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他跳樓了?
「瞪什麼瞪,難道你很享受這個渣男摸你的腿?」劉妖精火又燒到了凌女王身上,她甚是不滿,這個渣男當著我們的面,摸我們的腿,你不罵就算了,我罵你還瞪我,簡直是忍無可忍。
「特么的,真的心累啊,我怎麼就有這麼個渣女前女友啊。」郝欄捂了下眼,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渣男渣男的,他要是渣了,你罵也就罵了,怎麼也不吃虧啊。
「你胡說什麼呢,你這口無遮攔的女人,我看他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
凌女王也不是個好惹的,一刀就插進了劉妖精的心口上。
劉妖精滿腔怒火的看著郝欄質問道:「說,你是不是那樣想的。」
「住口。」
郝欄狠狠的瞪了眼兩個女人:「你們就不能讓我不這麼心累嗎,好歹是我傳你們功法啊,能不能不要搞得像是我求你們學一樣。」
兩個女人扭過了頭不說話,心中也是有些不自在了,對啊,我幹什麼啊,學功法才是重中之重啊。
「但你也不能借著傳功法同時摸我們的腿啊,你什麼居心啊。」劉妖精還是不忘吐糟了起來,順便質問了一向。
「誰叫你們兩個非要一個床頭,一個床尾啊,我在中間,我也很苦惱啊。」
郝欄無奈的嘆息道:「兩位美女,我手雖然長,但也做不到可以變長啊,再說了,那樣我也很累的啊。」
「你又不早說。」劉妖精是不會讓郝欄順心的,這都怪他。
郝欄是真不知該說什麼好,我以為摸著你們的腿傳就行了,累就累唄,反正也就一會,可誰知我這樣又成渣男了,做人真的好難,做男人更是難,要做個好男人更是難上加難啊。
「美女,你意見這麼多,要不你就不學算了,何必勉強自己呢。」郝欄實在受不了這個妖精了,這是要折磨死他啊,真是磨死人的妖精啊。
凌女王靜靜的看著劉妖精,自覺的坐近了不少,什麼也沒說,給人一種她是要看她的笑話的感覺,與劉妖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劉妖精心中一下子就氣炸了,你什麼意思,要不你就不學算了,你這是當著她的面,打我的臉嗎,顯得我多差勁似的,配不上你,就她是個好女人是吧,你個沒良心的東西,那當初又來追我幹嘛,我本來就這樣啊,現在是想吃回頭草,嫌棄我了唄,我才不會讓你得逞,讓那個女人得逞呢。
「我錯了我錯了嗎。」劉妖精撒起了嬌,嘟起了小嘴,那樣子可以讓所有的男人心都融化了,怎麼捨得說她一句不是,疼她還來不及呢。
「不要臉。」凌女王冷冷罵了句,她是最受不了這個的,在她看來,女人怎麼可以為了討好男人,而做那麼羞恥的行為呢。
劉妖精不以為意,這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百試百靈,一直試一直靈,不用才是傻瓜呢,而且,這樣的女人才討男人歡心嘛。
「不生氣了好不好。」劉妖精嗲聲嗲氣的樣子,殺傷力是巨大的,那怕郝欄沒少面對這樣的她,可還是頂不住她的撒嬌,那小模樣真的是能把他的心給俘虜了。
「好了好了,坐好。」
郝欄實在有點頂不住了,她再這麼下去,自己非要受不了了,邊上還有個女人在呢,真頂不住了,臉可往那放啊。
劉妖精一副勝者的表情,挑釁似的瞪了一眼凌女王,看吧,他就是吃這一套,你能奈我何啊。
凌女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理會她的挑釁,她豈會不知,男人都喜歡那一套,只是她不屑,看不起而已。
「好了,現在你們自己說吧,我摸你們那裡傳?」
剛才鬧心的事一次就夠了,郝欄可不想再來一次,索性讓她們自己選。
「你覺得怎麼合適怎麼來。」凌女王簡簡單單的來了一句,她一是信任,二是不想顯得自己那麼保守。
劉妖精自然也不會還亂說什麼,羞噠噠的道:「人家隨便你啦。」
郝欄看了劉妖精一眼,這個女人戲真多,你這話聽著,像是在暗示我吧,唉,還是傳了就算了,郝欄張開雙手,放在了她們的背上,傳了金剛不壞神功的第一層。
兩個女人從這時起,就全神貫注的修行了起來,很快進入了修練狀態,並且還是那種物我兩忘的深度修行狀態,這讓郝欄咋舌不已,這兩個女人在這方面確實比他強多了,說修行一下子就可以晉入那種理想中的修行狀態了,這一點,郝欄可是做不到。
看著她們無比認真修行的樣子,郝欄有種看呆了的感覺,這樣的她們有種另類的美,那股子認真勁無比的迷人。
看了一會,郝欄收回目光,她們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再看又能如何呢。
「第二層呢?」這時,不過才一分多鐘而已,兩個女人就睜開了眼,異口同聲的問道,明顯是都練成第一層了。
「特么的,又是兩個開掛的,憑什麼啊,她們又不是系統的狗兒子。」郝欄有種想哭的衝動,還讓不讓人活啊,你們好歹也練過十多分鐘啊,一兩分鐘練成了,這算什麼啊。
「她們不是人,是天的寵兒。」郝欄很受傷的暗道,她們一個聖體,一個霸體,擺明了就是兩個活生生的外掛。
「哎呀,不是我們太天才,而是這門功法太適合我們了。」劉妖精安慰了一句后又道:「這金剛不壞神功簡直就是量身為我們打造的。」
「是啊,修行起來太順暢了。」凌女王也來了一句,她也忍不住,這門功法真的太合適她們了,練起來簡直是一日千里,那種順暢感讓她為之咋舌。
郝欄生無可戀的看著她們,你們兩個什麼意思,是在炫耀,還是在嘲諷,我根本就不適合練,而你們,才是金剛不壞神功的真正繼承者,我是多餘的。
「哎喲,你不要這樣嘛,人家又不是故意打擊你的。」劉妖精一臉歡笑的道歉了起來,那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要道歉的,反而更像是要插刀的。
捂著心口,郝欄差點想轉身就走,太特么氣人了,刀子插到心口上了,不是故意的你還說,不就是故意的嗎。
「好了,練功為重。」
凌女王看了一眼她,示意她不要再刺激人了,她看向了郝欄解釋道:「雖然我們沒專門煉體,但我們的體質本就超強,所以練這門煉體功法自然是水到渠成。」
郝欄心裡好受了一點,但還是想吐糟,你丫的也成得太快了吧,坐火箭也沒你們這麼快啊。
「所以並不是你天賦差,而是我們太適合練了,適合我們都難以相信的地步。」
這一點,劉妖精就是這麼認為的,可她一說完,就知道自己又扎他心了。
郝欄捂著胸口,腦子裡只有那四個字『你天賦差』,我天賦差,我天賦差,我天賦差嗎,污衊,這絕對是污衊啊,我是天才,天才啊,泥妹的,沒有這麼打擊人的,你們這麼干,小心以後一輩子都單身啊,想了想,郝欄真有種一頭撞死的衝動,自己不是天賦差是什麼啊,人家兩個女的,一兩分鐘就練成了,三小萌這三個系統狗兒子也是如此,與他們一比,自己不是天賦差是什麼啊。
「那你去找個天賦好的教你吧。」郝欄臉一黑,轉身就想走,再種這兩個女人呆下去,他會受不了的,現在就已經打擊得他體無完膚了,再呆下去,恐怕他真會想不開跑去跳樓啊。
「哎呀,人家發誓,再也不說那種話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劉妖精使出了渾身的招數,跑到郝欄面前,抓著他的手撒嬌起來,雙眼小可憐的直看著他。
凌女王這次當然不會拆台,她也有份的,沒辦法,身為霸體聖體的她們,平時稍不注意,就會打擊到別人,霸體聖體真的太逆天了,而她們又那麼刻苦,自然而然就更加的妖孽了,有天賦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天賦還比你努力十倍,她們兩個就是這樣的人。
郝欄還是在這妖精的哀求下快速敗下陣來,那可憐的小眼神,無比迷人的嬌嗔可人的表情,真的頂不住啊。
「好了,你不要再開口了,不然我真的翻臉了。」郝欄雖然敗下陣來,但還是不忘警告一下這個妖精,再被她來兩次,他的心態真會爆炸的。
劉妖精乖巧的點了點頭,跟只小貓喵似的,蹭了一下他后才坐回去。
深呼了口氣,剛才倒不是他裝,而是真受不了了,這個妖精從一開始就變著法來搞他心態,換了是別人,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過了兩分鐘,兩女人沒有說話,但都一齊睜開了眼,看著郝欄,意思很明顯,第二層我們練成了,傳第三層吧。
她們即便沒有說話,郝欄還是心態爆炸了,能不能讓普通人有條活路啊,你們這麼快,真的會沒朋友的,明知我快受不了了,你們好歹裝也多裝幾分鐘啊。
「我有個建議,我覺到到了第三層,你們應該多練一會。」郝欄陰著臉,心態是真的炸得不行,要是別人也就算了,再天才也與他無關,可偏偏這兩個女人都是他的前女友,男人怎麼著也要面子的啊,她們比自己天才那麼多,面子往那擱啊,真是沒臉見人了啊。
兩個女人生怕又會說錯話,於是用點頭代替了,郝欄心想,只要你們練上十多分鐘再成,再怎麼著也可以騙自己了,自己天賦比她們只不過差一點點而已,因為自己也只不過是用了一個多小時練成的,雖然是有黃瓜龍眼為輔。
四分鐘后,兩個女人再次同步,不分前後的睜開了眼看著郝欄,我們又練成了。
郝欄黑著臉:「不是叫你們多練一會的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們不懂嗎,練這麼快有什麼用啊,練要練得穩一點啊,不著好好打一下根基,就想著快,能練好才怪呢。」
凌女王看了一眼郝欄,雖然聽上去郝欄是為她們著想,練功確實不應急,是該穩紮穩打,可她覺得郝欄並不是真為了她們好,總之是怪彆扭的。
「可我們已經多花一半時間以上來練了,不然應該一分多鐘就練成了。」劉妖精十分委屈的嘟著嘴道,這已經是她們慢上加慢的結果了。
指著劉妖精,郝欄久久無語,內心真的是快崩潰了,一分多鐘,一分多鐘就練成了,這不講道理啊,怎麼可能越練越快啊,不是應該越練越慢的嗎,這真的是沒天理啊,憑什麼她們就越練越快,自己卻越練越慢啊,難道自己就這麼的辣雞。
「好了,你說話了,我要靜靜,你們先自己再練一會吧。」
郝欄一個人走到了角落裡,內心是絕望的,這兩個開著外掛的女人,自己怎麼追啊,那怕有系統在,他也覺得絕望啊,人家自己就是外掛,這要怎麼比啊,沒法比啊,連她們從自己這學去的金剛不壞神功,那怕是瞎了眼的人,也看得出這門神功就是為她們量身打造的,自己不過是那個借花獻佛的可憐蟲,彷彿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獻上這門神功給她們才存在的,放在電視劇里,自己就是妥妥的配角,毫無份量可言。
「他怎麼了?」
劉妖精指了一下自己:「我又說錯什麼了?」
凌女王看了眼她,又看了眼郝欄,緩緩說道:「我們又傷到他那可憐而又碎弱的男人自尊心了。」
「喂女人,你說這種話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大聲啊。」
郝欄快瘋了,你這是在把我可憐的自尊心拿出來鞭屍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這麼絕,你這是要逼我跳樓啊。
「噢,對不起,我又傷到你那豆腐心了。」凌女王一臉歉意的樣子,說完好似才意識到,自己又了,連忙捂著嘴巴,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
「豆腐心,不是玻璃心嗎?」劉妖精問了句。
凌女王一臉認真的樣子道:「不不不,他可比玻璃心容易碎多了。」
郝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殺人誅心啊,豆腐心,玻璃心,去你特么的豆腐心玻璃心,老子不陪你們玩了,郝欄一聲慘叫,從房間的窗戶上跳了下去,那叫一個決絕悲壯。
「他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