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冉疆聽了,卻是勾起邪笑。

他本就生得俊朗,這一笑,俊得禍國殃民,還帶了些狡黠。

「她們是各方勢力送來巴結的禮物,都還是處子,不是我的女人。」

苗洛青終於藏不住表情,被他的話給驚得瞠目結舌。

「你沒碰她們?」這怎麼可能!敢情這殺人不眨眼的男人,還是個潔身自愛的傢伙?

「不是我心悅之人,我不想碰,留她們處子之身,必要時,還可當禮物送人,一舉兩得。」

她不禁驚呆了。不是他心悅之人,他不想碰?這衣冠禽獸居然也會說人話?

可是……可是他前世就碰了她呀!而且每一世他都吃了她,在她用盡心機誘惑他、勾引他,好不容易與他滾上床,本以為成功迷住他,他卻在之後毫不留情地宰了她。

想起這事,又勾起她的痛。他要她的花樣何其多,而事後,他宰她的手段也多,把她給恨得死都不瞑目!

「既然不是你心悅之人,你為何碰我!」

她氣得脫口而出。這話問的是前幾世的恩怨,一時忘了這一世,自己還是個沒開過苞的處子哪!

【第十章】

「我想碰你,當然是因為我心悅你。」

「胡說八道!你若真的心悅我,哪會把我——」她猛然住口,突然想到,自己在這一世還沒給他,她還是處子,而她差點就說錯話。

「把你怎麼?」冉疆擰眉,也察覺她語氣中的不對,不禁狐疑。

她暗叫不好,自己一時激動,幾乎要說溜嘴,又見冉疆臉上露出疑心,她心中一緊,立即有了警覺。

她最怕他起疑了,這人一旦起疑,就會讓人脫了一層皮。

「把我丟掉了……」她低下頭,臨時編了個理由,故作委屈狀。

她本想借著委屈來掩飾自己適才的激動,想辦法圓過去,哪知看在冉疆眼裡,卻成了她真情流露的一面。

原來她是在怪他這件事,難怪一直推拒著不給他碰。她本就柔媚,這麼一叫屈,三分動人,七分我見猶憐,勾起他想疼她的渴望。

「不會再弄丟你了,我保證。」冉疆的唇含住她的耳,吮吻逗弄,引得她一陣輕顫。

苗洛青沒拒絕,也意識到自己這番作態,等於是在向他撒嬌,若是太掙扎,反倒又讓他起疑,索性忍著,給他一點甜頭。

冉疆見她低著頭,乖乖地窩在自己懷裡,沒像先前那般使性子不肯就範,微微一笑。與這丫頭相處后,他便明白了她骨子裡的傲性,雖是奴婢,卻守身如玉,不隨便給人佔便宜。況且上回她在書房難得向自己示好,卻被自己拒絕,自此後就倔著性子不肯再輕易示好了。

若非她以命相救,否則他還不曉得,她其實是個性烈如剛的女子,願意用命去護他,而她的情意,不可輕賤。

這樣的女人,才是他要的。

「這事不會再發生了,待我把內賊揪出,為你報仇。」

「內賊?」她心中震驚。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你從我府里劫走,若非裡應外合,是不可能瞞過我的眼線,必有姦細藏在府里。」

這男人……真不能小顧!

苗洛青心頭七上八下,暗暗佩服。冉疆此人心細如髮,從她逃出府,就能猜知府內有姦細。她就是這個姦細,他沒懷疑她,是因為不知她有功夫,所以才會以為姦細另有其人。

在她心思忙著打轉時,頸子傳來的麻癢令她起了個顫,是他的唇在吸吮著她頸上的肌膚,而他不規矩的手已經罩上她一邊的柔軟,輕輕揉著。

她閉了閉眼,這時候她不想潑他冷水,適時地給他一些甜頭,有助於從他嘴裡得到一些消息。

「那怎麼辦?也不知這個姦細藏在哪裡?」她故意套他的話,想知道他查到了些什麼?

「不管他藏在哪,我已布下天羅地網,只要他有動作,遲早落網。」

「真的?大人打算如何抓他?」

她回過身,眨著嬌美的水眸,弱弱地望著他,漂亮的瞳里,傳達著一些期盼、一些景仰,帶點天真,帶點憂心,希望得到一些安撫。

她在不著痕迹地蠱惑他,想從他嘴裡套出些線索。

冉疆直直盯住她,那目光幽深如炬,又好似深不見底,低啞開口。「你想知道?」

「你想告訴我嗎?」她語帶挑釁地反問。這口氣通常能挑起男人的好勝心。

「想知道也行,咱們今晚慢慢說……」他在她胸前來回遊移的手掌,竟是越摸越往下。

她忙按住那不安分的大掌,嗔道:「你說過,在我康復前不動我的,想食言?」

「放心,我既答應了,必然做到,不過——」被她壓住手背的大掌反過來將她的小手握住,直接往他下頭伸去。「你可以盡情摸我。」

他的嗓音更加低啞,多了難耐的急切。

一察覺他的意圖,苗洛青反射性地想縮手,卻被他緊抓不放,堅決地往身下的硬挺送去。

「好青兒,我忍很久了,你就幫幫我,不然,我怕今夜忍不住……」他半哄半強迫,眼底慾火燃燒,彷佛她若是再拒絕,他就不忍了。

苗洛青心下咒罵,為了想探聽出他的陰謀詭計,只得犠牲一下自己的手了,反正上輩子又不是沒做過,就當作是揉麵糰吧。

她哪裡知道,冉疆察覺到她今日的態度有些鬆動,若不趁她意志動搖時多吃一點解解饞,要等到何時?

儘管苗洛青打著應付他的目的,與他虛與委蛇,但是當兩唇相接、他對自己的撫摸,以及自己對他的碰觸,都勾起她所熟悉的感覺和氣味。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樣,有著絕對的強行掌控和佔有,即便他對她展現了溫柔和疼寵,也掩蓋不了他骨子裡的霸氣。

在他又吮又吸之下,她的唇舌麻了,而在她的「手助」之下,他的喘息變得急促而深沉。

在幫他清出第一批子弟兵后,她想,這時候心滿意足的男人是最好講話的,也最容易吹枕頭風。

她得了些消息,他說他在府里都安插了眼線,暗中監看出入府的人,因為姦細一定會找機會送消息出去。

她想,他安插的眼線應該就是那些暗衛吧,那麼她的一舉一動就都得注意,就算四下無人時,也不能泄漏真實的表情。

隔日,冉疆食髓知味,照例下了差一回府就來陪她,纏著她親吻。

她也照例與他東扯西聊,想辦法探聽他是否有進展?

為了讓他鬆口,她奉送兩個甜頭給他,讓他掀開自己的上衣,品嘗那一對粉紅的嬌蕊,然後從他情難自禁的嘴裡,又多探聽到一些消息。

他說畫眉、詩意、琴瑟和書香這四個丫鬟,功夫各有所長,分別擅長追蹤、隱跡、解毒、暗器之術。若有人想對她不利,或是有不良企圖接近她,便會被她們四人所阻。

苗洛青心中訝異,她早知道這四個丫鬟功夫不淺,卻不知她們的路數,現在冉疆親口告訴她,她便心中有了底。

要從這四人眼皮子底下溜走,看來是一大難題。

「唔——說過了不準留下痕迹!」她氣憤的抗議,但已來不及,胸脯上已留下了一點紅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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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成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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