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陪練切磋

張凡其實本打算見識一下這無垠大陸天界內的其他大乘巔外層次的修士，不過在察覺到二女思維波動之中暴露出來的一些信息之後就感覺沒有這個必要了。原來這二女基本就是整個無垠大陸大乘巔外層次的巔峰了，其餘四名大乘巔外修士都是還不過巔外五品的層次，是不論如何也不可能對如今的張凡構成威脅的。整個無垠大陸天界一共也只有六名大乘巔外層次的修士，一開始的時候張凡還感覺到這個實力規模似乎太小了一些。不過想來整個無垠大陸天界大乘修士一共才三十多人的樣子，有這個規模的大乘巔外層次的修士已經可以說是個奇迹了，這恐怕也是整個無垠大陸在十二萬世界中的地位還不算太過下限的原因之一。張凡也相信那四人是能夠感知到危機與輕重的人，不會輕易來找自己的麻煩。

就這樣，張凡並沒有多少猶豫，在有關整個無垠大陸的「天憲」制定完成之後，張凡就以最快速度趕赴之前的新天道派。從自己離開新天道派至今算起來不過數十年左右的時間，但當張凡花費兩個多月的時間重新臨近新天道派與雲霞宮一帶的時候，以大乘巔外層次的信息分析能力與感知力，百萬里以外就大致搞清楚了如今新天道派乃至雲霞宮內的一些情況。

利用之前自己準備下來的那些資源，雖然數十年的時間並不算多，但因為有了比較科學的功法，充足的資源，幾乎沒有多少內部矛盾掣肘。而且還有很多天才「生源」這讓新天道派化神巔外層次的高手在張凡歸來的時候已經多達五百多人，規模上來說雖然算不上什麼，似乎進步不是太過巨大，但其中最突出的已經達到化神巔外十八品左右，距離比虛境界並不算太遠了，這很明顯的時候比自己離開的時候又猛進了很多。

「恭迎神主歸來。。。」當張凡顯身並不介意暴露在新天道派眾人一段時間之後，新天道派全體前來迎接，只是不見一些十分具有天賦的晚輩。

張凡笑道：「這一次，你不怕我的印證口信也是假的，我本人也是冒牌貨嗎？」

新任的一名天賦極佳的新天道派年輕掌門似乎十分坦然的對張凡笑道：「如果有什麼邪魔外道能夠冒充神主到這個地步，而且我們在門派外圍的一切準備似乎也都沒有什麼用似的。那麼，就算疑神疑鬼也沒有什麼用了。按照神主之前的叮囑，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做的夜之是保留更多的種子罷了，一定的代價是需要付出的，歸。。。」那年輕掌門此時此刻似乎有些猶豫，但在張凡意念的鼓勵之下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歸根結底：我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這樣就好，我希望以後新天道派不要養成凡俗界那些說話瞻前顧後，不願意坦誠直言的毛病。而且話說，我想以後無垠大陸上的整個無垠大陸凡俗界應該也會發生不小的變革了，呵呵。。。」對此，張凡並沒有太過苛責。以如今自己的修為，不需要專門的至善聖火符籙，真正合體層次以下修士的心理狀態基本上能夠十分直接了當的就查探到了。

張凡首先是讓靈兒趕緊出了乾坤盾，多少有些歉意的說道：「這些年，其實是我有些失算了。不應該讓你在乾坤盾內浪費這麼長時間，以至於現在時間顯得有些緊迫，總共也不過七八百年的時間了。。。」

靈兒此時卻並不介意說道：「這沒有什麼。八千多年以來的歲月大部分都是在乾坤盾中渡過的，但也並不算枯燥。我想比起無垠大陸之上那些健康壽命最多不過一百五六十年的普通凡人來說，我已是十分幸運的了，能有今天我已十分滿足了。要不然這樣吧，如果我選擇首先飛升，也沒有太大把握，還不如現在就成全了神主。本來我也不過是。。。」

張凡卻笑道：「以後這樣的話還是少說好了，你難道忘了乾坤盾？你在外面不過還有七八百年的時間，可是這七八百年的時間對於我來說卻已經可以算的上很長了以後就算需要花費萬年甚至三四萬年乃至七八萬年的時間來鞏固自身的修為，那也頂多不過百餘年或者二百餘年的時間，我想以後應該還是有一些輕閑的時間可以更好的看一看這無垠大陸本身的。。。」

當然，在張凡歸來之後，為了進一步提升整個新天道派乃至雲霞宮眾人的實力，張凡再一次聚集兩派幾萬修士進入乾坤盾內展開修行。之前的張凡雖然沒有在大乘戰場上刻意去搜羅什麼過去如同靈石靈晶一類的財富。不過此時超品靈晶，頂品靈晶乃至各種在化神巔外甚至比虛煉虛境界看起來非凡不俗可以用於修鍊的物品卻並不損少，加上門派里一些積累的資源，足夠讓新天道派乃至雲霞宮眾人升級到起碼在一些外來變數面前能夠有一定自保能力的地步上了。特別是自己有一些獨特的加強手段的情況下。

隨後，張凡似乎又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在來到乾坤盾內並與超級智能文明合體人一起來到一處遠離眾人的地方之後才忽然笑道：「如今我身邊的人，似乎除了乾坤盾內的器靈以外，沒有其他人能夠真正幫得上我的忙了。現在，與我實力相差不遠的人恐怕只有你一個了吧？」

就在張凡的意念剛過的時候，一名如同鬼魂一般有些靈動的身影從超級智能文明合體巨人的身軀中閃現出來，正是當年的徐娟。如今的徐娟某種程度上似乎類似「終產者」但似乎又沒有到那個程度上，在張凡的安排之下已經成為了一名科法合一的強者，同無垠大陸尋常修士似乎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了。

徐娟並沒有在張凡面前刻意隱瞞自己的一切，因此張凡似乎很輕易的就察覺到了如今徐娟心中的一些誤會。

「不要做傻事，我沒有你想像的意思。你是經歷過至善聖火洗禮的人，我是相信你的。至於過去的一些感情，那終究屬於過去了。如今我反思過往，心中已經十分清楚了。不論是孫梅兒還是葉如芸葉如月，似乎都並不適合於我，你也並不適合成為我的伴侶。我的緣分應該有始有終的屬於夏雨夢，雖然她或許未必能在我有生之年回歸了。不過我想，在未來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做為幫手或陪練，你應該還是能夠勝任的。同時我似乎也感覺都到了某種瓶頸，希望在能夠多少給我一些壓力的人面前有所覺悟。。。」

「明白了，神主，我會儘力的。。。」如今的徐娟似乎對於當年那並不應該存在的感情也早已釋懷，因此也就沒有了太多其他的顧忌。身為超級智能文明化身代表的徐娟經過智慧和至善聖火的洗禮，已非尋常女性修士可以相提並論了。

在出手的時候，徐娟當然為了避免給張凡造成太大的危險，也沒有施展一些太過危險的法術，而是儘可能的將幻術和隱身術等方面的能力發揮到極致。張凡眼前的徐娟也就在這個時候陡然消失了。

張凡當然明白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立即展開範圍型的攻擊，那應該是會有所收穫的，當然為了鍛煉和檢驗自己的張凡也並沒有那樣去做，而是留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才展開了試探性的偵查，看似無規則而實則有內在一定規律的混亂靈力風暴開始以張凡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方圓百萬里的範圍內席捲而去。通過獨特的靈力波動並且同警兆之心相結合查探徐娟此時的所在，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

最終，那混亂而分散的靈力波動漸漸的由近及遠演化成了如同渦輪葉片一般的數道奇特的不斷變幻中的牆面，那如同渦輪葉片一般的牆面似乎在張凡的意念作用之下旋轉了起來，掃描著半徑百萬里範圍內的整個天地。

可是儘管如此，只靠如今張凡自身精神力內的計算力而不靠那超級智能分析本體，毫無疑問也讓張凡此時信息能力在某種程度上打折了很多，並不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偵查到這一切。

如果是以前的張凡，在這種情況下或許就會多少有些煩燥不安，可是此時的張凡經歷了不少交鋒，修為和心境也大不同於以前之後卻不會如此了。因為張凡能夠大致判斷出來：在雙方實力修為差別並不是特別大的情況下，自己通常很難偵查到一位擅長隱身並且處於刻意隱身狀態下的對手，只有在對方以一定的速度移動或是準備發起進攻的時候那或許才會是自己的機會。

於是，飛快轉動的渦輪葉片一般的二維靈力探幕逐漸凝聚成了旋轉中的一面二維牆壁一般模樣的潛在偵查幕布，旋轉的速度也大為下降了。而張凡則鄭重的一邊移動自己的身體並飛向高空之中，一面展開偵查。

很快，當對方不打算進行這種僵持或對峙，或者說：想到有些實戰下的情況不可能一直避戰的時候，徐娟此時才開始行動起來，開始逐漸施展精妙的場景幻術乃至「靈力電子戰」來干擾張凡本人，並企圖讓張凡按照自己規劃的方向行進到特定的法陣之內。

張凡一開始也在這方面漸漸著道，可是還是很快窺破了幻術。這樣一來，徐娟就知道企圖一下來個大的，那是很難做到的。於是就開始將幻術以一些十分粗淺的困陣相結合，雖然不至於讓張凡徹底迷失，卻也讓張凡每前進不過萬里距離的時候都會遭遇都不小的麻煩。

當然，在這種切磋性質的比武交鋒中，張凡發現自己以前在實戰中比較有效的一個信息撒手鐧：警兆之心似乎也並不是很靈了。

對此，張凡也並沒有諱言，以一道意念釋放道：「這樣比試下去並不公平也不合適。你對我沒有殺念，我也就喪失了最大的底牌之一。不過，我似乎也絕無出了以前的一些靈力探測方法的局限乃至自己在警兆之心法術方面的一些缺陷。。。」

聽到這樣的意念，徐娟也就從張凡側后大概四五十萬里左右的一處地方顯現出身形，而張凡則重新藉助超級智能來分析自己之前在信息感知和查探上的一些局限。

很顯然：以前的時候警兆之心是依據自己遭遇不測或死亡的危險來判斷和搜索目標的，在許多臨敵的情況下，確實相互之間面對你死我活的關係。可是也有很多實戰情況則並不是這樣。對方未必如同一些玄幻小說的反派集團那樣有著相當強的目的性，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感知很有可能隨機產生的對手概率就會極大下降了。

要讓這警兆之心充分的升級並有效的探測任何有可能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事物，還必須有效的和自身的一些獨特心術結合起來。比如讓自己在很短的時間內對「麻煩」「負傷」「疼痛」也有很多的畏懼之心。並且這種畏懼之心還不會被心術高手專門的利用。很顯然：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如今的張凡有了以前沒有的諸多修鍊經驗，還有進一步升級了的超級智能的輔助，修鍊和分析起這一切似乎也就更容易了起來。

就這樣，當張凡第一次找到了一名綜合實力能夠和自己相互接近的陪練對手進行切磋的時候，很多以前難以擁有的感悟也在此時此刻讓張凡在諸多方面都擁有了心的領悟。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凡才開始著手準備利用自己所擁有的一些獨有優勢展開對空間之道乃至時間之道這樣的真正大道展開更進一步的研究。

張凡似乎有一種預感，如果自己按部就按的升級突破，或許會提早就進入仙界，但那絕非自己所願，自己似乎預感到了一些危險似的。不講自己的修為實力提高到一個新的境界，張凡是不願輕易飛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