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擴張領土
「領命。」燕曲低頭一笑,對於得到一個人無條件的信任,對他來說也是樂事一件。
之後的日子裡,燕曲便先將那些根莖類植物交給草原上的一部分人民,隨後告知他們如何種植,收到了植物的人民都哭著感謝他,因為是燕曲救了他們,可以讓他們不用忍受餓著的痛苦了。
而沒有收到植物的人民便有些慌了,他們來問燕曲的意思,燕曲也都一一不耐煩的告訴他們,讓他們在劃分好的地方養殖動物。
於是大家都聽從燕曲的話去做,一段時日之後,燕曲便跟隨著一些種植植物的人民上前查看,見那些根莖類植物確實生長不錯,便非常高興。
最近倒是不存在吃不飽的事情了,於是耶魯律也整天樂呵呵的喝酒,晚上還要舉辦酒會被要求燕曲也跟著前去。
燕曲倒是沒有拒絕,酒會上耶魯律對他說:「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明明我是這裡的國主,然而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你去做了,我還真有點不自在。」
眼前卻搖搖頭,「您不要這麼說,這些都是我樂意去做,之前看著大家都吃不飽餓的飢腸轆轆的樣子,我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我現在也只是在實現自己的願望而已!」
見燕曲依舊這麼說,耶魯律豪爽的喝了一口酒,「說的好!今天我就以耶魯律的名義敬你一杯酒,燕曲!」
燕曲聽完,便立馬站了起來,「那我不剩榮幸!」
酒會上眾人都玩得盡興,只有燕曲在放下酒杯的時候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第二天,耶魯律剛剛睡醒,士兵就告知他,「可汗,燕曲求見。」
「叫他進來。」耶魯律穿好衣服,便接見了燕曲,卻發現他一臉惆悵,便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燕曲看著他,「我只是想要告訴您,現在雖然解決了人民的饑飽問題,可還有一事便是要讓他們懂得等價交換,不然,種植物的人只能吃植物,而養殖的人也只能天天吃肉,這是不行的。」
耶魯律聽完,突然大笑了幾聲,「我當是什麼?那你便去做就可,我之前不是吧所有的權利都給你了嗎?」
燕曲點頭,「不過我還是要告訴您,雖然之前與您要來了權利,但我用的時候還是要通報您!」
「好,那我同意你剛才所說的事情!」耶魯律大手一揮,便答應下來。
有了耶魯律的話,燕曲便放開膀子做了,他找來士兵們,把自己畫的草圖給他們,叫他們照著自己的草圖建立一個市場,等市場快要建立好的時候,燕曲又召集了所有的人民,站在高台上對他們說道:「從今以後,大家就可以在市場中等價交換自己的東西我,無論是植物還是肉,都可以通過交換獲得!」
「好啊!太好了!」眾人聽了,都在下面叫好。
燕曲壓了壓手掌,示意大家安靜,「晚些時候我會張貼出交換籌碼,就是肉需要多少植物去交換,請大家按照我張貼的通告去交換,當然,若是有人非要違反,那也會有相應的懲罰。」
之後眾人都是按照燕曲的規定進行交換,沒有人違反,燕曲看在心裡,也是非常高興。
等日子長了,耶魯律看著燕曲井井有條的管著市場的運行,而沒有一個人敢違反,心中倒也小佩服起燕曲,畢竟要是讓他做這事的話他是斷然沒有耐心的。
晚些時候,耶魯律又召見了燕曲一起吃飯,兩人對月酌酒,倒是非常愜意。
燕曲喝著酒還不忘報告耶魯律,「可汗,最近市場的運行倒是不錯,大家都按著我的規定進行,若是有空,您也去看看吧,看看大家現在幸福的樣子,絕對可以能讓您高興好些天的。」
耶魯律沒有回答,只是狠狠的喝了一口酒,才說道:「你知道嗎?有時候,我也挺慶幸當時自己相信了你,你帶給我的回報是我從來都想不到的,我本以為,只要大家都能吃飽就好,可是你卻考慮的更加長遠。」
他頓了一下,突然神神秘秘的說道:「我突然覺得,你只當個小小的軍師真是屈才了。」
燕曲聽了一驚,他不知道耶魯律是喝醉了說道醉話,還是夾雜著別的意思,他連忙說道:「我沒有二心,一心只為草原的人民,天可鑒地可為證!」
耶魯律聽完便哈哈一笑,「我當然知道,也只是說說,我自不會講位置讓給你,不過只是覺得要是當你的國家的子民一定幸福至極。」
燕曲卻搖搖頭,「那不是的,可汗,我也只是有些小主意而已,跟您怎麼比?」
耶魯律的目光突然變了變,「不要這麼說,我要是也能有你的一半的所謂的小主意,那便好了,他們也不會一直受苦了。」
燕曲突然沉默了半晌,再次開口,「可汗,倒是真有一事要告知您,是我近些日子所想的事情。」
「你說吧。」耶魯律點點頭。
於是燕曲便說道:「雖然現在大家過得安定,也不愁吃了,但是咱們草原之人總會變得越來越多,那時候這些僅有的土地就會不夠用了,等到那時,種植的食物供不應求了,大家又會餓肚子了。」
耶魯律聽完便沉默了,燕曲說的不錯,這也是他一直要害怕的事情,現在的安定永遠只有一時,若不去擴張領土,不久之後,大家就又會會到以前那樣,這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
他的眼神閃了閃,隨後變得堅定起來,「你說的不錯!倒是與我想到一起去了。」
「原來您也這麼想嗎?」
燕曲清了清嗓子,「可汗,擴張領土是必要的事情,咱們就算現在不去做,以後也會被逼無奈去做,既然那時也要做,不如從現在就考慮進去!」
「對,這句話深得我心!」耶魯律又喝了一口酒,「你有什麼想法了嗎?不如就趁著這月色小酌直接講給我聽聽吧。」
燕曲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