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經過計算
兩人看著眼前高大背影的人,不由得抬頭,好奇看著。
「你誰啊。」
看這人堵在面前就知是故意擋住他們的,一人囂張問,另一人卻有幾分膽怯。
傅禹寒打量這兩人,白白凈凈地,比照片上還好看幾分,不過…
那雙深邃的眸陡然如結了冰般,傅禹寒看著這兩學生。
他是怎麼想都沒想到往葉凌身上潑硫酸而且架勢摩托的會是兩個大一新生,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這兩人會做那種事,看陳真發給他的資料,這兩人專業課還挺出色的,在系裡的成績也名列前茅。
「我們聊聊?」
傅禹寒挑眉,語氣也不友善,那張臉更臭得就差我想打人這四個大字兒寫在腦門上。
兩人想拒絕可還沒開口就被傅禹寒摟著肩,看起來跟這兩人友好。
其他人也不禁將視線集中在這兩大一新生身上,正猜測著這兩人跟這輛邁赫爾的車主是什麼關係。
傅禹寒摟著兩人肩膀往另一處地方去,在那些人看來也像是老朋友交流而已。
承大雖不比西橋但學校的環境不錯,周圍綠樹萌陰,兩邊樹遮陽,是個好地方。
「你,你想做什麼!」
一人拎著書包,怯怯看著傅禹寒。
怎麼看傅禹寒都不像是個善類,另一個人較為冷靜:「如果是恐|嚇或想敲|詐的話,我們會報警。」
傅禹寒譏笑,看著這兩人。
「我是良好公民怎麼會做那種事?而且報警的應該是我吧?硫酸事件。」
傅禹寒拍了拍身上的西裝,似髒了一樣。
動作優雅,語氣里卻帶著一絲怒意。
提到硫酸,一人神情閃爍,另一人則淡定不已。
「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硫酸事件?」
那名淡定的人開口,一口否決,似真不知傅禹寒在說什麼。
傅禹寒冷笑,從口袋裡掏出照片,上面是他們騎著摩托經過公路時的照片,在婚禮那邊的路口沒監控,可在其他路有,雖戴著頭盔可車牌號看得一清二楚,加上照片里兩人的身形跟眼前兩人很相似。
「你們兩也是學法的,什麼事犯法你們還不知嗎?說,誰讓你們做的?」
目光銳利,傅禹寒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怒氣。
「就幾張**的照片就說是我們做的,而且我們沒摩托,大叔,如果想誣陷拜託你找個好點的借口!」
那名淡定的人抬頭看著傅禹寒,輕笑一聲,眼裡儘是提防。
傅禹寒能知他們是學法的證明調查過他們。
「要不要我去問問你們父母再讓校方介入?是誣陷還是真由警方去查。」
「到時如果捅出來你們兩別說前程,連案底都會出現在局子里,到時就業難黑歷史會陪你們一生一世。」
傅禹寒冷笑,眸中泛著冷光,絲毫不怕。
既然找上他們來那就說明他有足夠的證據,只是這兩人跟葉凌素不相識,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如果硫酸真潑到葉凌身上,這兩人要負的可是命案,學法的怎麼會連這點意識都沒?
「是選擇老實交代還是找校方跟你們家人?」
傅禹寒冷聲詢問,他耐心不好,特別是遇上葉凌的事,今天願意在這跟他們說話是看在他們年紀小的份上,而且他們父母都是職工,生活原本就不容易現在他們兒子還做出這種事。
「是誰指使你們在三通路那邊潑硫酸。」
傅禹寒又問了一遍,步步逼近兩人,他本身氣場就強加上與生俱來的威懾力,兩人連連後退被傅禹寒逼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光是看著眼前的人就跟看著惡魔一樣,他們沒想到會攤上這麼件事。
這人看起來不好惹,至於那個女人是誰她們也不知,只知道只要做了就有錢可以收。
「我說,我說,是個女人!」
剛才那名顫抖的男生抬起頭擋在臉上,生怕傅禹寒打他。
他火急火燎說,另一名男生瞪了他一眼,儘管害怕可他知道傅禹寒在嚇他們。
他們這幾天看新聞跟報紙只看到一起車禍事件,硫酸根本就沒潑到那個女人身上就不構成犯罪。
「什麼女人?」
傅禹寒皺眉,回想著誰憎恨葉凌卻想不出來。
「我,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人說她打電話把那個女的叫出來,只要把桶裡面的東西往她身上潑就行,然後會給我們一筆錢。」
那名膽小的把事兒都供了出來,錢是重要,可前程更重要。
他們也是一時間迷了心才做出那種事,後來也後悔,見新聞上沒播這條消息才心安,沒想到今天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她怎麼把錢給你們?」
「放在一個垃圾桶內讓我們去翻。」
「哪個垃圾桶?」
「承附近的垃圾桶,承大這邊外路上沒監控,我們也想知道那個女的是誰。」
那人又接著說,傅禹寒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態度也算老實。
「她怎麼聯繫到你們?」
傅禹寒又問,那人拿起手機打開個網站,上面是一條兼職信息。
「我們,我們是想找兼職,看到一條消息價格又這麼高,我們心動就打電話過去問,那人說兼職很容易,我們就信了。」
傅禹寒眼神冰冷,看著這兩剛成年的人。
「你們知道那是硫酸還敢潑,如果潑到的是人,現在你們早沒命了!」
傅禹寒手拽著一人的衣領,氣憤說。
如果不是那條狗跳出來…
傅禹寒一想到這事兒情緒又激動起來。
唐鎮他們趕飛機回去之前住的地方所以才沒報案,如果報案,只要一查車牌號就知道是誰做的。
而且那會在婚禮上的人不多,所以這事兒才沒捅開,不然,這兩人死個千百次都死不足惜。
「我們根本就沒想潑人,故意潑歪了,是那條狗自己跑出來才不小心…」
那名淡定的抬頭看著傅禹寒生氣的樣子說,那個拿著桶的人是他,他知道裡面是硫酸一聞就能聞出來,腐蝕性太強了,沾上一點怕是連皮膚都會被腐蝕掉,這種違法的事他這學法的肯定不會做。
只是故意潑歪讓那個人看到,然後詐一筆而已。
「經過計算,那個角度傾斜潑,根本…」
話還沒說完,傅禹寒一拳落在男生臉上,那張素凈的臉上多了一道清淤,人連連後退。
「阿詠。」
另一人喊著,立馬扶起身邊的夥伴。
傅禹寒怒目看著那淡定的人,冷笑一聲,神情陰冷可怕,比暴風雨來臨還要可怕。
「經過計算,這世上可不是什麼事都能計算,也不是什麼事都照你如願走,你經過計算,那麼那條跑出來的狗怎麼回事,如果我的愛人她往你潑硫酸的地方邁一步結果又會怎樣?」
傅禹寒憤怒說,他的手跟身子都止不住發顫,那雙冷眸看著眼前兩人。
一句輕描淡寫的經過計算不會出事,如果真出事了怎麼辦?
傅禹寒氣到連牙齒都在發顫,為什麼這名學生能輕描淡寫說出這些話,明明潑了硫酸卻還能這麼鎮定。
另一人早被傅禹寒這樣子嚇得害怕,連臉色都白了幾分。
他們是拿到了錢但後來也知道不妥也反省過的。
但這世上沒後悔葯,他們後悔也沒用。
男生摸著嘴角的血跡,呸了一口血在地上,連牙齒都被傅禹寒打落,臉瞬間腫了起來。
誰也沒想到傅禹寒力氣這麼大下手這麼重。
「把那個女人的手機號碼發給我。」
傅禹寒克制著,聲音冰冷萬分,那人聽這話也不敢反抗,拿出手機將號碼報給傅禹寒。
「那,那可以饒了我們嗎,叔叔,我們,我們也是無辜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求你不要告訴學校不要告訴我們家人。」
那名膽子小的求著,以後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做這種事。
「滾。」
薄唇輕張,滿臉不屑與生氣。
那人一聽,立馬攙扶著自己的夥伴離開。
如果不是因為這兩還是大一生,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絕對不會。
電話滴滴地而後被接起,電話那頭的聲音讓傅禹寒詫異。
「喂。」
一聲喂,傅禹寒就知道是誰。
「藍—天—晴。」
傅禹寒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兒說著。
藍天晴皺眉,聽這發怒聲音就知道是誰打來的,她也沒想到傅禹寒還會給她打電話,將她害成這樣,將傅氏害成這樣,現在傅禹寒還敢打電話給她?
握著手機的手青筋突兀,連額頭上都暴著青筋。
「怎麼?傅總是後悔了?」
藍天晴輕笑一聲,誤以為傅禹寒時候將她從傅氏開除了,傅禹寒冷笑,聽得這笑聲藍天晴才知道傅禹寒現在在生氣中。
「傅禹寒,你笑什麼?」
藍天晴心裡咯噔了下,她不是沒見過傅禹寒生氣的樣子,正是因為見過才知道傅禹寒生氣的樣子有多可怕,有多不能惹。
「我給過你機會了。」
傅禹寒咬牙切齒說,不等藍天晴詢問什麼事,電話就被掛斷。
理智被衝動佔據,傅禹寒顧不得其他直接給楊恩磊打了個電話。
他之前給過藍家機會,前幾天藍天晴還跟他道歉也信誓旦旦說不會再出現在他們面前,現在卻在背後耍這種手段,不可原諒。
「恩磊,立馬打壓藍氏,收購股份再毀掉。」
短短几字,楊恩磊就能感受到傅禹寒的怒意。
辦公室內,柳詩瑤心情舒暢了幾分,轉動著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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