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深淵奴隸?
這個白色晶體並不是普通的能晶,而是凝聚著深淵生物血脈之力的血晶。
但是的狂戰殿主並不知道,只是以為普通的能晶,便將它吞入腹中,試圖煉化。
但他煉化的只是深淵生物的血脈。
在那之後,狂戰殿主的血脈和深淵生物的血脈同化,變成了半人半深淵的生物。本來他是要遭受到其餘勢力的追殺,但是他的心智並沒有被深淵血脈所腐蝕,而且加上他此刻已經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傳奇級生物。
為了不減弱已方的實力,在最終的討論下,西大陸的所有勢力決定,留下狂戰殿主。
因此狂戰殿主依靠著深淵生物的血脈,一舉成為了西大陸上名列前茅的強者之一。
但是深淵生物的血脈真正會不受影響嗎?
敖廣認為這不可能的,就算是真正的傳奇級生物,一旦被深淵氣息所沾染,身上或多或少都會發生變化。
而只是一個偽傳奇級的人類,同化了深淵生物的血脈,會不受一點的影響?這是不可能的,只是呈現出現的方式比較委婉而已,西大陸的各方勢力抱著不想失去一個強大戰力的念頭,才將狂戰殿主保護了起來。
「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這些年狂戰殿主的變化,他們應該都看在眼裡。但是他們都是以一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在看待而已,只要狂戰殿主不做出出格的事,他們是不會出手阻止狂戰殿主的。
可惜的是,敖廣來到了西大陸,雖然不想惹事,但是敖廣就是想要會一會這個狂戰殿主。
比起海島的那些一族,西大陸的狂戰殿主更像是一個異族的頭目。
敖廣憑藉著自己強大的感知力,很快就到了狂戰殿堂的真正地點。
空氣中飄蕩中濃濃的死亡氣息,這敖廣的眉梢忍不住一皺。
敖廣凝視著前方類似於金字塔一樣的殿堂,只不過這個殿堂是由灰色的金屬製成。
看著這個殿堂,敖廣直接朝著殿堂的方向奮力揮出自己的一拳。
蘊含著傳奇級巔峰的一拳,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殿堂能夠擋住的呢?
三角體的殿堂,被敖廣的這一拳破壞了五分之一。
而這一巨大的動靜,自然也是引起了殿堂內異能者的注意力。
諸多的狂戰士從殿堂內湧現出來,當他們看到是敖廣的所為之後,全部湧向敖廣,似乎想要將敖廣撕成碎片,才能夠解除他們的心頭之恨。
但他們的實力有如何能夠對付的了敖廣呢?
熾幽天火
如今敖廣施展熾幽天火的頻率最多,主要原因還是熾幽天火越來越順手,使用起來如同揮之臂膀。
蘊含著急劇低溫的熾幽天火撲向衝擊而來的,眾人壓根無法承擔主熾幽天火的低溫,一瞬之間,這些狂戰士全部變成了冰雕。
而在後方,原本還想要衝上來和敖廣一決高下的狂戰士們,全部楞在原地,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好大的膽子,趕來我狂戰殿堂胡作非為」
一個體型足足有三米高的大漢出現在敖廣的視野里,但是引起敖廣注意的並不是他的體型,而且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死亡氣息。
如果敖廣沒猜錯的話,他成為了類似於異族一樣的存在,而導致他出現這一變化的,應該就是狂戰殿主了。
接下來,恐怕再給狂戰殿主一點時間,這所謂的狂戰殿堂就是成為異族的天下了。
「又一個深淵的奴隸?」
敖廣絲毫沒有掩藏自己的聲音,讓在場的眾人能夠全部聽到。
就算他們不相信敖廣的話,但是這句話終究會在他們的心裡留下種子。
「你在瞎說什麼?」
三米大漢一愣,而後朝著敖廣的發生怒聲罵道。
但是敖廣卻沒有過多理會,而是直接動手。
「對於一個將自己賣給深淵的人類,我不想多說什麼,這種人殺了就是」
敖廣絲毫沒有掩藏自己的殺意,傳奇級巔峰的氣息瞬間就在這裡爆發出出來。
三米大漢的實力不過是史詩級,而還是變成異族之後,才勉強晉級到史詩級,如能對付傳奇級巔峰的敖廣。
敖廣沖著三米大漢的胸口轟出一拳,而三米大漢下意識的用自己拳頭進行回應。本來是完全不成比例的拳頭,但是敖廣的拳頭更加具備破壞力。
三米大漢的的拳頭在敖廣的轟擊下變成了血霧,連帶著骨頭都變成了血霧的一部分。失去了拳頭,三米大漢的手腕流淌著濃濃的鮮血,甚至還看到了斷裂的白色骨頭。
「連血液都不一樣了」
在三米大漢的流淌出來的血液中有一種濃濃的死氣,這隻有死亡的生物才會流出如此的血液。在場的眾人也不是沒有人知道的,透過三米大漢的血液,他們看出了很大一部分的東西。
一部分的人看向三米大漢的眼神變得兇狠了起來。
深淵生物是全人類共同的敵人,但是三米大漢成為深淵的奴隸,那他就將會遭受到眾人的共同反擊。
當初史丹變成蟲界的奴隸,都遭遇到整個西大陸的共同討伐。而深淵生物更是可惡,成為深淵的奴隸,他們的下場將變成特別恐怖。
三米大漢感受到了周圍的目光,立刻開口解釋道:
「這是殿主賜予我的力量,你們不要想歪了」
聽到三米大漢的聲音,眾人一愣。他們都是知道一些關於狂戰殿主的信息,此刻不禁陷入了思索之中。
「說不定你們的殿主早就成為了深淵的奴隸了」
敖廣說出了他們最不願意去面對的一個事實,而三米大漢的反應最為激烈。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一起動手將他抓起來,我們的殿主怎麼可能會是他所說的一般呢?」
但是周圍的眾人並沒有一個有所動作的,狂戰殿主的情況未必不是敖廣所說的,眾人有何嘗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呢?只是敖廣把這個面紗揭開了而已。
「看來,你們都應該想到了。哈哈哈,正是可笑」敖廣嘲諷的聲音落在每一個人的耳朵里,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