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長得帥的人都喜歡偷窺?
法術的確是個好東西!
在墨蓮親眼看見夜少澤將花朵碾碎,最終成為一絲絲的氣息飄入每個奴僕的鼻子中,隨即他們幽幽醒來的樣子,她是真的感慨。
「人界壓根沒有彼岸花,你為何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認識,並且確定它就是解藥?」惜琳目光灼灼的望著墨蓮道。
墨蓮眼中的神色一閃而過,無暇顧及心中的感受,看向惜琳公主道:「好歹我也在冥界呆了許久。」
「很好奇在人界教導你醫術的師父,讓你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在冥界也能夠解毒,且……你這醫術明顯都超過了冥王府的鬼醫,墨蓮……你這丫頭還真是厲害。」惜琳道。
墨蓮心頭一顫,面上平靜無波,默默的看著惜琳好一會兒才道:「或許這就是我的機緣,畢竟我一來這兒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你,再接著就是冥王爺,如今我更是成為了冥王爺的貼身侍女,想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你!」惜琳憤怒的瞪了眼墨蓮,咬住了下唇,看向夜少澤的時候,只見他並沒有看向她,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墨蓮的身上,暗自咬牙,快速的離開。
墨蓮看著惜琳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唇角動了動:「王爺,你不去哄哄你未來的王妃?」
「你身上有閻王的氣息。」夜少澤道。
墨蓮鼻子動了動,聞著她的衣袖,她什麼也沒有聞見:「剛才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來著……說起來我現在還是他的義妹,王爺,我現在算不算是也有了靠山?」
她是說錯了什麼嗎?還是她的反應太過遲鈍?為什麼夜少澤身上的氣息越發的冷凝了。墨蓮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夜少澤此刻的目光太有壓迫性,以至於對上的時候,她的大腦有片刻的反應遲緩。
夜少澤慢慢的靠近墨蓮,將她逼於牆角無路可退,一瞬不瞬的望著她道:「你是我的侍女。」
墨蓮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的靠山只會是我。」夜少澤話落,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墨蓮靠在牆邊,許久都沒能反應,等到回神,她的周圍已經沒有了任何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
青姐跪在地上,聽著侍衛宣布夜少澤的決定,雖然詫異,但是也在意料之中。
侍衛離開。青姐在翠翠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面色稍顯沉重。
「青姐,如今墨蓮成為了王爺的貼身侍女,萬一想要報復我們怎麼辦?」翠翠焦急的開口。
青姐瞪了眼翠翠:「慌什麼慌,你以為王爺無事,會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這墨蓮的確是有些本事,現在多躲著她,暫且別去招惹。」
「是。」翠翠欲言又止的望著青姐,只是她分明沒有了再和她說話的意思。
「咚咚咚……」
敲響房門的聲音響起,墨蓮姿態慵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進來。」
青姐推開門的剎那,臉上洋溢著笑容,將手中的衣服放在了墨蓮的床邊:「既然以後你是王爺的貼身侍女,自然是不用再住在這裡,畢竟我們好歹共處過一段時間,這是我前些時日得賞的新衣,希望你不要嫌棄。」
墨蓮看向青姐:「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我對你一直也不壞。」青姐笑出了聲,握住了墨蓮的手道:「既然你有本事成為王爺的侍女,做姐姐的給你一個忠告,你現在的性子必須要改改,主子有權決定我們的生死和去留,要想你以後日子過的舒心,你最好永遠緊抓住王爺,否則……你現在有多少得意,將來就會有多少傷心。」
墨蓮默默的看著青姐許久,點了點頭:「對了……你知道鬼魎住在哪裡?亦或者要怎麼才能找到他?」
青姐狐疑的看著墨蓮:「你找他做什麼?」
「你這樣子……莫不是他是什麼毒蛇猛獸不成?」墨蓮疑惑了。
「倒也不是!其實鬼魎大人……他人還是不錯的,只是不被王爺和惜琳公主所喜。我們這些人討好主子都來不及,為什麼還要多和他接觸。」青姐審視的看向墨蓮:「不過你要去找他,也很容易……他的院子在最幽僻的角落,院前有兩個極大的梧桐樹,容易辨認。」
墨蓮深深的看了眼青姐:「謝謝。」
「看你這麼有傲氣,得到你的謝謝兩個字可是真的不容易。」青姐起身,走向門口:「你趕緊去當差吧,別讓王爺久等。」
關上房門的剎那,青姐面上的笑容全部被冰冷取代,面上全是讓人看不懂的複雜。
墨蓮本不想要穿青姐給的衣服,但是一想到她身上的衣服是沾染過恭桶氣息的,便也換上。不管青姐目的為何,她有些話的確是說的沒有錯:「鬼魎不被夜少澤所喜……這也正常,他那陰晴不定,指不定在算計什麼的樣子,正常人都不會喜歡。」
「我以為你剛才提到了我,是想念我了。」
耳朵後背傳來了酥麻灼熱的感覺,墨蓮心中一凜,快速的回頭,眼睛漸漸地睜大,仿如銅鈴,連帶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鬼……魎?」
「嗯。」鬼魎點頭,手指在墨蓮的鼻尖上輕輕的點了一下:「還好蓮兒你沒有把我忘記,我這幾日可是想你想的緊。」
墨蓮定定的看著鬼魎朝著她伸過來的手,面色的血色漸漸地消失,天知道她此刻說話的力氣是怎麼來的:「你在這裡多久了?」
「大約從你和青姐開始說話的時候……」
「啊……」
墨蓮想也不想的尖叫出聲,猛然用力的抓住了鬼魎的衣領,看著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憤怒:「這麼說……我剛才換衣服你也看見了?」
冷不丁的突然被抓住衣領,鬼魎看著突然離她非常近的墨蓮,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氣的緣故,一張臉顯得比平時靈動了許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墨蓮的眼皮跳的厲害,直勾勾的盯著鬼魎,近乎咬牙切齒的開口道:「我要挖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