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師父的饋贈
「小子,當時的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魄力,那個逃出來的人不是我,他現在在龍番市精神病院。」
魏勤林露出一抹苦笑,當初那那支團隊也邀請他參與,畢竟傳說中的寶藏,每個人都很興奮。
那支團隊最終都死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更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傳說中的寶藏,或許真的存在,才會讓這群人幾乎全軍覆沒。
「瘋了?」
「恩,真的瘋了。」
魏勤林去看過兩次,他還問詢過精神病院的醫生,最後得出結論就是你真的瘋了,而不是裝瘋賣傻。
「那你現在想去找到那處寶藏?」
「當然,傳說中的寶藏,甚至比華夏任何一座大墓都要大,而且價值更高。」
「你不是沒有那麼大的魄力?」
「十年前沒有,但現在我什麼見過了,掙過別人一輩子都沒掙到過的財富,享受過別人沒有享受過的,反而我想去一睹那座傳說中的寶藏。」
魏勤林還真沒有貪圖寶藏,他只是想去看一看,一處如此神秘的寶藏,一定很具有考古價值,並且裡邊的東西一定很有收藏價值。
有錢人很多都會玩古董的原因,就是錢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一串數字,相反這些古董反而更有意思,不光是顯得高雅,還有就是這件古董的故事與價值。
「有沒有興趣幫我找到那把鑰匙?」
「沒有!」
乾脆果斷,秦超可不會為了一個不知道有沒有的寶藏,就把小命搭進去,顯然不管是金錢社,還是殺害他父母的那群人,也都知道十年前那群人的遭遇。
所以這群人都蠢蠢欲動。
「對了,那個唯一活下來的人,一年前找到的,準確的說是自己坐火車回來的。」
魏勤林看到秦超眼中的驚訝,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第一次聽說的時候也如秦超一樣。
一個瘋子,消失了九年的時間,最後自己坐火車回來了,這說出去誰信?
包里只有一張車票與身份證,再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所以關於這個寶藏的事情,在有限的圈子裡傳開了。
聽到魏勤林說的,秦超都感覺是一個故事,這也太神乎其神了,當初那支團隊只剩下一個人活著,時隔九年回來,還變成了一個瘋子。
處處都透著蹊蹺,處處卻又給人一種摸不清脈絡的感覺,一個瘋子怎麼坐火車回來的,這一切都太像小說、電影里的橋段了。
彼此沒有再說話,一直到黑市的時候,魏勤林才開口「你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這件事很有意思。」
這一刻的魏勤林雙眼的期盼,彷彿一位少年在期盼姑娘,他期待早日見到那傳說中的寶藏。
「恩。」
點了點頭,隨著魏勤林走進電梯,他發現一旁的王傲有些不對勁,對方的臉色很難看。
趁著魏勤林與周圍古玩商打招呼,秦超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那個人是我爸。」
莫名其妙一句話,搞得秦超很懵,但下一秒他就明白了,那個瘋子是他父親!
詫異!
他看向王傲的時候,發現對方不是說笑,再加上剛才王傲難看的臉色。
這個時候他看到魏勤林看向這邊,秦超內心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果然這群老頭子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顯然魏勤林知道王傲的身材,這才會把對方帶在身邊,很明顯是想從王傲身上知道一些關於那個傳說中的寶藏事情。
「十年前,我父親跟我說去發財,回來就讓我跟我媽過上好日子,但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母親後來改嫁了,我被師父收留了。」
「我不知道那個寶藏是什麼,這次我來龍番市,也是為了看我父親,不過他不認識我了,他只是一直在說怪獸,彷彿受到了驚嚇。」
雖然十年沒有相見,但畢竟在精神病院的是王傲的父親,他自然不會感覺到陌生。
只是對方現在的狀態,讓他十分的揪心,也讓他對那個所謂的傳說中的寶藏很好奇。
什麼樣的寶藏把一個人嚇成這樣,什麼樣的寶藏讓一支去本想發財的隊伍只活下來一個人,什麼樣的寶藏會吸引來這麼多人去惦記著。
「越來越有意思了。」
秦超內心想著,他感覺現在事情變的好玩,那個瘋子竟然是王傲父親,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十年前的一支想靠偏門發橫財的隊伍引起的。
「這家房子你來過,從裡邊把那幾件黃花梨的傢具拿出來,這些都便宜你小子了。」
魏勤林笑了笑,作為師父他這是給徒弟的禮物,雖然秦超沒有拜師,但畢竟是他的徒弟,怎麼也得準備一份見面禮,加上這次玉簡的事情,正好一次性給個大的。
望著眼前有些年頭的黃花梨傢具,品相不錯,養護的也十分到位,至少不會給人破舊的感覺,反而很有一種經過歲月而存下的經典。
「不太合適吧?」
秦超尷尬的笑了笑,這屋子裡的黃花梨傢具如果都給他,他不但能還了柳若曦的債務,甚至連那位神秘的千萬債主錢都能還清。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他可不相信魏勤林沒有所圖,只是單純的給他這批傢具。
「你小子太謹慎了,這黃花梨傢具放在這裡也是放著,倒不如去找個好的買家,至少不用在這裡蒙塵。」
魏勤林笑了笑,他這次還真是單純的想給秦超一個見面禮,還真沒有秦超想的那麼複雜。
聽到魏勤林的話,秦超尷尬的笑了笑,抱拳感謝道「謝謝師父,這東西我收下了。」
秦超打算找幾個人來這幾件傢具全部搬走,他怕魏勤林反悔,當然他想把這些搬回去充當門面。
這幾件傢具放在惠雲軒店內,絕對讓懂行的人眼前一亮,這些可都是上年頭的黃花梨傢具。
秦超從店內出來,望著眼前地下車庫改造的黑市,不得不說這裡絕對很誇張,彷彿一座地下城。
「咦?」
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來黑市的人不少,但那位現在有些狼狽,一瘸一拐的,臉上也充滿了慌張,左胳膊的鮮血打濕了白色的襯衣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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