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什麼是中醫的望氣
劉媽買回來四隻兔子和三隻雞，還很細心地買回一袋飼料，預備可以養上幾天，結果，才短短一個上午，買回來時還十分溫順的四隻兔子就以半個小時的間隔，一個接一個地突然在前面的院子里發狂，四處亂躥，最後三隻直接撞死，一隻撞暈，三隻母雞更是在下午開始騷亂，你方唱罷我方登場，撲騰著麻花式的羽毛在院子里開始還唬得劉媽媽以為是幸運地買回了幾隻生蛋雞，頻頻去看，結果一個蛋的影子都沒有，雞羽毛倒是掃了一地，最後在太陽落山前，累死一隻，累趴下兩隻！
嗯，這一天的中餐是紅燒兔子肉，晚餐是清燉雞。
第二天
在鍾正天的強烈要求下。劉媽又買回來四隻兔子。
但兔子依然繼續發狂，結果中午撞死兩隻，撞暈2隻！下午的雞又累死一隻，剩下兩隻明顯地紅了眼。嗯，在劉媽十分為難的表情下，劉司機主動請命，要過三隻死兔子來做熏兔，晚上則是吃的白切雞。
雖然劉媽的廚藝確實不錯，但鍾正天已隱約從她那微顯疑惑地眼神中看出有些緊張。
第三天
在劉媽那極其古怪的眼神的逼視下，鍾正天終於沒有再提繼續購買兔子和雞的要求，但是，只是一個上午，那僅存的3隻活兔就再度撞暈了兩隻，還剩一隻顫抖地縮在原地不敢動彈，下午，那隻僅剩的一隻老母雞更是像喝醉了酒似地在寬大的院子中跌跌撞撞，散得一地雞毛，不過好歹，在太陽下山前，它還幸運地活著。
晚上。坐在三樓的鐘正天就隱伽也聽到劉媽在一樓的花園裡跟劉司機小聲嘀咕：「我說老劉，咱這院子是不是中了什麼邪，養不得小動物啊？我明明記得我在菜場買的時候，那些兔子和雞都是活蹦亂跳的一點病都沒有，怎麼到了這裡，就一個二個像發了瘋似的？」
劉司機到是個明白人：「噓，別亂說話，讓老闆聽了不高興。不就是幾隻兔子和雞嘛，又沒有傷害到你，怕個卵！」
說是這麼說，自認為見多識廣的他還是心裡有些發寒。
鍾正天唯有苦笑。
這兩個多月來，他一直堅持鍛煉著自己的精神力，也確實感覺到精神力暴漲，更滿以為自己對精神的細微控制已經很強，但現在，五隻死兔子和兩隻死雞的事實讓他深深地意識到，在處理**肌肉和神經這兩點上，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精神控制力還遠遠沒有達到及格的要求。
幸好他出於謹慎，先傘這些常見的小動物來試驗，否則，要是貿然把這種很不熟練的手法用在活人身上，現在的他已經背負了好幾條人命！
不過這引起小動物的怪異行為要是繼續再發生，難免會引起外人的疑慮和慌亂，這卻不是他所希望的。
考慮再三，鍾正天決定，**動物的試驗就到此為止，明天還是轉移目標吧。
第二天，鍾正天起了個大早。
照例練了一個小時的游龍身法，他便回到客廳，瞧見劉媽正準備上樓，就不假思索地叫住了她。
很明顯地，劉媽的身形一顫，再看向他的目光就變得有些畏懼，說話的聲音更是微微地帶點恐懼的顫音：「鍾少爺，今天要買幾隻兔子和雞？」
鍾正天搖搖頭：「今天就不要買兔子和雞了，多買點青菜和水果回來，嗯，再買點蝦」。
「啊？」劉媽有點不敢置信：「不買兔子和雞了？」
「當然不買了，家裡還有那麼多，哪裡吃得完！」鍾正天故作輕鬆地笑笑。
此話一出，他就感覺到劉媽大大地鬆了口氣，那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自然起來，聲音更是一下子中氣十足：「好的，我記住了，多買點青菜和水果、還有蝦！」
劉媽轉身上樓時，腳步都輕鬆了許多。
鍾正天無語。
幸好，幸好他昨晚又找到一種既可以練精神控制力又不會引起別人重視的試驗方式，不然，天天面對這種詭異得近似於自殺的動物行為，就算他能忍受得了，滴翠山莊的其他業主也未必能夠忍受得了。
洗完一身臭汗，再吃過一碗濃香撲鼻的雞湯麵，鍾正天就帶上那個，裝有勸多年野生黃精的岫玉盒前往第一附屬醫院，去找艾允華。換上一身乾淨白大褂的艾允華，一見鍾正天把岫玉盒往自己的辦公桌上一放，就明白了他的來意，也生出幾分興緻，一邊打開盒蓋，一邊笑問：「又弄來了什麼好寶貝，！」
這玩笑的語氣在完全掀開了玉盒的蓋子，現出裡面那隻淺黃而晶瑩似玉的諸多結頭的大塊莖后，嘎然而止！
錯愕、不敢置信、呆傻、石化
一直都很沉穩，亦很儒雅的艾允華終於破天荒地的失態，不薄不厚的雙唇極為吃驚地張得老大，右手無意識地懸在半空，原本溫和的眸子也迅速變得熾冉無比、如痴似狂，再也捨不得移開那株黃精。
這一玄，艾允華不僅忘記了鍾正天的存在，還忘記了自己等一會就應該按照數十年來養成的良好而端正的工作作風，去病房查房！
鍾正天清楚地讀到他眉心間不停跳出的那份震憾：「我的天！這，這」這，這分明是傳說中幾近千年的野生黃精啊！節如圓頭、瑩潔如玉、內隱光華、簡直跟師父家裡的那株沏多年的寶貝幾乎一樣！不，不對，它比那隻還多了2個節，那就是蹦年啊！我」我此生無憾了」。
雖然鍾正天剛才故意沒有說明，就是想看看艾允華是什麼反應但是，此時看到這一段感嘆，他還是馬上嚇了一大跳只是一株。多年的野生黃精，就可以讓這位在岳省的中醫界頗負盛名的艾教授此生無憾，那以後，自己的異能升級，再從其他的修真或者魔法位面搞得千年以上的靈藥，這位艾教授又該如何？直接上吊？
他倒是忘記了，他自己在初見山洞裡那一大片幼年以上的黃精時，也是同樣的痴傻了好一眸子。
不太認同地搖搖頭，鍾正天輕輕地咳了兩真，希望能夠驚醒這位眼神已開始發直的長輩，好說明此行的來意。
但是，他委實低估了一名接受了完整而系統的中醫傳承的老中醫對百年靈藥的那股痴迷和珍視。雖然他這一聲咳嗽在整個安靜的房間里顯得相當響亮，艾允華的目光卻依然很專註地停留在這株野生黃精上，恍若未聞。
鍾正天忍不住就翻了個白眼。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他一直很尊敬的艾允華，而是李定方和趙虎等同齡人，他鐵定會馬上在對方腦袋上敲兩記暴栗。
不過現在嘛，他只能再一次提足中氣和音量，不失禮貌地喚上一句：「艾醫生」。
當然，在呼喚的同時，他也暗暗地用了一點點精神威壓。
「嗯？。艾允華霍然而醒，隨後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有些郝顏地訕訕一笑，自我解嘲：「瞧我，好久沒有看到這麼好的寶貝，倒是把你涼到了一邊。」
鍾正天心中一松，含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再故意試探地問：「艾醫生，這株黃精是我偶然從一個挺老實的葯農那裡花了幾十萬元錢買來的，他說這株的年份絕對比出年的要老，我也比較過它和一般的舊年生的野生黃精的區別，真的不一樣，應該不是假貨吧？」
「假貨？」艾允華一怔，隨後就失笑：「這要是假貨，世界上就沒有真貨了！你那幾十萬元錢花得值啊！這寶貝，比你那株田年的野生人蔘還要好！我要是沒有看錯，它至少生長了幼百年了」。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就小心翼翼地拿起盒中的黃精，細細地端詳，頗有些愛不釋手：「嘖嘖，你的運氣真不錯，才說要出年以上的黃精，還沒有兩個，月，你就遇到這株勸年的，呵呵，下回我要是需要其他的好葯，我也跟你說說，說不定還可以借借你的光！」
鍾正天心中一跳，對艾允華的人品又多了幾分讚賞和尊敬。事實上，艾允華完全可以順著他的語氣，把此葯的真實年份含混過去，他也不能說什麼，但是，艾允華卻是不假思索地選擇了坦白，這隻能再一次地證明，這位有真本事的老中醫，確實是一名品格高尚、很有醫德的知名學者，不屬於騙人！
他十分滿意地笑了：「這個不問題，說不定我真的幫上什麼忙呢！對了，艾醫生，我還有個。問題：古時候那些很有名的醫生，如傳說中的神農氏，又如三國的華俏，漢時的張仲景，還有唐時的藥王孫思邈，是不是真的都會點養氣功夫，才能因此而準確地判斷出人體體內五臟六腑的形狀和病情？」
還在把玩黃精的艾允華頓時目光一凝，然後似笑非笑：「那你說說，什麼是中醫的望氣？古時的醫家大能，在上了年紀神經遲緩以後，又是憑什麼來準確地判斷出病人的脈博所透露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