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桃地再不斬
「你們說的很對,這次任務已經超出當初委託的級別了,但是我也有不能說苦衷,抱歉!」
隨著事情的進展,達茲納已經無法隱瞞了,只能雙膝跪下,頭也不抬得挨著地面,語氣里充滿了愧疚。
卡卡西和阿凱兩人對視一眼,便仍由對方將自己的苦衷一點一點的傾訴出出來。
波之國是一個島國,和字面的意思一樣,這個國家和外界交流都依靠船舶來解決,然而這一切被一個叫做卡多的國際大商人給改變了,他幾乎控制了所以出海的船舶,讓這個國家一切都處在他的控制中,反抗者被殺掉,剩下的人們都喪失對抗的勇氣渾渾噩噩的活著,然而為了改變這一切,這個叫做卡茲納的造橋專家想要造出一個和外界能夠交流的大橋,以圖能改變這個國家的困境,但是也因此他本人也被那個叫做卡多的商人所盯上,而木葉的一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雇傭,可惜因為酬金的關係,卡茲納也選擇隱瞞其中的實情。
「雖然是不符合規定,但是我們已經接下你的委託,所以接下來的行程,我們會繼續保護你直至委託結束。」
聽著對方的解釋,卡卡西和阿凱進行了短暫的交流,兩人很快有了共同的意見。雖然這次任務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在兩名上忍的協同下,就算有其他的敵人,也並不會超出他們兩人實力能夠解決的範圍,所以處於磨鍊這群小鬼的目的,卡卡西還是考慮了一下選擇了繼續堅持任務的委託。
「真的嗎,但是我已經沒有了多餘的錢了!」
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大叔達茲納,談到這裡一臉裝傻的摸著頭。
「你的任務委託酬金已經支付過了,我們是不會再收取額外費用的。」
對於這位大叔拙劣的表演,卡卡西很是無奈搖著頭,但為了任務能平穩的完成還是選擇安慰對方的回答。
「是嘛,真是不好意思啊!」
聽到這兒,卡茲納懸著的心終於掉了下來,語氣里頗有一股輕快感。
「這位大叔的表情真是令人不爽啊!」
隊伍中,對於達茲納厚臉皮的笑容,天天嘴角抽搐著看來也很是無奈。
「恩!」
然而對於天天的抱怨,寧次卻微微皺眉,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抬起頭望向不遠處。
「寧次,你察覺到什麼了嗎?」
一旁的小李順著寧次視線看去,然而卻什麼都沒用發現。
隊伍中,寧次和小李的交流很快便引起他們人矚目,特別是作為帶隊的兩名上忍。
「或許是錯覺吧!」
簡短的對話讓身旁的隊友微微在意起來,只是眨了眨眼睛的功夫,寧次便雙手抬起便朝著前方扔出數把苦無,長久以來體術磨鍊下,使得寧次倉促間扔出的苦無也夾雜了猛烈的破空聲,看樣子威力肯定不會小。
這一幕,讓隊伍中的宇智波佐助眼皮一跳,至於一旁的阿凱則是習以為常,不過到是他的身旁卡卡西表情有點複雜。
「那個傢伙在幹嘛?」
看這一幕,旋渦鳴人和小櫻都有些莫名其妙。
「砰砰砰」
三聲金屬交接的聲音傳出,樹蔭下一個扛著大刀的蒙面男子此刻暴露了出來,他望向苦無投擲來的方向,視線隱隱落在了寧次身上。
「有趣,能察覺到我,而且投擲中還能保持這種驚人力量,小鬼你很不錯啊!」
「不必客氣,霧隱的鬼人閣下!
寧次不卑不亢的回敬的回去,只是言語間已經讓身體狀態調整到了最佳。「
「哦,真是讓我吃驚,你這樣年齡的小鬼居然知道我的存在還真是少見啊,不過你的後面到是有兩個討人厭的傢伙,拷貝忍者卡卡西,以及木葉的珍獸,難怪鬼兄弟沒有完成任務!」
扛著那驚人的斬首大刀,再不斬那沒有眉毛的雙眼頗為忌憚的打量了下身後那兩名在霧隱時期就出現自己暗殺手冊兩名忍者,心裡稍稍有些吃驚。
「原來你就是霧隱的叛逃忍者——桃地再不斬啊!」
對陌生人相貌一直沒有記憶的阿凱,看著那把驚人的大刀這才似乎想起了什麼,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
「傳聞你曾經在忍者學校畢業考試屠殺掉所有考生,導致以一向以血霧裡著稱的霧隱也為了你單獨修改了規則。」
阿凱說到這裡,表情更是嚴肅起來。
「沒錯,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阿凱!」
一旁的卡卡西說到這裡,右手掀開面罩下的左眼,露出一個三勾玉的眼睛。
「哦,你們對我的資料到是了解的很清楚,真是令我感到榮幸啊!」
扛著斬首大刀,再不斬用餘光稍稍打量了一下已經露出寫輪眼的卡卡西,頗為感興趣的多看了一眼。
「居然將寫輪眼都用了出來,卡卡西,但是很抱歉,你們能將那個老傢伙交給我嗎,畢竟我也不想和你們二人交手。」
說著,再不斬空出的左手指了指被卍字陣保護在中間達茲納,其中冷漠的目光,讓處於保護中達茲納也感到后怕不已。
「抱歉,唯獨你這個要求我不能滿足!」
卡卡西很快拒絕到,和一旁阿凱兩人並排站立,兩人的交流頗有一股火藥味,充斥的殺意毫不保留在這個樹林里碰撞著,讓處於保護卡茲納的卡卡西班渾身僵硬。
「這就是上忍的殺氣嗎,就連轉動眼珠和動動手指都讓人是做不到的。」
佐助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面對上忍之間的氣場較量,他的身體和意志已經接近了極限,他的身旁旋渦鳴人身體顫抖著,看樣子也是距離極限不遠了,至於小櫻面對這種驚人的氣場大腦已經變得空白了。
然而,隨著佐助的視線艱難轉動,三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眼前。凱班的成員,在卡卡西班面對上忍氣場較量下變得身體僵硬的同時,他們就已經抵擋在前面做出了保準的防禦陣容。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沒有任何影響。」
寧次和小李的行動讓一向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佐助很是不能接受,就連那個叫做天天的女人只是表情有些蒼白,然而行動卻沒有任何影響。
「不要勉強自己,你和我們是不同的。」
看著佐助不甘心的表情,天天心底嘆著氣但表情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用幾乎波瀾不變的語氣安慰道。
「怎麼可能……我可是一個復仇者,如果面對區區上忍的殺氣就這樣放棄了,我寧願就這樣死掉。」
佐助的嘴角流出了血跡,牙齒痕迹狠狠烙印在嘴唇上,利用肉體的疼痛,他總算走出這一步,不過對於佐助那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天天有些不解,頗為驚訝的多看幾眼這個倔強的傢伙。
「哦,佐助是嗎,你已經能動了嗎,那就和我們一起保護卡茲納先生。」
一旁的小李詫異看了看已經能夠行動的佐助,快速的解釋道。
「那麼他呢?」
佐助的嘴角滿是血跡,看著一步一步正緩緩朝著雙方對峙的地點的走去的寧次,開口問道。
「他和我們是不同的,嗯,不,應該說你和他與我們是不同的,但是作為擁有同樣瞳術的存在,他和你也是不同的。」
小李望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嘴角一動說出了一番也讓人有些詫異的深奧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