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驚天大秘密
葉枕焦急不已,邊開車邊打鄭茉莉電話可那頭就是無人接聽。
到了家,推開門不見鄭茉莉影子,家裡空無一人。
葉枕眉頭緊蹙,又給秦律打了個電話可還是關機狀態,情急之下,葉枕想到秦玉簡。
既然秦玉簡跟秦律一起,那她絕對知道秦律的下落。
猶豫之際,按下秦玉簡的號碼后,無人接聽。
「該死,該死!」
葉枕一連說了好幾聲該死後又驅車去秦玉簡家裡。
不接電話,那隻能去他家找他。
夜幕降臨,外面的冷風呼嘯吹著,周圍的車從馬路上疾馳而過一點也不猶豫,一見紅綠燈葉枕就心煩。
公寓內,秦玉簡看著今天訂的生日蛋糕,她從一個月前就定好了,秦律答應跟她里開后就定下,本以為剛好過完這個生日就能一起離開,可到現在,足足一個星期,秦律似拋棄她一樣都沒出現在她面前,反是風光無限地出現在電視上,成了葉氏公司的總裁秦總。
秦玉簡狀態恍惚,盯著燃燒著的蠟燭許久,鼓著掌,一下一下輕輕地,細微的聲音從嘴裡傳出。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秦玉簡念著,蠟燭熄滅,蠟跟蛋糕融合一起,原本有些光亮的房間瞬間漆黑一片,秦玉簡如發狂般,一把就蛋糕甩到地上去,啊啊啊叫著,對秦律已沒了耐心。
她一直拚命勸自己,秦律跟她一起離開這裡后她會跟秦律一起生活,不能像之前那樣無理取鬧,要學會忍耐學會相信秦律,但從秦律離開到出現在電視上到不接她電話,現在已經一個星期了,儘管她心裡反覆強調秦律會來的,至少,至少在他生日時會跟她一起過的,現在距離他生日過還有三個小時,她清楚明白秦律是不會來了。
怎麼說也是她哥,她怎麼會不了解他。
低頭看著自己穿著的淡藍色裙子,她特意挑選了秦律喜歡的顏色,就是想秦律在看到她後會誇獎,臉上會露出笑顏,但現在秦律看不到了。
「哈哈哈哈。」
笑聲充斥在公寓內,失望又絕望。
秦律不會再來了。
正當秦玉簡這樣想時,門鈴叮咚響起。
秦玉簡眼中泛起一抹欣喜,原本的失望瞬間消失,從沙發上起來奔向門:「哥,我就知道你會來!」
在打開門那一刻看到眼前之人時,秦玉簡臉上的笑容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煩。
「你怎麼來這?我不想見到你!」
秦玉簡情緒激動,一點也不想見到跟鄭茉莉有關的人。
想關門,奈何葉枕力氣比她大,手肘抵住門邊讓秦玉簡關不上。
「秦律在哪?」
葉枕單刀直入也不跟秦玉簡裝,剛剛秦玉簡說了知道秦律會來,那麼她應該知道秦律在哪!
而且秦律不可能會放任秦玉簡一人,這可是他的寶貝女兒…
在路上他想了很多,甚至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唯一不知道的是秦律接近他們的真相。
而且他們原本就是想對他們不利,就連秦玉簡跟他上床,故意勾引他,又挑撥他跟黃梓新也是有目的的,說到底秦玉簡也不無辜,甚至跟秦律是一夥的。
他身邊就一個黃梓新能掏心掏肺卻因秦玉簡裝成黑玫瑰從中挑撥,令得他們反目成仇永不來往。
一想到秦玉簡是在設計他,他對秦玉簡的態度也與之前不同。
本秦玉簡懷孕流產的事他有點愧疚,如果不是他媽媽從中作梗,秦玉簡應該不會流產,他想彌補她的,但現在他對秦玉簡只有厭惡,這樣的女人城府深得很,說不定流產一事不關他媽媽的事而是秦玉簡自導自演!
「秦律在哪我哪知道?你想找他那你來我這做什麼?你該去找你那好母親。」
秦玉簡冷笑,抬頭看著一臉嚴肅板著臉的葉枕,一點也不怕。
葉枕生氣在她面前沒有一點威懾力,因為葉枕只會無能狂吠,他有什麼能耐?連自己的公司被鄭茉莉搶去都笑著說好,連鄭茉莉暫時讓一個外人打理公司葉枕都不敢說什麼,他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擺著一張臭臉?
「說不定現在正合你那母親在床上翻雲覆雨呢,說不定過幾天就宣布跟你母親結婚,明年你就要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怎麼樣?是不是想想都興奮?」
秦玉簡冷笑,越想到這些事她心裡越發嫉妒。
鄭茉莉那個老女人憑什麼擁有她哥。
「到時候你在葉氏在葉家的地位會變得連他們的孩子都不如,以後鄭茉莉老了,葉氏會傳給我哥跟她的孩子而不是你。」
秦玉簡冷哼一笑,連她都有點同情葉枕,說他不學無術吧在公司上邊時還挺像個正常人的,說他好吧,在情場上卻是個人渣,只要稍微一勾|引他就眼巴巴上來毫無抵抗力。
「秦玉簡!」
衝動代替理智,葉枕一手掐著秦玉簡的脖子往房裡去,砰地聲,門關上。
屋裡一陣黑,秦玉簡握著葉枕的手反抗奈何葉枕的力氣比她大,根本反抗不了。
葉枕憑著自己記憶打開燈,房間里一團亂,還有個蛋糕在地上,濺得地上都是奶油還有些融化,整個房間一股甜味,還有些碎掉的杯子瓷器,一看就是秦玉簡打碎的。
秦玉簡臉色難看,有些喘不過氣來,瘦弱的手拍打著葉枕的手。
「秦律在哪裡?秦律在哪?」
葉枕著急問,察覺掐得用力,葉枕稍微鬆開手,秦玉簡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我不知道。」
秦玉簡喘著大氣說,她要是知道她現在還會在這裡嗎?肯定早去找秦律了。
「想找我哥直接去找鄭茉莉在哪不就是知道了,跑來問我,我能知道什麼?」
秦玉簡冷笑,哪怕葉枕的手還掐著她脖子她也不怕。
反正她就沒想過活著,她所有的寄託都在秦律身上,可秦律拋棄她又騙了她一次,她早不想活了。
葉枕輕笑,聽見秦玉簡喊秦律哥時他就覺得諷刺。
「你笑什麼?」
秦玉簡冷瞪葉枕問,葉枕滿臉陰森,望著秦玉簡時眼神還有幾分憐惜。
這麼多年來秦玉簡一直被瞞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秦玉簡說他可憐明明是葉氏繼承人現在鄭茉莉卻將公司交給一個外人也不給他,可秦玉簡才是最可憐的一個。
二十多年來什麼都不知道。
「笑你傻,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你哥在二十多年前有個女兒…那個女兒的出生日期跟你一模一樣。」
葉枕輕笑,破摔罐子將一切都抖出來。
秦玉簡的臉色越發難看,令人寒顫。
葉家。
兩部手機都關機,鄭茉莉也沒多想,秦律說想在生日這天跟她過個愉快的生日,沒人打擾的那種,她答應了,現在兩人世界正是她想要的。
「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樣。」
秦律看著這房間,這是葉鶴雄跟鄭茉莉以前的主卧,有時候葉鶴雄跟葉枕不在時他就會睡在這張床上…
「那當然,這裡面有我們珍貴的回憶,以前只能偷偷摸摸,現在能正大光明在這裡的感覺是不是非常好?」
鄭茉莉摟著秦律,煙味瀰漫在房間里。
鄭茉莉早見怪不怪,秦律喜歡一種牌子的煙而且從她認識他時就開始抽了,這麼多年只喜歡一種證明這個男人專一,抽煙時的秦律更有男人味。
「我還記得我們當時就是在這裡,躺在這張床上,然後葉鶴雄進來看見才氣得腦溢血突發。」
秦律將煙頭埋在煙灰缸內,回憶著以前的事。
才過一年多可他現在想起來都有點費勁兒,許多事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想才想得起來,有很多事他都忘了。
「這得多虧我給他的葯,要不是偷偷換了葯,他能病發得那麼快嗎?」
「那會葉鶴雄身體就越來越弱了,沒撞見他也活不過一年。」
鄭茉莉輕笑,要不是葉鶴雄死,她日子也沒法這麼滋潤。
成了鄭總管理葉氏,現在又跟秦律一起,唯一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傅禹寒幫葉凌拿了葉氏的一點股份。
「早知道這麼容易,就不用等八年了,應該早點讓他撞見。」
說完,秦律一個翻身壓在鄭茉莉身上,手握著鄭茉莉的手腕,鄭茉莉笑得燦爛。
「我也覺得。」
「我記得那些葯在後來沒處理掉,放哪去了?」
秦律接著問,鄭茉莉笑著,雖不喜歡秦律提起以前的事而且還是一個死人的事,可他既然提起她只能老實回答。
在這件事上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她換了葉鶴雄的葯,秦律改了遺囑模仿葉鶴雄的筆跡,她們兩是誰都逃不了,所以她也不介意讓秦律知道葯放哪了。
「都放倉庫里呢,懶得收拾全都丟倉庫里去了。」
鄭茉莉回答,秦律笑著,手撫過鄭茉莉的發,俯身吻落在她額頭上。
公寓內,秦玉簡臉色難看,銳利的眼掃向葉枕,反手抓著葉枕的手腕。
「你這話什麼意思!」
秦玉簡面孔陰森恐怖,聲音厲聲厲色。
「什麼意思?你跟秦律不是兄妹,是父女,父女!你就是他前期生下來的女兒,同一個生日,同一血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