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點小禮物
楚雲風彷彿沒有聽到一樣,提著徐文的脖子。
「徐少爺?現在要不要我和你講講道理,不如,你把我老婆家裡欠下的賭債一筆勾銷怎麼樣?」
楚雲風臉上帶著無害的笑容,在他手中的徐文表情卻是十分的難受,呼吸也困難,兩條腿懸空在那不斷地空蹬腿的話。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要你全家死……」
嘭!
楚雲風手上微微用力,原本被他提在半空中的徐文被他重重地砸在了椅子上,把原本十分結實的椅子直接咋成了一堆碎片。
而徐少爺瞪大了眼睛,喉頭髮出一陣支支吾吾的聲音,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後背,臉上痛到扭曲。
「怎麼樣?徐少爺,要不要我們繼續講講道理,把賭債一筆勾銷如何?」
楚雲風已經一隻腳踩在了徐文的手上,眼神無比銳利的掃過在座的所有人,還有那幾個還站在那的保鏢,原本看起來無害的笑容在這一刻,他們的眼中彷彿是惡魔的微笑一般。
再加上現在的情況,讓他們根本無法出手。
其餘的賓客此時都鴉雀無聲,靜靜地看著楚雲風摟著樂佳站在那。
「草……你……啊!!」
徐文瞪大了眼睛,以他的高傲,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威脅過他,可是當他開口還沒罵完,就感覺到了無邊的刺痛從他的手傳入了腦中。
楚雲風根本就沒有和他多說兩句的心思,腳上的力道用的十分之大,瞬間就把徐文的手骨踩碎了。
「現在,徐少爺,我再問一次,一筆勾銷,如何?」
楚雲風依舊是帶著那純真的笑容,但是這次就連身邊的樂佳都感覺到了一絲毛骨悚然,卻又大快人心。
徐文的意識都疼得模糊了,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這傢伙根本就不會給他按常理出牌,也根本不在乎他是誰,他怕了,他怕到膽寒。
「好……好……一筆勾銷……」
他提起全身的力氣連忙說道,生怕楚雲風在對他做出什麼恐怖的事,他現在的手已經疼得快要失去知覺了。
「欠條呢?」楚雲風伸出手。
「欠條拿來!」徐文連忙對著在那邊只能無奈地看著的保鏢喊道。
不一會兒,欠條就拿了過來,楚雲風給樂佳看了一眼,確認無誤之後,他當場就把欠條給撕碎了。
「好了,看來徐大少還是可以講道理的。」
楚雲風對著躺在地上已經渾身虛脫的徐文說道。
「等下……把我父母放了!」
樂佳走到徐文的身邊,十厘米的細跟高跟鞋的腳後跟在徐文的另一隻手上比劃了一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徐文瞪大了眼睛,這個臭女人,居然敢這樣……但是,看到那彷彿刀鋒一般的鞋跟,他連忙開口道:「好……好……馬上,把樂小姐的父母放了!」
等到一切都布置妥當,確認無誤之後,樂佳才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楚雲風額懷裡。
看著穿的如此性感的樂佳,再加上她炙熱的體溫與柔軟的觸感,楚雲風不由地摟得更緊了點。
「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晚上開心了。」楚雲風朝著其餘的人說了一句,準備離開。
客廳之內的所有人,無論男女全都不敢直視楚雲風的眼神,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對他行著注目禮。
「對了!」
剛抬腳的楚雲風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走到了徐文的身邊,俯下身一隻手在他的小腹處按了下,一道真氣就這麼注入了他的體內。
「既然敢打我老婆的注意,那麼就讓你以後都不能當然男人了吧。」
楚雲風不由地露出了壞壞的笑容,彷彿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你說什麼……啊!」
躺在地上的徐文瞪大了眼睛,聽到他這一句話,當即就要反抗,可是隨後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了刺痛。
原本就已經煞白的臉上更是浮現了無數的冷汗,隨後更是眼睛一黑,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走了,老婆。」做完一切的楚雲風摟著樂佳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別墅。
知道走出別墅,樂佳才開口有些異樣地問道:「你,真的讓他做不了男人了?」
「當然。」楚雲風理所當然地說道:「順便,給他留下了一點小禮物,等他一年之後,就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威脅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輕描淡寫,表情一點多餘的變化都沒有。
樂佳面色一變,這一刻,她愈發的看不清這個自稱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了。
舉手之間定人生死!
她還只是一個學生,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是對於徐文,她除了恨,就只有恨,這種人,死不足惜!
但對於楚雲風,她俏臉微紅說了聲:「謝謝。」
楚雲風嘿嘿一笑,手下意識的往下了一點,放在了她的翹臀之上:「這麼客氣幹嘛,你可是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樂佳臉一橫,嬌嗔了一句,也沒有把他的手拿開。
就當是給他的獎勵了吧。
楚雲風嘟了嘟嘴,女人真難懂,他都喊了她那麼久老婆,居然還是沒有答應。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樂佳十分好奇地看著楚雲風,明明從頭到尾,楚雲風都沒有聯繫她,怎麼就知道她在哪?
「你可是我老婆,無論你在哪,我可是一清二楚。」一邊說著,他一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手不由捏了捏。
「沒個正經!」樂佳打了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也沒有繼續問了,兩人打鬧著回到了樂佳的那個出租屋。
而在沙市第一人民醫院中,徐文的父母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重症監護室。
病房中,徐母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這幅慘樣,哭了兩聲,最後由於悲傷過度,直接昏了過去。
另一邊徐佐華摟著自己的妻子,神色嚴肅和主治醫生在那交流著,眼裡露出陰毒的光芒。
「徐少爺的手骨徹底廢了,骨關節全部粉碎,我們也無能為力。」主治醫生看著徐佐華的神色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