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顯鋒芒

第四章 初顯鋒芒

?泱泱大國,二帝被外敵所擒,國都被迫遷移,外敵屢犯不休,視華夏族人為牛羊,任意宰殺。鄧雲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子漢大丈夫,自然不會讓歷史重蹈覆轍!

當然,現在的鄧雲遠沒這個勢力能夠改變天下大局,但他會慢慢積累,等待時機,再去選擇他未來的道路。

而無論是哪個時代,要組建勢力,人才的積累,都是最為重要的。鄧雲心頭正是想著,這時王貴、張顯、湯懷三人帶著一群隨從已經趕了過來。一個隨從,把王貴『射』中的山『雞』從雪地里取出。這時,隨後趕到的吉青、霍銳,看到這幕,都是一臉的不忿,好像在暗怨王貴等人搶走了他們的獵物。

王貴一臉冷笑,正和張顯、湯懷不知在嘀咕著什麼。忽然,王貴走前一步,一臉趾高氣揚的囂張態度。

「小爺要在這裡打獵,你們這群村夫蠻子最好給小爺滾遠一點。否則別怪小爺不客氣!」

在王貴身旁的湯懷聽了,不禁顰起眉頭,剛才他們商量只是稍微打壓一下這些人的氣焰,王貴這話說得有些過了。同樣的,張顯似乎也覺得如此,伸手扯了扯王貴的手臂。

「王貴!!這是村裡的地方,又不是你王家的,你憑什麼要我們離開!!還有,你別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就來欺負人!你在罵誰村夫蠻子呢!?信不信我把你揍扁!!」

霍銳雙眼一瞪,像是一頭髮怒的小牛犢,立刻扯著嗓子叫了起來。王貴一來就出言不遜,不僅惹怒了霍銳,鄧雲、徐慶、吉青也是一臉黑沉,冷冷地看著王貴等人。

「哎呦!霍小牛你脾氣還『挺』大嘛!竟敢和小爺叫板,聽說你們兄弟四人這段時間天天都在練武,看是學有所成,怪不得膽子變這麼大哩!」

「你!!」霍銳一把火立刻從往上就涌,作勢就想撲去。這時,徐慶急忙伸手攔住了他,低聲說道。

「四弟,別和他慪氣。他們人多。」徐慶說完,向鄧雲投了一個眼『色』。鄧雲會意,也不想和王貴等人鬧翻,除去鄧雲有心結『交』王貴等人的心思不說,畢竟王貴他們家裡在村子勢力極大。如果鬧翻了,只會給家裡帶來麻煩。

「天冷,我爹還有叔伯他們肯定等急了。我們回去吧。」鄧雲低聲說了一句,轉身就想離開。王貴見了,卻還是不依不饒,大聲囔囔道。

「原來只是一群只會叫不會咬人的野狗!」

鄧雲腳步霍然停住,霍銳、吉青已經暴發,厲聲地大叫著,徐慶一人攔住他們,心裡雖然也是萬般不忿。

鄧雲再一次轉過身,『露』出笑容,雙眼赫地『射』出兩道『精』光,笑道。

「王貴,你想作甚!?直說!」

王貴只覺鄧雲的眼神冷得就向兩柄利刃,這時寒風一吹,王貴不禁打了個哆嗦,但又不願礙了面子,壯著膽子叫道。

「鄧雲!我聽說他們的功夫都是你教的。你倒是有出息了,只不過到底有多少能耐,我卻不知道!正好,我手腳也癢了,不如我們比劃比劃?」

王貴從小愛武,他的父親王明對他疼愛至極,不惜『花』費重金,從縣裡請來名師來指導王貴。不過這些名師大多都是沽名釣譽之輩,少有真本領。王貴學得功夫也雜,所幸『性』子能磨,倒也有些基底。王貴以前就沒少欺負『鄧雲』他們,而當時的『鄧雲』繼承了鄧沖的憨厚老實『性』格,每次都是選擇忍讓,受辱而去。

「誒,這王貴就愛欺負老實人,來顯顯威風。」湯懷嘆了一聲,本以為鄧雲又會像以往一樣,一聲不吭的離去。哪知,鄧雲忽然說出的話,令湯懷不禁嚇了一跳。

「比是可以。但若出手,難免有傷。小孩子的比斗,如果牽出家裡人來出頭,那可沒意思了。」

鄧雲平淡答道。王貴面『色』一變,似乎沒想到鄧雲竟然會答應,傲氣也是上來,不願丟了臉皮,隨口答道。

「那自是不會!如果要比,沒有彩頭就沒意思了。你把那隻山『雞』賭上,我這裡也是。敢不!」

「好。你準備好,就可以開始了!」鄧雲向徐慶、吉青、霍銳他們各打了一個眼『色』。徐慶微微頷首,口稱小心。吉青、霍銳卻都是一臉的亢奮,霍銳更是說道。

「大哥!把這小子打個王八四腳朝天,這小子平時就沒少欺負人!」

鄧雲笑了笑,並無答話。這時,在山坡下,湯懷眉頭緊皺,向王貴說道。

「貴子,你小心點。那鄧雲的祖父、父親都曾在軍里為官,肯定有些家傳武藝。你可別『陰』溝里翻船了。」

湯懷話音剛落,旁邊的張顯也緊接說道。

「我看那鄧雲好像『胸』有成竹,你不知他的深淺,待會別急著進攻。謀而後動。」

張、湯兩家都與王家『交』好,張顯、湯懷都和王貴一起學武,三人感情頗深。張顯、湯懷自然不願王貴吃虧。王貴神情多了幾分緊張,重重頷首,眉宇間透著一份厲氣,然後邁開幾步,大聲叫道。

「來吧!」

三家的隨從大概有七、八人,其中大多都是王家的人,各個都在叫囂著,為王貴助威。鄧雲縱身一躍,好似蜻蜓點水,在從斜坡上踏雪飛馳。就這一般功夫,立即驚呆了一眾隨從。王貴臉『色』又緊張幾分,心裡不禁有些忐忑。

須臾,鄧雲來到王貴對面一丈之地,馬步擺定,雙手一高一低伸平,架勢穩重。王貴只覺一股無形迫力,『逼』了過來,心裡越來越是忐忑不安,竟也忘了張顯的話,大叫一聲,腳步一動,身影猛撲,雙拳揮動朝著鄧雲打來。眼看王貴雙拳就要打到,鄧雲猝然動起,左手一撥,右手一擋,肩膀順勢一撞,連消帶打,剎時就將王貴撞開。王貴啊的一聲驚呼,身形連退數步。鄧雲沒有趁勢進攻,待王貴反應過來,鄧雲還是剛才那樣的架勢,如同一座佇立的小山丘,就像從來沒動過一般。

不過從吉青、霍銳那歡呼雀躍地喝彩聲中,讓王貴不禁回想起剛才那羞恥一幕,登時臉『色』更加黑沉,雙眼死死地盯著鄧雲。

「這鄧雲怎麼這般厲害!?」王貴心裡暗付,這時張顯叫了起來。

「貴子,以靜制動!」

王貴一聽,也是聰慧,立刻沉著心思,紮好馬步,雙拳擺開,一副防守姿態。鄧雲見勢,微微一笑,腳步慢移,看要接近。王貴忽然一腳踢起飛雪,碎雪飛揚。同時,只聽見霍銳、吉青在後面大聲叫罵卑鄙。

不過鄧雲卻是臨危不『亂』,雙手撥、撩、起、撫,用的正是『擋四『門』』的手法。說時遲那時快,王貴已經沖了過來,手腳並出,或拳擊或鞭『腿』。鄧雲防得密不透風,手快如閃電,將王貴一招一式盡數擋住。王貴攻得甚急。驀然,張顯一聲急叫。王貴還沒聽清只覺『胸』口被一拳擊中,身子往後就倒。鄧雲一撲緊上,雙拳如雨點『亂』打,強勁的拳風『逼』得王貴竟睜不開眼。

可奇怪的是,王貴並沒感覺任何疼痛,睜開眼時,眼前已不見了鄧雲。張顯、湯懷,還有那一些隨從各個都驚呆了。就連徐慶、吉青、霍銳都是一臉驚愕,完全沒想到鄧雲竟有這般實力。

「王貴,大家都是一條村子的兄弟。你雖家財豐厚,但並不代表你就能高人一等。得饒人處且饒人。說不定有朝一『日』,你家境敗落,卻還是需要村裡兄弟的幫忙。與人為善,便能多一個朋友。你處處想要顯擺你的厲害,只會令人厭煩,到處樹敵。」

鄧雲說完,轉身就離開。徐慶、吉青緊隨離開。不過霍銳卻是往前趕去,向那個擰著的山『雞』的隨從叫道。

「我大哥贏了,快快取來。」

那隨從見鄧雲如此厲害,哪敢吭聲,連忙把山『雞』遞了過去。霍銳嘿嘿一笑,昂著頭顱,瞥了那倒冰冷的雪地上,一動不動的王貴一眼,便快速地離開了。

張顯和湯懷相視一眼,暗暗皆有敬服之『色』,然後趕去把失魂落魄的王貴從雪地了揪了起來。

鄧雲等人有說有笑地來到了鄧家大宅,到家一看,『門』前大片積雪已被幾個『婦』人掃光。幾縷陽光灑落,銀光閃爍,那幾個『婦』人一時間如同煥發著光輝。

那幾個『婦』人,正是鄧雲兄弟四人的娘親。鄧雲等人,剛紛紛喊出一聲,「娘!」那幾個『婦』人,連忙各自放下手裡的東西,一齊趕了過來。霍母長得有些『肥』胖,雙手接過霍銳提著的兩隻山『雞』,眼裡儘是溺愛的光芒,笑道。

「呦!好『肥』的山『雞』,銳兒這都是你打的嗎?」

「嘿嘿。我哪有這個本事,這兩隻山『雞』,一隻是大哥打來的,另一隻是大哥!!」

霍銳撓著頭,話剛說到一半,旁邊的徐慶忽然連聲急促咳嗽。霍銳會意,連忙改口道。

「另外一隻也是大哥打來的。」

徐母是一位頗有姿『色』的『婦』人,五官長得很是『精』致。看來俊俏的徐慶長得像他娘。徐母素來嚴厲,見徐慶這般怪異,板起臉道。

「你這孩子古靈『精』怪的,肯定是趕了什麼壞事!快說!」

徐慶暗暗叫苦,他們幾家家教極嚴,如果被徐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不但是他,只怕其他兄弟,定然也免了一頓板子。

另一邊身體較為嬌小的吉母,見吉青整個臉都凍紫了,很是心疼地搓了搓手,『摸』著吉青的臉蛋,一邊道。

「哎呀,有鄧雲這懂事的孩子帶著,他們能幹什麼壞事。你看,孩子的臉都凍紫了,還不快讓他們到炕上去暖和一會兒!!」

「是吶。孩子們都凍壞了。有什麼事,便等他們暖和了再說。」鄧母也搓著手,撫在鄧雲的臉上,一臉關切地說道。鄧雲感受著那兩張粗糙的手掌發來的溫熱,心裡悸動不已,笑道。

「娘!孩兒不冷。現在太陽剛出來,正想去練一下武。」

「娘,我也要去!」徐慶、吉青、霍銳紛紛喊道。他們今『日』見識了鄧雲的厲害,各個都是心裡發熱,想要早『日』練好詠『春』。鄧母搖了搖頭,連道。

「你這孩子,怎麼一天到晚就記著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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