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書上還說屎是葯能治百病呢

第47章 書上還說屎是葯能治百病呢

林佳音剛出夜總會就給李瑞打了電話,這人好的地方不挑偏選這種爛地方。

李瑞接起電話后只聽林佳音破口大罵。

「李瑞你故意的吧,章天相他怎麼在這?」

林佳音大罵,她本來覺得是巧合可越想越不對勁,章天相怎麼知道這爛地方,肯定是有中間人,這一想,就知道中間人是誰了。

電話里傳來李瑞道歉的聲音:「佳音我也不想,可章天相一直纏著我讓我把你約出來,你也知道我有男朋友,要是讓我男朋友看到有個男的跟我走得近你說他會怎麼想。」

李瑞委屈地說,她好不容易抓住個金龜婿又是個高材生可捨不得讓他誤會。

「那你就把我出賣了?」

林佳音挑眉反問。

「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呀,你看書上不也有寫寧找個愛你的也不要找個你愛的,章天相其實也不錯,長得不賴家裡也挺有錢的關鍵還痴心。」

李瑞誇著章天相的好,林佳音嘖嘖兩聲:「你要把他說的那麼好你怎麼不上,那書上還說屎是葯能治百病呢你怎麼不吃。」

電話那頭的李瑞被林佳音這話給噎住,她沒想到林佳音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咳咳兩聲,低頭看著盤內的食物,大概是心理作用她看著都覺得像屎。

「你快點過來不然你以後別出現我面前了。」

林佳音啪地一聲掛掉電話把手機收起,跺著腳雙手環抱等著李瑞。

被李瑞這一攪和弄得心裡煩躁,還有之前被葉凌耍的團團轉,傅禹寒是什麼樣的人她清楚,怎麼會夸人呢。

她之前是被鬼上身了竟然忘了這些事,現在想起就咬牙切齒。

還有她這輩子認定傅禹寒了,她寧願嫁個自己喜歡的也不願要個痴漢。

章天相追了她兩年,她見到他都覺得煩更別說接受他。

他要能不出現在她面前她都燒香拜佛了。

至於葉凌,仇上加仇她一定會慢慢跟她算。

KTV外,那些人攙扶著跟柳詩瑤揮手,有些喝得醉醺醺地不是叫家人來接就是叫代駕。

「柳姐再見。」

最後一人走會柳詩瑤撫過跟前的發,寒風呼呼吹著,幸好喝了點酒她才覺著身子有些暖和。

柳詩瑤輕嘆,手機滴滴響著宛如奪命鈴聲般催促著。

一見備註,柳詩瑤就知是什麼事了。

「你那短命兒子是不是又出事了?」

柳詩瑤冷聲問,語氣不善宛如對陌生人般。

電話裡頭的女人哭哭啼啼地好似被欺負了一樣,聽柳詩瑤接起電話她抽泣著:「詩瑤,這次你可要救救之樹啊。」

女人哭著,柳詩瑤冷笑,只有在她兒子出事時才會打電話過來求助,要平時就算她徹夜不歸她都不會來一個電話。

「他又出什麼事?」

「之樹打人進警局了,需要保釋金,還有他把人打入院了。」

電話裡頭的聲音越來越小,柳詩瑤呵笑一聲。

「我恨不得他能把人打死進局子裡面呆著吃牢飯去。」

柳詩瑤狠狠說,電話里的女人泣不成聲。

「把警局地址發我。」

說完,掛掉電話。

今天可是她生日可那些自說是她家人的卻一聲不吭,甚至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

連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是為了柳之樹不是為她。

手機響起,上面寫著地址。

柳詩瑤收起手機,招來的士,鑽入車內。

警局內,柳詩瑤辦完手續出來時柳之樹老實坐著,臉上挂彩嘴角還破皮了。

「走吧。」

柳詩瑤連看都不看柳之樹一眼,收起錢包往警局外走。

柳之樹起身跟在柳詩瑤身後,出了警局他又上下打量著柳詩瑤。

「我不會給你錢的。」

柳詩瑤似看穿柳之樹心思一樣說,柳之樹雙手插兜里,縮著脖子,吹著口哨。

「沒有就沒有那麼凶幹嘛,那人進醫院了,你記得幫我處理下。」

柳之樹如流氓般說著,絲毫不將這事放在心上,將所有的事都推給柳詩瑤。

「你也得跟著去,不然這事你讓柳燁出面吧。」

柳詩瑤冷聲說,對柳之樹早沒姐弟情了,她早就被柳家拖累得剩半條命,這幾年來都是她在替柳之樹擦屁股,這些麻煩事沒幾天就找上她來,她已經沒多少耐心了。

「你威脅我,柳詩瑤你膽子大了啊。」

柳之樹轉頭,怒目瞪著柳詩瑤,情緒似有些激動連語氣都變了。

「威脅你又怎麼了?我要是想轉頭進去裡面把你這幾年做的事都都抖出來都成,去醫院或去局子,二選一。」

柳詩瑤冷笑,目光堅定。

柳之樹手指指著柳詩瑤,抖著。

「算你狠。」

最終,還是選擇妥協。

柳詩瑤冷笑,從柳之樹身邊走過。

她手上握著的是柳之樹這幾年所作所為的證據,將這些證據交給警局夠判他一個無期徒刑了。

也就她爸跟她媽將他當成寶一樣。

「那也是你們逼的。」

就像吸血鬼一樣,死死地吸附著她,摁住她喉嚨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想脫離卻因為血緣而逃不走。

「上車。」

柳詩瑤催促,柳之樹不情緣地上車。

別墅內,葉凌睜眼時只覺得身體虛弱,額頭上還弄著冰袋。

葉凌咳咳兩聲,回想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別墅內的。

她記得雨下得很大,然後…

腦海里浮現傅禹寒那張冰冷的臉,比雨還冷。

再醒來,她就在這了。

「醒了就吃點,你發燒了。」

傅禹寒穿著拖鞋手上拿著碗從門外走進來,將碗放床桌前。

香味飄逸,熱氣騰騰。

葉凌想起以前下班回家時食物都是冷的,得拿進微波爐熱才行。

現在能吃到熱騰騰的粥,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發燒是小,LES的婚紗展才是大事。」

她到現在都沒靈感,這雙手拿起筆來下不去手,一張又一張的畫被撕毀,無從下手。

她已經好幾年沒拿起筆沒畫過畫,早生疏了。

「沒有健康的身體怎麼做得成事?」

傅禹寒挑眉冷聲問。

「你怎麼找到我的?」

葉凌拿起碗,輕舀著粥大口吃著。

不得不說以後傅氏要是倒閉傅禹寒可以去當廚師,這手藝沒話說。

「除了墓園你還能去哪?」

這種事腳指頭一扯都知。

所以他才直接往墓園去,幸好他去的及時不然葉凌早倒了。

「以後不會了。」

葉凌低頭吃著,聲音小了幾分可話卻落入傅禹寒耳中。

「我不會再軟弱了。」

葉凌又重複一遍,似在跟傅禹寒宣布著什麼一樣。

說完,又跟沒這事兒一樣大口吃著。

傅禹寒坐在旁邊盯著,葉凌低頭看著自己的睡衣才想起重要的事來,連刷地一下拉黑。

「衣服誰換的。」

「我。」

兩人四目相對,葉凌眯眼扯開一笑卻有些僵硬:「下次麻煩傅總您不要管我,讓我自生自滅。」

「我怕又一個殺人兇手的罪名又落我身上。」

傅禹寒回答,何況他將葉凌帶回來時葉凌全身發冷,他將她丟到浴池內暖了身子再搬回來,時間太緊他直接替她換好衣服了。

「嘖。」

「今天謝了。」

葉凌嘖了聲最後還是跟傅禹寒道謝。

「睡了。」

葉凌將碗遞給傅禹寒,將被子蒙在頭上。

傅禹寒看著蜷縮成一團的葉凌,起身。

「你有沒有想過你爸或許…」

「沒有。」

傅禹寒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凌打斷了,她似知道他想說什麼一樣。

傅禹寒沒再說下去而是離開。

現在葉凌需要好好休息。

房間內靜悄悄一片,葉凌閉目。

她知道傅禹寒想說什麼,他爸雖在商場上是個老手甚至能跟傅禹寒持平,可私生活卻不太行。

特別是她媽被逼死第二天迎鄭茉莉進門那件事,可那是養了她這麼多年的爸爸,她崇拜的人,就算問題,也抵不過她爸給她的恩惠。

葉凌閉眼,想著都是葉鶴雄對她的好,將她當成親生女兒般對待,一手教她如何做生意。

恩大於過,她沒法說葉鶴雄半點不是。

傅禹寒坐在沙發上,低頭研究著之前查出來的資料。

葉鶴雄生前所服用的葯都是由一個醫生開的,照理說吃了這麼久的葯應該沒問題才對,可最大問題就在於葉鶴雄去世那天那個醫生辭職去了,至於去向暫時還沒眉目。

要是一切都是巧合,那未免太巧合了。

所有的事都撞一起,讓人防不勝防。

明天他得去醫院那邊問問。

傅禹寒揉了揉額頭,看的有些眼花繚亂。

摘下眼睛,仰頭閉眼。

這些資料他反覆看著,看來看去只有醫生這一塊最可疑,其他地方暫時沒漏洞。

「葉鶴雄,你該感謝你有這麼個好女兒。」

傅禹寒念著,要不是葉凌執意要查,他肯定不會幹涉這件事。

哪怕這裡面有什麼陰謀都跟他沒關係。

沈笑顏要葉氏倒,其他公司對葉氏這塊肥肉也虎視眈眈,這一查他才知道葉鶴雄生活作風有多糜爛。

只是不同的是鄭茉莉做上了葉夫人的位置而沈笑顏成了敗者。

女人,真可怕。

鬥起來時更讓人覺得寒顫。

電視上,播放著葉氏的廣告。

傅禹寒雙目盯著電視,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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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心頭寶:夫人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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