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抵達醫院
?我又推算了一次,發現還是毫無結果,這會花狗在我身邊哼唧了一下,我把目光轉向了花狗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有種感覺這花狗似乎在哭,我輕輕的撫摸著花狗的腦袋,腦海里思緒萬千。
忽然我靈光一閃,馬老道說過這花狗可以擋一劫的,想必這花狗應該跟王燕前世有著些許瓜葛,推算不出王燕的前世那我能不能算算這狗的前世到底和王燕存在著什麼必然關係?
不過隨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特碼給狗算命估計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再說我也不會去算狗的命呀,按照人的命格去算狗誰知道會算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想著王燕的事情我實在腦袋要炸,仔細權衡了一會以後,我決定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在心裡給這花狗推算一翻,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呢?
這花狗幾乎是跟王燕同時出生的,我按照推算王燕的方法給這狗按照人的命格去推算了一翻,不管準不準確,最起碼有個參考。
推算了一翻以後,我很疑惑,因為王燕的出生時間是提前了半天,而這花狗的出生時間卻遲了半天,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我印象中當初那個花格子寸衫男找王大富家的時候似乎礙於馬老道在場,一直在外面等到馬老道示意以後這才飄進了王大富家,如果是這樣的話馬老道為什麼要阻止他及時投胎?
這馬老道到底窺探了多少天機?我也知道天機不能輕易示人,否則自己將會受到天道輪迴的處罰,輕則失明四肢不全,重則小命不保,這也是現在許多高人必須要收一些錢財的理由,因為那是別人拿命換來的。
這馬老道當初說要雲遊四方會不會跟這次的窺破天機有關聯?可如果是這樣他後來為什麼要參加國家的古墓發掘工作?難不成發掘工作會和這次的窺探天機有關?我心裡堅信馬老道做事絕不會是那種無根無據的那種人,但凡有什麼決定也是經過他深思熟慮后所下的決定。
我腦海里有太多的為什麼與不解,拋開所有思緒,不管準不準,我繼續給花狗推算著,可當我推算到它前世因緣的時候我發現我依然還是無法算出來結果,只不過這次跟算王燕有些區別,雖然我算不出來什麼,但我總感覺腦海里有著一片模糊的影像,想要繼續看清是什麼卻始終無法窺探,那種感覺就像你站在一處霧蒙蒙的地方,四周一片模糊,只能看見自己的身影一般。
我又試了幾次發現還是同樣的結果,但我感覺這花狗應該是突破口,我沒有馬老道的道行但柿子撿軟的捏我還是知道的,我打算休息一下再試試。
我拿出背包里的張天師印仔細觀看了一會,這傢伙從李大爺那裡接過來我都沒有仔細看過,趁現在我想好好看一下,這寶印在普通人眼裡或許一文不值,最多也就能當個古董收藏而已,但在我們學道人的眼裡這枚寶印絕對是至高無上的珍寶,是花錢都買不來的好東西。
這張天師印上篆刻的文字並不是張天師印,上面篆刻的六個字為『陽賓士都功印』,這「陽賓士都功印」為正方形,邊長口小,高2.6厘米,紐高4.1厘米。為獅紐,白玉質地。「陽賓士都功印」六個字為陽面篆刻,粗邊細紋,結構嚴謹,印文清晰,疏密得當。
這個陽賓士都功印有著張天師的一些傳說,打小我也非常喜歡這些故事,馬老道在閑暇無事的時候經常會跟我講解一些道教里的故事,某些事我都爛記於心無法忘卻,因為它們給我的感覺太過震撼,道教許多事情也十分神奇,所以我也基本銘記於心。
我在手裡把張天師印又把玩了一會以後,感覺自己也恢復了些許力氣,收起了張天師印我再次給花狗推算了起來。
剛開始還是沒有任何結果,可我再一堅持下去,腦海里忽然蹦出新娘,女屍,掘墳,殉情一些字眼,我再想繼續算下去的時候我只覺腦袋一片眩暈,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我感覺我差點要倒下去的時候,筱松一把扶住了我關心的問道:「國強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王大富這會也是緊張的看著我,因為他還指望我去救王燕呢。我心裡知道我已經摸到了什麼,但如果繼續推算下去很可能自己小命不保,剛剛的眩暈應該就是給我的一種警示,對於筱松的問題我沒法告訴他,畢竟天機不可泄露。
我對筱松擺了擺手示意他我沒事,或許是因為我熬夜的原因。王大富聽我這麼一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筱松則是懷疑的看了我一會以後眉頭緊鎖,我知道他不信我是簡單的熬夜造成的眩暈,可他就是那麼無條件的信任我,一個字沒有多問。
短暫的沉寂了一會以後我們都沒有說話,王大富則是焦急的一根煙接一根煙的抽了起來,畢竟從我們這個窮山溝到達縣城裡的醫院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東邊的天色漸漸泛起了魚肚白,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早上六點了,我現在心裡一點底氣沒有,因為我並沒有算出王燕的前世因果關係,這也就意味著我還沒有想到任何辦法去化解王燕的劫難。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等我們到醫院的時候我剛下車就發現一個女人一身白衣從醫院的大門瘋狂的跑了出來,這時的雞鳴聲也是一聲接著一聲。
她的身材用婀娜多姿形容也一點不過分,只不過這會的她披頭散髮,想要看清她的模樣有些困難,不過憑感覺應該算得上是一位美女。
王大富打發了麵包車司機后,見我站在那裡發獃,連忙上前問我道:「看什麼呢大侄子?」
我回過神來連忙尷尬的說道:「沒看什麼沒看什麼。」
筱松這會卻少有的開口說道:「奇怪,這裡怎麼會有公雞打鳴的聲音?」
一聽筱松這話我心裡一緊,對啊,這醫院哪來的公雞?可這剛剛的雞鳴聲我也聽到了啊,這到底怎麼回事?想到這裡我連忙轉身問筱松到:「你剛剛看見醫院跑出來的白衣服女人嗎?」
筱松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會以後這才說道:「我一下車看見你看著醫院的大門發獃,我以為你看見什麼事了,所以我也跟著看了過去,可我除了看見空蕩蕩的走廊外就什麼也沒看見了,我也根本沒看見你說的那個女人。」
聽見筱松的話后我陷入了沉思,我明白自己看見了什麼。在醫院這個地方看見這些東西也不足為奇,只不過讓我不解的是為何那個女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並且那些雞鳴聲怎麼解釋?
王大富這會也明白我看見了什麼,見我半天沒說話也沒敢上來搭話,等了幾分鐘后王大富這才忍不住開口對我說道:「大侄子,要不你們先在門口等我,我先去看看燕兒到底怎樣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默認了王大富的建議,王大富見我點頭,連忙小跑著進了醫院,本來我也想隨王大富一起進去看看王燕怎麼回事的,可花狗從下車后一直在我身邊嗚嗚的哼著,乍一聽真的像一個人在哭泣,我知道這狗絕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一定是它有什麼事無法表達而已,所以我想在外面再觀察會到底怎麼回事,我更想知道花狗想表達的意思。
沒過幾分鐘,王大富就領著他老婆春花跑了出來,春花看見我立馬就給我跪下哭著說道:「大侄子我求求你救救我家燕兒,她還那麼小,當初是我這個婦道人家錯怪了馬道長啊,大侄子你一定要幫幫嬸啊。」
見春花這樣,我連忙把她扶了起來說道:「嬸,你別急,燕兒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你慢慢說。」
「燕兒她已經在搶救室搶救了半個多小時了,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只看見醫生進進出出的,我問他們他們只告訴我他們會儘力的,可燕兒到底怎樣了他們什麼也沒說啊。」春花哭著在我面前說道。
雖然這一大早的,但是陸陸續續早起的人們也越來越多,被春花這麼一鬧全都圍觀了過來,再加上我打算為王婆婆操辦喪事的事我身上馬老道的那件道袍都沒來得及換下來,現在我已經成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都在我背後小聲的議論著。
我知道時間不等人,略加思索我便對王大富說道:「王叔,我想進去看看燕兒,不然我也不好確定到底該怎麼辦。」
王大富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個恐怕我辦不到,現在在搶救階段,就連我們都不給進去,你說我怎麼能讓你進去呢?」
王大富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事情的棘手,醫院根本不可能信我那一套的啊,春花這會忽然對我說道:「大侄子,我信你,這什麼狗屁醫院,如果他們真有本事我家燕兒怎麼會這樣?大不了我去跟醫生說我們不看了。」
春花的話讓我很為難,現在我是她唯一的希望,可如果我也沒能挽回王燕的性命又耽誤了最佳搶救時機那我是不是要愧疚一輩子?試問,我有那個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