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傀儡掃蕩
在張凡沿著距離東北仙域與荒蠻境的邊界大概千萬里左右的距離加速平行前進，不再追求絕對的隱身。即便如此，在儲物空間內內張凡花費了千年左右的時間來消化之前那一次所得的財物之後，儲物空間外面的世界也大致過去了百餘年的時間。張凡繼續向東前行了二百億里左右的距離之後，憑藉一些警兆之心的微弱氣息乃至對引力波的波動就可以判斷的出來：面對大羅境強者人族修士的經過，荒蠻境內的一些妖獸並不像之前那樣等而視之了，而是在相距很遠的時候就避開：如果張凡打算讓它們在很遠的地方就發現的話。不過：其透露出來的敵意似乎也明顯加強了很多。
為了不打草驚蛇，但同時吸引更有價值的目標來接近自己好一次擁有更多的收穫，張凡外在表現出來的氣息是一名大羅七層巔峰境界的江湖幫派人族修士。原因在於：按照張凡之前從那拍賣行抄掠來的不少還算可信的資料中的信息。如果不是天庭體系內的勢力，同時也不是知名反對組織，那麼尋常意義上的江湖頭目，在已知世界之中最高也就是大羅八層左右的修為層次。同傳說級的妖獸頭目類似。不過：那樣的人物不論黑白道也都是比較知名的人物。在人們的認知之中有可能的新生強者或者隱居強者，最多也就是大羅七層左右的層次了。因此，張凡才以大羅七層巔峰修士的面孔高速前行。
讓張凡多少有些意外的是：荒蠻境的妖獸似乎還是很謹慎小心，同時行事也很縝密的。沒有在這種情況下貿然派遣大羅八層左右實力的頭目前來對付自己，而是派出四名比自己低一個層次的妖獸頭目：大羅六層巔峰境界的雀魂。
妖獸之中也有一些以普通幼年妖獸的鬼魂演化而來類似幽魂的妖獸。一般來說：此類帶有魔性的妖獸綜合實力要比同層次的其他妖獸高出一些。雀魂就屬於在妖獸之中對抗人族修士相對能力比較強的一種。通常來說，四個大羅六層巔峰層次雀魂頭目聯手，就算沒有太大的把握擊敗大羅七層巔峰的強者，也有很大概率能夠將其在不短的時間內拖住，至少是有本事試探出對方的深淺。
從天空中飛速行進中的張凡也很明顯遭遇到了四名雀魂聯手施展的幻術阻擊。在儲物空間之外的時候陡然之間發現無邊無沿的太乙境界的雀魂從各個方向圍攏過來，打算向自己展開攻擊。然而：擁有警兆之心和引力波雙重探測保險的丈夫那當然很輕易的識別出來這些太乙境界的雀魂本質上不過是某種幻術罷了。而且張凡還石別處：位於不遠位置上一名看似雀魂頭目模樣的身影，其實也是幻術。如果不是自己有一些十分獨特的手段，很有可能就在隨後似乎稍有一些壓力，卻又沒有決定性壓力的幻術中沉迷進去，恐怕需要不少的一段時間才能解脫出來。
張凡在仔細的權衡之後最終還是選擇部分不裝相，並不為那些靈力能量體夾雜其他手段形成的幻術動容。不僅以相應的靈力手段很快的輕鬆消滅了這些幻象，而且飛行的方向也沒有受到結合空間法術的臨時迷陣的誘導，似乎對這些幻術手段有非常強的破解能力似的。原因當然也很簡單：如果自己表現的太過平庸，又如何能讓更多像樣的妖獸來針對自己呢。
見到最似乎擁有非常強的剋制幻術的能力，那些雀魂似乎沒有戀戰，而是分頭離開到距離自己比較遠的位置上，儘力的依靠其信息感知方面的能力來跟蹤監視。
張凡的速度也略略降低了一些，不過卻沒有開啟全力限度的隱身模式，而是以一道非常狂妄的意念向四面八方傳遞道：「你們接下來的試探就不必了！我估計，一會兒會不會又是四個擅長近戰的大羅六層巔峰水準的嘍嘍前來對我進行試探？這就是白送了。出動你們真正的陣仗讓我見識見識吧！總是這些小把戲沒意思。。。」
然而：自己的話顯然被當成了空城計似的虛張聲勢，接下來果真有八個大羅六層巔峰境界化形之後類似飛燕模樣的妖獸逼近過來向自己展開了協同攻擊。很顯然：在這荒蠻境妖獸看來，自己既然對幻術有很強的剋制能力，那正常的情況下在風馬牛相及的另一個近戰領域上就應該未必算的上擅長了。然而，張凡還真打算表現出一個「天下第一大羅七層」的氣勢來，即便面對這些十分擅長牽制糾纏的飛燕類妖獸也顯現出了極強的對抗能力。出神入化一般的空間穿梭乃至空間化形靈箭很快就讓這些以速度和機動見長，也有一定空間運用能力的大羅六層巔峰境界的飛燕根本不敢逼近到距離張凡萬里之內，而是呈現出被分頭追殺的態勢。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張凡打算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在那些妖獸面前大致的展現出來：名義上是大羅七層巔峰境界的高手，實質上就算相比大羅八層中期左右的天庭修士，也絕不遜色了。
片刻之後，一名以擅長機動能力的主城的大羅六層巔峰層次的飛燕再次返回過來，不過卻沒有靠的太近，只是以獨特的意念傳遞之術對自己說道：「閣下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還精通各種功法。那應該絕對不會是尋常江湖界那些散修了。可是閣下又沒有天庭修士才會有的一些獨有氣息，那想來應該就是天庭的對立面才是。為什麼不同我們荒蠻境一起對抗天庭界，抄掠附屬於天庭界的那些江湖道，而要與我們為敵呢？你可知道：人族內矛盾重重，我們妖獸界看起來組織鬆散，不過相比之下還是在對外大略方面團結的多。你若是天庭修士也就罷了，如果不是，在這個層次貿然與我們為敵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這樣吧：我能夠給閣下提供一些比較明確的信息，然後我們組織力量一道去清理南部邊境一個人族江湖道據點如何？那裡應該有很多對於你們人族有用而對於我們無用的東西。放心，面對反對天庭的義士，我們不會白白讓其去執行太危險的任務的。。。」
張凡當然在前世乃至無垠大陸的時候都見過很多凡俗界的玄幻小說。在那些小說里，往往秉承著「正派即反派」「反派即正派」「師傅從無正義」之類的教條，並沒有太多的種族之見，只有親近主角集團還是遠離主角集團一說的普世主義國際主義情懷，似乎整個世界種族矛盾、民族矛盾都是次要的。
對於這個問題，張凡當然也早有思考，結論當然是自己不能與荒蠻境妖獸一起「率獸食人」或者搞什麼「天下無產階級是一家」之類的幻想。原因當然有二：第一當然是天庭太強大了，就像七八十年代的西方對中蘇一樣，就算與荒蠻境聯手，也很難藉助對方的力量徹底翻盤。而且過早介入這種戰略競爭，讓這種戰略競爭持續下去對己不利。真正讓張凡顧慮的第二個原因是如果站在妖獸的一邊，會給自己在人族中的聲望帶來很多不利的影響，同時還有可能給自己的心境帶來不必要的隱患。而且張凡還清楚的記得：在無垠大陸位面的一次幻境考驗中，那真正意義上的造物主境的大能可是以人族形象出現的。這種種原因，讓張凡不可能違背種族主義站在妖獸的一面，哪怕人族內部也有較大的矛盾也是一樣。
當然，正因為這些事情是張凡早就有所思考的，因此此時的張凡也就沒有猶豫太久，假裝答應道：「你說的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雖說道祖境界的高手很可怕，可是干涉紀錄卻是很少的。我未必不能撈一筆，只是：很顯然，我不能用人族面貌出現，還需要藉助一些你們某些妖獸族群的特殊血符才能比較穩妥的製造偽裝出來的氣息和樣子。。。」
張凡的這個提議當然不能夠讓對方一下達成把自己拉入陣營的目標，不過這似乎也比較現實。只見那飛燕妖獸回應道：「好，只要你能清洗掉東北方向七百萬里之外的那處人族區域，並以十萬個太乙境人族修士的人頭為憑證，應該就能獲取我們的信任，哪怕閣下在行動中不公開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是一樣。。。」
就這樣，通過與妖獸的商議，張凡了解道了臨近一億里之內很多天庭界下屬凡俗界內的不少信息。同自己了解到的一些典籍內的情況相互補充和印證，更讓自己對這一代的人族大致情況了解的不少。
暗中自己新獲得的一些情況：這一帶天庭直屬的位面，同自己之前去過的那些江湖界很顯然有了明顯的不同。太乙境修士的規模還沒有多出太多，僅僅幾倍而已。可是大羅境的修士，千萬里左右範圍內就多達四百多，這方圓億里的範圍內足足有六千左右大羅境的高手，可為強者戰力雲集。據說還修建了不少十分寬闊的傳送陣。如果行動稍稍慢一些，對方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將大量大羅境界的高手增援調動過來。
張凡了解這些信息當然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以後動手容易，然而，卻肯定不是以交投名狀的方式。因此在了解到了這些信息之後，那些前來與自己聯絡的飛燕妖獸也就失去了價值了。在張凡陡然施展出來似乎更為迅速和強大的空間穿梭之劍的攻擊之下很快就被擊殺了大部分，只留下少數通風報信的漏網之魚。
隨後，張凡也不打算離開了，而是在原地開始部署起一些簡單的陣法來，等待著對方調集兵力圍攻。明面上布置陣法的原因當然也是害怕對方來的太少，必須要對自己這個角色足夠重視，才能送來足夠做的炮灰。。。當張凡有了比較充足的底牌的時候，很多方面的行事原則也就與正常玄幻小說主角的行為模式完全不同了。。。
同張凡大致推演和預料的類似：荒蠻境的妖獸，在大羅五層、六層左右實力的高手比較常見，而大羅七八層的「真正強者」是罕見的。正常情況下：那些有限的大羅七八層境界的強者必然要集中起來應對天庭方面的「道祖風險」「強者風險」大多數區域內肯定是「炮灰人海戰術」充當主力。
大概十多天時間之後，至少三萬左右規模的妖獸組成的「萬妖陣」從三個方向上夾攻而來，幾乎都是大羅境界的妖獸，以一二層左右居多，按層以上明顯減少，但因為一些強者的存在，平均實力也在大羅三層左右境界的層次。三萬大羅三層左右妖獸展開的極限大陣，某種程度上甚至有可能對抗大羅九層左右的高手了。
面對這樣強大的陣容，張凡再不有所行動，說不定就會讓對方產生一些誤會，那樣反而就有些不美了：「呵呵，難道你們以為只有你們會人海戰術不成？」
意念說罷，i通過獨特的空間之術，張凡在儲物空間內的上千高級傀儡一下就傳送了出來，向著各個方向的敵群展開了掃蕩式的猛攻。
上千個平均實力層次在大羅六品巔峰層次的傀儡雖然數量上是絕對劣勢，然而實力上卻處於明顯的碾壓態勢，在這些高級傀儡的空間穿梭與靈力攻擊結合的轟擊之下，很快那些三個萬妖大陣就被轟散了。原本以為四散奔逃能夠逃出生天的那些妖獸們發現在這些精通空間穿梭攻擊之術，能在很遠的距離上展開攻擊的強敵面前似乎毫無用處。更重要的：在移動速度上，大羅六層左右的傀儡也佔據明顯的優勢，儘管只有幾十分之一的兵力，卻仍然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很短時間內就讓那些大羅境界的妖獸大軍所剩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