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背叛的代價
可是現在的敖廣又哪裡有這份耐心。完本已經掌控在手底的一切,現在卻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範圍,本該被自己血奴印控制的各方勢力,結果全部倒戈,都試圖擊殺掉自己。
「我……」敖廣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輔熙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無奈之下,敖廣不得不等候,期間卻未動桌上的任何東西。
當輔熙將自己桌子上的食物和美酒全部吃完之後,才有了接下來的動作。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想要找我這裡得到萬骨王的信息和背叛你的勢力信息,沒錯吧?」
敖廣見輔熙開口了,立刻出聲應和道:
「沒錯,我需要這兩個信息」
「萬骨王的信息我給不了你太多。至於那些被你收服的勢力,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一點,他們壓根沒有真正的歸順你,但你卻直接賦予他們權利。而你攻打萬骨城的舉動,在他們的眼中無異去送死,即便不死,也是重傷,他們自然會選擇埋伏你,然後把你擊殺,這樣一來,他們既獲得了領地,也將你種族他們體內的奴印徹底的驅除掉」
「我一回去就出現了那麼多的伏擊我的隊伍,都是他們串通好的?」
敖廣的心中已經不是暴怒了,而是震驚。自己費盡心思收服的勢力,自以為可以用血奴印將他們全部掌控在自己的手上,但沒想到自己還是太嫩了。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這……呵呵」敖廣的笑意中充滿了自嘲。
「所以你的父親從來沒有使用收服的勢力,因為他看透了背叛,他厭倦了背叛」
敖廣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對於這些背叛自己的勢力,敖廣必須要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敖廣作勢就要離開日月殿。
「你現在的情況,你自己可以保障嗎?」
敖廣和萬骨王的一戰中,已經被萬骨王打成了重傷,現在這種狀態的敖廣真的沒有問題?連輔熙都不敢保證敖廣此刻的狀態。
「我自有辦法」
敖廣一說完,就離開了日月島。
在敖廣的體內擁有驚人的生命之源,對於其他生物是致命的傷勢,但是敖廣在緊緊半天的時間內就全部恢復過來了。
可惜輔熙不知道,他看到敖廣這副著急的模樣,不禁開始有些擔憂了。
「你們兩個在暗中保護他,出了什麼問題,立刻帶上他逃跑」
輔熙出焱君和淼君命令道。
兩人沒有過多的猶豫,緊緊的跟在敖廣的身後。
但是此刻的敖廣已經恢復了過來,對於暗中跟隨自己的焱君和淼君,早就有所察覺,只不過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罷了!
敖廣來到自己領地的外圍,散發出自身的氣息,故意將領地的各方勢力引出來。
但是各方勢力的頭領並沒有露面,反而派出一支接一支的伏擊隊伍沖向敖廣。
「看來不給點顏色,你們真的就太自以為是了」
沖向敖廣的伏擊隊伍,敖廣不會放過他們,熾幽天火化作漫天的火焰,恐怖無比的低溫覆蓋住這片區域。
凡是出現在敖廣視角里的伏擊隊伍,在熾幽天火的灼燒下,變成了冰屑,隨風飄散。但是敖廣要還以顏色的是那些實力頭領。
血奴印可不是用來看得,它爆發出來的痛苦可不是一般生物可以忍受的。
來自於肉身和靈魂的雙重痛苦。
「啊……啊」
連接的慘叫聲在各方勢力中出現了,他們的頭領全部癱倒在地上痛苦的大叫。疼痛蔓延到全身的每一處,撕裂,折磨等種種的痛苦全部浮現在他們的身體上。
甚至一部分勢力的頭領,在他們的身體上莫名其妙的流出了鮮血。而無論是誰沾染上這些鮮血,都要承擔著和頭領一樣的痛苦。
現在領地上再次出現了一批異能者,但是這批異能者的身後都背一個滿身痛苦的人。他們就是敖廣收服領地的頭領,此刻正在承受血奴印帶來的痛苦。他們失去了移動能力,只能讓手下的異能者帶著他們來到這裡。
「主……主人,我錯了……我不敢」
「主人……放過我……求你了」
「求……」
他們在承受痛苦的同時,只能夠用虛弱的聲音開口求饒,希望敖廣放過他們。甚至有一部分頭顱無法承受住痛苦,在痛苦中活生生的疼死了。
足足有二十七個頭領,但是能夠撐住血奴印帶來的痛苦,並且抵達敖廣面前的就只有十三個,剩下的十四個已經是屍體了。
「放過你們?背叛了我,還想我放過你們?」敖廣怒聲說道。
「主人……我們只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我們再也不敢了」
「是啊,主人,都是他們幾個唆使我的……不然我是永遠不會背叛的」
有人將鍋甩給了失去的頭領身上,反正他們都已經死了,也不能開口解釋了。聰明的人都知道該怎麼做了,將源頭全部扔給了死去的頭領。
但是迎接他們的只是敖廣的冷笑。
現在才解釋,位面也太晚了。而且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一旦做錯了事,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現在不殺你們嗎?」
眾人感覺到不對勁,但還是有人厚重臉皮說道:
「主人……是想給我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其餘人全部望向敖廣,如果這是真的,就意味著他們可以不死,也不用承擔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我只是想要讓你們不那麼容易就死了,我要折磨你們,你們太早死了,難以解我心頭之狠」
有一絲的生命力從敖廣的體內流露出現,化作十三份,每一個頭領的身體中注入一份,讓他們有足夠的生命力承受著這麼痛苦。
「哈哈哈」
在敖廣的笑聲中伴隨著的是十三個頭顱的慘叫聲。之前的血奴印還未全部釋放出來,但是現在才是全部釋放的一刻。
前後的痛苦程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這是一份超出他們承受範圍之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