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急了

第276章急了

早晨六點十七分。

一陣寒意瞬間侵襲了半拉身子,我打了個哆嗦,一下就從撿漏了一件汝窯的夢境中清醒了過來,看著灰濛濛的天花板,我呼了口氣。一邊揉著模糊的眼睛一邊側頭一瞧,才知道自己有半個身子已經失去了被子的遮掩,零距離地貼在了冷冰冰的牆面上。我右臂一收,從左側拽了點熱乎乎的被窩過來,重新蓋住了身子。旁邊的部月娥睡的很香。她半蜷著身。柔媚地抿著嘴唇,連睡覺的模樣都是那麼迷人。

我心頭再次熱乎了起來,一側身,從後背抱住她,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

昨天夜裡,我也不知道部月娥是喝多了還是怎麼了,居然很意外地默許了我的放肆,不但親了抱了摸了,最後,還真刀真槍地做了一次愛,雖然一開始她不是很配合,總是一種半死不活地架勢,跟個死豬似的一動也不動,但做了十幾分鐘后,部姨就捂住她自己的嘴巴,開始漸漸回應起我,我倆足足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算完事兒。期間,她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做完愛,部姨便從床頭柜上扯出張餐巾紙擦了擦,然後往床上一倒,眯眼進入夢鄉。

女人心,海底針。

唉,真搞不明白她。

然而,不懂歸不懂,卻無法影響我喜悅的心情。

既然鄒姨能半推半就地默許我和她**,從某種角度講,也證明她心中的怒氣消了許多,不然,她怎麼可能由得我胡來?看來我說要和其他女人斷絕一切來往的話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唉,想想也是,像部姨這麼有主見的成熟女人,顯然不可能同意那三妻四妾的荒唐要求,嗯,知足吧,像這種狐狸精似的女人,打著燈籠也沒處找啊。

老老實實地一夫一妻吧,瞎折騰啥?

妥迫自己暫時先不去考慮袁姐晏姐她們該如何處理,我手上的動作加大了一些,在部姨的真絲睡裙上捏著,綢緞布料壓在她豐腴的肉臀上,蕩漾起一股很誘人的觸感,從我手心化作一縷信號傳至大腦,舒服極了。

「嗯?」部月娥捷毛兒動了動,鼻尖里發出一聲困意的鼻音。

我手臂一停,凱醒了?」

部月娥慵懶地眯眯眼睛,看看我,沒說話,隨即看向窗外黑乎乎的天色。

我也沒在意她的愛答不理,道:「網六點多,天還沒亮,要不你再睡會兒?」

部姨嗯了一聲,拍著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溫柔地伸出手,將她額前的亂髮扒拉到她耳朵後面,一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部月娥微微蹙真眉頭,冷冷地瞅我一下子沒言聲,側了下腦袋,半掩著眼皮盯著卧室的牆角,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我眨巴眨巴眼睛,把她摟得更緊了一些。「琢磨啥呢?」

部月娥隨意道:「我在想荊濤這人怎麼樣,值不值得我嫁。」

「呃,我說你」我一臉的鬱悶,那就不用說了,「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提姓荊的?況且,咱倆昨天都那啥過了,你現在還在我懷裡睡著,難道你不覺得,這時候說這個話題很那啥嗎?」

部月娥笑孜救地翹起嘴角,「沒覺得,離婚後還保持性關係的也不在少數,有什麼?」

我瞪瞪她:「你覺得沒什麼,可我覺得有什麼!」

「呵呵,那你愛咋想咋想吧,跟我有啥關係?」

「月娥,你別成心氣我行不?我都跟你道歉了,昨兒我還不夠誠懇呀?」

「我昨兒個也和你說的很明白了,咱們的定位最多在朋友這一塊,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也別干涉我的。」突然想起了什麼,部月娥略帶寒意的笑容頓時一收,「昨晚你弄在裡面了?今天幾號?」

我道:「二十一號還是二十二號來著。呃,你沒在安全期?」

部月娥一嗯,就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去拉床頭櫃的抽屜。由於我昨夜沒把她弔帶睡衣脫掉,只是將上面吊蘋往下一拉,下面的裙擺往腰上一推。所以,此時的部姨上半身幾乎是光著的,她隨手把真絲睡裙從肚子上拎起來,重新掛到了肩膀,后而在抽屜里翻騰了片刻,從裡面找出了一盒避孕藥,說話就要拿杯子喝掉。

我眼疾手快,一把將葯搶到手裡,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家裡怎麼有這玩意兒?」

部月娥一聽就笑了,「以防萬一備的。不行嗎?」

我氣道:「咱倆過日子的時候咋沒見你買過避孕藥?啊?你給誰準備的?」

只,」呵,你說呢?」

「部月娥!你別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快點給我,這是我媽扔我的,村裡發的。」

我將信將疑地看看裡面的藥片,還好。一片都沒少,把葯遞給她,我臉色緩和了一些,「要不別喝了,有孩子咱就要,反正你歲數也不了。」頓了頓,我又搖搖頭:「還是喝了吧,要孩子之前的半年,你起碼得把酒戒了,不然對孩子有影響。」

把葯喝下肚子,部月娥看看我:

一要和你生孩子了嗎?」

我汗了一下,從側面摟住她,重新跟她一起躺進被窩裡,「不說這個了還不行嗎,唉,你咋那麼那啥呀,好好跟我說一句話都不行?非得把我氣個半死你才高興?」見她沒吱聲,我便翻身坐起來,啪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把:「對了,你趴過去,我給你揉揉頸雅,你不是嚷嚷著疼嗎?」

部月娥眯眯眼珠子:氣…不用。」

我不由分說地推推她:「快點!頸椎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部月娥抬起眼看了我一下,輕輕翻過身,抱著枕頭趴了下去。

我準備用實際行動打動她,下手自然非常用心用力,不但給她按摩了脖子和肩膀,甚至連後背和腦袋也一併揉了揉。我曾經給她捏過自然知道她的興奮點,尤其是後背上,我下死了力度,一把一把抓著那上面的小肉兒,看著部姨使勁抿著嘴唇,若有若無地抓著枕頭,我就知道她一定是舒服透了。

我也不忘了標榜一下自己。一邊捏,一邊道:「舒服吧?這也就是我,平常你看哪個家裡有丈夫這麼給老婆按摩的?更別說那個荊濤了,一看他就是個富二代,享福享慣了,怎麼可能對你好?哼,月娥,我說這話可沒挑撥的意思啊。不管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像我這麼緊著你的男人。你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部月娥舒舒服服地眯著眼,沒說話。

我推著她的後背,呵呵一笑:「瞧瞧。你也承認吧?所以說,跟我回北京吧,咱們好好辦一場婚禮,再把結婚證領回來,然後,我天天給你捏脖子,天天給你捏後背,呃,反正你想我幹啥,我就幹啥。」

「別提這件事了,沒得商量,你想捏就捏,不想捏就不捏,我也沒逼著你。」

我一嘆氣,手上沒停,不提就不提,嗯,舒服不?」

聳月娥下巴往枕頭上歪了歪,「嗯,咀,稍微輕點,受不了了。」

早上睜眼我就沒穿衣服,現在坐在她臀上,感覺有點冷了,就抓起被子披到身上,半彎著腰,繼續給她服務著。

突然,外面傳來部奶奶和部爺爺的說話聲。

「早上給他們弄點什麼吃?」

「喝粥吧。」

「嗯,七點了,我叫他們起。」

「你叫顧靖和告祥,我叫月娥。」

我一聽,下意識地有點冒汗。急忙從部姨屁股上下來,和她一起躺在被窩裡。

部月娥眉頭皺的很緊,自言自語著:「今兒怎這麼早就起了?」轉頭看向我,她道:「你別出聲兒。等我媽走了你再出去。」

我點點頭,可下一刻我才想起來,昨天我偷偷摸進來后,沒鎖門。

網想提醒部姨一句,咔嚓,門霍然而開,「月娥,起床」誤!顧靖?」從外面進來的部奶奶愣住了:「你倆怎麼睡一起了?」想到了什麼,部奶奶一下就急了,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床上的我們,「你」你倆,」

部月娥臉一黑,看了我一眼。

我訕訕一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將我倆的身體蓋嚴實。

「怎麼了?」是部爺爺的聲兒。

部奶奶呼呼喘氣,「你自己過來看看。這就是咱們的好女兒。昨兒個還說得天花亂墜呢,什麼做朋友做朋友的,好啊,都朋友到一個床上了!部月娥!你不是說要考慮考慮荊濤嗎?啊?怎麼又跟顧靖睡了?你是怎麼想的啊你?」

部爺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看我們。臉色很是難看。

部月娥咳嗽了一聲,「小點聲兒行嗎?」

部奶奶哼哼道:「你也知道害操啊你?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給我個明白話成不成?」

部爺爺一拉她:「吉樣也起了,少說兩句,讓他倆把衣服穿上。」

部奶奶掃了我們一下,一轉身,碰地一把關上了門。

屋裡沉默了幾秒鐘,部月娥冷冽的視線落到我臉上:「這下滿意了?」

我道:「這也不怪我啊,我昨天來你這兒時哪知道你會留我過夜,而且咱倆那啥完以後都挺累了,誰顧得上鎖門呀?」

之後,我倆便從被窩裡爬出來,各穿各的衣服。

不過,我來的時候就是一身秋衣秋褲。行李全在部吉祥那個屋呢,見得部月娥系好皮帶,踩上高跟鞋,我才打開卧室門,在鄒爺爺和部奶奶直勾勾的直線下,灰溜溜地踱步回了頂頭的房間,見部吉樣臉紅著瞅瞅我,我也沒好意思說什麼,快速把衣服拿起來,三下五除二地穿好。

這時,部奶的、部爺爺、部月娥依次進了屋。

一關門,部奶奶就惡狠狠地盯著女兒:「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要不你就別出這個門了。」我叫了聲媽,想解釋,但部奶奶卻一擺手:「顧靖,我不是氣你,雖說你對不起過月娥,但這次你給了吉祥買房的錢,我們嘴上不說,心裡都挺感激你的,月娥要同意跟你復婚,我們也不反對,可我就是氣這個事兒,你們到底怎麼想的?讓我和你爸心裡有

我立刻表態道:「媽,您知道,我一直忘不了月娥,這次來就是想把她接回去的。」

部奶奶一點頭,看向部月娥:「你呢?想不想跟顧靖復婚?」

部月娥翹著二郎腿,沒說話。

部爺爺喝道:「問你話呢!」

「跟他復婚?」部月娥一抬眼皮:「您幾位覺得可能嗎?」

我心裡再次一堵,憋屈極了。

「不想復婚?那你幹嘛還讓顧靖睡了?」

部月娥看看他們,二郎腿掂了掂,「您以為我想跟他睡呢?人家又代表咱家給小玲送了鉑金首飾,又給了吉祥一百六十萬買房,呵。您說,這麼大一筆錢咋給咱們家了,他晚上去找我,要和我做,我能拒絕嗎?」「他逼你的?」部奶奶和部爺爺刷地一下看向我,眼神很冷。

部吉祥也臉色一變,神情複雜地看著我。

我再也忍不了了,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部月娥!你什麼意思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已經讓我有點煩躁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現在一聽這話,我頓時被激怒了,「你把話說清楚!哦!合著我白送錢還送出不是來了?」

聳月娥也不看我,「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咱倆不可能在一起生活了,你走吧。」

我這個火啊,噌噌就竄了上來:「好。這是你自己說的,你以為我希得你啊?」我氣得要死,抬手就抓起枕頭邊上的一件外套穿在身上,然後拽過桌子上的一個單肩背小包,把手機往包里一塞。

部月娥一愣」…你幹嘛去?」

「你不是不跟我復婚嗎?不是讓我走嗎?那我還死皮賴臉地待著幹什麼?我有病啊?我吃飽了撐的啊?部月娥!從今以後咱倆一刀兩斷!你喜歡你的荊總你就跟他去!我要是再管你!我跟你的姓!」我越說越氣,直接從包里摸出支票本,刷刷寫了一張,扯下來遞給部奶奶:「媽,我最後再叫您一聲媽。我知道您對離婚的財產分配不滿意,當初我也說過要把美容院送您女兒,嗯,這是一千萬,您拿好,以後咱們兩家誰也不欠誰的了。」

部奶奶獃獃地看著支票,卻沒接,「小靖,你這是」這是怎麼話說得啊。」

部爺爺也道:「是啊,問才還好好的。怎麼說話就急了。」

我不由分說地把支票往部奶奶手裡一塞,「我也不是不要臉的人,您二老放心,既然您女兒不待見我,不想見我了,那從此以後我也不會再給您家添亂了,我走了,您二老保重身體。」我壓著怒氣,飛快收拾著最後幾件東西,塞入包中。

「哎呀,這是,,部奶奶拿著支票欲言又止。

部月娥的二郎腿也不顛盪了,她瞅瞅我的眼睛,隨即看向部奶奶,拿嘴巴努努我這邊,一個勁兒地給她母親打眼色。

部奶奶瞪瞪她,轉頭道:小靖,有話好好說,別急著走,早飯都準備好了。

「不吃了。」我堅決地搖搖頭:「荊濤看我也不順眼,我在的話,也影響他跟您女兒談情說愛,月娥催著我走,不就是為了他嗎?」

部月娥砸了下嘴,對著部吉祥悄悄指了指我正在整體的書包。

部吉祥眨眨眼,立刻會意地一轉身,抓住我的包,「姐夫,我姐和荊總沒啥,真沒啥,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再說行不行?」

我臉一沉:「放手,你姐看我不順眼。我留這兒幹嘛?找罵啊?」

「姐夫,你」

我用力一扯,把包從部吉祥手裡拽出來。手上一提,二話不說地抬步往外走。

「顧靖!」部月娥站了起來,把身子攔在門口,「你怎麼連真話還是氣話都聽不出來啊?我剛才是氣話,一順嘴就說了,沒別的意思!」

我理都不理她,徑直朝前走。

部月娥擋住門,把臉往下一沉:「你可想好了,要是出了這個門,你以後就再也別回來了!」

「我還回來個屁啊!你放一百個心吧!這輩子你也見不到我了!高興了吧?起開!」我抓住她的肩膀,一把推開她,等她啊了一嗓子跌跌撞撞地站穩了身子,我已經把門擰開了。

「顧靖!」我腰上一重,只感覺被人從後面抱住了,「別走!你別走啊!」

「你沒完沒了了?」我扒開她的手,繼續大步向前。

呼」

部月娥猛地一下又撲了上來,死死抱住我的腰,手指甲掐住我的衣服,半跪在地下急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我那話真是氣話。沒經過大腦的,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她身子被我半拖著慢慢往前移,見狀,部月娥把我摟得更緊了,急急回頭喊道:「部吉祥!你還愣著幹什麼呢!快把你姐夫拉住啊!」

「啊,哦哦!」部等樣竄了上來,死活抱住我一條胳膊。

姐兒倆一上一下,生生把我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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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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