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靈力本質

在靈礦礦脈附近以張凡此時的修為能力外加二十多萬大羅極境傀儡的輔助，終於在大概二十餘年左右的時間內開採出了五千多億上品仙靈晶的原礦並將其完全提純為上品仙靈境，如果加上其獲得的其他三十多億頂品仙靈晶，此時張凡掌握的仙靈境規模已摺合萬億上品仙靈晶或五十億左右的頂品仙靈境，即便假設自己擁有大羅巔外極境層次的修為，這樣的身價也完全不算薄了。

隨後的張凡則再一次進入儲物空間內，並沒有再第一時間內如同以前那樣展開修鍊或是加工什麼。此時此刻的張凡似乎感覺到，似乎很長的時間內自己都沒有好好的進行一次「基礎科研」了。如今自己的修為比其剛剛太乙巔峰過來的時候提升了接近兩個大境界，各方面的能力比起當初在無垠大陸的時候又不知道強了多少。可是似乎並沒有再一次相仿設法來研究這個世界的本源，毫無疑問，這是自己在之後戰鬥力局限上的某種根本原因。而且在以往的修為中，自己似乎太過於依賴靈力之外的攻擊手段，而靈力法術本身方面的修為實力似乎開始對自己形同雞肋一般，這似乎不是什麼好現象。其實在無垠大陸的時候張凡就知道，雖然有時候可以在某些時候能夠在非靈力領域利用更為龐大規模的能量，可是在戰鬥效率的潛力乃至方式潛力上，那些非靈力手段的能量利用還是存在很多局限的。在經歷了不少實戰乃至虛擬戰鬥之後張凡似乎越來越明白這一點。

此時此刻的張凡首先吧獲得的五千億能夠堆積成雲層高度的環形小山一般的上品仙靈晶按照聚靈陣陣法的方式以獨特的靈術集合起來，並最大限度的聚集著五千億上品仙靈晶級別的靈氣。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就把三十億頂品仙靈晶加碼上去。

張凡還是太小瞧這幾千億上品仙靈境在聚靈陣中能夠製造出來的靈力風暴是有多麼可怖了，當張凡向那如同小型極光一樣絢麗的藍色光芒行去的時候，警兆之心似乎在這個時候都開始有了一定的反應，似乎自己是要走入一個能夠讓自己遭遇到危險的地方似的。

在這種情況下張凡不得不重新「減碼」到兩千億上品仙靈晶的規模，那如同極光一般的藍色光芒似乎混亂了許多，變成了如同上下流動的某種淡藍色瀑布一樣，張凡警兆之心中的那種「危險感」才降級到了「麻煩感」

當張凡嘗試著步入其中的時候，雖然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做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在瞬間就感覺巨大的風暴似乎如同某種靈術攻擊一般的猛烈的貫入自己的體內，似乎讓此時的自己想要施展任何靈術都面臨巨大的壓力。在張凡的安排之下，此時此刻的整個天道幫內眾人乃至葉如芸葉如月等人也都一起以最大限度的在外圍承受著巨大靈力洗禮的時候，雖然張凡感覺到的壓力稍稍減輕了一些，但仍然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此時的張凡當然也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自己以前以大羅巔外十層修士的實力看待自己，但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個錯覺。自己不過是依靠了跬步千里劍法乃至旋天劍陣等獨特的功法才具備了大羅境十層左右的實力。而就知己本質上的修為來說，仍然沒有突入大羅巔外九層左右的境界。這樣一來，很顯然就高估了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

畢竟，如今的天道幫雖然很多人都已成為大羅境界的強者。葉如芸葉如月等人更是成為了大羅極境高手，可是相對於張凡本身來說卻仍然明顯有些不足了。

不過，當有一名似乎少女模樣的修士從超級智能合體內的空間內走出，再一次來到這似乎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的時候，張凡感覺到的壓力明顯就在很短的時間內減輕了很多，變得讓自己似乎能夠勉強接受了。正是那萬年聚神草靈兒。

不知多少年過去，此時的靈兒早已擁有了大羅極境左右的層次，只是在這門檻上似乎停留了很多年。當猛然間吸收到了如此之多的靈氣之後，似乎整個身體都在很短的時間內被蔚藍色的光芒所籠罩，那藍色的光芒中，擁有大羅境修士眼力的修士都可以感覺的到此時的靈兒原本似乎如同成熟少婦摸樣的年紀似乎明顯的悄然間發生了改變，逐漸似乎又回到了原來少女時的模樣一般。

當萬年聚神草突破大羅極境的瓶頸成為大羅巔外修士的時候，張凡似乎也能夠依靠警兆之心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變化。讓張凡意識到，此時的靈兒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名真正的修士，雖然還沒有修習任何高層次的功法，不過或許能夠通過某些獨特的能力，在特定的情況下對修為遠遠超過自己的生靈也能形成一定的威脅了。

在這自己勉強能夠接受的上品仙靈晶組成的靈力風暴中大概修行了十年左右的時間之後，張凡開始感覺到一些不足。自己似乎也曾經以某種超級智能合體輔助之下的空間顯微之術來仔細的觀察微觀領域內的靈力本質，包括針對上品仙靈晶一樣，但似乎依舊沒有什麼結果。雖然能夠在正常情況下感覺到靈力的所在，可是要在微觀領域去觀察這仙靈力乃至仙靈晶的時候卻發現這獨特的仙靈力或仙靈境並不存在最為微小的粒子，或者說：也許存在，但是自己卻還沒有發現。

這種情況下，張凡開始換了一個思路，常識一下吸收頂品仙靈晶的仙靈力，並研究一下頂品仙靈晶。規模龐大的聚靈陣跳調整對於此時的張凡似乎並不是什麼問題了。

這一次張凡顯然更小心謹慎了許多，沒有一上來就嘗試理論上和兩千億上品仙靈晶差不多的十萬頂品仙靈晶，而是只從三萬起步，並逐步加碼。可是最終卻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這聚靈陣中頂品仙靈晶的效能，有些生搬硬套了。同上品仙靈晶相比，頂品仙靈晶的仙靈力雖然只是上品仙靈晶的兩百倍，可是能量的釋放速度和集中能力明顯強出了很多。那深藍色的光芒似乎並不像風暴那樣覆蓋很大一個範圍，而是直接就能夠精準而不加浪費的作用在所有在聚靈陣內外的人們身上，並且似乎還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不會因為修行者的修為過弱而遭遇太過巨大的傷害，某種程度上還要比那上品仙靈晶安全許多。

此時此刻的張凡再一次認真的聚集以自己所能夠調動起來的引力能量在超級智能合體的輔助之下耐心的花費了百日左右的時間內，利用無數符籙在比較短的時間內施展觀微之術，這一次張凡可以確定自己哪怕在仙界這獨特的位面，也利用自己的獨特法術看到了遠小於普朗克常量層次的範圍。可是可是直接向那頂品仙靈晶望去的時候，卻還是一無所獲。張凡漸漸的放大並且逐次的還原。隨後在觀微之術結束之後反覆思索之前觀察到的過程，似乎得到了一個同之前的想象似乎並不相同的結論：至少頂品仙靈晶來說，它的本質並不是物質，而是某種獨特力場形成的獨特空間之物。此時的張凡心中也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靈氣的本質在微觀領域裡就向被某種獨特的立場囚禁起來的自由力。當以某種獨特的規則和法術將其通過修士的身體釋放出來的時候，這種被囚禁起來的自由力就可以似乎能夠有生命一樣以各種各樣的能量方式釋放出來，這似乎才是仙力的本質？頂品仙靈晶中的靈力，不知其他法寶中的靈力是不是也是如此。。。

當張凡開始試圖通過某些獨特的方式來測試和分析這頂品仙靈晶中的仙靈力的時候卻發現：仙靈力的本質並不是沒有生命的物理粒子那樣死物，因此也很難依靠超級計算分析出什麼來。要操控這些仙靈力，在微觀層次上也要依靠某種獨特的精神來加以影響，才能夠讓這些自由力場的行為看起來更有規律。

此時的張凡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其中的關竅乃至自己之前遇到的靈力修鍊瓶頸在於什麼地方了。很長時間以來，自己似乎有些過於依賴超級智能合體內的計算力，而對自己本身的精神力似乎並不是很重視了。只有自己本身的精神力乃至微觀操作能力達到相當的水平，似乎才能真正理解一些更為高深的大道。

想起自己這一次修鍊的時間即便有儲物空間內的加成也不會持續太久，不會超過千年多久，也多少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在張凡等人繼續在這頂品仙靈晶的加成環境下修行了能有半個甲子大概三十年左右的時間之後，張凡大致能夠確定靈兒步入大羅巔外層次應該已經比較鞏固了，自己似乎也提高了很多。如果再繼續修鍊下去，就有可能邁入大羅巔外九層左右的境界。

此時的張凡在暫時縮小了聚靈陣到只適合其他人修行之後似乎再一次讓靈兒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張凡利用獨特的手段以大善境界的至善聖火對靈兒進行了初步的檢驗和試探。很顯然，因為間隔的時間太長的緣故，張凡還是有一些不放心，只是在測試之後心才最終放了下來。

靈兒對此當然也並不介意：「神主距離道祖境界還有。。。」

「我距離道祖境界應該還有不近的距離，如果真正臨近那個境界，我想或許突破也是一個水到渠成的過程，並不需要你怎樣的現身。現在我知道的是：現在的你究竟具備了什麼樣的本事和能力？」

對此，靈兒本身竟然也是多少有些茫然，因為經過了之前的試探，因此此時的張凡還是大致相信靈兒並沒有說謊的。在這種情況下張凡只能花費不小的時間來親自進行引導和試探了。差不多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之後，當靈兒按照張凡打算進行測試的辦法以自己手臂間的靈力向內旋轉並接觸到張凡身上某個解除防禦狀態下的身體的時候，終於讓張凡感覺都了一些異樣。自己的身體似乎如同破損了一個缺口一般，體內的靈力以極快的速度向外泄露了出去。

當然這個所謂的「極快」是一種感覺，因為它似乎當下修迅速讓自己感覺到一種靈力喪失並且整個身體受控的感覺。但流量和流速以張凡的經驗判斷來看，似乎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讓自己內在的靈力多少受到一些影響。

但片刻之後的靈兒似乎顯然意識到了些什麼，趕緊停止了這一切，鄭重而有些愧疚的說道：「靈兒。。。靈兒大逆不道。。。」

張凡卻並不以為意的說道：「這不關你的是，是我想讓你的修為提高的更快一些。也只有這樣才能在以後傳遞給我更多的精神力能量，讓我彌補之前在這方面似乎不小的欠賬。。。」

聽到這樣說，靈兒的心似乎才稍稍安了下來。而此時的張凡也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在並不算長的千年修行時間內讓自己的實力有比較本質的提升，顯然依靠直接吸收靈氣是不成的，自己必須在大道上有一些獨特的領悟和突破才成。張凡雖然此時還無法解決其中的一些「技術細節」但似乎也能夠在此時感覺到：如果自己能夠打通傳統能量同仙靈力之間的某種關係，並能夠自由的掌控這種仙靈力，而不是如同一般的修士那樣通過某些經驗主義的功法秘法來取間接的掌握，或許才能夠讓自己的修為在還達不到道祖境界的時候有一個本質上的提升。。。

就這樣，在隨後的儲物空藍內的兩百年內，靈兒似乎依靠獨特的體質還有吸取張凡體內的仙靈力很快成為了大羅巔外三層巔峰臨近四層左右修為的修士。

而此時的張凡，也開隨後開始以獨特的方法來抽取靈兒身上的獨特血液，並通過微觀加工之後製成有利於吸收的某種獨特靈藥來彌補步入仙界以來自己似乎在精神力方面的欠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