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四章 懶驢打滾
?因為這具殭屍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即便那具殭屍現在是赤手空拳,而吳澤用上工兵鏟,但是他都感覺自己有些難以招架。
雙手發麻的吳澤,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心生懼意。
只是在這個封閉的墓室裡頭,他們現在根本無路可逃,吳澤知道,如果自己倒下了,那在這個墓室里的十個人,那將一個都活不下去,等待他們的,唯有死亡。
所以哪怕是心生懼意,吳澤依然還是打算繼續戰鬥下去。
只不過,這個時候,吳澤知道自己要是再和這具殭屍硬碰硬的話,那他肯定是擋不住幾下,就會落得象羅胖子一樣的下場。
所以吳澤心念一轉,便打算盡量拖延時間,看看到時候情況會不會有所轉機。
下一刻,吳澤直接往後一撤,然後扭頭就跑,他打算引著這具殭屍在這個墓室裡面繞圈,然後讓蔣嫣他們那些人,在這個墓室裡頭尋找出路。
只是吳澤的算盤打得很好,只可惜那具殭屍並不上當。
當它看到吳澤扭頭就跑之後,這具殭屍並沒有追上去,它而是直接掉頭,往躺在地上的羅胖子走去。
剛跑出幾步路的吳澤,回頭一看,看到那具殭屍竟然往羅胖子的身邊走去,他頓時就嚇得魂飛魄散。
好傢夥,這具殭屍都已經快要成精了,它竟然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如果讓它跑回去的話,那躺在地上的羅胖子可就有難了,所以這一下,吳澤只能趕緊提著工兵鏟往回跑。
於是乎,吳澤再次和這具殭屍交上了鋒。
只是這一次,吳澤學乖了,他一邊抵擋著殭屍的進攻,一邊往後退,他想用這種方式,來引導殭屍的前進路線,讓它遠離羅胖子的身邊。
事實證明,吳澤現在所採取的戰略戰術還是非常成功的,在他感覺到自己的一雙手,已經麻木得快要不象是自己手的時候,那具殭屍,已經被他帶到之前放置崑崙不老樹樹榦的旁邊。
這一下,羅胖子算是安全了,蔣嫣和錢文軒兩個人,迅速地跑到羅胖子旁邊,直接把躺在地上的羅胖子也給架走了。
羅胖子這下算是暫時安全了,可是吳澤卻是陷入了無比危險的境地,因為這個時候,他的那雙手,已經快要連工兵鏟的要握不住了。
下一刻,就聽「當」的一聲,吳澤手中的工兵鏟,被那具殭屍用手給砸飛了出去。
緊接著,赤手空拳的吳澤,為了躲避殭屍進攻,只能踉踉蹌蹌地往後退去。
可是在這慌亂之際,吳澤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的腳後跟處,竟然還有一具女屍的殘骸。
所以他這往後一退,直接就被那具女屍的殘骸給絆成了滾地葫蘆。
「吳澤……」
「澤哥兒……」
剛剛把羅胖子架到角落裡的蔣嫣和錢文軒,看到吳澤突然被女屍的殘骸給絆倒在地,頓時就驚叫了起來。
由於他們本身的戰鬥力有限,所以他們一直都把活命的機會,壓在吳澤的身上,可是現在,連吳澤都已經倒下了,他們哪裡還能夠淡定。
這一下,他們可就在也顧不上自己的戰鬥力太差了,他們兩個人直接從背包里抽出工兵鏟,迅速往吳澤所在的位置跑去。
只是他們現在處在這個墓室的另外一個角落,他們離吳澤還有將近二十米遠的距離,他們的遠水,根本就解不了吳澤的近渴。
所幸,吳澤在摔倒的時候,是先屁股墩著地的,所以他的腦袋並沒有被摔暈,當那具殭屍抬腳向他踩來的時候,吳澤來一個懶驢打滾,險險地避開了殭屍的攻擊。
這具殭屍接連踩了兩腳,都被在地上不停翻滾的吳澤給避了開來。
而這個時候,蔣嫣和錢文軒已經提著工兵鏟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殭屍正要提起腳,再次往吳澤身上踩去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同時揮起工兵鏟,往那具殭屍的身上劈了過去。
只可惜,他們兩個人的力道實在是小了一點,他們劈出去的工兵鏟雖然全部都劈在那具殭屍的背後,可是根本就沒對那具殭屍造成任何的傷害。
正想往吳澤身上踩的殭屍,這下可就惱怒了,雖然身後這兩個活人對它沒辦法造成傷害,可是這具殭屍依然感到身後這兩個活人很討厭。
所以下一刻,它放棄了繼續攻擊吳澤,而是選擇轉身去對付身後那兩個象蒼蠅一樣討厭的活人。
蔣嫣和錢文軒這兩個傢伙,哪裡是這具殭屍的對手?這才一個回合,錢文軒就已經被這具殭屍一腳給踢飛出去好幾米遠了。
這一下,這個打鬥的現場,就只剩下蔣嫣一個人了。
臉色已經明顯發白的蔣嫣,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工兵鏟,無比緊張地看著眼前這具渾身長滿金黃色屍毛的殭屍。
金毛屍王?
這一刻,蔣嫣的腦海里,莫名其妙地出現了這個名詞。
不管這具殭屍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剛才被它逼得在地上直打滾的吳澤,正因為殭屍轉身去對付錢文軒和蔣嫣,使得他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只是他剛才在地上一直打滾,這一滾,一不小心,他就已經滾到了那塊崑崙不老樹棺材的底板上去了。
因為那口棺材的其他部分,早就被那具殭屍給炸飛了,現在所剩的,就只有這塊底板了。
當滾得有些暈暈乎乎的吳澤,滾到這塊棺材底板上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給硌了一下。
吳澤隨手往那個硌人的東西上面摸了過去,然後他就摸到一個長條形的物體。
只是還沒等他摸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吳澤就感覺自己的手上一陣刺痛,慌亂之下,他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等他把手縮回來一看,好傢夥,他的手指上,現在已經是鮮血淋漓了。
腦袋都還是暈暈乎乎的吳澤,心裡一陣惱怒,尼瑪的,這才剛剛被那殭屍逼得狼狽打滾,現在他的手指,竟然又被什麼東西給割得儘是血。
晦氣,真是太晦氣了,吳澤心裡暗罵道。