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第一關
「你真的敢殺我嗎?」我大喝一聲狠狠地劈向了藍,光之聖與與藍的大劍在撞擊中擊起一片火花。
「我為什麼不敢殺你。」藍後撤一步,避開了光之聖劍,隨後一個衝擊向我的腹部刺來,這個「衝擊」是貨真價實的技能,我連忙向旁邊躲避,可惜我的職業並不是以速度見長,大劍雖然沒有將我刺穿,卻是實實在在地帶走了的腹部的一塊肉,鮮血立馬嘩啦啦地從我的腹部流了出來。
藍迴轉身看向我,臉上帶著些許得意:「現在你還認為我不敢殺你嗎?」
我一手捂住腹部,一邊保持著與藍的距離,緩緩地後退,不過我的嘴上卻依然不肯有絲毫讓步:「我還是堅信你不敢殺我。如果我死了,就是實實在在地死亡,你上哪裡找光之聖劍去?」
藍挑了挑眉,慢慢地向我逼近:「你真是玩過網游嗎?難道你不知道殺人是可以暴對方裝備的嗎?如果我想得到你的光之聖劍,直接殺了你暴你的裝備不是更方便?」
我一愣神,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這個問題。《風雲》和《江湖》不一樣,《江湖》里沒有暴裝備一說,而《風雲》卻是走的傳統的網游路線,如果被殺,將會有一定幾率被人暴掉裝備的。
我在《江湖》里玩習慣了,本來就不怎麼會注意到這方面的事,進了《風雲》除了殺怪以外,殺人都是在奴隸競技場里,偏偏競技場是一個特殊區域,沒有死後暴裝備這麼一說。
於是我又不解起來。
我並不認為塞肯德好端端地會願意把整個公國送到我的手上,即使是受了卡威爾的委託來尋找我,實在也沒必要讓我參加這個什麼考驗。他對我自然是有所圖的,而我渾身上下最值得人去在意的自然就是光之聖劍了。
塞肯德的考驗里,好幾次提到了主動退出的需交出一件寶物作為抵償,當時我便條件反射地想起了我的光之聖劍,可是我卻忘了《風雲》里還有暴裝備一說。本以為大不了一死,反正我有光明之心,根本不用害怕死亡。贏了可以有機會找到小六的日記,輸了也沒什麼損失。現在看來,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塞肯德既然是沖著光之聖劍來的,那麼一旦我死了,恐怕被暴的幾率會相當高吧。於是,從進入遊戲以來,我第一次害怕死亡起來。
既然不想死,我自然就得想辦法贏得這場比試了。
可惜我並不是小六,小六在現實里是有實戰經驗的,哪怕不使用技能,他依然有能力通過實戰技巧打敗對手,雖然小六以前也有教過我一些,但是我要用那些來對付別人,恐怕還不到火候。再加上我真實的體質加點方式也並不適合與人硬碰硬,想要贏過可以輕鬆地使用技能的藍,實在是太難了。
不知道我使用技能會怎麼樣,會因此被宣判出局嗎?但是塞肯德當時卻只說明了申請退出和繼續戰鬥兩種結果,並沒有說明犯規后的結果,這麼大的解說漏洞,難道是塞肯德有意為之?
不過很快我便知道塞肯德沒有說明違規操作的後果的原因了。當藍向我使用了一個「旋風斬」迫使我下意識地想用空間魔法逃走而發現咒語失效之後,我終於明白原來這個決鬥空間具有封閉技能的作用。所以塞肯德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會違返規定。為此,我又付出了被藍一記重創的代價。
連續二道比較嚴重的傷口使我的身體虛弱了許多,連光之聖劍也似乎在手裡變得重了。我拖著聖劍小心地後退,鮮血順著手臂流向劍身。
地癒合。原來慢慢向我kao近的藍突然面lou驚訝地停了半步。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只見光之聖劍的劍身散發著淡淡地光芒,光芒順著我的手臂從劍身流向我的身體,原來受傷的地方,傷口開始緩緩
「不愧是光之聖劍。」藍滿意地一笑,彷彿光之聖劍已經是他的東西一般。
在聖劍的幫助下又恢復了力氣的我不滿地瞪了藍一眼:「現在它還不是你的東西,想從我手裡得到它,你還得先殺掉我才行。」
「你是卡威爾的朋友,我自然不會願意殺死你,那樣會讓大公很難對卡威爾交代,為什麼不肯選擇退出呢?」藍為難地說道。
我差點氣是背過氣去:「按你這麼說,反而是我的不是嘍。難道你們從我手上搶走*光之聖劍就對得起卡威爾了?」
「如果不是卡威爾向大公說起你可能就是塞克斯的轉世,並且提起光之聖劍選擇了你就是證明這樣的話,大公又怎麼可能想要對你進行測試。如果你失敗了,也只能證明卡威爾識人不明,他也沒有臉來責怪大公的。」藍一邊說著又對我發起一記「跳擊」。
去。我冷笑著把光之聖劍ha入地面,一個淡淡的光暈立馬出現在我的周圍。藍的跳擊在光圈上無法發生作用,將藍硬生生地彈了回
藍驚訝地看著我,一時沒有再度發動攻擊。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從進入這間屋子,我就覺得頭頂上那些吊燈著的大鍋和與牆上的火把在排列上有些奇怪。直到剛才我想發動技動逃走失敗才意識到這些排列原來是一個南封印技能的法陣,不過顯然這個法陣只能封印第一個被傳送到這裡的人,而後來進入這間屋子的你是不受法陣的約束的。同樣,我進入陣法后才拿出的光之聖劍也不會受到約束。這個聖劍自帶的『光之守護』看樣子還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技能。」
「這不可能,」藍說道,「從你進入這間屋子起,你的的技能,
包裝你身上所有武器自帶的技能應該都會被封印起來才對。」
我無辜地點了點頭:「按理說應該是這樣,不過這一條應該是只針對死物而言的。光之聖劍和一般的武器不一樣,因為它是光之聖龍在其中加入了自己的靈魂的力量才鑄成的,可以說它就是另一個光之聖龍。作為普通武器的時候,它的確是被封印了,可是剛才我的血流到了光之聖劍上,你也應該清楚神器認主都是需要血的。剛才光之聖劍正式認我為主了。所以光之聖劍覺醒了,它是以另一半光之聖龍的身份覺醒的。作為這個空間里出現的第三個生命,它當然不會被封印。」
「這不可能,難道你以前都沒有讓聖劍認你為主?」藍不敢相信地問道。
「誰說我沒有讓它認我,以前我不是力量不夠嘛。你以為作為神器只要有幾滴滴在上面就可以了的嗎?」我不滿地說道。
想當初我可沒少往聖劍上喂血,可光之聖劍根本就不認我,原因只是因為我們個人力量不夠。我想要去升級,可只要奈特那隻吸經驗龍在我心裡,我這輩子就沒有升級的希望。直到這一次,我逐漸吸收了「石窟的勇者」的力量后才勉強達到光之聖劍的認主要求。這還是多虧了奈特早已在我心裡認我為主,所以所有認主要求減半的緣故。
最近光故著帶著蘿莉逃亡,我也沒再注意我的屬性是否已經達到光之聖劍的認主要求,再加上為了少惹事,我沒敢把光之聖劍隨時拿出來到處晃,要不是這一回我認準了對方是沖著我的光之聖劍來的,再加上我擔心我們雙方實力懸殊,我才掏出了光之聖劍。沒想到陰錯陽差之下,反而將光之聖劍激活了。
「現在你達到聖劍的認主要求了?」藍問道。
我邪惡地一笑:「接下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好好看看我是怎麼破掉這第一關的吧。」
光之聖劍從地面緩緩地升起,伴隨著隱隱地龍吟劍身微微地顫動著,熾烈地光芒彷彿夏日正午的陽光,當眼前變成白茫茫的一片之後,突然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
頭頂上吊著的一個一個燃燒的火盆消失了,牆上的火把也消失了,房間裡面再也找不到一點可以發光的物體,包括重新回到我手上的光之聖劍也失去了光芒。黑暗一族所具有的夜視的能力幫助了我,在我的前方不遠處,我找到了倒在地上的藍。
藍的身上出現了大面積的燒傷的痕迹,原本英俊的臉此刻如同被硫酸潑過一樣,只看了對方一眼,我便立馬湧起一股想吐的衝動。考慮到這張恐怖的臉是自己造成了,我好不容易才抵制住了噁心的感覺。
「咳……咳……好厲害的攻擊。」沒想到藍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活著。
「你不會死吧……」我帶著幾分歉意問道。
「如果你不能把我送回黑暗之城,那麼我就死定了,咳咳。」藍吐了一口血——是藍色的。
「黑暗之城!」我眼珠差點沒瞪出來。
這裡可是光明的領地,這裡的前一任主人更是光明的領秀——光之聖騎士。而現在這個原光之聖騎士的下屬居然對我說讓我把他送回黑暗之城。
藍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左手,隨後又頹廢地落下,但是這個動作卻並不影響我發現他套在小拇指上的一個戒指。
我抬起藍的左手,原本作為戒指內側沒有任何裝飾的指環被藍反戴在指背之上,而作為戒指正面的位置卻存在著一個明顯的花紋被藍捏在掌心當中,那個花紋與我手指上的的光明之戒居然是一模一樣的。
佛哥特曾經對我說過,凡是戴著與我同款的戒指的人,便是我堅實的盟友,換句話說藍的真實身份豈不是我們黑暗一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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