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修真之隨身老爺爺(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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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並沒有對他……」後面的話衛協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許久才艱難地說了句,「我分得清楚什麼叫做大事為重,我父母的仇我不會遺忘,我們要爭得東西我也一直都記在心裡,跟忠勇侯也只不過只是酒後一時的意亂情迷,我以後會有妻有子,我不會為了他而走上一條不歸路的,何況……」
何況看對方那樣子也不像是會跟他走上不歸路的人,因為他心裡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他。
想到這,衛協在心裡冷笑了聲,只是他卻不會放過他,他要報復他,他要讓對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嘗一嘗被人羞辱的痛苦,他要讓對方永遠也擺脫不了自己帶來的陰影,身上永遠留著自己的烙印,永遠也忘不了他。
衛協心中憤憤,站在不遠處的他師父又搖了搖頭。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局中人永遠也看不透啊。
「協兒,前幾年,陸安伯不顧危險將自己的女兒岳瑤送進忠勇侯府,陪伴於你,後來又為了你的身份,認了你做他的義子,幾乎將自己的身家性命跟你捆綁到了一起。還有,聽聞你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就曾與他口頭訂過親事的事情,你已經都知道了是嗎?」
聞言,似是已經猜到自己師父接下來會說的話的衛協猛地抬起了頭來,「師父……」
可還沒等衛協將剩下的話全部說完,衛協師父便已經從陰影處走了出來,緊緊盯著衛協的雙眼,根本就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便開了口,「如今陸安伯的意思是,儘早讓你跟岳瑤將婚事定下來,畢竟他為了等你,足足讓岳瑤等到了十七歲,現在已經成了老姑娘了,在京城也不好議親,你的意思呢?」
「師父!」衛協再次驚慌地喚了一聲。
「你的父親已不在人世,你叫我這一聲師父,我也夠資格幫著你的父親來決定你的親事,若是你願意,我這就過去和陸安伯將此事定下來,等大事一成,便立刻幫著你迎娶岳瑤過門成為你的妻子,如何?」
「師父,我……」
「忠勇侯娶妻一事,我們隱於宮中的探子傳來的消息,此事屬真,娶的還是禮部尚書的嫡長女,禮部尚書是不折不扣的皇帝黨羽,二者結親,一文一武,強強聯合,下個月可能就要下聘了,協兒,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一聽到自家師父的話,衛協猛地一怔,抬頭卻見對方眼中帶著淡淡的失望與無奈,心神俱動,隨即他緩緩閉上了雙眼,捏緊了拳頭,頭低了下來,「協兒……任憑師父決定。」
聞言,衛協的師父這才輕輕鬆了口氣,「好,好協兒,我這就過去讓陸安伯安心。」
說著剛想離開,卻忽然頓了下來,微微轉頭看向身後的衛協,「協兒,來了京城你要學習的東西就更多了,功課繁忙,再加上忠勇侯又是皇帝近臣,為了不引起皇帝的注意,他那兒還是換個人過去監視吧。」
聞言,留在原地的衛協不由自主地顫了下,聽著自家師父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才抬起自己的右手,看清手心裡攥著的情/事時從葉恪的發間拔下來的玉簪,許久,才忽然咧了咧嘴。
應該的,應該是這樣發展的,那人不喜歡他,即便是做那種事情也多半是自己強迫於他,他是個男人,是個喜歡女人的男人,娶妻生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自己也是,畢竟他還從沒有聽說過沒有妃子孩子的皇帝呢!
應該的,應該的……
衛協緊緊捏著手中的玉簪,再次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另一頭已經回了侯府的葉恪,叫人準備了一桶洗澡水便將自己泡了進去,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微微嘆了口氣。
卻不想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就傳來了一陣喧鬧,緊接著喧鬧越來越近,然後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兩個人竟然就撞開了葉恪的房門倒了進來,他連忙抓來一旁的衣裳披在自己身上,看著倒在地上的秦九與秦五,眼神一冷,面上瞬間就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怒氣,「滾出去!」
「啊,侯爺……」秦九還在傻獃獃地驚訝,另一頭的男人卻快速地瞥了一眼葉恪身上裸/露在外的部位,立刻在葉恪面前跪了下來,「打攪了侯爺沐浴,屬下該死。」
「滾!」
「是。」
那稍顯穩重的秦五立馬就拖著地上一臉后怕的秦九退了出去,同時將撞開的門也小心翼翼地合好。
一見那兩人出去,葉恪立馬就將身上披著的臟衣服丟到了一旁,轉頭看向一旁的團團,「如何?」
「肯定是看到了,放心吧,粑粑,我剛剛檢測到對方血液流速加快了,這是做壞事心裡緊張的。不過,粑粑,我真沒想到都過去四年了,這秦五還是被皇帝給買通成為他的探子了,劇情當中你在衛協十三歲時跟他發生了關係,被秦五撞破,更看到了衛協的藍眼睛,後來捅到皇帝那兒去,皇帝才會懷疑你的忠心,最後設計奪了你手上的兵權,讓你成了一位閑散侯爺,之後更是對你起了殺心,不過還未動手,衛協就一把將他從皇位上拉了下來,然後你在他登基那日在監牢里為了少受痛苦,便服毒自盡了,衛協為了泄憤將你的屍體曝晒了三天,最後才丟到了城外的亂葬崗,粑粑,你要死的好慘啊!」
聞言,葉恪只是笑笑。
見他笑,團團立馬湊上來蹭了蹭他的臉頰,「沒事的粑粑,反正劇情我們只要進行到85%就行了,到時候你一定不會這麼慘的。剛剛秦五已經看到了你身上的痕迹了,應該回去跟皇帝打小報告的。那人真壞,小時候還是你將當小乞丐的他從路邊撿回來的呢,誰知道一轉頭這人就把你賣了。」
「你以為我扮演的是個什麼?反派的屬下都會心生反骨,這很正常,甚至被自己的親人出賣的也有。」葉恪輕聲解釋道,眼中沒有一絲波動。
看著這樣的葉恪,不知道為什麼,團團的心裡突然就生出了一股難受來,粑粑以前真的遇到了很多事情啊,以後它要對他好一些,再對他好一些才好。
「皇帝也不是好人,明明那禮部尚書的女人都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了,他還跟禮部尚書商量著把那女人嫁給你,讓你喜當爹,好討厭啊!」
「無事,反正那女人會在上花轎之前被自家人暴露出來的。」
「還是好討厭啊!」
聞言,葉恪伸手便安撫地拍了拍團團的大腦袋,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或許那女人會比劇情當中暴露得更快。
果不其然,賜婚的聖旨下來之後,葉恪的聘禮還未送過去,禮部尚書府便爆出了自己的嫡長女和她借住在府中備考的表哥有染,甚至還有了身孕的消息。
一時間京中大嘩。
忠勇侯府中自然也接收到了這則消息。
而就在收到消息的當天晚上,睡得半夢半醒的葉恪忽然就感覺到自己睡著睡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再喚團團的時候,小東西卻已經沒了蹤影。
葉恪猛地睜開雙眼,便看見一雙湛藍的眼睛距離自己只有咫尺的距離,自己的嘴唇正被對方堵著,胸口也被對方壓著,這才會有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他猛地將這人從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衛協!」
「是我,怎麼了?聽聞你的未婚妻還未進門就給你帶了頂漂漂亮亮的綠帽子,我怕你會傷心,所以特地過來慰問慰問。」
慰問?
他轉頭看著兩人丟了一地的衣裳,感受到面前這人大喇喇地戳他,臉色瞬間一黑。
「滾!」
「別呀,常言道,傷心的話,做些其他的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就不會那麼傷心了……」
說著話,他忽然就湊到了葉恪的耳邊低低地說道,「不如我幫你轉移一下,嗯?你不想嗎?我可是想你想得緊呢?」
一個緊字竟叫他說得百轉千回,格外怪異。
說著,他甚至都不給葉恪反應的時間,一下就將他按到到了床上。
眼中痛楚一閃即過,隨即輕聲笑了下,就吻了上去。
如果對他沒有愛,如果兩人永遠也不可能,那他寧願對方會記住他的身體,記住對他的恨,更記住他這個人。
早在那年初見,他就已經成了一頭困獸,一頭被葉恪困住的困獸。
緊接著男人眼珠一轉,忽然就不顧葉恪掐在他脖頸的手,哎唷哎唷叫著就微微偏了下頭,一下埋進了葉恪的臉側,「不好,不好,我的腿剛剛可能是撞到門框上了,撞到我的麻筋了,現在根本就動不了了,啊,我動不了,我起不來了,哎唷……」
邊說話還邊用小眼神偷瞄葉恪的表情。
注意到對方小動作的葉恪,猛地就從他的脖子下抽回了自己的手,隨後一下就將身上的人推了下去,快速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動不了了,那就別動了,就在這躺著吧……」
說完便從賀正軒的身上跨了過去。
徒留孤零零一人躺在地上的賀正軒捂著自己的臉半響都沒能回過神來,沒臉見人了,他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啊,天哪……他竟然想親他,親一個男人,親一個對自己冷言冷語,沒有任何好感的男人。
其實,他就是個基佬沒錯了吧,沒錯了吧?
這麼想著,賀正軒重重地握住拳頭捶了下地毯,然後快速地站了起來,剛跟隨著葉恪的腳步來到了客廳想跟他解釋一下,忽然就聽到了正在播放的電視里忽然就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然後畫面上便出現了個血肉模糊的,翻著白眼的白衣女人,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的賀正軒立馬也跟著電視裡頭的女主角一起尖叫了聲,隨後快速地撇過頭,不敢再看。
可就是不看了,剛剛那一幕卻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了,他看著陽台上被夜風吹得呼呼作響的白色窗帘,只覺得自己的尿都快要被嚇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