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準備
「大師姐，一年四季的長衫短襖，以48種主要顏色為主打色彩，每種12件，一共是576件。要不要全部打包帶上？」音兒在藏月閣中里裡外外地忙得不亦樂乎。
「不要。」我簡短地吐出兩個字。
「那麼，大師姐，金銀首飾再加上各類珠寶，共127條項鏈、284枚戒指、139條手鏈、170條腳鏈、247個手鐲、375對耳墜、452隻髮釵、518隻發簪、210個發箍。要不要全部打包帶上？」音兒繼續耐心地做著搬家前的準備工作。
「不要。」我還是一口回絕了音兒。儘管我心裏面有點兒納悶，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首飾的啊，我怎麼都不知道的？關於梳妝打扮方面雖然我自己也很在行，但是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侍女幫我料理這些的，所以我平時也不怎麼在意。現在音兒大盤點，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麼多的「財富」。
「那麼，大師姐，各類胭脂水粉……」
「好了，別再『那麼』了。都不要。」我及時阻止了音兒的再一次長篇大論。
「大師姐什麼也不要準備嗎？」音兒停下手中的工作。
「哦？什麼都不準備啊？那當然不是嘍！」我坐在藏月閣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輕輕地用羅扇給自己扇著風。
「那大師姐你想要準備些什麼啊？」音兒睜著一雙大眼睛問我。
「好了，音兒大姐，別用你那無辜和純潔的眼神看著我了，很噁心的你知不知道？我要的東西你不早就給我準備好了么？我知道你的日子過得很無聊，但你就不要再拿我來當消遣了。」我用扇子輕掩著朱唇道。
「我們彼此彼此，大師姐不也一樣經常在我面前扮純情來拿我做消遣嗎？」音兒沒有絲毫被識破后的困窘，反正我們平時也是這樣調侃對方的。她輕輕托起盛放著茶壺和茶杯的托盤，紅袖隨手一掃，桌子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全部被掃落出十米開外。音兒把托盤放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這個音兒，自從跟了我以後，也越來越變得跟我一樣冷酷無情了，當然啦，在我的悉心指導之下，她的武功也越來越進步神速了。
「天色已晚，明天一大早我們就要起程去乾京的靳王府了。你早點兒睡吧！」我放下手中的輕羅小扇，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你要去哪？」音兒注視著我的動作，敏銳地指出我的意圖。
「去我義父那裡，解決一些收尾問題。」我簡短地把自己的意圖直接告訴了她。
雖然我百分百信任音兒，但我沒有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包括我其實是一個從未來穿越而來的28歲大齡女青年，還有我已經吸了凌子毅的功力等這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當然也包括音兒。因為實在沒有必要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人知道這些事情，難道不是嗎？
但是無庸置疑，音兒的確是一個值得我信任的心腹。缺少了心腹人物，很多壞事都幹不成了嘛！
「如果你覺得還不想睡覺的話，可以去把明天我們起程的時候要帶的東西再盤點一次。雖然你我都知道這是很沒有必要的。」我最後吩咐了音兒一句，然後瞬間離開了燈火通明的藏月閣——
趙景天坐在自己的書房內，筆走龍蛇般地在案頭上寫著什麼。忽然，書房的門外傳來三聲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吧！」
一個穿著普通粗布白色練功衫的女子應聲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來。雖然沒有經過任何的打扮，但依然美艷動人。
「這麼晚了還來找老夫，月兒你有什麼事嗎？」趙景天沒有停下手中的筆，甚至連頭也沒有抬起來。因為不用問，可以不用經過書房周圍的重重的警衛，直接無聲無息跑到門外敲門的人，現在暫時只有他的寶貝女兒趙曦月一個。
「義父，月兒還有一些武功修鍊上問題想來請教您。」我找了一張側椅，坐了下來。
義父放下手中的筆，背靠著椅子的軟扶背，抬起頭來看著我。「哦？你是想問『鳳舞九天』的最後一重功力『鳳舞九天』的修鍊么？」
「正是。」
義父頓了頓，從自己寬大的衣袖裡抽出了一本非常陳舊、但完整無缺的書冊來，繼續緩緩地說道：「玄隱門的兩大絕學，『鳳舞九天』和『龍游八方』，是世間最為神秘，同時也是最難以修鍊、威力最大的兩門武功。只有天生武學資質奇高的人才能修鍊，資質一般的人若是強行修鍊，極易走火入魔，全身經脈全斷而死。毅兒和月兒你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可惜毅兒這孩子……老夫修鍊了一輩子的武功，其它的都可以說是純火爐青，但『龍鳳』這兩套的武功，還是只練到『龍游八方』的第八重『雙龍取水』。月兒你年紀輕輕就已經練到『鳳舞九天』的第八重『鳳舞動雲霞』，這實在是讓老夫我甚感欣慰啊！」義父望著手中的書冊，很感慨地說道。
「那麼『鳳舞九天』的最後一重『鳳舞九天』，應該如何開始修鍊？」
「這個恐怕就要月兒你自己去領會了。老夫也都只練到『雙龍取水』，這『龍游八方』的最後一重功夫『龍游八方』，老夫現今也無法領悟。現在老夫就把『鳳舞九天』的秘籍交給月兒你了，希望月兒你終究有一天可以參悟到其中的奧秘。」說完，義父就把手中的秘籍遞給了我。
哇噻！！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終極武學秘籍了嗎？！！等我練成之後，說不定就是天下第一了！！！我心中禁不住一陣狂喜。不過，連義父這樣武功精湛的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參悟透最後一重的武功，我真的就可以那麼好運氣參悟到嗎？這終極武學，到底有多難？！
儘管心中百轉千回，但我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說了句「謝義父！」之後就不慌不忙地接過秘籍，收入袖中。
義父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月兒，得到『鳳舞九天』最後一重的秘籍，心裡高興得很，是么？」
「是的義父，月兒此時此刻心中狂喜無比。」我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實話。
「為什麼呢？」
「月兒以為，只要月兒可以參悟透『鳳舞九天』的最後一重『鳳舞九天』，月兒的武功在江湖上應該就鮮逢對手了。只是，月兒從來都沒有涉足過江湖，不知道江湖上的那些風風雨雨，還望義父您教教月兒。」
「江湖上的事情，月兒你自然會有機會涉足的，到時候你自己自然就會領略到了。老夫是個過來人，依老夫之見，月兒你將來到了江湖上，一定不會吃虧的。」
我當然不會吃虧，你當我的武功是吃素的嗎？吃虧的只會是那些學藝不精的人以及沒有人來英雄救美的女人。
我淡淡地笑了笑，「月兒謝義父的誇獎。」
義父頷了頷首，繼續說道：「不過月兒你這種小心謹慎的態度也是很有必要的。憑月兒你現在的功力，正面過招的話那麼江湖上只有現任武林盟主燕擎雲是你的對手。燕擎雲的『銀帶吳鉤』倒也堪稱是武林絕學，此人練了大半輩子的武功，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老夫曾在三十多年前和他交過手，也只是險勝他一招而已。自那以後老夫便退隱江湖，職掌飛月山莊和玄隱門，使其有了如今的規模。月兒以後去到江湖上，不得不小心這個人。」
義父停頓了一下，「但是，如果月兒把『鳳舞九天』練成了，那麼燕擎雲他也不會是你的對手。」
「那，義父。如果月兒有朝一日可以練成『鳳舞九天』的話，那麼還有沒有更高一級的武功呢？」我終於小心翼翼又不留痕迹地把我最想知道的問題問了出來。
義父望著我，沉默了好久。我毫不畏懼地用我天生就可以隱藏真實的想法和真實的性情的雙眼回望著義父的眼睛。義父的眼神凌准、銳利，但我的眼神裡面卻只單單包含著倔強的求知**。
「學無止境，武功自然也一樣。月兒果然敏而好學，甚令老夫覺得欣慰啊！不過這種武功只是在傳說中提到過，而且還沒有具體的修鍊方法和修鍊提示，全靠修鍊它的人自己領悟。所以，至今還無人能練成這鐘武功。事實上，可以把『龍鳳』這兩套武功中的其中一套練到第八重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的了。所以要練成它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告訴月兒你也無妨，它叫做『風雷九州』。」
「風雷九州？」
「是。傳說『風雷九州』一旦施展，將威力無窮，使施展它的人可以以一敵百，在『風雷九州』施展方圓五百米範圍之內的人，除了施展者本人之外，不死也重傷。」
這麼厲害！！！！！我心裡為之一嘆，這麼說來，用「風雷九州」的效果，絲毫不亞於炸藥的效果？！！
「如何修鍊？」我簡短地問道。
「在修鍊完『龍鳳』這兩套武功中的其中一套之後，再強行修鍊另外一套。不過『龍游八方』和『鳳舞九天』的內力大多相衝相剋，在有了其中一套的內力之後再修鍊另外一套的話，練功的時候全身經脈逆流，痛不欲生，稍有不慎便全身經脈全斷而死。要強行修鍊的人必須長年都要忍受這種痛苦，當把『龍游八方』和『鳳舞九天』這兩套武功全都修鍊完畢之後，才有這個可能，沒錯，是可能，而不是絕對，才有這個可能領悟到『風雷九州』。所以，依老夫之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義父把傳說中的『風雷九州』的來龍去脈都仔細地說給了我聽。
全身經脈逆流？痛不欲生？稍有不慎便全身經脈全斷而死，也就是爆血管？這不就是……
「月兒還是自己打算吧！凡事都要慢慢來，特別是武功的修鍊，欲速則不達，明白嗎？」義父一臉慈祥，把「龍游八方」的秘籍也從精心收藏之處拿了出來，遞給了我。
「是，月兒明白。多謝義父指點。」
「大師姐，一年四季的長衫短襖，以48種主要顏色為主打色彩，每種12件，一共是576件。要不要全部打包帶上？」音兒在藏月閣中里裡外外地忙得不亦樂乎。
「不要。」我簡短地吐出兩個字。
「那麼，大師姐，金銀首飾再加上各類珠寶，共127條項鏈、284枚戒指、139條手鏈、170條腳鏈、247個手鐲、375對耳墜、452隻髮釵、518隻發簪、210個發箍。要不要全部打包帶上？」音兒繼續耐心地做著搬家前的準備工作。
「不要。」我還是一口回絕了音兒。儘管我心裏面有點兒納悶，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首飾的啊，我怎麼都不知道的？關於梳妝打扮方面雖然我自己也很在行，但是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侍女幫我料理這些的，所以我平時也不怎麼在意。現在音兒大盤點，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麼多的「財富」。
「那麼，大師姐，各類胭脂水粉……」
「好了，別再『那麼』了。都不要。」我及時阻止了音兒的再一次長篇大論。
「大師姐什麼也不要準備嗎？」音兒停下手中的工作。
「哦？什麼都不準備啊？那當然不是嘍！」我坐在藏月閣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輕輕地用羅扇給自己扇著風。
「那大師姐你想要準備些什麼啊？」音兒睜著一雙大眼睛問我。
「好了，音兒大姐，別用你那無辜和純潔的眼神看著我了，很噁心的你知不知道？我要的東西你不早就給我準備好了么？我知道你的日子過得很無聊，但你就不要再拿我來當消遣了。」我用扇子輕掩著朱唇道。
「我們彼此彼此，大師姐不也一樣經常在我面前扮純情來拿我做消遣嗎？」音兒沒有絲毫被識破后的困窘，反正我們平時也是這樣調侃對方的。她輕輕托起盛放著茶壺和茶杯的托盤，紅袖隨手一掃，桌子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全部被掃落出十米開外。音兒把托盤放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這個音兒，自從跟了我以後，也越來越變得跟我一樣冷酷無情了，當然啦，在我的悉心指導之下，她的武功也越來越進步神速了。
「天色已晚，明天一大早我們就要起程去乾京的靳王府了。你早點兒睡吧！」我放下手中的輕羅小扇，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你要去哪？」音兒注視著我的動作，敏銳地指出我的意圖。
「去我義父那裡，解決一些收尾問題。」我簡短地把自己的意圖直接告訴了她。
雖然我百分百信任音兒，但我沒有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包括我其實是一個從未來穿越而來的28歲大齡女青年，還有我已經吸了凌子毅的功力等這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當然也包括音兒。因為實在沒有必要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人知道這些事情，難道不是嗎？
但是無庸置疑，音兒的確是一個值得我信任的心腹。缺少了心腹人物，很多壞事都幹不成了嘛！
「如果你覺得還不想睡覺的話，可以去把明天我們起程的時候要帶的東西再盤點一次。雖然你我都知道這是很沒有必要的。」我最後吩咐了音兒一句，然後瞬間離開了燈火通明的藏月閣——
趙景天坐在自己的書房內，筆走龍蛇般地在案頭上寫著什麼。忽然，書房的門外傳來三聲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吧！」
一個穿著普通粗布白色練功衫的女子應聲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來。雖然沒有經過任何的打扮，但依然美艷動人。
「這麼晚了還來找老夫，月兒你有什麼事嗎？」趙景天沒有停下手中的筆，甚至連頭也沒有抬起來。因為不用問，可以不用經過書房周圍的重重的警衛，直接無聲無息跑到門外敲門的人，現在暫時只有他的寶貝女兒趙曦月一個。
「義父，月兒還有一些武功修鍊上問題想來請教您。」我找了一張側椅，坐了下來。
義父放下手中的筆，背靠著椅子的軟扶背，抬起頭來看著我。「哦？你是想問『鳳舞九天』的最後一重功力『鳳舞九天』的修鍊么？」
「正是。」
義父頓了頓，從自己寬大的衣袖裡抽出了一本非常陳舊、但完整無缺的書冊來，繼續緩緩地說道：「玄隱門的兩大絕學，『鳳舞九天』和『龍游八方』，是世間最為神秘，同時也是最難以修鍊、威力最大的兩門武功。只有天生武學資質奇高的人才能修鍊，資質一般的人若是強行修鍊，極易走火入魔，全身經脈全斷而死。毅兒和月兒你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可惜毅兒這孩子……老夫修鍊了一輩子的武功，其它的都可以說是純火爐青，但『龍鳳』這兩套的武功，還是只練到『龍游八方』的第八重『雙龍取水』。月兒你年紀輕輕就已經練到『鳳舞九天』的第八重『鳳舞動雲霞』，這實在是讓老夫我甚感欣慰啊！」義父望著手中的書冊，很感慨地說道。
「那麼『鳳舞九天』的最後一重『鳳舞九天』，應該如何開始修鍊？」
「這個恐怕就要月兒你自己去領會了。老夫也都只練到『雙龍取水』，這『龍游八方』的最後一重功夫『龍游八方』，老夫現今也無法領悟。現在老夫就把『鳳舞九天』的秘籍交給月兒你了，希望月兒你終究有一天可以參悟到其中的奧秘。」說完，義父就把手中的秘籍遞給了我。
哇噻！！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終極武學秘籍了嗎？！！等我練成之後，說不定就是天下第一了！！！我心中禁不住一陣狂喜。不過，連義父這樣武功精湛的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參悟透最後一重的武功，我真的就可以那麼好運氣參悟到嗎？這終極武學，到底有多難？！
儘管心中百轉千回，但我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說了句「謝義父！」之後就不慌不忙地接過秘籍，收入袖中。
義父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月兒，得到『鳳舞九天』最後一重的秘籍，心裡高興得很，是么？」
「是的義父，月兒此時此刻心中狂喜無比。」我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實話。
「為什麼呢？」
「月兒以為，只要月兒可以參悟透『鳳舞九天』的最後一重『鳳舞九天』，月兒的武功在江湖上應該就鮮逢對手了。只是，月兒從來都沒有涉足過江湖，不知道江湖上的那些風風雨雨，還望義父您教教月兒。」
「江湖上的事情，月兒你自然會有機會涉足的，到時候你自己自然就會領略到了。老夫是個過來人，依老夫之見，月兒你將來到了江湖上，一定不會吃虧的。」
我當然不會吃虧，你當我的武功是吃素的嗎？吃虧的只會是那些學藝不精的人以及沒有人來英雄救美的女人。
我淡淡地笑了笑，「月兒謝義父的誇獎。」
義父頷了頷首，繼續說道：「不過月兒你這種小心謹慎的態度也是很有必要的。憑月兒你現在的功力，正面過招的話那麼江湖上只有現任武林盟主燕擎雲是你的對手。燕擎雲的『銀帶吳鉤』倒也堪稱是武林絕學，此人練了大半輩子的武功，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老夫曾在三十多年前和他交過手，也只是險勝他一招而已。自那以後老夫便退隱江湖，職掌飛月山莊和玄隱門，使其有了如今的規模。月兒以後去到江湖上，不得不小心這個人。」
義父停頓了一下，「但是，如果月兒把『鳳舞九天』練成了，那麼燕擎雲他也不會是你的對手。」
「那，義父。如果月兒有朝一日可以練成『鳳舞九天』的話，那麼還有沒有更高一級的武功呢？」我終於小心翼翼又不留痕迹地把我最想知道的問題問了出來。
義父望著我，沉默了好久。我毫不畏懼地用我天生就可以隱藏真實的想法和真實的性情的雙眼回望著義父的眼睛。義父的眼神凌准、銳利，但我的眼神裡面卻只單單包含著倔強的求知**。
「學無止境，武功自然也一樣。月兒果然敏而好學，甚令老夫覺得欣慰啊！不過這種武功只是在傳說中提到過，而且還沒有具體的修鍊方法和修鍊提示，全靠修鍊它的人自己領悟。所以，至今還無人能練成這鐘武功。事實上，可以把『龍鳳』這兩套武功中的其中一套練到第八重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的了。所以要練成它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告訴月兒你也無妨，它叫做『風雷九州』。」
「風雷九州？」
「是。傳說『風雷九州』一旦施展，將威力無窮，使施展它的人可以以一敵百，在『風雷九州』施展方圓五百米範圍之內的人，除了施展者本人之外，不死也重傷。」
這麼厲害！！！！！我心裡為之一嘆，這麼說來，用「風雷九州」的效果，絲毫不亞於炸藥的效果？！！
「如何修鍊？」我簡短地問道。
「在修鍊完『龍鳳』這兩套武功中的其中一套之後，再強行修鍊另外一套。不過『龍游八方』和『鳳舞九天』的內力大多相衝相剋，在有了其中一套的內力之後再修鍊另外一套的話，練功的時候全身經脈逆流，痛不欲生，稍有不慎便全身經脈全斷而死。要強行修鍊的人必須長年都要忍受這種痛苦，當把『龍游八方』和『鳳舞九天』這兩套武功全都修鍊完畢之後，才有這個可能，沒錯，是可能，而不是絕對，才有這個可能領悟到『風雷九州』。所以，依老夫之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義父把傳說中的『風雷九州』的來龍去脈都仔細地說給了我聽。
全身經脈逆流？痛不欲生？稍有不慎便全身經脈全斷而死，也就是爆血管？這不就是……
「月兒還是自己打算吧！凡事都要慢慢來，特別是武功的修鍊，欲速則不達，明白嗎？」義父一臉慈祥，把「龍游八方」的秘籍也從精心收藏之處拿了出來，遞給了我。
「是，月兒明白。多謝義父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