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張聰叛變?
這些人少說有七八百之眾,而且他們的胳膊上面都綁著一條金絲帶,他們出現之後手裡拿著不知道什麼樣的粉末就撒了下來。
這些粉末全部都是白色,有點像石灰,又不太像,這些粉末落在他們身上之後就像是普通人被潑了硫酸一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起來,他們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而這個時候山谷兩頭個出現五十多個狼人手裡拿著武器,只要有吸血鬼想要逃出去馬上就是一刀子。
不損一兵一卒,張聰說出的話現在已經做到了。
雖然這些個狼人實力普遍不高,但現在的吸血鬼已經完全被破了防,跟普通人其實沒啥兩樣。
不消一刻鐘,這幾百吸血鬼全部都被弄死,就連屍體都留不下。
這時候張聰開門鑽進了車裡,他說:「這是我師傅特地調配的化屍水,擔心效果不行所以就讓我帶到這裡來試試,這東西跟麵粉似的,而且對人體無毒無害,但是對這些吸血鬼有奇效,好了,咱們該回去跟狼主彙報戰況了。」
「不錯。」我現在看張聰是越看越順眼,有勇有謀,最重要的是人品好。
但是我內心裏面還有一個聲音在跟我說,這種無欲無求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回到駐地之後,狼主大喜,命人擺下慶功宴。
宴會上還跟張聰碰了好幾杯,倒是我被晾在一邊有點尷尬。
宴會熱鬧的很,狼主還說要把聖教那一千多人全部都叫過來一塊吃慶功宴,但是張聰給婉拒了,他說那些人正蟄伏在城市的每個角落裡面,想要把他們找來還真挺不容易。
張聰這麼說狼主也就不好說啥了,但拉著張聰狂喝那是肯定的。
我喝了幾杯之後有點噁心,就借故不舒服回到了房間裡面,雲中火跟王玉梅也用同樣的方法離開了。
但是張聰卻顯得興緻勃勃,跟狼主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盤膝坐在床上,我調動真氣在體內循環了一個又一個周天,我知道我已經到了壁障的面前,只要打破這個壁障我就能夠更進一步,但是這個壁障卻堅固無比彷彿不是人力可以打開的。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天山縹緲峰的通天塔,如果我能通過這通天塔的第四層進入第五層,相信我的實力肯定會進一步提升,如今五行之氣都在我體內,說不定我還能夠一併通過第五層進入第六層。
這樣的話我就跟四大妖王處於同一水平線了。
想到這,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正巧這個時候敲門聲再度響起。
「誰啊?」我問。
「我,小火。」
「進來吧。」我下地穿上了鞋子。
雲中火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眉心緊鎖的說:「張聰還在跟狼主喝酒,看的出來他們兩個關係不錯,您就沒什麼想說的?」
「這有啥可說的,他是這邊的負責人,跟狼主這個地頭蛇搞好關係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我說這話的同時眉心也緊鎖著,這話我自己都不是很信。
正如白天的時候我內心深處的那個聲音所言一樣,這種看起來無欲無求的人最恐怖。
雲中火活了幾百年,老妖精一個還能看不出我所想的,他說:「看來我們兩個的擔憂是一樣的,聰明人太可怕了,他這一手就連我都沒有想到,唉,枉活幾百年。」
「別那麼悲觀,張聰是我們的人,是周禪卸任以後的第二任智囊,你擔心個什麼?」我白了他一眼重新回到了床上:「話說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不光他沒睡,我也沒睡。」王玉梅也推門走了進來,她說:「束總說讓您儘早回去,好跟您商量一下其他小島的用途跟聖教的一些事情。」
「嗯,行。」我轉而看向雲中火說:「那我們就明天回去?」
「嗯,明天回去吧要不。」我說。
「好。」他們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狼主,跟他說我要回國內去了,這邊的事情一切由張聰處理,還讓狼主多照顧照顧他之類的。
狼主拍著胸脯讓我放心,然後又親自從我們到機場登機。
在這整個過程中,我並沒有看到張聰,但是在臨登機的時候,狼主說:「這個張小兄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要是我的人就好了,哈哈。」
「現在他不就在老哥你的手下做事么?」我跟他又寒暄了幾句之後他就走了。
飛機上,我閉著眼睛去找張聰,發現張聰正在狼主的房間裡面跟狼主的幾個手下吃喝的興起。
嘭——
我一巴掌拍在了扶手上面倒是把空姐給嚇了一跳。
他抱歉的看了這空姐一眼說:「不好意思,我想到了很不高興的事情。」
她笑道:「沒關係的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我也報之一笑,然後跟旁邊的雲中火說:「看來你我的擔憂的正確的,我剛才……」
「我已經知道了,在他沒有過來送我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因為您的原因,我早就去把他給殺了。」
「不可魯莽。」我長吁一口氣說:「到底還是周禪的徒弟,等回了聖教看看周禪怎麼說吧,如果他說殺,那你就再去一趟美國殺了他,如果他說不殺,那就不要輕舉妄動。」
「為什麼您什麼事情都要過問周禪?」雲中火有些火氣的說:「我發現您現在就好像三國時期的蜀主劉備,而左使就是諸葛亮,您什麼事情都要問他,而且現在不比之前,如果他們師徒想合謀奪取聖教的最高權力呢?」
「那就讓給他們。」我說完,才覺得這句話不妥,雲中火是兩朝老臣,對聖教的感情顯然不是我可以比擬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周禪不會有這個想法,但如果張聰有這個想法,我決不輕饒。」
「鬼帝英明。」雲中火說完就把頭扭到了一旁。
我閉上眼睛繼續去看張聰的動向,卻發現我什麼都看不到了,眼前一片漆黑,就像是有一塊黑布把我的眼睛給全部遮擋起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