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凡俗界文明再培殖

「真沒有想到，那化神高手榜十強級別的強者竟然達到了如此的程度？幾乎能在無法察覺的一瞬間就秒殺三十多個你我這樣的強者？想必要是我達到那種境界，什麼萬法派千法派，整個無垠大陸西部一帶都會是我們說了算了。。。」張凡不由對雲虹嘆道。

「那化神高手榜十強之中上最有天賦的一名高手，據說也是有過一千數百年的修鍊歷程才有了那樣的修為，厲長老也不必過於驚嘆。以厲長老這樣的外在年紀估算至現在也不過數百年的修鍊生涯而已，能有此成就以後或許會有機緣穩定化神高手榜十強，至少是二十強的。。。」

很顯然，在雲虹看來，張凡的修為雖高天資雖厚，可是要達到那種地步就算還有足夠的時間也並非是一件可以指望的事情了，何況危機很可能也就在幾年之內，甚至有可能更短。

雲燕則似乎有些驚奇的笑道：「你要是達到那種程度，就沒有什麼『我們』了，我們雲霞宮上上下下恐怕都要稱厲長老為『域主』了。。。」

張凡同雲虹之間又坦誠了相談了很多，讓張凡了解到一些只有一派之主才知道，而中央聖城藏經閣的典籍之中也沒有紀錄的事情：因為化神之上涉及跨界，所以在萬法派標準的化神三境九期二十七層修為之上，還有一套巔外標準的三境九期二十七層。如果用西部邊陲一帶的標準來說的話：整個化神乃至巔峰之外的標準一共有兩個二十一品有餘，總共四十二品的層次。傳說中那化神高手榜上的十強已經達到了另外一個層次：比虛境界巔峰。據說：凡是超過巔外五品的修士，都有一個少有知的稱謂叫做「比虛」。如張凡表現出來的巔峰之外第十二品，就是一個比虛第九層的強者。含義是已經相當於煉虛境界初境後期第三層左右平庸水平的強者。化神榜上十大高手幾乎都已經達到了化神範疇內傳說中的極限：巔外圓滿，也就是說已經具備了化神巔峰之外上境後期第三層左右的水平。其中最強的前三高手則達到了傳說中的化神極境，也就是一種俗稱為『超虛』的境界，也就是說在真正意義上的煉虛修士之中也可以堪稱巔峰強者了。

同以前的那些「極境」不一樣，據說這化神巔外極境，也就是所謂的「超虛境界」是一種極難達到的層次，需要有很強的天賦或者機緣才行。。。

「這麼說來，這化神榜前十除了前三和後期有一定差距之外，其他人修為差距並不是很大？」張凡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並不單單是如此。。。」雲虹搖頭道：十大強者多是域主一類的人物，前三強則宰執整個已知世界，能夠獲得的各種資源乃至擁有的法寶不是尋常修士可以相提並論的，因此也都往往有一刻十分厲害的攻防法寶，真實的實力恐怕要比從修為上理論估算出來的還要強上一籌。。。

之前，張凡其實心中的壓力還並不算太大，就算化神榜上巔峰高手的實力堪比巔二十一品甚至二十二三品又如何？自己經過比較認真的耐心閉關實力一定有不同尋常的提高，可是聽到這樣的說法，就讓張凡收起了一些「粗放型發展」的打算了。就算有乾坤盾而且自己金丹資質不錯，有希望再乾坤盾中通過若干年時間內成長起來，也要精打細算找到一些更好的辦法才比較穩妥了。。。

就這樣，張凡離開位於前線的流光院趕赴凡俗界選擇了一處十分平常的尋常私塾之地的牆壁之內再次進入了乾坤盾之中后並沒有第一時間迅速選擇修鍊或者做其他事情，只是默默的沉思起來。。。

「你說，現在很多材料似乎看起來已經十分有限了，至少對於進一步提高修為層次來說。一枚九品聚神草乃至百枚八品聚神草真正做成靈藥消化了也就是那個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精神力提高到更高的層次上呢？」張凡似乎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張凡其實本來指望有些聰慧的孫梅兒，然而事實證明自己這個思維靈活的現代穿越者外加化神巔外修士暫時想不到的辦法，孫梅兒等人似乎也想不到。

「我覺得還是應該到雲霞宮外面轉一轉，都打一些植物系的妖獸認真提煉或許也只有這正路可走了。。。」葉如芸說道。張凡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後來覺得不可行，那樣太「招搖」了。要是以化神極境為目標，那得清洗多少個地方的十階妖獸才能做的到？那些十大高手或者域主一類的人物有至少上千年的真實時間，自己如果也有上千年的真實時間很多事情都可以慢慢來，而要決定性的進一步提高自己的精神力四處打怪？別說自己並沒有掌握整個無垠大陸一些比較詳細的地圖，算時間的話，趕路似乎幾年內也來不及啊？

當然，回想自己過往的一些經歷、閑的沒事感知乾坤盾外的一些情況的時候，張凡也不由的靈機一動。

「這私塾內的一名孩子似乎還有些天賦。。。」

這無垠大陸內雲霞宮地界內的凡俗界當然沒有什麼儒家乃至四書五經之類，所謂私塾，除了基本的識字語文之外要教授一些數學、醫學上的東西，以實用為基礎。

只見一名做在第一排七歲的孩子在學堂內上課的時候似乎一直看閑書，那閑書似乎。。。似乎還是黃書？就在先生眼皮底下的這名孩子津津有味的看閑書的時候似乎那先生非但當做沒看見一樣，還在教訓著另外一名七八歲孩子：「一個化神境界的巔外第七層高手，論單體戰鬥力值，是一名全副武裝、使用刀盾或者弓箭凡人頂級職業武士的多少倍？」

張凡一聽這問題就有些興趣，尤其是：這麼複雜的算術題讓充其量小學中年級的學生來回答真的合適？不用計算器的前提下，當做另一位面的中國大陸中考題甚至高考送分數學題都能通過很流氓的方式浪費考生不少時間吧？

「一共是。。。是。。。先生我。。。還沒算完。。。」

「這麼簡單的題你竟然用筆算？你也算是我青牛陣天才班的學生？」

「趙宇，你來說說吧！」那名先生終於指著在第一排先生的眼皮底下看黃書的那名七歲孩童。

那個正看著一本叫《給我一支煙》小黃書的七歲孩子當然不知道先生之前的問題是什麼。

「你來說說：一名化神境界巔峰之外第七層修士，單體戰鬥力值是是一名全副武裝、使用刀盾或者弓箭凡人頂級職業武士的多少倍？」

「應該是2.。。哦，不對，應該是。。。應該是1361極，也就是一千三百六十一億億億億億億，一共六個億倍。。。」那七歲孩子隨口就說道。

那先生似乎知道那個七歲孩子的一些事情，並不怎麼滿意：「哼，修士的實力當然千差萬別，不可能有精確的數字。不過你的回答很顯然算是投機取巧了。這要是一道題目的話，十分我只能給你兩分。。。」

那名教算術的私塾先生又讓這名七歲孩子顯擺了不少心算能力。在張凡的大致估算之下：這孩子的智力天賦應該還算不錯，不過很顯然也不算太頂尖吧，也就在一百八九十那樣子。。。

隨後，張凡走出了乾坤盾，來到了高高的天空之上，在隱身的情況下自己查探著方圓百萬里之內的這處雲霞宮地界人煙比較密集的兩千五百億平方公里之內十多萬億民眾當中那些智力比較退出的孩子們乃至他們相關的家人。即便如今張凡的精神力比之前在無垠大陸玄法派一帶的時候提高了很多，可也足足花費了整整一晝夜的時候才大致的通過凝聚起來的靈力做了一些標記。

隨後，張凡悄然之間施展一些化形靈力法術，方圓百萬里之內的一共九百個天才孩子乃至他們的家人一共兩千人口，五百個左右的家庭被確定了下來，並在瞬間就在其他人的感知之中失蹤了。

當然，這件事雖然在很多微觀的市井之間引起一刻議論，但是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恐慌。因為在十多萬億人口之中的兩千人和數百個家庭實在是有些太過稀薄了。人們的已知範圍之內頂多只知道自己聽說道的地方有那麼一件比較離奇的事情罷了。

這些人在針對別人隱蔽的情況下飛到了天空之中，並且似乎速度越來越快，很多人驚叫起來卻似乎連自己的驚叫聲也都聽不見，不由的有些心有餘悸。

大概再過了不到一晝夜的時間內，這包括九百個孩子在內的五百戶人家兩千口人口都被張凡十分隱蔽的收入到了乾坤盾中。當然，這隱蔽也就是對凡人和一些低階修士隱蔽而已。飛燕院一些常駐民間的一些元嬰高手還是察覺到了這離奇的針對天才兒童的失蹤現象似乎比較多。為了防止有什麼強敵前夫進來，還是將這件事情稟報了飛燕院。雖然沒有查出什麼結果來，可飛燕院的雲燕很快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就有了自己的一些結論：那些事件不在外賊而在內賊。

「這位厲長老厲飛宇絕非什麼善類，竟然用幾千凡人。。。」雲燕並沒有打算隱瞞些什麼，在一個比較公眾的會議場合直言不諱的質疑道。

雲霞宮內有人不太相信，但更多的人還是選擇相信飛燕院的說法。

「這也太過了。。。」不少雲霞宮內的修士也對此議論紛紛。

雲虹思索了許久，最終還是覺得詢問張凡一下比較好，因此也就在這種情況下啟動了獨特的聯絡手段。

雲虹乃至雲霞宮因為這種事情來詢問自己，無形之中也讓張凡對雲霞宮的好感不由的多了幾分。在很多地方，做為自己這個級別的修士，就算是主動殺人滅門而沒有任何抱打不平的合理理由，也並不算是什麼罪過，只要數量不過億，不超過一個尋常的凡俗界文明那就沒有什麼。雲霞宮兩千人左右的失蹤對此還算比較敏感，那說明還是一個底線感原則感相當強的宗派的。。。

為了避免一些誤會，張凡也通過獨特的通訊符籙將一些影像和聲音傳遞了過去：「諸位放心，雖然我在凡俗界也清理過不少人，或許也波及過無辜，但沒有一次是沒有合理理由借口的。如今這些人已經都在我所擁有的一件獨特空間法寶之內暫時安頓下來了，他們的姓名並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只是需要他們幫助我完成一些或許只有具備一定慧根的凡人才能相助的事情而已。。。」

此時，乾坤盾內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二十多年的時間內，九百個天才兒童已經長大成人甚至過了第一次生兒育女的年紀，這些孩子們進入生兒育女的年紀之後，其中六百名左右的女孩的生育率總共保持在平均六左右。同北美的保守主義年代或者六十年代之前的傳統中國時代差不多。兩千人中則只有數百人老死病死，但一下就因此變成了五千人，平均算下來，每年的人口增長率高達百分之四齣頭，人口出生率則達到了平均年百分之五或者千分之五十多的水平。

這其實並沒有什麼稀奇，農業保守主義時代的俄國或者黑龍江，沒有那麼多嬰兒死於古代落後的衛生環境的時候，年均人口出生率就可以達到百分之五十。

然而：張凡在乾坤盾內的這剛剛建立起來的凡人小世界中確立了一個新的規矩：成人或者說成婚的年紀之前都要進行智力考核，只有成績在中位數以上的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孩子才有生育權。當然，沒有生育權的家庭會有一些其他利益乃至幻境空間中的消費特權為補償，通過這種方法，把折算下來的女性生育率降低到了三。

張凡此時的目的似乎也就昭然若揭了：這種似乎有些惡性的事情不能波及太多的人，乾坤盾內的「文明養殖」就只能走優生優育兼顧人口發展了。

按照張凡的大致想定：一開始的人口增長率控制在年均百分之一就可以，平均智商以後可以提高到百分之二，平均擁有乾隆時代的人口增長率就可以了。這樣六七百年左右的時間就可以讓文明區域內的人口增長到一億，平均智商還都普遍比較高。再用三百年左右的時間攀登近現代技術，那就可以收穫文明的智力工作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