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
木棉覺得她是大驚小怪,哪裡離她家這裡可是還有些距離的,更何況是那個有錢有變態的帥哥會跟著他們,跟蹤他們吧,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的事情。
雖然她知道,凝是有這本事的,也很與眾不同,這些她是知道的,可是有些事,不是那麼複雜的,所以說凝說有些太緊張,太神經兮兮了。
因為不會有人這麼無聊的,即使有,也不可能讓他們碰見,畢竟天天就夜店的人都沒有事,更何況他們呢?就只看到了一次就揪著不放了嘛?
凝看到木棉那滿不在乎的模樣,無奈的擺擺手,搖搖頭,心裡還想說什麼來著,可是,也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看著木棉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凝但覺得在說什麼就是自己有點擔驚受怕的樣子了。
於是只好順著她的意思跟她一塊說道:「是是是,是我太神經兮兮的了,我太大驚小怪了,可是,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而且,就算那個人比較正常吧,那今天我就不走了,在這裡配著吧,總得讓我放心一下的,好證實你說的話是對的?」
木棉她也不太想讓凝離開,因為好不容易有一個好朋友在家裡陪陪自己,沒有那麼孤單寂寞了,如果凝一離開,那麼家裡就又只剩下她自己看,難免會孤枕難眠的嘛。
所以這麼一想,也是這不錯的決定,就點點頭,欣然同意了,可是還要嘴硬的說一句:「行吧,看在你無處可去的份上,我就暫時收留你,自己看著住吧,住到什麼時候都行,住到你想離開的時候在離開也沒問題,畢竟有一個免費的廚師,不要白不要啊。」
凝無奈搖搖頭,看著木棉還故作一臉嬌羞的樣子,更加無奈了,說道:「你這個傢伙原來是信么想的啊,虧我還是為了保護你,簡直是太殘暴了,哎,算了,看在你不會做飯,吃不開飯還沒有男朋友的份上,我就暫且先幫你撐過這幾天艱難困苦的日子吧,不過,千萬不用急的謝我啊,我是好人。」
說完,兩個便打鬧了起來,簡直不要太開心快樂了。
平常木棉的房間里,只有看電視的聲音才會開的大大的,因為沒有人,因為太孤單了,所以她會吧電視的聲音開的很大來掩飾沒有人的寂寞。
可是今天,他中午不用在用電視的聲音來掩飾自己一個人了,這樣的生活其實還挺不錯的,而且,總的來說,她也其實挺像樣這樣的生活的。
於是,心裡偷偷的想著,也許是時候找一個男朋友了,可以在自己害怕的時候配一陪,自己,在孤單的時候有另一個人陪著自己,也不會那麼難過了。
可是,心這話她沒有說出來,只是靜靜的藏在心裡是,依舊是在麻痹自己,一個人其實更好,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心煩,也不用擔心什麼會不會有小三,不用擔心感情不和而吵架,所以這樣更加輕鬆一點不是么!
第二天,凝早早的起來做早飯了,因為木棉今天要上班,所以凝沒有多睡,而且她也不困,就想著起來給她做點早餐,順便做點便當讓她帶著,還能不在外面吃飯,有那麼多的地溝油或者是不健康的因素。
木棉起來以後,看著一桌子的早餐,兩個眼睛柱子都快掉出來了,自從從家裡出來以後,她可就再也沒有吃過這麼好的早餐了。
皮蛋瘦肉粥,油條,煎蛋,水煎包,雞蛋餅,烤麵包,各種早餐啊,木棉二話沒說,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吃完以後,摸著肚子,看著凝,發出一聲讚歎。
「你太厲害了,要不然,你乾脆別走了,咱倆過吧,我給你保姆費也行啊,我都擔心你走了以後我都吃不了別人做的東西了,簡直和你的沒法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凝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無奈的說到:「你知道什麼啊?這叫偶爾做一次,給你嘗嘗鮮,如果天天弄,指不定那一天你就會吃膩了,所以啊,我得深藏不露,不能一直給你做飯。」
木棉歇歇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傢伙,說的都是什麼無理取鬧的話啊,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她是怎麼認為飯有吃夠的時候呢?果然不是一般人啊,這一點木棉更可深信不疑了。
於是無奈的尷尬的笑了笑,看著天花板,又看了看凝,說道:「凝,飯是不可能吃膩的,總不會看著要餓死了,還不吃飯吧?所以說你完全不用擔心好不好?再說了,如果認準一個口味了,是不會吃膩的,知道嗎?」
凝不說話,轉身吧便當遞給她,說道:「我順便吧中午的便當給你弄好了,你拿去公司,中午熱熱吃,這可比你在外面吃要好太多了,畢竟外面的又不幹凈,而且還沒有營養,我給你做的,絕對是均衡搭配,缺什麼補什麼。」
木棉看著這個飯盒,開心的笑了笑,放到自己的包里,然後開心的拍拍自己的包,對著凝說:「放心吧,凝打保姆,我知道了,你也許必要在家裡,吧衛生打掃好,我回來時要檢查,如果有點點不好的話,我可是要扣工資的。」
「......」
看著木棉這個死丫頭,還真的把她當成一個保姆了嘛?她可是糖糖血族的王后啊,誰敢這麼和她說話?除了艾瑞克那個不識好歹傢伙之外,恐怕沒有人敢這麼武逆她了吧。
剩下的,就是這個木棉死丫頭了,還個自己頂嘴,如果知道了自己這個可怕而又尊貴的身份,還不嚇死她啊?真的是很讓人彆氣啊?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的她,好像也不是這樣的,自從成了艾瑞克的王后以後,她才邊的越來越強勢的,因為她身份尊貴,誰看到她,都是規規矩矩的鞠躬的,所以慢慢的,也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了,變得高傲,盲目。
所以,其實他們吵架,都是有一些原因的,除了平時的怒氣和不滿,最主要的是,他們平時都高高在上的,沒有什麼人回去武逆他們。
也沒有什麼人敢去和他們說一個錯字,說一個不好的字眼,從來都是他們在只是別人,命令別人,而且這種命令還是不可抗拒的那種,所以時間長了,就會變得更家的高傲了。
因為他們不允許別人來這裡說一句不好,或者說一句不行的話,這就是為什麼,兩個人會吵架,而且該不會和好的原因了,因為誰都高高在上,不願意低頭。
這次的事情,主要還是因為,凝不願意讓靈這麼做,可是靈不聽,非要一意孤行,這已經讓凝的尊嚴收到危險了,然後艾瑞克還要在加一把經,讓凝的面子更加難堪了,所以,心裡更加不痛快,一咬牙,就離開了。
而艾瑞克其實也是同樣的道理,他是糖糖血族的王啊,玩什麼,有什麼,也沒有人敢武逆她。
可是凝就不一樣了,凝當這那麼多人的面子,和她吵架,這也讓他下不來台了,更何況,還說了那些曾經幫助過他的血族的王工侯爵,這就讓他更加生氣啦。
一開二去的,兩個人不是看對方不順心,不順眼,而且因為,自己的地位收到了威脅,自己的尊貴的身份,不允許別人來這裡說三道四,所以,才會造成這樣可怕的局面,讓他倆誰也不願意過來低頭認錯了。
木棉看了凝一會,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就出門上班去了,再不走可就是高峰期,堵車什麼的,很快就會遲到的,所以先走一步了。
等到凝回過身來的時候,發展屋子裡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自己收拾著碗筷,心裡想,如果說她嫁給了一個普通人,或者普通的生活,那麼人生會不會有所不同啊。
可是轉眼間就打消這個念頭了,因為她怎麼可能嫁給一個普通人啊,不老不死的她,可不被人當成怪物,然後拉去研究所研究她。解剖她,想想都害怕啊。
凝把東西都收拾好,沒事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木棉打過來的電話,可是凝無論怎麼和她說話,木棉都是沒有聲音的。
這下凝有點害怕了,她怎麼叫木棉,木棉都沒有說話,就只聽到了刺啦刺啦的聲音,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在拖動什麼一樣。
凝心裡突然害怕了,就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趕緊鎖門下樓,尋著木棉的氣味,一點點的靠近。
可是,在車庫,沒走幾步,就被別人從後面捂著口鼻了,凝聞出來,這個味道與眾不同,好像是迷魂藥之類的,所以並沒有出氣,這還得多虧她是一個半吸血鬼,否則,他們倆今天就得一命嗚呼了。
凝假裝昏倒,看看他們能掙什麼幺蛾子,於是,閉著眼睛,等著他們把自己抬過去,然後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旁邊同樣昏迷,還被五花大綁的木棉。
凝腦袋轉動的,可是沒一會,一盆水就把她沖醒了,凝恍然大悟,看著面前的男子,正是昨天他們在酒吧里遇到的那個變態男!
「你是不是真的變態啊?變成跟蹤狂了?因為昨天的一句話,就這麼大費周章的來抓我們,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的腦袋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應該去精神科看一看啊?」
凝可不怕他們,就他們,還不夠自己一巴掌可以呼死的呢。
可是木棉就不同了,木棉可是害怕的啊,緊緊的貼著凝的後背,小心翼翼的看著前面的男子。
那個男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笑著說:「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嘴硬,真不知道是什麼支撐著你這麼囂張的啊?」
凝更加不屑的說道:「有什麼支撐著你在這裡變態,耍流氓,就有什麼支撐著我這麼狂妄啊?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么?我可告訴你,最好把我們放開了,否則,我怕你待會得跪著求我們放了你的。」
男子慢悠悠的走過來,看著凝,然後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凝的臉上,為一巴掌很用力,可以看得出來,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可是很可惜的是,凝根本感覺不到疼痛,而且這點力氣對她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就是撓痒痒一樣的。
凝無奈的搖搖頭,看著他,更加挑釁的說道:「我說,你是沒有吃早飯嘛?再給我撓痒痒?這就是你的力氣?也好意思在我這裡顯擺?我要是你,早就沒臉在這裡坐下去了,知道嗎?」
那個男子也是一臉正經,因為她居然毫髮無損的,那些小跟班也是後面竊竊私語的,沒想到我居然會一點事也沒有,很明顯的,有點出乎意料了。
那個男的皺著眉頭,緊緊的把手窩成拳頭的樣子,看起來是要用拳頭來打凝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