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源頭不在國內
次日,我帶著孫仲謀來到了武館,還沒等進門我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礙於董華的面子,我只好告訴孫仲謀黎老頭在哪裡讓他自己進去還早,而我應付這些將要變成我學員的人。
坐下之後,一大群人圍著我跟我聊天,董華也在其中,看得出來他對我現在的功夫也挺感興趣的,但是我卻對這些學員有不小的興趣,他們大部分都不是差錢的主,如果把他們全部都拉攏過來的話那麼對聖教的企業也是一筆不小的幫助,畢竟他們的企業可能沒有聖教龐大,但是他們所有人的關係網加起來絕對要比聖教的關係網分佈的廣,如果把這些人全部發展成聖教的探子之類的,那全國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信息豈不是都可以在我的掌控中?
想到這,我就敞開了跟他們聊,跟他們聊我那些英雄事迹,不管他們信不信反正我是這麼說了,而且那天我出手的時候他們也在,所以他們眼中那些小星星告訴我他們還是願意相信我部分的事迹,像什麼打妖怪他們肯定是不信的。
聊了一會兒,孫仲謀就到前廳來喊我了,董華見狀也很識趣的代替了我的位置吹噓起我的英雄事迹,還說他是我的師哥,但是他沒有我的天賦,所以只能練練拳腳不能修鍊。
理論上來說的話,他的話也沒有錯。
來到後院,黎老頭還是坐在那個地方,孫仲謀跟我並排站在他面前,像是兩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黎老頭眯著眼睛瞅著我倆說:「你們兩個現在都已經今非昔比,但是迎接你們的挑戰將會更大更殘酷,這個道理仲謀你應該比你師哥更懂吧?你龍虎山三番兩次受到打擊萎靡不振,原因就在你這個掌門身上,殺伐不果斷,實力雖強但是不懂得御人,在這方面你師哥要比你強。」
「師傅教訓的是。」孫仲謀點頭承認。
而我在一旁聽的也有點咂舌,原來龍虎山也並不太平,聽黎老頭那個意思他們龍虎山比聖教還要難,孫仲謀哪兒都好就是不會恩威並施,他教訓弟子們只在嘴上,不像聖教有那麼多的酷刑。
之後黎老頭又點出我的缺點,說我實力有了就是缺少實戰經驗,這點我不服,我幾乎是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跟別人打架,這還叫沒有實戰經驗?但是黎老頭記下來說了,我身懷那麼多的功夫都不會用,這就是沒有實戰經驗。
這一點我無法反駁。
但是他說到這的時候話鋒一轉:「這次你們兩個聯手滅掉屍門也算給百姓造福了,記住,現在屍門的爪牙遍布各地,你們殺不光,想要徹底把他們消滅掉就要找到他們的源頭,只要把他們的源頭給切斷,這些人體內的殭屍精血就會全部失效然後人體免疫力會將部分排除體內,屍潮就可以消散大部分。」
「源頭在國內嗎?是不是江天祿。」
「不是江天祿,江天祿雖然突破在即,但是源頭並不是他,他沒有這麼強大的能力。」黎老頭閉上眼睛單手掐算起來,足足十分鐘的時間他的手都沒有停下。
但是當他停下的那一刻,他嘴角卻勾起一絲弧度:「邱焱,這是你的劫數,這個劫數也必須由你來完成。」
「對手多強。」
「遠在江天祿之上,但是這個人也只有你才能夠解決,並且不在國內。」
「血族,該隱?」我脫口而出。
黎老頭讚賞的點了點頭:「這該隱是血族的老祖宗,實力應該還要在日本那個銀眼殭屍之上,你碰到難題了。」
「銀眼之上?我特么紅眼的都打不過。」
「不用怕,他已經受了重傷好幾千年了,而且到時候你的幫手會有很多。」黎老頭之後又跟我說了很多我以後的事情,但是關於蓮花溝內部那個他卻隻字未提。
重新返回蓮花溝之後周禪手裡那這樣一個龜殼正在搖晃,裡面還有嘩啦嘩啦的響聲。
然後他把龜殼朝下把裡面的東西給倒了出來,裡面是六個銅錢,他用手指去扒拉了一會兒說:「這一戰我們的勝算還是挺大的,我們這邊有一千五百人,我決定調走一千三百人,剩下兩百人由風老帶領清楚石城的殘餘殭屍,而我們帶著大部隊進入濱海城剿滅石門的總壇,你認為怎麼樣?」
「不錯,但是能夠製造這麼多殭屍的源頭並不在我們國內。」
「不在國內?」周禪瞳孔縮了一下,然後說:「那在哪?」
「血族的老祖宗,該隱,我們國內的江天祿跟彭祖只是他的鷹犬。」我深呼一口氣:「不過濱海城的總壇還是要滅的,知道點了嗎?」
「知道,在一處四合院裡面,他們的人都分佈在各個區我們沒辦法消滅,但是我們可以配合茅山把他們的首腦全部滅掉,據萬正恆傳回來的情報,尊是彭祖也在這四合院裡面,並且這四合院就是徐護法曾經居住的地方,他出家以後這個地方就捐給了ZF,但是現在……」
「我知道,肯定是有人掏錢買了下來。」
「沒錯。」周禪臉上始終掛著那個笑容:「但是我們可以在滅了他們以後再高價買下了,這個地方其實是一處風水寶地,長期生活在這裡的人萬邪不侵。」
「什麼時候發起總攻?」
「等我們到了就開始,你沒發現這蓮花溝只剩下你我二人跟不到兩百的成員了么?其他人已經全部通過各種方式進入了濱海城。」
「好,我們這就出發。」我拿出手機,想了想還是給孫仲謀發了條簡訊。
本來我是想讓阿琪過來幫忙的,後來一想他們妖域如果染指陽間的話可能會受人詬病,最讓我擔心的還是妖域的暴動,如今魔界名存實亡妖域如日中天,她若來陽間幫忙,順利還好,如果不順利這就是一場持久戰,說不定戰火還會燒到血族。
到時候血族的老祖宗該隱出面的話,我連我們是生是死都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