男人特有的腥臭味,但是拿到他的罪犯依然會露出甘之如飴的表情。
女孩已經變得衣衫襤褸,一速激光閃過,吊著女孩的繩子應聲而斷,女孩無助的蜷縮在杯底,嚶嚶的哭泣著,那潔白滑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黑手印,白銀武只覺心如刀割,目眥迸裂:「放開她,與她無關,不要傷害她。我答應放你們警長。」這時的白銀武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任人魚肉就任人魚肉吧,只要能擺脫那份沉重的負罪感。
「NO,NO,NO!我可沒答應你會這樣交換。現在可是我作莊,一切都得按我的規矩辦。」那警員搖搖中指制止了白銀武釋放那警長的舉動。
「有屁快放,有什麼要求快說。」白銀武氣急敗壞的喊道。
「不要講髒話,注意文明,淡定,淡定。」那警員不緊不慢的說道。
「淡定你媽的B!」白銀武已經出離憤怒了。
「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負責賠償綠野鎮的經濟損失就可以,至於放不放警長就不那麼重要了,我想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們這個世界什麼都缺,惟獨不缺人。」言下之意就是不放那更好。
「怎麼可能,那可是二十億,就算是把我賣了也賠不起。」白銀武驚叫道,剛得了上千萬的金幣,他還以為很多呢,現在看來馬上又要一貧如洗了。沒想到遊戲中比現實中還要悲慘。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還,我們就定個一百年吧,人生百年很快就會過去,不過我們得算三分利。」那警員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這個黃世仁!」白銀武咬牙切齒的罵道。
看到白銀武已經屈服那警員也小小的開了句玩笑:「就算我是黃世仁,你也沒有喜兒啊。」連這都知道,白銀武不由的一愣。
「快快把那東西升上去!」白銀武眼睛一瞥,發現那縫隙間已經能塞進去一個個腦袋了,焦急得喊道。
「我不會*作。」
「什麼,你騙我,別開玩笑了,快點升上去。」
「我真的不會*作,不騙你,遙控器失靈了。」那警員在遙控器上一通亂按,但是卻沒有任何效果,那玻璃杯依然在堅定不移的慢慢下沉,他不由得滿頭大汗,語氣中再也沒有先前的那份一切盡在掌握當中的鎮定。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吼——」白銀武雙眼噴射出擇人而噬的紅光,從吼嚨深出發出類似野獸的吼叫,「砰、砰、砰」只見以他立足點為中心,腳下方圓一米五內的土地紛紛崩裂,一波血紅色的怒氣衝天而起,直到一人多高才消失,將白銀武淹沒在其中,固定著他的金屬椅子如同遭受撞擊的泡沫塑料一樣迅速的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