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章:要香還是要命(小盆友勿入)
127章:要香還是要命(小盆友勿入)
流雲終於把手指一松,朱眉錦剛長吁了一口氣,他卻又向她的左腕微一示意。朱眉錦無語了一下,一咬牙就送了上去。他抬頭看了她一眼,似乎覺得她這上刑場般的架勢很是無聊似的,卻還是一言不發的按指下來。
鳳銜書忽然咳了一聲,慢慢的把手放在她的另一隻手上,他掌心也不見得有多火熱,卻立刻便覺有一股暖流騰起,幾乎像一道有形有質的滾水,自右手慢慢走到左手。
流雲一皺眉,立刻就鬆開了手,那翻騰的熱浪落在了空處,隨即瀰漫全身,那種感覺像從冰天雪地里忽然走進了酷暑,全身又熱又冷,朱眉錦情不自禁的打了兩個寒噤,骨頭都酥了。
鳳銜書隨即拉了她手,扶她在椅中坐了,柔聲道:「錦兒,還好吧?」
朱眉錦抱了肩,答道:「還好。」
他隨即轉頭,似笑非笑的道:「流雲公子,不知可把出了什麼?」
流雲並不理他,抬頭看一眼朱眉錦,問了一句:「要香?要命?」
她愣了一下,急問道:「什麼意思?要香怎麼樣?要命又怎麼樣?」
流雲卻不再說,只是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副「我正在等你回答」的模樣,朱眉錦無奈,只得仰頭道:「三哥,流雲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
鳳銜書挑眉,笑道:「這是流雲公子診的脈,錦兒為何來問我?」
朱眉錦無言,鳳銜書卻又微笑出來,伸手安撫的拍拍她肩,笑道:「流雲公子,據我所知,錦兒這香與命早已經相輔相成,合為一體,密不可分。若是強要分離,也不是沒有法子,只是卻要經受莫大的痛苦,且沒了這『香』之後,血脈也會有損,壽命難免影響。所以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與其這樣,不如有香……香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為此搏命,何苦來?」
他的聲音不慍不火,朱眉錦急追問道:「流雲公子,請問三哥說的,可是實情?」
流雲皺了皺眉,那意思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答,可是興許是這解釋太長,所以他終於還是沒說。朱眉錦輕言慢語的道:「若是像三哥所說,我便不治了,讓這香與命共存便是。若是流雲公子另有妙法,可以除香保命,朱眉錦當然是感激涕零,疼些也成的。」
流雲這次直接連眼神也不動了,全似沒聽到一般,朱眉錦皺了眉細看了他一眼,他的臉看上去玉雕一般,精緻完美,可是看久了,卻不知為何,竟會生出一種錯覺,覺得莫名的熟悉……猛然想到葉留香,心頭立刻便是一跳。
這人是葉留香遣來的啊,既然是葉留香,那她的一切,想必都已經跟他說了。那相信鳳銜書還是相信葉留香,這還用說嗎?咬了咬唇,她便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鄭重的答:「我要命。」
流雲一點頭,便站了起來,伸手打開了那大箱子。
朱眉錦輕啊了半聲,他這箱中足有三尺長,一尺寬,近兩尺深,分了數層,一眼望去,滿滿當當,瓶瓶罐罐,讓人眼花繚亂。他看也不看的拿了一隻盒子出來,又拿了一張小紙條給她。把盒蓋一合,頭也不抬的道:「出去。」
朱眉錦又是訝異,又是好笑,人常說惜言如金,這個流雲,簡直是惜言如寶,能說一個字,絕對不說兩個字。雖然並不會讓人感覺無禮,卻也是不容置疑,顯然沒的討價還價。看鳳銜書面沉如水,顯然不愉,索性不去看他,一低頭,打開了手裡的紙條。
流雲什麼都沒有說過,所以她便想當然的以為,這是一張藥方,卻沒想到一打開,居然是一副信,只有寥寥數語,寫道:「錦兒,多日不見,可曾想我?答應你的神醫現下送上,相貌雖差,醫術差強人意,不妨留下賞玩。」落款極飄逸的字體屬了個「葉留香。」
朱眉錦的神情已經是掩不住的又訝又笑,鳳銜書旁觀許久,微微的皺了眉,他雖然能猜到這紙條是誰寫的,是什麼內容,但是卻終不能當著眾人的面從她手裡拿過來。
這邊流雲舉著盒子,一副「你們怎麼還不走」的模樣,鳳銜書終於對身後的從人微一擺手,那些人一言不發的退了下去。
流雲打開了手裡的盒子,對她說一句:「脫衣服,躺床上。」
朱眉錦訝然,忍不住又看了鳳銜書一眼,鳳銜書神色原本不快,觸到她的目光,反而笑出來,道:「脫外衫就好,針灸而已,不用怕。」
她簡直不知要怎麼答,眼睜睜看著鳳銜書一拂袖,也走了出去。她瞥了那盒裡一眼,盒裡俱是銀針,看上去似乎比尋常針灸用的要長一些,這會不會很疼?
看鳳銜書已經走了,便走去過了門,身後忽然風聲一卷,滿室立刻就是一黑,想來是流雲揮袖拂滅了蠟燭。
朱眉錦只覺訝然,略略停步,等自己眼睛適應了這黑暗,才剛一轉了身,唇忽然就碰到了一樣柔軟的東西,他隨即向前走了一步,細密的吮吸她的唇瓣。
流雲?
他要做什麼?
朱眉錦驚的險些當場昏倒,可是隨即,他已經輕笑出來,伸手擁住了她,捏了她下巴深深吻入,沁人的茶香縈繞開來,這個懷抱這個吻,忽然就變的熟悉入骨。
他……
是他?
居然是他……她心頭一暖,情不自禁的啟了唇,由著他吻過來,他的舌尖帶了一點兒調笑,密密的與她糾纏。她醉於這纏綿,整個人都暈淘淘的,忽覺身上一涼,才驚覺他居然解開了她的外衣。
她頓時便是一驚,急想要推開他,他便順從的由著她推開,在咫尺處向她含笑。
昏暗中,他仍是流雲那玉雕般的俊朗面容,可是笑意吟吟的眼睛卻是如此熟悉,熟悉到,完全不必去「看清」,就已經可以認的分明。
她喃喃出來:「你……你……」
他輕輕一笑,調笑般低語道:「錦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命可以不要,這『三秋』卻是怎麼也等不得的……」略略一停,又續道:「鳳銜書有防備,當我就來不了了?我不但要來,還要大大方方的從門裡進來,還要他親自把我請進來」
她又訝又笑,雙手捧著他的臉:「那這個流雲是?」
他微笑,側頭吻她的手指:「流雲是今天剛到的……我便順手借他的名頭一用。鳳銜書雖然自視甚高,但他這名醫之名在世,流雲的名醫之名卻在江湖,江湖多事,牽一髮動全身。若非萬不得一,鳳銜書是絕對不可能去得罪江湖人的。」
她忽然覺得欣喜,笑道:「想不到你也玩了他一把。」
他曖昧的眨眼睛,一邊就挨近身來:「可是,我現在想『玩』的不是他呢。」
伸了手,他輕輕褪去了她的衣服,手走下來,沿著美好的曲線輕柔愛撫,一邊細細的吻了過來,從下巴,一直吻到脖子,繼而向下,一路留下濕潤的吻痕。她情不自禁的逸出嬌吟,又強自抑住。他忽然就笑起來,柔聲笑道:「沒關係,錦兒想叫儘管叫,不會有人聽到的。」
她羞的雙頰滾燙,想要推開他,他卻更欺近身來,直把她推到壁上,手指輕輕劃過身體,一直走到那顫抖著的秘地,小心翼翼的埋指進去。
這侵入,讓她全身都情不自禁的一顫,身體深處也帶過一絲痙攣,他卻隨即低頭,將那紅櫻噙在口中,纏繞逗弄。靈巧的手指也在悄悄的動作。
他這兩日雖然與她同床共枕,可是憐惜她破瓜之痛,又是用了如此凌駕的姿勢,所以雖然不住逗弄糾纏,卻始終抑著沒有再做什麼。有時她看他熬的苦,都忍不住想要俯就。到頭來也不過逗笑幾句就算了,終究沒再成事。
可是畢竟已經歷了那般的纏綿與極樂,就連她的身體也已經熟悉了他的氣息,他的吻讓那紅櫻挺立綻放,最幽秘的花穴也任由他的手指攻城掠地,極細微的痛中,又攙著讓人羞澀的快感。不知不覺間,便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濡濕了他的手指。
葉留香輕輕笑出來,柔聲道:「我的好錦兒,真是乖。」
她羞的咬了唇,他抽了手指,伸手托起她,勁腰向前一送,那炙熱的身體順順噹噹的便衝進了幽谷,他滿足的長嘆一聲,慢慢來回,一直到她身體婉孌,幽谷濕潤,完全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他低頭吻了吻她,把她一把攬緊,便開始了無聲而瘋狂的衝刺。
歡樂的輕顫波浪般席捲過來,她咬著唇抑住自己羞人的呻吟,一邊雙手攬著他的頸項,只覺整個身體都隨著他的動作震蕩搖擺,身體的最深處感覺到他的身體興奮的燙熱,那種無隙的親昵,那種快樂的廝磨,這般滋味從所未有,卻是如此美妙。
這般纏綿與快樂周而復始,幾乎永遠休久,一直到她終於忍不住輕嗯出聲,滿室俱是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