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陰謀詭計
說道這麼一個人,君越眼底也是掩不住的厭惡。
「她?用心險惡徒有其表,當初要不是她在背後用計,你也不至於差點死在了血淵的手上。」
他隨即將他的發現告訴了她,當時他趕到桑華和血淵對戰的地方,正好看到的就是桑華要隕滅之際,他頓時湧起滔天力量,朝著魔尊而去,魔尊本就身受重傷,又吸取了桑華的力量,正是力量不穩之際,當即就沒有留戀的逃了。
他趕緊將桑華消散的魂魄聚集,才避免她消散在六界之中,但桑華的身體太過脆弱不堪,根本承受不住魂魄再回去,他趕緊用結界將桑華的肉身護住,送到了靈破棺中,才勉強保住。
再後來就是蘇華跳誅仙台,本來他已經將蘇華的三根魂魄都已經養好,就等用白藕汁將兩人融為一體,那樣就可再生了,卻不想被扶君給破壞了,在救回蘇華的同時,他也讓青衣他們去查探真相,才知道是扶君在後面生,當即毫不客氣的收拾她。
本來也要將她打下誅仙台讓她魂飛魄散,不想她自己去向天帝請罪,廢去修為,然後落入凡間輪迴,司陌君依舊不滿,讓她生生世世都不得善終才罷休,若不是為了給桑華積福,他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
看著君越有些愧疚的模樣,知道他是覺得因為他的放任才使得她被害,禮蘇也就沒有將心中的懷疑說出來。
她記得當時和血淵對戰時,後面有人靠近,對她使了什麼法,使得她沒辦法動彈,才被血淵重傷、
「你一貫不愛煩擾,也沒將旁人放在眼裡,卻不能控制別人所想,與你並無關係,要是你和人曖昧不清你儂我儂卻又轉眼拋棄害我成了插足別人感情而被憤怒設計,那我就得好好收拾你了,趕緊,老實交代。」她故作嚴肅的看著他。
「怎會,我活了幾十萬年,放在心上的,也就那麼一人而已。」君越輕聲道。
禮蘇心底一動,卻故作不知:「是誰?」
「難道你不知道?」君越眉梢一挑。
「我怎麼知道。」她臉上一熱,忍不住躲閃。
卻被君越一下勾住了下巴,輕輕吻著,到氣喘吁吁禮蘇軟在他懷裡后才結束。
「我有些奇怪,那魔尊究竟是怎麼從封印神器下出來的,這個助他的人,不簡單。」禮蘇將魔尊附身在烈雲逸身上的事情說出來,又奇怪。
魔族在大陸上的人不少,但大多魔力並不高,大多都被她之前趕回不毛之地了。
「是扶君。」君越道。
「她?怎麼會是她?」
君越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是如此恢復的,但之前我感受到過她的氣息,不過現在在哪裡我不清楚,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和魔尊在一起吧。」
禮蘇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畢竟看樣子扶君很是恨他們,自然會想著報復,但她竟然和魔族勾結一起,卻讓她有些想不通了。
「她自甘墮落,再遇,自然不必客氣。」君越眼底閃現殺意。
又低頭吻了禮蘇一口:「竟然說清楚了,那我們一起去看小四月吧,許久不見,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的爹爹呢。」
「不知道他有沒有長壯實些,那時候生出來的時候小小的一團,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記不記得你你還是得問小四月,不過他卻是長大了些,而且更加活潑了。」禮蘇笑著回答。
而在這邊,山頂。
外面魔氣籠罩,裡面則是黑色的宮殿,四處都有魔族移動。
宮殿之內,黑色的椅子上,一身紅衣的血淵靠坐在上面,本就魅惑俊美的臉上帶著邪氣,猩紅的唇上好似沾著血一般,詭異而致命。
半開的紅色紗衣隨意披著,露出結實的胸膛,而上面,正趴著一個如蛇一般柔軟妖艷的女子,她拿了一顆葡萄剝開,放在自己芬香小巧的嘴裡,然後送到了血淵的嘴邊、
血淵一邊斜眼看著下面舞姬的表演,一邊手放在美人身上揉捏著,嘴唇還不忘和美人來一個水乳一交融的吻,捲走了那個晶瑩的葡萄,露出滿意的邪笑。
還是自由好,美人地位權利都有,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腳下,使得他格外懷念,也更像早日將這大陸拿下。
畢竟比起那不毛之地,這片大陸,可好太多了。
而偏偏有些人就是不知趣,一定要和他對著來。
他腦海里浮現一個人,頓時覺得渾身有一股燥意,頓時扯開了美人的衣服,毫不留情。
岳韻華走進來就看到了這淫一靡至極的畫面,臉上不由滿是厭惡之色。
手一揮,在血淵身下的美人頓時啊的慘叫一身,舞姬們也都跑了出去。
好好的興緻被人打斷,血淵身上滿是戾氣,看著岳韻華的眸子里猩紅一片:「扶君,你是不想活了?
扶君被看的心裡一顫,但想到自己的底氣,不由抿著唇冷冷道:「血淵,你別忘了是誰幫你出來的,惡意別忘了我們的目的是什麼,你看看你,如今在幹什麼?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放肆,怪不得會敗在司陌君和桑華的手下。
若是剛剛血淵只是有些不悅,現在就陰翳可怕的能將岳韻華吃了。
他的手一晃,就落在了岳韻華的脖子上,冷笑:「你說什麼?本尊剛剛沒有聽仔細呢。」
「我,我就是希望你能認真對待這次大戰,我的人可是收到消息了,之前的計謀成功,禮蘇和君越已經生了間隙,馬上不毛之地的大門也要打開,這可是我們復仇和拿下這片大陸最好的機會,可不能出一點岔子。」岳韻華被這股森氣嚇到,不由聲音低了許多。
這個消息倒是愉悅了血淵,畢竟自己沒有得到的女人,卻是和那他最厭惡的司陌君攪和在了一起,還毫不留情的封印了他,可見她是絲毫沒有對自己留情的意思。
他要殺了司陌君,然後再將那女人抓到身邊,讓她成為他的禁奴,好好折磨。
「看來他們的感情,也不是那麼堅不可摧呢。」
岳韻華聽著冷笑一聲:「那個女人,一貫愚蠢。」
否則當初她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得手了。
原來扶君就是上清宮的一朵百合花化形而成,曾經因為被無聊的司陌君養了一陣子,就徹底的迷戀住他的味道,後來司陌君將上清宮的所有的花都送走了,但她還是難以忘懷,所以就努力修鍊想要化成人形,希望有一天能夠站在她身邊。
這股執念支撐著她,也因為得了司陌君的福氣,她修鍊的速度很快,五百年後終於化形,她高興的去找司陌君想要告訴她她是誰,卻沒想到司陌君只是滿臉陌生平靜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扶君她很難過,但隨後就鎮定精神了,畢竟這天界上喜歡司陌君的仙子們都能從瑤池排到南天門都不止,卻沒有人敢去褻瀆,只敢遠遠的看著,仰望著那個完美又高高在上的神。
她能在上清宮被司陌君養了一段時間,就已經是其他仙子拍著馬都追不上的福澤了,她該知足,就那樣遠遠的看著就很好了。
她忙完就會悄悄到上清宮門口躲著看著那個人,每次看看都覺得心滿意足,而青衣等人對於主子的魅力自然清楚,並沒有浪費精力去趕這些覬覦主子的仙子,畢竟趕不完。
但扶君來上清宮,已經有好幾日都沒有看到那個人了,她心中忍不住焦急,卻還是一天天的來,最後讓她聽到青衣紫衣他們的對話。
說是司陌君被偷襲,現在在下界養傷。
紫衣最是瀟洒風流,眼睛一眨故作神秘:「我告訴你等,前幾日我去找尊上,尊上可不是一人哦。」
「你是流連于美人窩,還沒有清醒過來吧?」黃衣白了他一眼。
尊上那麼冷漠淡然的一個人,連他們都沒有帶在身邊,怎麼還可能和別人一起。
「你還不信,主子的傷可也是被那人治好的,但主子卻賴著不走,還故意弄傷了自己讓那人治療,險些被那人趕走。」
「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俗套話本,竟然敢用在主子身上,是不想活了?還那人那人的,你敢編故事還不敢說出那人是誰啊?」黃衣很是不客氣道。
「那人,可不是一般人,是很尊貴的人,我可不敢隨便透露。」紫衣搖搖頭,依舊一臉神秘,見黃衣不信,他也不再說了,自己抿唇笑著,不知道想到了神秘。
「走吧,這人恐怕是腦子進水了。」黃衣嫌棄的看著紫衣,拉著青衣就走。
聽到這話的扶君心中無比震撼和難過,哪怕不知真假,但或許是座位女子的直覺,她的心裡是十分的恐慌。
「別多想,紫衣他向來說話真假不明,尊上他冷清寡淡,比較喜歡一個人。」安慰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正是黑衣,他看著面前玉面白皙的仙子,眼神忍不住飄忽,手也捏著。
「你說的真的嗎?」扶君忍不住問道。
就算她沒有機會,那般尊貴不凡的人也不應該屬於一人,他是讓人仰望的存在,她覺得這世上沒有人能夠配上他,當然,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