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司馬霜的橄欖枝
?兩劍對擊,發出一聲「叮!」
小青連續實驗多次,從不同角度試驗此劍堅韌。
余秋看出小青的長劍,也是五階級別,不過上面並沒有附加屬性,不是特殊兵器。
「小姐,五階上品。」小青簡單回報。
司馬霜心頭一震,五階上品!真的是五階,而且還是屬於上品五階。
一個時辰可以製作出五階長劍!那豈不是一個月可以製作出上百把,這產量也太可怕了!
這樣的製作水平,足以支撐起一個大門派啊!一個二流宗門有了余秋,足以晉陞一流宗門了。
司馬霜看向余秋,眼神又多了幾分意味。
余秋自己心裡卻知道,能一口氣打出五階上品,更多是藉助司馬家材料優秀。若無司馬家材料,他現在頂多勉強打造出五階下品兵器。
對於鍛造師,材料還是有相當大的影響。
小青將長劍遞給司馬霜,司馬霜在手上把玩一會兒,滿意的點點頭。
可惜她不是雷屬性功法,否則加上這把長劍,實力足以加上一倍。
雖然如此,這把長劍提供的威雷屬性她還是挺滿意。
余秋把剩下的材料包了起來,「司馬姑娘,一共1600金,這邊是多的材料,還給你吧。」
司馬霜點了點頭,小青拿出一張票子遞給余秋,上面寫了1600金。
余秋雖然第一次看到,但想來是類似銀票,支票之類的東西。
「這票子在大夏國各大城市金行都可以兌換,烈風城也可以。」小青說道。
余秋將材料遞還,司馬霜卻不收。
「這些材料就送給你了,我可要多謝你讓我見識到這麼精彩的鍛造手法。」司馬霜一笑。
「這可不行,觀看鍛造的錢已經收了,童叟無欺。」余秋臉色一板說道。
說實在,余秋是很想收下來,這次隕鐵只用40多斤,還剩50多斤,這可是有錢也未必買得到的上好鍛造材料。
不過余秋向來不喜歡欠人情債,除非是文胖子,晴雪等等,這些都是自己人,自己也不會虧待這些朋友。
退幾步說,難保以後文家不會杠上司馬家,拿人手短,余秋屆時就不好幫助文胖了。
司馬霜看著余秋,美目流轉,過了片刻說道:「那好吧,我還想請你繼續幫忙打造其他兵器,最後再總結材料剩多少吧。」
「那行。」余秋點了點頭。
司馬霜預訂了一把長槍,約定明日來取。
長槍價格更貴一些,余秋開價是1300金。當然,這是司馬家提供材料下的價格。
司馬霜一樣約定明日早上來觀看製作過程。額外的外快,余秋沒有拒絕。
余秋也不怕司馬霜能學走什麼。他以鳳舞錘法,搭配風之意境,還搭配上法則之力運行錘打。這種方法不是用看的就能學去。
余秋若沒有學過鳳舞錘法,沒有練過風舞鍊氣訣。即使有逆幾率系統輔助,也是0%可能學會。
......
送著司馬霜出了店門,余秋看了手中1600金票子,忍不住說道:「司馬姑娘人還是挺不錯的啊。」
「我看文胖子比較實在,比較可以信託。」晴雪說道。
余秋微微一笑,他內心也覺得文胖子比較能交心,不過司馬霜似乎也沒文胖說的這麼需要提防。
余秋一看架上,早晨擺上的新兵器被橫掃一空,還不時有人進來問,都被余秋以明日請早勸回了。
晴雪樂呵呵說道:「余秋,我們今天收入又更多了。」
余秋今日一樣擺上六件兵器,這次卻賣出1200金。受益於其中兩件雙屬性融合,讓兵器檔次又上一層樓。
加上昨日800金,手上1600金票,總共有3600金。
這價錢絕對的驚人大數目,便是在烈風城買一棟豪宅也足夠了。
門口喧嘩聲起,闖入了幾個烈風城巡衛。
「余秋,有人舉報你們店殺了人,現在跟我走一趟。」
司馬霜剛走一會,人就來了,這可真是會計算啊。
余秋還待跟巡衛分說,門口青影一閃,一個女孩進入。
「人是我殺的,有意見找我。」
余秋一看,正是司馬霜旁邊的婢女小青。
幾個巡衛面面相覷:「別胡說,明明就是這店主殺的,你別亂攬在身上。」
他們想來,司馬霜不在,一個婢女應該比較好應付一些。
然而有幾個秋雪商鋪顧客和路人也紛紛說話了:「早晨的事我剛好在旁邊,可看得清楚了,真跟這個店主沒有關係。」
巡衛一怒:「都別吵,再吵都一起回衙里審話。」
許多客人閉上了嘴,再多說,只怕惹禍上身了。
小青面色一變,抽出長劍怒喝:「我司馬家講話說一不二,你敢辱我司馬家?」
一股殺氣逼來,幾個巡衛只覺得腿發軟,他們心裡一突,不論眼前這女子還是司馬家,豈是他們招惹得起,女子這麼一頂帽子,簡直把他們打入絕境了。
「還不滾!」小青又怒。
聽到這句話,巡衛們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灰溜溜走了。
余秋嘆了口氣,最難還是人情債啊,他雙手一拱說道:「謝謝小青姑娘,麻煩再幫我謝過司馬姑娘。」
小青點了點頭,「我家小姐說,有什麼難處儘管報她名號。」
話剛說完,人影一閃,小青又消失了。
余秋暗暗羨慕,有這樣辦事俐落的手下還真不錯。
「好吧,司馬霜人還算不錯。」晴雪嘆道。
身為毫無武功與背景勢力的普通人,晴雪更明白司馬霜遞出的幫忙有多重大。
「走吧,帶你去採購啰!」余秋說道。
口袋有錢,逛街成了大樂趣。
晴雪也開心起來,女孩子,哪裡有不愛採買的。
......
隔日清晨,司馬霜又來了,一樣在鍛造房看著余秋鍛造,不過這次小青就沒來了,司馬霜一樣安靜看著余秋錘打鐵器。
只有兩個人在鍛造房,氣氛稍微有一些奇怪。
司馬霜靜靜在一旁椅子上,安靜欣賞余秋鍛造,似乎沒有任何不妥的想法。
余秋一旦開始鍛造,心神收攏,也是異常認真。
司馬霜思索著這種韻律感,心中突然想道:「莫非余秋領悟了意境?」隨即她又搖了搖頭:「余秋只有練氣初期,怎麼可能領悟意境。」
她已經一腳踏入宗師境,都尚未能領悟意境,何況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