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 接受不了
歡喜。」厲耀楠看到常歡喜,急忙下了車,仔細打量了一番,沒事就好。
「你怎麼來了?」常歡喜看到厲耀楠很是驚訝。
「我來找你啊。」厲耀楠傻眼了,她怎麼沒事人一樣?
「別問了,她失憶了似的。」白薇沒好氣地說道。
「我想和她單獨聊會,可以嗎?」厲耀楠心裡咯噔了一下,抱歉地對白薇說道,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你們聊吧,歡喜,今天就當你請假了,有什麼事處理完再回去上班吧。」白薇無奈地對常歡喜說道,只當她是病糊塗了吧。
「別啊。」常歡喜訕訕地說道,她的工資,她缺錢啊,可是自己都沒搞清楚狀況,也沒好意思和白薇求情。
白薇已經轉身回花緣愛,聽到常歡喜的話,舉高了手,揮了揮,花緣愛可是服務性質的行業,常歡喜的態度可不大適合去上班。
「你怎麼回事?」厲耀楠試探著問常歡喜。
「我的護身符……見鬼了……」常歡喜這才隱約想起些片段,護身符好像被她放進了化妝包里,並沒有帶出來。
難道她真的是鬼迷心竅了?
常歡喜臉色一白,她這是幹嘛去了?
「不會吧?」厲耀楠皺起了眉頭,不是說姑父和姑媽他們都跟在常歡喜左右的嗎?
常歡喜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早上穿的那套,杏色襯衫和黑色休閑褲的套裝,不算盛裝打扮吧。
這副模樣她去幹嘛了?
常歡喜連忙翻了一下自己的小包包,這個單肩包她極少用的,怎麼翻出來用了?
可是,常歡喜看到包包里那個紅色的小本本,燙手一般扔了,不是她的,肯定不是她的,絕對不會是她的。
「這是?」厲耀楠彎腰撿起了那個結婚證,卻是被上面的名字給嚇到了,「你,你,你就是去辦這事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常歡喜卻是惶恐地甩著腦袋,不會是她的,一定是誰在和她惡作劇,對,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這上面的名字明明就是你啊。」厲耀楠嘆了一口氣,還有許新遠,他們,這般發展超出他的預料之外。
「不是我的,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不要,我不要。」常歡喜指著厲耀楠,抗拒著他的發聲,也抗拒他的靠近。
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惡夢,常歡喜臉色更加蒼白了,甚至不想知道這個夢裡,她又和誰結婚了。
想到這裡,常歡喜轉身就跑了,不想聽厲耀楠在說些什麼,也不想看到厲耀楠手裡拿著的那個結婚證是誰的。
反正不會是她的,可能只是厲耀楠在她面前表演了一個小小的魔術而已,對,一定是這樣的,常歡喜胡亂猜測著,馬不停蹄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躲了起來。
白薇和其他人都一頭霧水地望著常歡喜的背影,這一天風風火火的是幹嘛呢?
厲耀楠拿著燙手的紅色小本本,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哭笑不得,這都叫什麼事啊?
這也不是他的啊,給他拿著也不合適啊,厲耀楠嘆了一口氣。
該不會是姑父姑母他們乾的好事吧,這個玩笑開的也太大了點,厲耀楠嘀咕了幾句,是不是該讓常歡喜先冷靜一下。
這莫名其妙的從未婚變成已婚,大概也沒有幾個人能夠保持理智,然後若無其事地接受自己的新的身份吧。
厲海芬跺了跺腳,她就算是瘋了也不會真的這樣子逼著常歡喜結婚啊,就算真的要走這麼一步險棋,她也不會選許新遠啊。
「冷靜,冷靜。」常安拉著厲海芬,但是這話卻是對自己說的,他急需冷靜下來。
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寶貝女兒突然間變成已婚了,還是在這麼莫名其妙的情況之下和別人結婚了。
他是不是該慶幸,至少那人不是朱藝?
常安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要是他不聽朱偉勤那些廢話,說不定常歡喜就不用莫名其妙背上已婚的身份了。
「啊……」厲海芬仰天長嘯,朱偉勤,他們這仇是結定了。
厲耀楠猛不丁哆嗦了一下,突然間覺得有點陰風陣陣,可能是因為這裡是近山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他不小心說錯話了。
算了,他還是先回去吧,找個機會再好好和常歡喜聊聊。
又或者他應該先去找許新遠,看看許新遠是怎麼想的,厲耀楠想到這裡,便定下了下一個目的地,喜慶里。
厲耀輝打來電話,問他找到了常歡喜沒有。
厲耀楠便告訴他已經找到了,不過自己還有事,就不回去了,讓他支持一下日常會議,然後便出發了。
還有事?
厲耀輝放下了手機,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吧?
不過對於他來說,還是開會比較重要一點,厲耀輝甩了甩頭,便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此時,許新遠已經遇上何越東了。
「你去哪兒了?」何越東一看到許新遠便質問。
「沒去哪啊。」許新遠甩了甩腦袋,暈乎乎的,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去哪兒了。
不過這陣子他確實是有點丟三落四,失魂落魄的,所以他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自己又幹什麼蠢事了。
「沒去哪,怎麼連電話也不接,你知不知道你爸媽有多麼的擔心你啊。」何越東炸毛了,他這操的是哪門子的心啊。
不過何越東倒是想起了幹嘛打電話告訴許亞強找到許新遠了。
許亞強也是立馬掛了電話,然後告訴許媽媽許新遠沒事,找到了。
「電話沒電了吧。」許新遠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過一開機,還是有電的,這就尷尬了,可能只是不小心關機了吧,許新遠訕訕地笑了笑,真不是故意的。
「算了,沒事別亂跑,你是失戀而已,不是智障,還得全世界的人關愛著你啊。」何越東毫不客氣地說道。
他的追妻路上也不好走啊,他也沒像許新遠這樣半死不活的,一點也不夠男子漢。
「你過分了啊。」許新遠一臉黑線,他就沒像個傻瓜似的時候嗎?
他已經儘力不去影響到別人了,只是許媽媽有點小題大做而已,許新遠有點生氣了,快步走回喜慶里。
「開個玩笑。」何越東厚著臉皮,笑嘻嘻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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