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原來是她乾的
上官念雙認為他是吃錯藥了,有可能是因為一時好玩,過幾天就換回去了,他怎麼能捨得他那些美人,她穿成這樣,估計沒幾個人能認出是風流倜儻的公子羽了。
「其實,你這樣還挺好的。」
那一份嫵媚的氣質早已消失不見,留下的是溫文爾雅的氣質,竟然如此神奇,換了一身裝扮,就換了一種氣質,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公子羽喜滋滋的,得了認可,怎麼能不高興呢?從今以後,他要給頭換面,換一種生活,換一種態度,做事認真負責,不再流連花叢。
那種高興是無法言喻的,內心,是哪個早已是波濤洶湧,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當一個人做出改變的時候,還得道了別人的認可,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一種讚賞。
兩人進了屋子,上官念雙的目光一直緊隨著他,她的愛好無非不就是看美男,如今他換了一種方式,更是突出了另一種美,多看幾眼,又不要錢。
公子羽忽然有點兒不知所措,以前被女子看的時候,還會說幾句調戲她的話,引得她們嬌羞不已,可是現在,雙兒就是像以前的自己,而自己就是那嬌羞不已的美人。
完全顛倒過來了,他心中有一個想法,難道換了一身裝扮,就連原本的性子也改了嗎?這沒有道理呀。
他想了好久,得出了一個結果,這就是喜歡與不喜歡的差距,對待那些美人,只是一時的玩鬧而已,並不是真心。而對於雙兒就不一樣了,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所以對待她,不敢兒戲,一切都是那麼小心翼翼。
這就是差距,喜歡一個人,你可以變得躡手躡腳的,有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像現在,她看著自己,也是一種滿足。
「公子羽,你說你怎麼好端端的不做你風流的才子,偏要做有有書生氣質的文人,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還是說什麼事情使他改變了,越發肯定心中所想,他只是因為一時的新鮮,才做出了如此的改變,等過了幾天,他就會改回來的。
「沒有,我只是覺得,以前的我也風流夠了,現在的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
哎呦喂,就連稱呼都改了,不敢想象。
「其實,人只要活的開心就好,你喜歡哪種,便可以做哪種人。」
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換一種生活態度,換一種方式,也算是享受生活,這樣挺好的。
「雙兒說的對,我現在只想做一個平凡人。」
平凡的人?
嗯,有見地。
上官念雙很豪氣的拍著他的肩膀,「對,做一個平凡的人,有著平凡的幸福。」
「嗯。」
八王府中。
軒轅寒一身的黑衣,最普通的顏色,穿在他的身上,就變成了最好看的顏色,高大的身材,俊美無比的臉龐,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冷氣,讓人不敢靠近。
今天正好是一個月的時候,是該有個了結了。
來到如曼的屋子,她還是半死不活的躺著,沒有了往日精緻的模樣,就像是瀕臨死亡的人,眼中只有狠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如曼,時間到了,今天正好是一個月,你該兌現承諾了。」
她勉強地掙紮起來,「寒哥哥,今天雖然是一個月了,可是前幾天,你並沒有來我這裡,這不能算。」
軒轅寒冷笑了一聲,「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要是不說的話,也是可以的,你要想好你承擔的後果。」
她明白,他的手段殘暴,聽聞,求死不能,會把人的皮扒掉,只留下你一口氣,當你要死的時候,他又會給你一口水,一口飯,總而言之,就吊著一口氣。
不過,這些是傳聞,她從來沒有見過。
肯定是拖不下去了,只能找個理由說了。
「寒哥哥,你知道我以前是害過王妃,那也是聽了春兒的話,才做的錯事,從那以後,一直規規矩矩,遵守本分。」
她的眼淚細細長流,哭花了臉,整個人無精打采,半躺著,猶如垂死掙扎一般。
他沒有一絲的表情,還是冷的厲害,全身上下散發著一個信息,不要靠近。
他內心毫無波瀾,剛去了牢房收拾了一個人,離漸下的手還不夠重,現在大概是只剩一口氣了吧。
「如曼,本王想聽的不是這些,你要想好了?機會不是每次都有的。」
他的骨頭咯咯作響,似乎按捺不住了,就想打人。
對她已經問心無愧了,是時候清理門戶了,給了她多次的機會,非要不識好歹,就不要怪他了。
如曼身體冰冷的厲害,總感覺今天他不會放過自己,可是她受了這麼多的苦,如今又到了這步田地,都是因為被他所賜。
若不是他有權有勢,若不是他是心愛之人,自己能受這麼多的苦嗎?心裡的委屈化作淚水,可怎麼流也化解不了悲傷,心疼的厲害。
「寒哥哥,實話跟你說吧,我不知道殺她的人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和皇后脫不了關係,我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那天,我出府的時候,看見她和公子羽在一起,還有說有笑的,兩人勾肩搭背的去了聶月那裡,不要好奇我是怎麼認識聶月的,我是從她們口中得知的。」
「我跟蹤他們到聶月那裡,清清楚楚的聽到他們寒暄了幾句,便進去了,我又進不去,只好在外邊等,這一等便是從上午等到了半夜。」
「寒哥哥,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他們倆有染,她不值得你去喜歡。」
「離漸,把她拖下來。」
他不會親自動手的,現在只會髒了自己的手,她敢說雙兒,還污衊雙兒,怎麼辦呢?
雙兒她說過,一生只愛一人,如曼這麼不知好歹,還在這裡待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好像付出的流入東海了。大半天等來的是謊話。
離漸沒有一絲的留情,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如今,主子打算處置她了,心裡是按捺不住的高興。
把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又一把揪起來,踢了一腳,直接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勢了。
如曼毫無尊嚴的跪著,一隻衣袖空落落的,無力的垂著,本來脆弱的身體,哪裡經得住這麼折騰,一口血吐了出來。
她全身疼的厲害,剛才那一摔,肋骨都斷了,又踢了一腳,腿抽筋了。
疼,這是她唯一的感覺。
五臟六腑都在疼痛,就像用刀子在割自己的肉,她吸著冷氣,頭髮披散著,遮住了一切,看不清本來的面貌。
她開始呼吸不均勻,咳嗽了起來,地上是一堆的血,慘不忍睹。
軒轅寒早已習慣了聞血腥的味道,再殘忍的手段他也見識過,現在的她才剛剛開始而已。
「寒哥哥,我知道這樣說讓你難受了,可是,這是事實,她背叛了你。」
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上官念雙好過的,死無所謂,可她不甘心,為什麼寒哥哥會那麼的相信上官念雙。
她就是不服氣,再寒哥哥的心中,佔了多大的分量。氣急攻心,又吐了一口血。
已是滿嘴的血,「寒哥哥,你要殺了我嗎?」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這身體踢一腳都能散架,本王會把你治好的,然後再用刑。」
「離漸,丟到牢房,給她找一個大夫,不能讓她死了。」
「是,主子。」
離漸知道主子的手段,死太容易了,心靈上的死才是更折磨人的,身體上的只不過是皮肉之苦,遠遠不及心裡上的。
保證萬無一失,不會出差錯,離漸親自拉著如曼送到牢房。
牢房潮濕不堪,還有水滴滴落,這裡有的還有白骨,陰森森的,又害怕又無助。
「咔!」
鎖子鎖住了一切,隔絕了一切。
如曼哭喊著,她不要在這裡,太可怕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住在隔壁的男子,聽到這個聲音,猶如天籟之音,他眼中放光,努力的趴到門口,「離漸大人,奴才知道是誰了?」
離漸的身型停頓了一下,他聽到了有人叫自己,是那個盜墓之人,他知道了什麼。
還是走了過去,如果他浪費時間,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在給他一刀。
「說吧,什麼事?」
男子血肉模糊,壓低聲音,「吩咐我們兄弟盜墓的人就是離漸大人剛拉鎖進去的那個人,她的聲音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忘記的。」
「什麼?你確定?」
「奴才確定!」只有抓住了機會,才有可能放出去。
離漸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主子,手狠狠地掐在劍上,全身都在顫抖,原來是如曼,她的心不是一般的黑。
他運起了輕功,這樣能更快一點。
「主子,指使盜墓的人是如曼。」
離漸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主子,她簡直是蛇蠍心腸。」
軒轅寒的臉更黑了,手上青筋暴起,烏雲密布,眼睛里閃著怒火,就像是魔鬼,隨時把人吃掉。
「你先下去吧,把她治好了,本王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