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現場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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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在這個危急的時刻,吳澤已經提著工兵鏟拍馬趕到,眼看著女屍的手臂已經快要接觸到許衛東臉上的時候,吳澤手中的工兵鏟已經閃電般揮了出去。
下一刻,吳澤手中的工兵鏟,直接從這具脖子已經被許衛東切開一半的女屍脖子處切過,這一下,女屍的腦袋可就徹底搬了家。
「咕咚……」
這個女屍的腦殼,就象一顆冬瓜一樣,從它的脖子處滾落下來。
而被嚇愣住的許衛東,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他看著地上那個被吳澤用工兵鏟完全切下來的女屍腦袋,直接飛起一腳,把那腦袋給踢飛了出去。
好傢夥,剛才他本來想學一學吳澤和羅胖子的勇猛,直接用工兵鏟一鏟就把女屍腦袋切下來的。
沒曾想,他的雙臂的力道不夠,根本沒辦法一鏟就把女屍的腦袋砍下,如此一來,他剛才的行為,這就變成了畫虎不成反類犬。
問題的關鍵,是許衛東在女屍撲過來的時候,竟然被嚇愣了,要不是吳澤及時趕到,他早就成為那具女屍的爪下之鬼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感到后怕不已的許衛東,直接就做出了這番惱羞成怒的舉動。
看到許衛東的這個樣子,吳澤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許衛東在來到這個古彌國地下皇宮之前,從來沒有見識過這些殭屍,就更不要說對付了。
等到許衛東來到這個地下皇宮裡之後,雖然見到過的殭屍骷髏之類的東西,也算是不少了,可讓他出手對付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
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抬起工兵鏟,跟著他上來對付這些女屍,吳澤就已經感到很欣慰了,哪裡還能要求更多?
而羅胖子也沒有嘲笑許衛東這番失敗的行為,這個時候,他用手中的工兵鏟,指著前面另外一具女屍,然後說道:「衛東,你注意看,對付這種弱雞女屍,不需要什麼花俏的動作,你只需要注意三個字,快、准、狠,你看著,我給做個示範。」
這話說罷,羅胖子直接揮起手中的工兵鏟,用力朝前面那具女屍的脖子處劈了下去。
隨著羅胖子這麼一劈,下一刻,那具依然還趴在樹榦上吸食血色汁液的女屍,腦殼直接就滾落下來。
「衛東,你看清楚我的動作了沒?剛才你的那一招,切入的角度不對,你得再往上挪一點,要不然,女屍脖子的下部分和軀幹連接的地方,骨頭太粗太硬了,你的工兵鏟根本就切不過去。」羅胖子現場教導道。
然後羅胖子指著後面一具女屍和許衛東說道:「衛東,來,按照我剛才所說的,對準這具女屍,再來上一發。」
「嗯,好的!」剛才還有些惱羞成怒的許衛東,感覺自己已經掌握了羅胖子提點的技巧,所以他點了點頭,然後提起工兵鏟,向羅胖子所指的那具女屍走了過去。
不過還沒等他走到那具女屍的身後,許衛東卻突然停下來,然後扭頭和羅胖子說道:「胖哥,你剛才那句話,我怎麼越想越彆扭?對準女屍再來上一發?這話聽著好邪惡!」
「噗嗤……」看著許衛東這副後知後覺的樣子,羅胖子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羅胖子就強忍著笑,然後揮著手和許衛東說道「衛東,這個其實並不是重點,你還是趕緊過去,先把那具女屍給解決掉再說吧!」
「呃……那好吧,我還是先把這具女屍給解決掉再說。」許衛東撓了一下腦袋,然後才繼續往那具他想要對付的女屍走去。
而這個時候的吳澤,已經走到另外一具女屍的身後,揮鏟劈下另外一具女屍的腦殼。
對於羅胖子在現場教導許衛東的行為,吳澤並沒有置喙,因為他認為,這種教導對於許衛東來說,是非常有用的。
畢竟吳澤也不知道,接下去還會遇上什麼問題,既然現在有機會鍛煉一下許衛東的膽量和戰鬥技巧,那他對此也是樂於見成的。
而已經走到女屍身後的許衛東,看著這具依然還趴在樹榦上貪婪地吸食血色汁液的女屍,心裡只是稍作猶豫,便揚起手中的工兵鏟,把全身的力氣全部集中在他的那雙手臂上,然後依照羅胖子剛才所教導的方法,使勁往那具女屍的脖子上半部切了過去。
這一下,可以說許衛東已經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而且他劈出去的工兵鏟,所劈的角度也如羅胖子教導的那樣,正切在女屍的脖子上半部分。
下一刻,當他切出去的工兵鏟砍到女屍的脖子上后,就聽「噗嗤」一聲,這用高碳鋼製成的工兵鏟,直接沒入女屍的脖子里。
由於許衛東這次使出的力氣比上次要大上不少,而且他選擇的落鏟角度非常的到位,所以他感覺自己手中的工兵鏟,只是被女屍脖子上的頸椎骨稍稍阻滯了一下,然後就聽「咔擦」一聲,女屍的整個腦袋就被他給切了下來。
看著在地上滾動的腦殼,許衛東先是愣了兩秒,然後就手舞足蹈地大笑道:「哈哈,澤哥兒,胖哥,你們看,這具女屍的腦袋被我劈下來了,這下我終於算是成功了!」
要知道,許衛東剛剛才在鬼門關里走了一遭,他對這些女屍是相當有怨念的,現在眼看著那女屍的腦袋被他切下來之後,這不但是有一股終於成功的喜悅,而且還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爽感。
看著許衛東這歡呼雀躍的樣子,吳澤不由得有些莞爾,許衛東的這個樣子,不由得讓他想起自己當年第一次下到墓室里,平生第一次親手解決掉一個粽子的情形。
只是這莞爾的笑容,只在吳澤的臉上保留了僅僅只有兩秒鐘的時間,下一刻,他的臉上就露出無比駭然的表情。
「衛東,胖子,快跑開,離這樹榦遠一點……」顧不上解釋的吳澤,直接朝羅胖子和許衛東大喊了起來。
羅胖子的反應倒是很快,吳澤的警告,他一貫是毫無保留地相信的,所以吳澤這才喊完,他就已經象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快速跑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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