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大道初成

能夠初步實現精神力明確查探範圍之內的空間穿梭，似乎就像打開了一扇窗戶，意味著張凡在空間之道上初步邁入一個全新的領域和門檻，不少有效操控和利用這些能力功法也很快大致能夠構想出來。比如：如果不是費力的利用複雜的符籙體系凝聚足夠一個人穿梭的空間之門，而是將其分散的轉化為以自己為中心方圓六百萬里內三十六萬億個點覆蓋平均接近每一粒的距離，甚至包括立體空間從上到下一百里內三千六百萬億個微型黑洞穿梭點，並以自己獨特的精神力乃至靈力複合法術直接透過這些點來進行查探會怎樣？甚至：在大致確定可疑區域或方向的時候，還可以把這種「穿梭查探能力」結合起來？

當然，張凡一開始施展這種能力的時候間隔時間長達一秒左右，這在大乘範疇內來可以算是太過漫長了。並且仍然很不靈便，消耗的能量太多。最終為了解決功率佔用太大這一問題，張凡在乾坤盾內又花費了不少時間來製作和在外面測試新的黑洞能輔助符籙，為了幫助自己進行更有效的「研發」，張凡在此刻更進一步的解鎖了乾坤盾內超級智能文明的綜合能力至大致折算二十七世紀中期左右的水平。這樣一來，乾坤盾內的超級智能文秘那個本身在能源的補充和利用，乃至空間加工方面的能力也都開始變得今非昔比了。

就這樣，張凡藉助乾坤盾內超級智能文明的輔助，在此後幾十年的時間內在空間大道上的利用能力也開始變得日新月異起來。

最終，在幾乎每秒的時間內就至少能夠展開十輪極限水平的空間法術，如果不局限於範圍，僅以能夠有熊精確殺傷同張凡自身表面實力相若的大乘巔外巔峰層次的修士為標準，則每秒可以展開上萬次空間攻擊、上萬次千里左右幅度的空間位移。當張凡此時利用空間穿梭能力全力機動的時候，速度不再是以前不過每秒十萬到十幾萬公里，而是可以達到每秒三千萬公里，類似地球位面百倍光速的級別。大致估算下來，即便是長途行軍，也能維持每秒兩千萬公里左右，數十倍左右光速的規模。此時此刻，整個無垠大陸，乃至周圍以光年計算的廣闊區域也變得更像自己某種意義上的領地，以前要以月為單位橫渡的整個無垠大陸，變得以時辰為單位即可橫渡，數天左右的時間內修能夠橫跨範圍遠及整個無垠大陸所在位面光年級別的四海。

以前很多萬界寶典上有記載，但時間上卻耽誤不起的合體到大乘初期級別的很多險地也開始追逐一被張凡光顧了。以如今某種程度上堪比真仙境界強者，比尋常大乘還要高出兩個大境界級別的綜合實力，整個無垠大陸位面內幾乎沒有任何地方能夠給如今的張凡帶來危險和麻煩，往往在以前很多危險秘境及地區之外，就能對之內的各種有敵意的生靈清理掃蕩。

當然，張凡多少也還算是留有些餘地，並沒有「竭澤而漁」每一處地方凡是有自我恢復能力的一般都留下三分之一左右的底子以待繁衍和發展。應該說無垠大陸還是一個歷史並不算十分悠久的世界，人族的實力並沒有繁衍到主宰級別的地位，其實還面臨種種潛在的危機，只不過經過張凡這一輪清理下來，整個無垠大陸人族相對安穩的地位差不多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短短一年左右的時間內，就有二百規模的大乘初期級別的妖獸玄獸，四萬左右規模的合體妖獸玄獸材料，無數頂品乃至超品靈晶被張凡搜集起來。這些資源表面上看對此時的自己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價值和意義了。不過張凡考慮到如今自己在提純能力方面的優勢，還是留下了相當一部分準備在乾坤盾內加以利用發揮其最大價值。至少同以前一些趕路時候的臨時乾坤盾內的修行相比，如今的張凡在時間方面還算是相對比較充裕了。

當返回新天道派的時候，在張凡修鍊空間之道的乾坤盾外百年左右時間內，乾坤盾內的幾萬名新天道派乃至雲霞宮修士累計在新的世界內渡過了三萬年左右的時間。

對於無垠大陸這種並不算太高端的位面來說，絕大多數修士的壽命都不會超過三萬年，大部分大乘下境界修士或許有那個壽命，但也往往會是從修行開始到垂暮之年了。整個無垠大陸剛剛開始發展起來的歷史，也不過才一兩萬年左右。

更長的繁衍發展時間，更優良的繁衍發展秩序減少眾多不必要的損耗，再加上張凡乃至乾坤盾內超級智能的提純乃至輔佐能力讓這幾萬年內整個雲霞宮乃至新天道派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因為新天道派集中了大量天才的緣故，到了三萬年左右的時候，已經有三百多名原有的前輩進步到了大乘巔外左右的層次，平均實力還在大乘巔外十五品左右的水準，其中大乘巔外強者層次的修士也已經達到了五十多人；後輩之中也有百餘人左右的天才進步到了大乘巔外層次，大乘巔外強者層次十餘人。雲霞宮的底子就算在張凡有意照顧之下還是無法跟雲集眾多天才的新天道派相比，最終能夠成為大乘巔外強者，擁有元會級壽命的只有雲虹等寥寥七人；大乘級別的修士規模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總共多達三千餘人；原來總共不過幾萬規模的修士總量，經過三萬年的繁衍也早已今非昔比。盡量優選和控制規模以節約資源向上突破的情況下也發展成為擁有百萬左右修士的團體。

為了形成更合理的秩序，新天道派依功法路線不同，也分成了雷術、符籙、煉體、傀儡、萬法、靈獸等十餘個派系，這樣雲霞宮即便相對實力偏弱一些也不會有太大隱患了。

綜合實力擴充為原來百倍不止的情況下，整個無垠大陸的整體實力在十二萬大世界中也從中等偏下門檻級別層次上升了兩個大級別以上，即便是爭奪最強界的稱號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在合體擂台戰場之上，張凡並沒有打算動用自己在乾坤盾內發展壯大出來的的這些修士的打算。

很顯然：如果暴露出無垠大陸一個世界在短短不過百年左右的時間裡實力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結合之外很可可能透露出來的一些消息，乾坤盾內的全部秘密就有可能被確定核實，這會帶來什麼樣的隱患是張凡也無法估算的。因此，最近以來因為張凡這個特例沒有再參加合體擂台戰場，無垠大陸世界位面在合體戰場上的地位反而有很大滑坡，從百強一下滑坡到了仍然類似原來地位岌岌可危的中等偏下層次。

在很多其他大世界的強者乃至高層們看來：無垠大陸位面的整體實力依舊並不足懼，頂多是有張凡這個變數給其一定加成，但頂多也就把整個世界的層次拉到中游範疇罷了。

除了傳統修士方面的實力在張凡的培植之下今非昔比之外，整個無垠大陸上的凡俗界經過這些年的啟迪和繁衍也變得同過去完全不同了。按照大致的預計，最多再過百年左右的時間，達到二十一世紀末人類地球位面水平的文明人口就會達到以兩秭，也就是兩億億億的級別，整個無垠大陸上的人口密度也會接近每平方公里兩人口，接近古典時代地球位面的人口密度。從規模上講，初級文明層次，也就是臨近I期文明巔峰範疇的人口估算為另一宇宙地球位面21世紀末包括中國和西方在內二十億主流世界發達國家集團人口的千萬億倍，其能夠有效提供的能源功率能夠堪比大乘巔外層次中等強者的級別，而且很顯然還有更大升級潛力。當然，這個層次的科技文明局限也很大，因為有效航程聯絡範圍有限，頂天只能有效集中一億個21世紀末或22世紀初人類世界總動員實力級別的水平，這樣就僅僅不過相當關於五百萬個化神強者，比當年張凡對付的萬法派稍強一些的層次。還無法通過「機器人海」「納米軌道戰艦海」戰術對如今的修行界構成太大層次的威脅。而如果有需要，當這些級別文明的科技在監察局限之外進行解鎖並通過專門的空間法陣有效串聯組合的情況下，很快就能發展出一支匹敵幾千到萬個大乘巔外層次強者的組合戰鬥力，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具備了對抗如同張凡此時綜合戰鬥力水平的真仙級彆強者的可能性。

張凡當然也不會僅僅滿足於現有的實力，至少同自己有把握升仙而不會當成上位面血食或獵物的預期相比，張凡對如今自己估算摺合一名頂層真仙強者級別的實力仍然不放心。只不過在之前完善空間之道的時候就對時間之道有過諸多零星思考，可是卻全無頭緒。

「可以通過複雜繁瑣的微型黑洞與靈力改造相互結合之法以巨大的能量來實現空間穿梭，那時間的本質又是什麼？應該同地球位面的大統一場理論並不相同吧？」張凡在沒有太多頭緒的情況下還是認真而精心的陷入了冥想狀態。

以如今張凡的精神力乃至智慧，當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很快也就摸到了一些門道：「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很快，利用進一步升級到估算人類位面二十七世紀末水準超級智能觀測系統，張凡關注到了乾坤盾出口附近時間流速的巨大差別，希望能夠通過觀微、察微之術通過這件至寶之上有所認識和突破。張凡當然沒有乞求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一下就突破到召喚未來若干個可能性位面的自己為自己助戰那種大能的地步，能夠控制一定範圍內時間流速，相對降低敵人速度降低自己速度，或者在特定的範圍內遲滯對手就足夠了。

一開始的研究當然也是並不順利的，即便觀微能力進行到了比普朗克常量大不了多少的地步上，還是沒有觀察到乾坤盾出口附近的真正奧秘。畢竟，在這個玄幻位面，似乎微觀領域也不過是宏觀層次上的縮小罷了，同古人的某些意識差不多。一個活動的微塵只不過在跨越某個特定位置的時候似乎速度陡然變得不一樣罷了。

很顯然：這種科學大道的研究，如果如同之前那樣進行大規模複雜的實驗研究是很難如同原始時代到近代那些腦筋急轉彎性質的發明靠覺悟頓悟的。

張凡也就開始藉助乾坤盾界面的神奇時空分界線來進行微型黑洞靈力控制、整體輔助符籙中分研究等各種測試和試驗，追尋這個獨特位面上時間大道的蹤跡，在很長的時間裡似乎還是一無所獲，一切似乎都是那麼詭異。

隨後，張凡想到了「引力與時空彎曲」方面的一些基本概念。開始嘗試著藉助眾多微型黑洞的引力塑造一個獨特的引力場，來觀測這範圍內時間的流速，並通過靈力引力製造的方法來塑造一個狹小範圍內不同時間差異。很顯然：任何大道功法只有在初窺門徑之後才可能走向真正的成功。

最終：張凡通過將微型黑洞進一步放大，並巧妙的利用超級智能提供的真空能、黑洞能來提供更加強大的靈力引力場，雖然察覺到了一些時間流速不同的差異。

然而從本質上說：如果將這種方法用於實戰，那仍然並非所謂的時間之道，僅僅是一種獨特的空間能量運用之法罷了。很顯然：以自己現在的精神力悟性還無法真正的在時間之道上真正有標誌性的突破。

不過，伴隨著時間之道的研究，張凡在其他方面卻取得了一些造詣。比如：通過對乾坤盾本身的觀微乃至微觀領域的操控能力，張凡重塑自身身體乃至所獲得的千靈機甲的能力更強了。能夠在更小的幅度上對微觀結構進行進一步的重塑來加強自己在身體防禦上的短板、乃至在靈力防護上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