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 方法
哪個混蛋這樣子害她?
還是時代發展太快她跟不上了,不就是相親嗎,這也能變得那麼快?
許媽媽腦袋都疼了,不愁許新遠能不能娶得上老婆了,只是發愁,這要是讓許亞強知道了,可不得念叨她許久許久。
「那個……」許媽媽弱弱地開了口,但又不往下說了,許新遠不會和許亞強說這事的,只是其他人的嘴巴可就難說了。
她都沒臉開這個口了,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許媽媽默默地改了口,「不說了,我掛了。」
許新遠看著手機,真的是挺無奈的。
聽父母的,隨便找個人結婚,他過不了自己那關,可是違背父母的意願,他心裡也不好受,怎麼選都難。
店裡又來了一批顧客,又開始忙碌起來了,他也跟著進了廚房幫忙,不過臉上都是嚴肅之意,也沒有誰敢在這個時候和他開玩笑。
許新遠忙得差不多了,偶爾還是會看看店門口,希望能夠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但是並沒有,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常歡喜正在花緣愛里,幾個女人坐一堆,她們的午餐還是挺豐富的,有湯有水果,兩葷一素,別墅區的物業里有小廚房,白薇便是在那裡訂餐的,和物業員工一樣的標準,只是他們的價格比物業的高,比市場價稍低一點點而已。
那些女人都在說著物業的福利怎麼怎麼的好,想著轉行肯定得考慮做物業,常歡喜聽了只是一笑置之。
她在喜慶里住了那麼久,其實沒有物業也沒有什麼的,不過新房子那邊她也和物業打過交道,三回,有兩回都看到有業主在和物業吵。
吵裝修的問題,吵許可權什麼的問題,做物業,她可能是幹不了的,如果她在化妝這行做不下去了,她還是喜歡自由的職業。
以前的她可能不大會選擇自由的職業,因為自己做不到那麼的自律,然而現在的她多少還是有點自信的。
她的新書總是很快便讓她進入到寫作的狀態當中來,也能夠每天都完成目標任務,這些也是全憑自律的。
除了寫作之外呢,總不能一天到晚都在寫作,斷了和社會接觸的機會,估計那個樣子也不大好,這才是常歡喜要思考的問題,再次開家甜品店嗎?
不過新家那邊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可能,鋪租那些也不是說開就開的,常歡喜很快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現在的她連裝修的錢都沒有,還想著考慮開甜品店,還是算了吧。
正想著心事,不過同事聊的八卦太勁爆了,連常歡喜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什麼?
白薇和一個有錢的老男人在一起了?
不可能。
常歡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白薇她有錢,樣子可不賴,會化妝會經營,這樣子的她怎麼可能會挑一個老男人?
但她們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竟然在這個地方說老闆的閑話,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常歡喜聽著聽著都覺得不大好了。
可是那幾個女人卻是好像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常歡喜只好匆匆忙忙結束了午餐,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她會不會也被人這樣子非議著,因為和許新遠分手的事情,還有……
常歡喜想到這裡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過只要不被她親耳聽見就好了,就當作不知道吧,想那麼多幹嘛。
實在不行,就求著爸媽讓他們不知不覺去離個婚好了,常歡喜扯了扯嘴角,問題是她可以開得了這個口嗎?
這發會呆,時間就那樣子過去了,又該是上班的時間了,常歡喜匆匆忙忙回到了花緣愛里,只見白薇板著臉,而那幾個女人低著頭,別提多喪氣了。
她們說著說著興奮過頭了,連白薇什麼時候站在她們身後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聽進去了多少。
不過白薇臉上都是黑著的,她們連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假裝要去幹活。
白薇心底在嗤笑,人啊,這卑鄙的劣根性,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道德上的制高點來鄙視她,所以忘乎所以了。
不過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在那胡說八道很容易被打臉的,然而她壓根就不想那樣子做,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
除了那個女人,被她狠狠教訓過一回之後知道她不好惹了,再也不敢在那無事生非了,不過她們的交集也就到此為止了。
還好常歡喜沒在她們中間,白薇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慶幸這一點。
或許是因為常歡喜的存在叫她對這個社會還不至於那麼絕望吧。
氣氛不大對,常歡喜很乖覺地默默幹活,禍從口出,還是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安全一點。
而喜慶里那邊,許媽媽抓到了罪魁禍首,不過礙於親戚情面上,也只是說自己表述不清導致了誤會,如果有心,這親戚還是能走動的,如果沒這個心了,這親戚之間的走動斷了就斷了,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事實上這麼多年她也是看開了,他們這一輩還在,這親戚的情分還在,只是小輩的事情他們可就管不來了。
不說別的,就是那些晚輩的可沒他們那樣子把這點情分看得那麼重,就是許新遠,她也不敢保證他們百年之後能不能維繫著這份越來越薄的情分。
許媽媽放下了電話,多少有點自責,想著開分店了,借著開分店這事情說著說著,說道許新遠還沒結婚的事情上,言語肯定是遺憾的,也不能全然是炫耀,後面就是半真半假的叫他們幫忙著給許新遠介紹一下合適的女孩子。
現在好了,她又得找個機會把這話給圓了過去,還不能那麼刻意,許媽媽在心裏面盤算了一下,至少還有三家得和他們說清楚的。
許媽媽放下了電話,還是考慮考慮一下從身邊的關係網搜索一下吧,她也該勤快些走動走動了,到公園裡,到商場什麼的,物色到合適的人選再考慮別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許媽媽眼睛都濕潤了,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
許媽媽是說干就乾的,還真的是行動了起來,許新遠和許亞強都訝異於許媽媽的不一樣,不過以為她是想明白了,過起了自己的新生活,都替她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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