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都長胸上去了
下一刻,柯澤臉色一紅,低下了頭,輕聲說道:「你摸過我的。」
「……」
大哥,這話不能亂說的。
司琴倒吸一口涼氣,想也不想就將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一本正經的向柯盛解釋道:「柯先生,我就是這樣摸了一下二少的胸膛。」絕對不是那種奇奇怪怪的摸。
「兩下。」
「……」
我的娘姥姥啊!
司琴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只覺得一抽一抽的疼。
「你還親過我。」
面對柯澤的控訴,司琴的眼神下意識的從他的臉頰和紅唇劃過。
恩,唇還是很……
「兩次。」
這次不用司琴解釋,柯澤已然出口。
「司小姐,我這弟弟從小到大除了我的母親之外,就沒有任何女人碰過,也沒有任何女人親過。」
柯盛幽幽開口,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最讓家人擔心的柯澤活了二十多年,身邊總算是吧唧的冒出了一朵小桃花。
相比於柯家二老再三要求柯澤未來的老婆只要是個母的的條件下,司琴簡直已經遠遠的超乎柯家上下所有人乃至他養的貓咪的期望了。
然而對於柯盛這位大佬超乎尋常的關愛,司琴依舊接受無能。
「真是對不起。」
司琴九十度彎腰表示抱歉。
「不用覺得對不起,反正從今天開始,整個L市都知道你是柯澤的未婚妻了。這是你應該做的。」
摸胸是她應該做的?親他也是應該做的?司琴更加不好了。
於是,一場訂婚宴吃的十分的煎熬。
用柯盛的話來說,柯澤神龍見首不見尾,就連他的爸媽都不知道這小子竟然已經回到了L市,而且還帶了個未婚妻回來。
所以一場家宴,只有柯盛,顧榆,司琴和顧澤四人。
晚間,兩人更是無可避免的被安排到一間房內。
司琴不知道L市聲名遠播的柯盛大boss干起拉皮條的生意竟然得心應手。
門外,顧榆擔憂的問道:「這樣會不會把司小姐嚇跑了?」
「不會的。我這個弟弟是什麼樣的你還不知道?我們要是不推波助瀾一下,怕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抱上侄子。」
待在房間裡面伺機離開的司琴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卻敏銳的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你的房間,挺熱的。」
「恩,我開空調。」
柯澤紅著一張臉,刷刷刷的把空調按到了最低,這才彆扭的脫了件上衣。他也有些熱。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沒能夠在你哥哥的面前解釋清楚真是抱歉。」
「你不用擔心,負責什麼的事情我不會當真的。」
「我幫了你一個忙,你也幫了我一個忙,我們算是扯平了。」
說著,司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奇怪,這傢伙今天晚上看起來怎麼那麼鮮嫩可口?
然而聽到這話的柯澤卻好像被澆了涼水似的。
他愣愣的看著司琴,問道:「我們訂婚的事情只是需要我幫的一個忙?」
「是假的?」
「對啊!」
畢竟才認識一天。
司琴點了點頭,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她獃獃的看著面前的柯澤,身體的異樣讓她意識到了什麼,她突然說道:
「你覺得……你哥哥會不會下藥?」
「什麼?」
「我好像被下藥了。」
「柯盛!」
柯澤頓時臉色漆黑,冷著一張臉大步的將門給拽開。
本來緊鎖的門把竟然就這樣生生的被掰斷了。
「柯盛,你給我出來!你竟然當著我的面給司琴下藥,未免太過分了。」
「什麼?我給她下藥?柯澤,在你看來,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是!」
從小到大,柯盛這傢伙什麼陰損的事情沒做過?他只恨打他打的少了!
見柯盛臉色頓時拉下,顧榆皺起眉頭,急忙說道:「柯澤,你誤會你哥了。他只是把門給鎖了,他怎麼可能會給司琴下藥?」
「不是你還能有誰!」
柯澤厲聲質問,身後的司琴卻渾身冰涼。
「下午,我還喝了一杯紅酒。」
「……」
柯澤一愣,急忙看向司琴,眼中露出一抹擔憂。
「把我推下海,搶走我的未婚夫,我一退再退,她為什麼要這樣!」
「司琴,你別激動。」柯澤急忙摟住司琴。
電光火石之間,她什麼都想明白了。
下午的發布會,司蓉就是故意靠過來的!
「惹到我頭上來了。」
柯盛眯起眼睛,瞪了眼柯澤后立即帶著顧榆大步離開。
司家,該死!
與此同時,本來就中了葯的司琴精神本來就不好,冷不丁的還被柯澤抱在懷中,頓時忍不住溢出一抹**。
「司蓉那個賤人!我突然覺得你哥哥說的沒錯。我現在想做點我應該做的事情。」
「救命之恩,我好好報答。訂婚就訂婚吧!結婚就結婚吧!我什麼都不要了,我要報仇!我……」
司琴眼角溢出淚水,說出的話雖然亂七八糟的卻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絕望和決然。
「司琴,你清醒點!」
柯澤急忙大喊,此時的她心神受創,悲憤之下手上的力道更是帶著狠戾。胡亂的將對方的衣服扒扯著,她活了二十五年從不知自己竟然也有那麼猴急的時候。
柯澤無措的將手抬起,想要把她推開又怕自己的力道沒有把控住傷著她了。一來二去,竟然還真的讓她得逞,連帶著只剩下一個褲衩,整個人更是跟一隻熟透了的大蝦似的。
「別,你別這樣。司琴,不要……」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司琴忍不住痛哭失聲,渾身難受的她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身體的熱度卻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讓她一邊懺悔一邊用勁。
她只覺得這身體摸起來還磕磕盼盼的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擋著似的。柯家老二的嬌羞小身子不是應該光滑柔軟……啊呸,應該是堅硬柔韌的嗎?怎麼……
司琴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腦海當中突然閃過一句話。
他的屁股……果然沒疤,都長胸上去了。
「這……」
「哐當!」
回應她的是浴室一池冰涼的冷水。那冷水刷的一下將之前的旖旎都給撲滅。那水冷的就好像昨日她被推入海時候的刺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