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衝擊合體

這一輪漫長的修行，足足持續了三百一十年的時間。十一萬餘個晝夜源源不斷的靈力輸入之下，張凡自身的靈力境界跌落到了比虛六品左右層次的水平。同時二百七十多年以前還如同小山丘一般高度的彩山也在這些日子裡消失了一大半以上。在這種情況下，不知不覺中那聚神草少女的修為則提橫到了折算比虛境界七品左右的水平，比張凡還要明顯高出不少了。當然，對於真正進入煉虛境界七品境界左右層次的張凡來說如今靈力已經並非是自己的主要實力列，對此也並不以意。

擁有相當智慧也並不算愚笨的千年聚神草少女大概在二十多年之前就已經在夢境中渡過了張凡的三生三世，此時此刻再見到張凡似乎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那是尋常的戀人或者親人都不會擁有的感覺。尤其是聚神草少女並不像一般人或者一般修士那樣有十分完整的自己記憶乃至性格形成過程的情況下。

當然，張凡傳輸過去的記憶特別是有關今生的很多不打算讓這少女了解的東西也都做了模糊或者歪曲處理，這千年聚神草少女此時只是知道煉虛境界修士的身體作戰能力明顯強於靈力法力輸出，卻不知道究竟強大多少。只是在心中有一種潛意識的判斷：自己的靈力如果只領先此人一個品級，那因為自己在功法實修、經驗、身體戰鬥力等多方面的差距應該仍然沒有逃脫的能力，兩三個品級那也很不保險。四個品級就是兩三百倍的單體戰鬥力能力差距了，這樣自己就算依舊不是對手，應該仍然擁有依靠自己的體內靈力帶來的速度優勢逃跑的可能吧？如果擁有五個品級的差別，那按照自己對一些過去此人記憶信息的分析，千倍以上的單體戰鬥力差距幾乎能夠相當於一名優秀的凡人中職業格鬥練家相比沒有任何訓練甚至打架經驗的普通人的優勢了，那樣或許自己就有把握抗衡此人，或者在交手中試探一二？如果擁有六個品級幾千倍的靈力差別。。。想到此時，那千年聚神草不由的有些自嘲起來。此人看起來雖然為人坦誠直爽卻也並不愚笨，怎麼會做這種在自己一個千年靈草面前陷自己於絕境的事情呢。。。

然而，再接下來將近一個甲子的時間裡，張凡的靈力境界似乎呈幾何級數的下跌，真得從比虛六品下降到了剛剛邁入比虛門檻的層次上。

同時，那千年聚神草吸收靈力的速度也陡然增加，在幾乎吸收了全部的幾億規模的頂品靈晶外加張凡自身身上的絕大部分靈力之後，靈力修為猛增到比虛八品左右的優勢。

因為了解到了張凡之前的不少記憶，知道張凡並非一個本性貪婪的反派角色人物，同自己印象中的一些人物形象並不相同，因此此時的千年聚神草只是陡然之間飛身而起離開了張凡的身軀，鄭重的對張凡說道：「感謝主人這些日子以來的坦誠相待。你的直爽和坦誠是我從未見過的，只是。。。只是我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一個自由之身，走上自己的路。。。」

張凡搖了搖頭道：「你以為你能如同那些小說中的角色一樣么？你要知道，你本就是大乘界的修士們贈與我這個天選之人的獎品，我必須把你的效用發揮到最大。。。」

千年聚神草雖然有自己的意志乃至智慧，卻並不是天性偏向邪性而是天性偏向善性的生靈，此時在思索片刻之後才終於向張凡攤牌道：「要不然這樣好了：我們之間按照之前設想的那樣相互修行，當主人的靈力回到原來的修為。。。哦不，恢復到比虛十三品左右的層次之上，而我的修為發展到比虛十九品左右的層次之上，我們之間也就算兩清了，如何？」

張凡笑了笑說道：「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我看這樣比較好：當你幫助我提升到比虛十四品左右的靈力修為，而你提升到比虛二十一品左右或者煉虛極境左右的修為，我們之間進行一次決鬥比試，你若能夠在擁有七個品級優勢的情況下擊敗我或者至少支撐十照面以上就可以選擇離開。可要是最不到，就要繼續留下來聽從我的命令。如果那個時候你連一個照面也無法接下來，以後就再也不要有自立的想法，也以造物主的名義賭咒如此。你對於我來說依舊是原來的贈品與靈草，如何？」

「這。。。」聽到此時的張凡如此有自信，那聚神草少女也不由的有些後悔，只是此時權衡片刻，終究沒有攤牌的打算。當然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在對張凡的經歷乃至性格大致有所了解之後，明白張凡並非一個貪婪姦邪之人，只要自己不犯明顯的錯誤，應該還是有足夠長遠的未來之路的。

就這樣，在張凡的要求之下，聚神草少女開始對張凡反向灌輸靈力，並在不過二三十年左右的時間內就讓張凡重新擁有了比虛十品左右的靈力修為，那聚神草少女付出的代價則是靈力境界直接重新跌回了金丹左右的層次。

幾百年的時間只是讓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微不足道比虛境界三品左右的層次當然並非張凡的目的，因此新一輪的雙修展開了額。張凡開始利用此時比虛十品左右的修為重新對那聚神草靈力灌體。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乃至對一些靈力經絡的開通，速度在這種情況下也似乎明顯加快了很對。大概不過二百年左右的士看內，就重新讓那聚神草少女的靈力修為從金丹境界直接猛增到比虛十三品左右的層次。

就這樣，每經過一個來回，張凡的相對靈力修為就提升三品。三百多年後越來越快的兩輪修行之後，終於如同之前約定的那樣，在張凡保持煉虛十四品左右層次的時候，聚神草少女所擁有的修為提升到了煉虛極境的範圍內，實際擁有的品級優勢達到八，理論上幾乎擁有數萬倍的單體優勢了。

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約定之中的比武比試展開了。那聚神草少女鄭重其事的準備了許久，以為就算勝算不高，周旋的機會總是有的。卻沒有想到在比試堂堂展開，自己的靈力防禦也才剛剛展開的時候，就被如同閃電一般閃到近前的張凡擊破了靈力防禦，並同時壓倒在地。

「現在，你應該不會再有太多別的想法吧？向造物主按照之前約定好的言論啟示吧！」張凡笑道。

在擁有折算八個品級的靈力優勢之下依舊被對方擊敗，曾經患得患失的聚神草少女在此時此刻反而坦然起來。看來：不可能成為一名真正意義上的修士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宿命。。。

「我向無垠大陸位面所在世界所屬的造物主宣誓：我的生命、身體，乃至其他的一切都屬於張凡---我的主人。就算主人以後因為種種原因而宣稱給我自由之身，或者當成我是個平等的修士也改變不了這一點。如果有一天我有任何忤逆或者以其他種種方式危害主人的行為，願意接受那傳說中最為酷烈的永火懲罰。。。」

當然，鄭重其事的諾言不僅僅是以語言來進行，還結合了很多難以用語言來表達的獨特意念與含義，此時此刻的聚神草少女也終究放棄了自己曾經擁有過的那些期望與幻想。

此時張凡與那聚神草四號女此刻再次一前一後共坐在一起，大概不過十幾年的時間內，那聚神草少女再次從比虛極境跌略到了金丹境界，而在這個過程中，張凡那曾經在進入煉虛境界之後消失到幾乎可以忽略已久的煉虛級靈力修為再次完全恢復了，甚至讓張凡的內在靈力似乎前所未有的強大。

直到此時此刻，千年聚神草在真正的體現出了其真正意義上的效能。在數百年的時間內讓張凡的靈力從比虛六品左右恢復到煉虛三品左右，雖然算起來仍然是有些低效，特別是張凡的戰鬥力此時此刻已經主要是基於自身身體能力的情況下更是如此，但已經並不是低效的那麼難以接受了。如果再經歷兩輪循環，讓張凡的靈力基礎提升到煉虛九品左右，同時張凡的煉虛本身經濟修為也提升到八品左右的層次，那就會邁過一個獨特的門檻：即，在煉虛境界，尤其是煉虛中境界，還是相當於合體期的超品煉虛境界靈力法術戰鬥力再一次超出身體的戰鬥力，這毫無疑問就能夠再次具備了讓張凡通過之前十分熟悉的自我改造方式提升自己實力的能力。。。

就這樣，在既類似爐鼎，但又更類似雙修的修鍊生涯中，從兩人第一次坐在彩山上開始算起，整整兩千年左右的時間過去了，經過連續數輪的修行。張凡不僅在靈力方面達到了真正意義上煉虛二十一品左右的層次，自身身體方面的修為在精確的掌控之下也達到了煉虛二十一品左右的層次修為。

此時的張凡按照自己經過測試乃至分析研究之中曾經設想的那樣，因為乾坤盾空間內的獨特性，兩千年年劫並沒有到來，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利用那聚神草少女三分之一左右的鮮血，並讓這些鮮血按照冷煉和離心分離的辦法剔除掉雜誌之後再重新吸收，將有可能讓自己經歷真正意義上的煉虛極境之後再邁入傳說中的合體境界，從而完成從量變到質變的升華。。。

此時的兩人外表上的年紀也都並不算短，似乎已經是三旬氣血正旺盛的時候，儘管壽命很長，可張凡也知道時間不能繼續再耽擱下去了，很快就開始利用聚神草少女身上大概三分之一左右的血液展開了新一輪的冷煉乃至提純加工過程。

當然，千年聚神草自然也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再失去了身上三分之一左右的血液之後，整個身體乃至面孔也就迅速變得衰老起來，從二十來歲的少女變成了四十幾歲臨近絕經期之前的婦人一般。

「你放心吧，進入合體期之後，我希望你依舊是我的伴侶，會通過靈力重修讓你邁入合體境界，重新成為年輕時的樣子的。。。」此時的張凡多少有些鄭重的說道。

經歷過記憶交換乃至如此長時間的相處，此時的千年聚神草並不懷疑張凡是一個坦誠乃至能夠信守諾言的人了。

千年聚神草少女的鮮血並不是紅色的，而似乎是如那天空一般湛藍，似乎如同某種十分獨特的氧氣一般，再正常情況下也並不以液體的方式存在，這讓張凡的冷煉提純過程要比想象之中的過程簡單了許多，沒有花費太大的精力。

對這些提純之後的深藍色氣體一般的精血進行吸收的時候張凡才發現，這些聚神草藍色血液之中潤含的能量並不是以往那樣在雙修之中多出來的靈氣，而是某種極為純凈而沒有雜質的精神力。

似乎很久沒有得到滋養乃至像樣提升的張凡此時的精神力也似乎開始變得興奮與躁動起來，不過張凡利用很多準備好的精神力輔助符籙還是大致控制住了這種躁動，讓整個海一般的精神力吸收乃至鞏固過程沒有出現太大的紕漏。

當張凡的精神力再不斷的提升之中似乎再次越過了某些瓶頸之後，終於能夠將靈力元神擴充的似乎和整個身體一般大，即便是舉手投足之間都不再是單純的物理能量波動了，而是將精神力、靈力、身體能量波動似乎在某種程度上漸漸的融合再了一起，身體似乎也再此時沒有了體重的感覺，似乎自己如同來到了某個靈魂的世界似的。按照張凡之前的了解，這似乎就是突破到了煉虛極境後期，並且向真正意義上的合體期邁進的徵兆。

見到那藍色的經血似乎剩餘還很多，張凡也就放下心來，以此時此刻的某種領悟繼續融合自己的元神乃至身軀的每一部分，向著那邁入合體境界的關鍵一步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