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大漠隼鷹
在荒漠的盡頭,一個赤膊lou上身的粗蠻壯漢在面對著一尊三足巨鼎發獃,而後似發了瘋一般大吼一聲將其高舉過頂,久久不放下。
「恭喜王爺練就神功。如此神力怕是天下無敵!」其身旁一個文臣衣飾打扮的尖嘴瘦猴模樣的中年人稱頌道。「哼,練成了有個屁用,兄汗不讓我出征,徒有一身武力與抱負卻又怎樣?」
「王爺再忍忍吧,就快了,如今我們雖然還未有顯lou的最佳時機,但藉此磨礪與暗裡培養勢力也是十分必要的,王爺聽說過大漢有兩個故事叫卧薪嘗膽和一鳴驚人嗎?我相信只要時機一到以王爺之神威與身份必能一承王統,繼汗大業。光我匈奴。」
「是嗎?可是兄汗又不止一個王子,尤其是那個漢女生的兒子,深得我兄汗喜愛。怎能說我必能斷汗大業?」
「你說的是翰雄王子吧!不用擔心,他畢竟年紀尚小,不能服眾,我匈奴王族是不會選這麼一個娃娃做大單于的。」
「是嗎?我看不完全見得,兄汗犯起糊塗來那是誰也阻攔不住。」「要是……要是真的如此,王爺還……還有鳴鏑十八衛呀,可以……可以………」
「唔,你是叫我弒……」伊郅邪暴眼一瞪。「不……不臣是說迫不得已時才……」「好了,如今暫且不談此事。說說戰事吧,聞說我匈奴於近日在朔方大敗,是嗎?」「不錯,慘敗,損失人馬五六萬,是近年來之最。」
「哼,廢物!」伊郅邪郅邪罵了一聲,緊接問了句:「知道對方是何人領軍嗎?」「是衛青,漢軍新提拔的將領。」「衛青?據說此人也能舉此巨鼎,是嗎?」伊郅邪轉過頭來,緊盯住哈赤。「是……聽說,可能,或許吧!」
「是嗎?看來他才是我未來戰場上的真正敵手。唉,可惜現在本王爺卻只能困此一隅了。」伊郅邪仰天長嘆。
回到大帳后,伊郅邪躺下后不由飛速思索剛才謀士哈赤所言。「是啊,要是到了那一日,兄汗真把大單于位傳於王子翰雄,難道自己會心甘情願嗎?然而果真如此自己是否要逼得出此下策?畢竟弒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第二日,帳外進來了數衛,叫道:「王爺,今日我們去打獵吧?天氣不錯。」「嗯,好吧,你等在外面等我。」伊郅邪言畢起身放指入嘴咀吹出一道尖哨聲。「嗷」的一聲長鳴聲傳來,蹄聲過後,揭帳已見一高大灰紋馬立於草地上。
伊郅邪走上前去,拍拍馬首,臉喜歡愉之色,道:「大狼,我們去蹓蹓吧?」灰馬似乎聽懂其言,又一陣長嘶,馱上伊郅邪之後,與鳴鏑十八衛絕塵而去。
打了半天,卻沒幾個獵物,「他娘的,都跑那去了。」數衛心中不快,罵將起來。「再找找吧,沒有就回去了。」伊郅邪仰望天空道。
卻在此時一隻飛翔的鷹影划入眼際。「王子,你看,是大鷹!」「太好了,讓我把它射下來。」
一衛眼疾,言畢已駕起駑弓,瞄準后一箭射擊去,然而奇怪的是那鷹竟似不畏弓箭,一側避過後再向前方飛去。
「追!」其餘衛士也興奮起來,驅騎猛追,一直追到了數里有多才把它追上,草場上卻是一大片牛羊,一時眾人齊齊停下,準備再射,然而就在他們搭好弓箭時,大鷹卻如滑翔般急地俯衝而下。
一陣風過處,再聽數聲咩鳴,其鷹犬竟已抓獲一羊,再厲嘶一聲,再次飛上半空。
「啊,這樣也可以,敢在我鳴鏑十八衛眼下劫奪羊兒?」眾衛士一齊大怒,齊舉鳴鏑箭,把大鷹鎖定起來,準備眾箭齊發,把它射下。
「別動,不要射了,讓它去吧!」卻在此時,伊郅邪猛一擺臂阻止了手下的行為。「為什麼?王爺?」眾衛不解。
「你們看看,那地上的牛羊像不像漢境的子民?」「而我,本王爺又像不像那天上翱翔的神鷹?大漢任我虐掠,天下,是本王爺的天下,那劉徹又算得什麼,哈哈!」伊郅邪縱聲長笑。
「不錯,我們怎麼沒想到。」「哈哈,對,王爺以後必是我匈奴之主,天上神鷹,傲視天下。」「殺滅漢兵,入主中原!」……
「好了,你們今日打獵打得不過癮是嗎?那就讓你們痛快一下吧!」伊郅邪言畢把馬鞭一指前方成群的牛羊,「什麼?射牛羊?」眾衛有些意外。
「這有什麼射不得的,本王爺方才不是說了嗎,你們就把它們當成大漢子民好了,況且死了可以再養嘛!」「不錯,對,我們沒機會上陣殺敵,就權當他們是敵人好了。」
「對,殺!」眾衛喊畢一陣狂射,嗚聲不斷,瞬間已把數千牛羊只射殺殆盡,屍橫遍野。「哈哈……哈哈……」伊郅邪觀后與他們齊聲狂笑。
回到屬地,伊郅邪剛坐下,就有一將進來抱拳道:「參見王爺。」「喔,兄汗來使,有何貴幹?」「大單于恐王子寂寞,特遣末將帶些禮物送與王爺。」隨即一擺手,跟於其身後之人立轉向帳外。
不過片刻,帳蓬再開,卻是魚貫走進了十餘個漢族女子,皆有三分顏色,見了伊郅邪似乎更是驚懼,齊把頭低下,一聲不吭。
「哈哈,謝兄汗了,如此記掛本王。代我回謝大單于。」「明白,那小的回去了。」「好的,不送。」
待那使者走後,伊郅邪卻收起了方才擠出來的笑容,滿臉陰沉,吼叫道:「送這些給我有個屁用,你難道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即使讓我血戰沙場也好。」
回過頭來,見眾女更驚,不由冷笑起來道:「也好,反正如今有氣無處發,就拿她們出氣好了。」「喂,你們過來,統統陪本王喝酒。」
「不……不,不要。」眾女卻是不願,爭往帳角躲避。「哼,竟敢不遵本王之令,找死嗎?」嘶的一聲,已將順手捉住的一女衣服撕碎。「啊」其餘女子更是大驚,哭叫起來,但仍是不斷抗拒。
「啪啪」聲直響,嬌呼痛喊彼起此伏,原來伊郅邪已怒極施暴,把馬鞭一陣亂抽,毫不惜香憐玉。
半響后,看著東倒西歪衣物不整驚恐萬狀的眾女,伊郅邪似乎竟沒有一絲快感,只是像自語般喃喃道:「再多又有何用,可惜你們都不是漢室公主。」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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