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夢

如果不是遇見，你何曾又會知道，這個世界有許多事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同樣，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一個人口幾百萬的城市裡。

時間回溯在一個月之前。都勻市的夜晚再一次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這樣的月光下，萬物都一塵不染，到處一片透亮。甚至在許多光滑的路面上折射出月光的光束。本來這樣的夜晚正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夜景。可都勻市裡的人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甚至在夜晚出來散步的人寥寥可數。

從上個月起，這樣的夜晚也連續三十多天了。現在居住在市區里的人都充滿了好奇，甚至有些恐慌人開始散布一些要變天的不好的謠言。

也難怪人們會謠言涌動，在這一個月里，白天傾盆大雨，晚上月光皎潔。這有違常理的天氣變化連市裡的天氣專家都束手無策。所以這裡的人群都變得十分緊張。唯一還好的是，一切秩序都還在按部就班地進行。

長陽街，是都勻市一條非常出名的街道，早些年前，這裡可謂繁華至極，要說他的繁華程度，應該和電視上的揚州夜景相似吧。自從市區改變發展計劃后。這裡就變得十分冷清。此時的街道上一片狼藉。滿地的白色紙屑更是給此處增加幾分寒意。要是一個人此時行走在這裡，只要微風一吹，肯定會脊樑發冷。

街道中間一層三樓的房子里，此時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正在費力地拉著破舊的卷門。由於年久失修，房子的外牆都裸露出不少本體部位。

不用說，我就是哪個少年馬民，五官端正的我有點帥氣，不過卻不是高富帥，而是窮屌絲一枚，在都勻市一中，就讀高二一班。在學校有一個死黨，名叫劉投，和我在同一班。而且我們兩人在學校名氣可大了，俗稱「牛頭馬面」。

我們兩人之所以成為死黨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兩人成績每次都跟穩定，劉投倒數第二，我倒數第一。難怪考老師每次都說我們應了那句古話，不是臭蟲不聚堆！

此時正是晚上十點，我不得不提前關門去找自己的死黨劉投。反正也沒有什麼生意，還不如提前關門，離開這個詭異之地。

之所以詭異，那是因為最近的我一倒下鋪就悍然睡著了，就在入夢不久，我的夢裡不知何時出現一個人，一邊教自己一些奇怪的口訣一邊和一群鬼怪戰鬥。每當到自己和鬼物過招時，就會被嚇醒。那種夢境如真實一般一樣。同時覺醒后感覺到自己全身精疲力盡。就像是大病一場一樣。

可奇怪的是，這一個多月我的在發生變化，說是青春期變化也說得過去，身體健壯了不少。這點我早就也有所察覺。只不過每每想到夢中的情景。我就瘮得慌。要不是自己家常年做死人買賣，估計我自己都要崩潰了，一睡下去就是死人，不怕才怪呢！

我家是做花圈生意的。同時還出售死人穿的衣服和一些用品。雖說我是個學生，主要是我的父親馬山在經營。可有時候我也在打著下手，不幫忙的話我老爸不肯多拿零用錢給我，這是在虐待小朋友我了，可我卻無處說理，誰叫他是我老爸呢。！

時間久了，和死人那套玩意和一些俗稱的法術自然而然就有了一定的了解。

這不，我老爸又一次出遠門了而且這次的時間居然有一個多月了，期間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有時還想，我是不是他充話費送的，有這麼對待自己親兒子的嗎？所以鎖好了門，我勁直朝街頭走去。只有到了哪裡，心裡才稍微平靜一些。

走了十多分鐘，一層五層的樓房佇立在我面前，這裡看上去比我家那三層樓房要好許多。外牆瓷磚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牛頭，在嗎？我是馬面！」來到這裡，我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刻，大聲對著這棟建築物嚷嚷道。

「兔崽子，大半夜的你叫什麼，你要是馬面，我就是閻羅王，等等，你叫什麼......？」

此時也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我突然從嘴裡來這聲，可定影響了在這附件的街坊鄰居。本以為剛剛那個發火的鄰居會繼續對我這不禮貌的行為怒斥。可聽到這關鍵詞「馬面」后，再也不在發出聲音。

這也難怪，本來這些詞要是在白天的話，估計還沒有多少人忌諱。可到了晚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在加上這裡的街道晚上陰森森的，誰也不願意招惹一些不必要的瑣事，所以我又僥倖逃過一回。

「咯吱」

隨著聲落，一道大門打開。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是少年走了下來。只不過與我比起來，我們兩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人物。

下來之人正是我的死黨劉投，由於一米八的個子，再加上兩百多斤的體重，使得每走一步，都伴著大地的震動而來。還好長相不是很磕，不然這幅尊榮，估計會嚇死多少梁山好漢。

「你來了，趕快進來吧，我作業還沒有做完呢！」說完后還鼠頭鼠腦地看一下我的後面，生怕我身後還有東西跟過來似的。自然，我也是把一切都和劉投說過。

最近這一個月的時間，我每天晚上都是這個時間過來。要不是死黨的關係，估計劉投根本就不會讓我來他們家。

幾分鐘后，我們兩人來到了房間里。此時的劉投臉色才開始放鬆一些。看見這些，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本想張口說聲對不起。可劉投似乎知道我要說什麼，瞪了一眼我，我只能閉口不說。

「兄弟有難，本來就該共患難」

是啊，所謂時久見人，日久見心。在這點上，劉投可謂是真正的知己。所以，我只有到這裡來避難了。

」你最近臉色有點難看，是不是晚上擼多了？「見我臉色比昨晚上還差，劉投調侃道。

「擼你嗎？晚上我是和i你睡，你說我擼誰去。」在嘴上，我不甘示弱道。但是我們兩人都知道事情的起因。只不過為了緩解一下氣氛。

「算了，我可不想失身於你，你死了這條心吧！」。隨即，劉投開始做自己的作業。而且還是是物理作業。

「壞了，我的也沒有做，不然明天我就要遭殃了」，聽見劉投的話，我一臉懵逼地說道。在學校里，誰的作業都可不做，就是物理作業兩人可不敢不做。平時我們兩人沒少在物理老師的手下吃虧。提起那個老師，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可那溫柔的外表之下藏著一顆惡毒的心。

時間過得很快，當我們把物理作業做完后，一看牆上的時間也是十二點過十五分。隨便洗刷一下，兩人就到頭大睡。估計是太累了，兩人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

......

「孽畜，你本是鬼物，不在地府受罰，跑到這人世間來顛倒陰陽，你就不怕灰飛煙滅，萬世不得輪迴？」剛睡下不久，我腦海里再次聽到一個滿身黃衣的道士說道。此時的我很明白，我自己又一次進入這瘮人的夢境。

既來之側安之，強忍住懼怕的心裡，我開始朝各個方位去觀察道士的面容。之前的每次出現這樣，我因為害怕沒有探出此人的面容。也許是習慣了，可我總在想，為什麼這麼多人，唯獨這個道士偏偏選中自己。這天天晚上都是這樣的夢境，我哪怕在傻也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不用看了，今天晚上是我最後一次教你，待會兒收拾完這個孽畜后，我會如你所願。你現在鑽專心聽我教你的本事，要不然你以後會有大麻煩。」

此時黃衣道士面前空無一物，可黃衣道士卻死死定關注著眼前的一團黑霧。嘴裡念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不過這一切都和我無關。我只想快點結束這場戰鬥，自己心裡的一切謎團就可以解開。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法眼具開，道法無邊，......！」

隨著道士口訣的念完，眼前那團黑霧慢慢變成一個人形朝著道士猛撲過來。嘴裡還不停地發出怪笑之聲。

「哼，孽畜，既然你不想輪迴托生，那本道就滅了你的鬼身。」說著，道士手指一伸，一道金光就打在那鬼物身上。一陣凄慘聲叫起。隨著黑霧就變得越來越淡，那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收拾完這個鬼物對於這個道士來說只不過是一彈指的時間。好似這一切都是這個道士故意教我的一樣。動作由慢變快，由易變難。

「馬民，你入夢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教你的那些不知道你學了幾成。」就在馬我還沉浸在剛才的戰鬥之中時，黃衣道士嚴肅地說道。

黃衣道士突然來的這句著實讓我有些驚慌，保不齊這夢是對方故意為之。可一想自己與此人毫無半點淵源，可對方為什麼會選擇自己。難不成是自己長得帥。也不是，對方可不是女人，自己的尊榮應該不會有聯繫。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啊，你說你教的那些嗎，我學是學了，但不知道學了幾成。還有，你這夢裡教我的，那夢醒了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雖然在夢裡，可我也知道眼前之人能讓自己入夢，那一定有些本事，自己只能實實在在的誰說出實情。不管如何可不敢有所隱瞞。如果惹惱了黃衣道士，那自己就會永遠留在夢裡也說不定的。

「好，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你記住，我乃元陽散人，人們叫我元陽子！」在聽見我的回答后，元陽子也沒有驗證我說的話的真假就草率做出了決定。

「既然你是我的徒弟。那為師就給你一份見面禮，你過來！」元陽子的話讓我一時間無法抗拒，也無從抗拒。

話末，只見元陽子手指朝著我勾了一下，頓時我覺得自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推著往元陽子走去。一時間還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雖說是在夢裡，可一切都是那麼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