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個匣子
第18章一個匣子
孔天師從廢墟之中找到了一根襯手的鋼筋,使勁的撬開了,在旁邊遮擋助手的廢墟瓦礫。
可以清楚的看見,那隻半條從胳膊肘階段的斷手。
不僅是上面有隻斷手,再斷手抓著的盒子下面還有一些斷手。
誰的一看至少有4隻,兩個人的手。
「這個手看大小應該是成人的,為何會在這房子里裝著這樣的手呢?」
陳離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不解。
忽然那隻放在匣子上方的手,顫抖了一下。
「陳哥哥,我剛才看見那隻手在動!」
蘇安歌緊張的後退了一步,雙手死死的攥緊了陳離的手臂。
孔天師也嚇得後退了一步,以為那手會有什麼動作。
靜靜的過去了一分多鐘,那隻手再也沒有什麼動作了。
孔天師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或許是這個小匣子裡面,因為時間太長,鑽進去了什麼老鼠,顫抖了一下,導致看錯了,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隻手在動。」
忽然有一隻有些乾瘦的大手,從那一端抓住了盒子。
「你這是做什麼啊?」
孔天師忽然見到這種情況,有些緊張。
男人拿起了那個盒子,連同掛在上面的半截手臂。
他一隻手拿著盒子底部,另一隻手稍微一用力就把手指給扯斷了,手臂扔到了一邊。
近距離的觀察,能夠感受到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強大力量,並非常人可比。
蘇安歌和孔天師對視了一眼,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面對這樣神秘而不知底細的人不敢妄意而為。
男人拿著那個盒子緩緩的走出了廢墟,看樣子他等待的正是這隻盒子的出現。
孔天師等人沉默不語的跟在身後,也想知道那個匣子的秘密。
那隻匣子是否就是導致這個村子最近發生聯繫古怪事件的原由呢?
男人走到了一條小路的分叉口,回過了頭來。
「陳離,你們住在什麼地方?帶路。」
「那你跟我來吧。」
陳離帶頭幾個人一起回到了先前投訴的村民家裡。
村子里好似又出現了一個奇人異士,劉老頭特意的多送來了一些食物,還有日常用品。
陳離客氣的把劉老頭和其他村民一起送走了。
答應他們事情搞清楚了之後,會向他們公布真相。
折騰了一晚上老房子倒塌,從裡面冒出幾隻斷手,還有一個神秘的匣子,村民們都很好奇那個匣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那幾隻斷手的由來。
男人坐到了桌子前,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匣子上,看樣子並不著急查看匣子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看你的樣子像是有備而來,你知道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嗎?」
「我們這裡只有兩間房子,不太方便,你要不要考慮換一個地方?」
「你在這裡坐半天了,口不口渴,我給你倒杯水。」
陳離,蘇安歌,孔天師三個人輪番的問話,沒有一個人得到回應。
他們站在一個角落裡小聲的討論。
「這個人好像脾氣不太好相處,不然今天晚上就先不要管了,各自休息去吧。」
「看他就是自認為有點本身就很了不起的樣子,看他的年紀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一點兒也不知道尊重前輩。」
尤其是在道門玄學之中,最講究認一個前輩晚輩增長問題。
即使是孔天師是一個騙子之前得到了陳離的尊重現在並沒有得到這新來的陌生男人的尊重,心裡很不高興。
蘇安歌原先對男人很是好奇,看他並不好相處,對他的好奇減弱了幾分,只是想要看看匣子里究竟是裝了什麼東西。
不過看現在的樣子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經過商量,大家決定還是像昨晚一樣,各自睡各自的地方,男人自己想辦法解決晚上的睡覺問題。
蘇安歌到外面尋找手電筒。
男人忽然雙手把匣子舉到了眼前,似乎發現了什麼。
蘇安歌好奇的悄悄湊過去,盯在那個匣子上面看。
霞子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木頭製造的,表面上原本刷了一層紅漆,現在已經掉的差不多了,還能夠模糊的看清上面曾經雕刻的精細花紋,在下面一小圈還雕刻了,不知道是什麼的符號。
男人用手指輕輕的撫摸那些細小的符文,微微的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你……是不是也是一個道士?」
蘇安歌試探的詢問。
男人把沙子放到了桌子一邊兒,抬起了頭來。
他的目光深邃,靜靜的盯了一會兒,才開口詢問。
「你叫做什麼名字?」
「蘇安歌。」
「鍾謹城。」
男人說完起身大步的向著一個小門走去。
「鍾謹城,這是他的名字?」
蘇安歌微微的有些疑惑,抬起頭來,猛然回過了神兒。
她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那個小門口,「喂,這個房間是我晚上要休息的!」
鍾謹城隨意的收拾了一下床上的小東西,就坐在了床鋪上面。
他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掀開被子就準備上床休息。
「鍾謹城是吧?你難道不覺得搶一個女孩子的床有些不紳士嗎?」
蘇安歌咬著嘴唇跨進了卧室一步。
鍾謹城看了一眼,他指了指旁邊空著的位置。
「我只是想要有個休息的地方,如果你不覺得擠的話可以湊合一下。」
「你怎麼可以……」
蘇安歌氣得臉色一紅,又轉身離開了我是。
「哼,我還以為你是什麼世外高人,原來就是一個沒有品位的臭男人!」
她明明都已經提前說明了自己是一個女人。
鍾謹城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分明就是把她當成了一個男人。
蘇安歌獨自生了一會兒悶氣,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找劉老頭解決住房問題。
她不是的,在別的村民的家裡休息了一晚上。
一大早上的劉老頭就到處招呼著幾個人一起去吃早飯。
鍾謹城的確是一個很不好相處的人,只要有稍微的不順意他的地方,就會立刻的指出來。
他吃東西的時候,不希望任何人發出一點不和諧的聲音。
大家那一刻注意的自己的行為,一舉一動小心翼翼,就好像是在偷吃。
搞得吃一頓早飯就好像是在受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