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4 左禾柚的想法
主屋亮著燈，左禾柚正在看兵書。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
「將軍。」
「有事？」左禾柚頭也不抬。
來人是左禾柚手下的一員大將，姜奇。
「我是想問問將軍，我們何時離開這個寨子。兄弟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快半個月了。」
「我們暫時不離開。」
「為什麼？還有前天抓的那個小販，我不明白為什麼將軍要抓他。他怎麼看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孩子。」
姜奇的語氣有些急促。他原來的頂頭上司是一個非常無能的武官。總是抓不相干的人來掩蓋自己的無能。經常就有一些無辜的人被當作江洋大盜給抓起來，然後算作他的功勞。雖然他知道左將軍並不是無能的人，也相信他。但是這個黑寨已經在四川逍遙了五六年，尤其是頭子黑老大更是被傳得神而又神，因為黑寨並不騷擾普通百姓，當地這些遠離京城的人反而比較信服這位黑老大。因此黑寨幾乎有據地為王的傾向，讓朝廷相當不安，派出左將軍來剿滅這個土匪窩。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年了，除了將黑寨很多地方的破寨子剿除以外，還沒有找到真正的黑寨在哪裡。連抓到的土匪也只是一些小啰啰，更不用說黑老大了。朝廷催的越來越急，在這種情況下，難保左將軍不會做出一些傻事。
而左禾柚只是抬頭看了姜奇一眼，不急不緩道：
「你認為，我是找不到抓的，所以找個普通百姓充數是嗎？」
「屬下不敢。」
姜奇雖然這麼說，臉上卻一副難道不是嗎的表情。
「哼。」左禾柚笑笑，放下手中的書，看著姜奇，說，
「那天我抓那人的時候，你在場？」
「屬下在。」
「他對黑寨是怎麼評價的，你也聽到了？」
「屬下聽到了。」
「很好。你覺得一個普通的百姓會對黑寨有那麼差的評價嗎？」
「將軍！」姜奇覺得無法理解，「那孩子只是嚇壞了，所以順著好聽的說。」
「另外，到現在為止，我們有聽說黑寨有跟這樣連商號也沒有的小販做生意往來嗎？」
「這……說不定只是這個寨子因為處地偏僻。」
「當然，那天我抓他只是猜測。但是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跟黑寨有關係。」左禾柚冷笑著拿起桌上的一張紙，說，「而且不是普通的關係。」
姜奇疑惑的接過那張紙。上面寫的是嶺鎮出現了黑老大的蹤跡，而且是自家的探子捎來的，消息可靠。姜奇驚喜道：
「既然有消息了，我們應該趕快去嶺鎮！」
「不。我們哪兒也不去。就守在這兒。」左禾柚敲了敲桌子。
「為什麼？」姜奇驚訝。
「這封信是今天到的。我前天才抓到那小子，昨天黑老大就露面了？」
「你是說這是假消息？」
「不。」左禾柚搖頭，「消息是真的，就因為是真的。只不過是一個小販，黑老大居然為了把我引過去而在風聲這麼緊的時候，故意在人前露面。」
「可是……」姜奇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或許只是巧合。」
「不可能是巧合。」左禾柚笑著閉上眼睛，「找了他大半年，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這麼準確的消息，太假了。他是故意的，為了救我關在牢里的那人。」
黑老大。我手裡有你要的人，這一次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主屋亮著燈，左禾柚正在看兵書。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
「將軍。」
「有事？」左禾柚頭也不抬。
來人是左禾柚手下的一員大將，姜奇。
「我是想問問將軍，我們何時離開這個寨子。兄弟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快半個月了。」
「我們暫時不離開。」
「為什麼？還有前天抓的那個小販，我不明白為什麼將軍要抓他。他怎麼看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孩子。」
姜奇的語氣有些急促。他原來的頂頭上司是一個非常無能的武官。總是抓不相干的人來掩蓋自己的無能。經常就有一些無辜的人被當作江洋大盜給抓起來，然後算作他的功勞。雖然他知道左將軍並不是無能的人，也相信他。但是這個黑寨已經在四川逍遙了五六年，尤其是頭子黑老大更是被傳得神而又神，因為黑寨並不騷擾普通百姓，當地這些遠離京城的人反而比較信服這位黑老大。因此黑寨幾乎有據地為王的傾向，讓朝廷相當不安，派出左將軍來剿滅這個土匪窩。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年了，除了將黑寨很多地方的破寨子剿除以外，還沒有找到真正的黑寨在哪裡。連抓到的土匪也只是一些小啰啰，更不用說黑老大了。朝廷催的越來越急，在這種情況下，難保左將軍不會做出一些傻事。
而左禾柚只是抬頭看了姜奇一眼，不急不緩道：
「你認為，我是找不到抓的，所以找個普通百姓充數是嗎？」
「屬下不敢。」
姜奇雖然這麼說，臉上卻一副難道不是嗎的表情。
「哼。」左禾柚笑笑，放下手中的書，看著姜奇，說，
「那天我抓那人的時候，你在場？」
「屬下在。」
「他對黑寨是怎麼評價的，你也聽到了？」
「屬下聽到了。」
「很好。你覺得一個普通的百姓會對黑寨有那麼差的評價嗎？」
「將軍！」姜奇覺得無法理解，「那孩子只是嚇壞了，所以順著好聽的說。」
「另外，到現在為止，我們有聽說黑寨有跟這樣連商號也沒有的小販做生意往來嗎？」
「這……說不定只是這個寨子因為處地偏僻。」
「當然，那天我抓他只是猜測。但是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跟黑寨有關係。」左禾柚冷笑著拿起桌上的一張紙，說，「而且不是普通的關係。」
姜奇疑惑的接過那張紙。上面寫的是嶺鎮出現了黑老大的蹤跡，而且是自家的探子捎來的，消息可靠。姜奇驚喜道：
「既然有消息了，我們應該趕快去嶺鎮！」
「不。我們哪兒也不去。就守在這兒。」左禾柚敲了敲桌子。
「為什麼？」姜奇驚訝。
「這封信是今天到的。我前天才抓到那小子，昨天黑老大就露面了？」
「你是說這是假消息？」
「不。」左禾柚搖頭，「消息是真的，就因為是真的。只不過是一個小販，黑老大居然為了把我引過去而在風聲這麼緊的時候，故意在人前露面。」
「可是……」姜奇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或許只是巧合。」
「不可能是巧合。」左禾柚笑著閉上眼睛，「找了他大半年，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這麼準確的消息，太假了。他是故意的，為了救我關在牢里的那人。」
黑老大。我手裡有你要的人，這一次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